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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加涅同样是一身骷髅骑兵装备,不过头盔上装饰一朵很大的铁玫瑰,背后旗帜上的骷髅也被汉娜设计成鲜花骷髅,恐怖和美好构成奇妙的和谐。
见刘氓没带头盔,冰冷雨水顺着脸颊流入颈间,她低声说:“陛下,要不你去妮可的马车中休息一会?已经走了一整天了。”
休息?扭头看看,妮可的马车停在不远处,小丫头正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刘氓笑了笑,甩甩金上的雨水说:“大家不都在淋雨么,再说小马车里坐着憋屈。”
奥尔加涅眼底闪出些说不清的光彩,她还要说什么,刘氓已经催马顺着队伍跑起来。他纵马奔驰一段,猛地勒马,摆出拿破仑的造型高呼:“帝国!荣耀!”
“帝国!荣耀!”士兵们愣了片刻,跟着高呼起来。一开始大家还显得有些凌乱,随着刘氓有节奏的引导,恢弘的气势震撼山岳,凄风冷雨也被甩得没影了。
队伍路过一片森林,刘氓心中冲天豪气也没了踪影。大概有近千名流民躲在林中,在冰冷的雨水中瑟瑟抖。见到凛然而过的队伍,只有孩子眼中还能迸出一点火花,其余人连恐惧不安的表情都懒得生出。
这些人应该是从勃艮第过来的,指望在森林中能混到点吃的。可世间并没有乐土。看着这些衣衫褴褛形如鬼魅的农夫,刘氓心中终于生出点悲悯。可他没有办法,流民千千万万,瓦本他都管不过来,何况别国。
通过这一地段,见士兵多少受了影响,刘氓下令停止前进。等大家排好队列,他纵马奔上一处土坡,默默看了众人半天,才高声说:“你们中很多人都有过刚才那些人的经历,我不知道你们现在心中怎么想,作为瓦本公爵,我感到很惭愧。”
士兵们都不说话,但眼神却投射出心中的复杂情感。刘氓等大家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接着说:“人生来就要忍受苦难,要赎还罪孽,这无法改变。作为领主,我的罪孽更加深重,但我愿意替大家承担罪孽,愿意让大家在衣食无忧的情况下感念天父的慈爱。要走的路很长,但我有信心,因为我看到你们坚定的目光!前进!帝国!荣耀!帝国!希望!帝国!”
这次士兵们迸的漏*点比刚才还要可怕,森林中的野狼狗熊都被吓得狼狈而逃。刘氓对自己装逼水准大涨感到满意,等队伍义无反顾的继续开拔,屁颠颠的回到奥尔加涅等人身旁,得意之情藏在心底。
扎萨克等人心情亢奋,恨不得抓住刘氓的脚猛亲,奥尔加涅却显得冷静许多。她默默走了一会,突然问道:“陛下,我听说弗莱堡的商人已经开始犹豫,您为什么还要打这一仗?天气也不好,大家走得很慢…”
见奥尔加涅跟自己说话时老显得战战兢兢,刘氓鼓励的笑笑,回到:“商人总是摇摆不定,这次行会事件多少会对他们造成影响。我得到消息,弗莱堡已经加入瑞士同盟,不会再跟我谈判了。我要用武力打出瓦本公爵的权威。至于天气,我们不好受,对方也不好受,这也许更能体现突然性。”
感觉奥尔加涅的确是在认真思考,还有所领悟,刘氓就继续给她说一些自己乱七八糟的战术思想,征途到显得温馨许多。
距离弗莱堡十公里左右,天色已经昏黑,刘氓还是派出十几个小队撒开了搜索,将一切可疑人等抓起来。再过一阵,他命令主力部队稳开进,到达弗莱堡后在城池外两公里处扎营,本人则带着5oo近卫队加前进。
弗莱堡位于莱茵河附近一条支流形成的半岛上,南面六十多公里处就是莱茵河大转弯。城市本就三面环水,北面通往平原方向也挖掘了护城河,算是彻底成岛屿了。刘氓带队赶到时,弗莱堡已经笼罩夜幕之中,只有城头碉楼内闪烁着朦胧的火光。
摸进城外一个临河的小村庄,刘氓放松下来。只有十几栋房屋的村庄一片死寂,每户门前都有一个几乎隐入黑暗的模糊身影。
“会长,弗莱堡牧区主教已经入会,事情已经办妥。因为天气问题,北门只有近五百行会武装守卫,其余两千多人分散在城中各处…”虔诚亨利会的一名片区执事一边领着刘氓进入村庄,一边低声汇报。
“好,你去准备吧,我们这就过去。”刘氓点点头,吩咐他去城下招呼,又回头对古纳尔说:“北门这五百人一个也别给我跑掉,动静要大,然后在城门附近放几把火就撤出来。好好干,别给我丢脸。”
古纳尔依旧憨憨的咧嘴一笑,带着人扔下马匹,列队隐入夜色。刘氓知道自己是白嘱咐。古纳尔看起来憨厚老实,心里却有些小九九,不是个冒失的人。其他小弟也不用担心,维京海盗么,偷袭是他们拿手的事情。
伸了个懒腰,刘氓觉得有些无聊,正想找间屋子暖和会,顺便看看有没有小萝莉可以调戏,奥尔加涅和妮可带着几个人过来了。
妮可眼力好,先奔到他身边,结果脚下一滑,一头扑进他怀里。连羞带怕,差点哭出来。看着她朦胧中很是委屈的小脸,刘氓心中一暖,那些别扭感也减轻不少。
奥尔加涅没妮可这么随意,她凑到刘氓身边,犹豫着问:“陛下,我还以为…”
“还以为我也跟着去偷袭?失望了吧…”见她吭哧着不知该说什么,刘氓笑着打趣道。
奥尔加涅脸一红,幸好夜色中看不出来。她定定神,接着说:“不,不是…,我是不明白您为什么只让近卫队偷袭,让大部队扎营。这样应该控制不了弗莱堡吧?”
“明天你就知道了。回去吧,告诉扎萨克,营地慢慢修,我们要驻扎一段时间。”
见刘氓不明说,奥尔加涅也不再问,自己琢磨着回去了。妮可,仰头看看刘氓的脸,见自己留下没问题,赶紧挣出他的怀抱在一边装乖。
刘氓没空跟她打趣,带上几个人继续往城下走。到了四五百米处,吊桥开始咯吱咯吱缓缓放下。一些人影在城墙上晃动,城门塔楼附近像是有什么动静,随即安静下来,夜色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寂静。
第一卷一切为了公主第一百零六章诡道
Zei8。电子书。电子书:2011…8…2415:08:01本章字数:5300
可能是夜雨的缘故,刘氓好歹见识过大阵仗,此时却像偷果酱的孩子,心跳得似乎要蹦出来。妮可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过来,她更不堪,下意识挽着刘氓的胳膊,大眼睛一眨不眨,努力想看清什么。
吊桥一端快要接触地面时咯噔一声,猛地顿了一下,所有人都愣住了。城上一座塔楼门被推开,映着昏黄的光亮,一个人大声问:“怎么回事?”
时间停滞片刻,古纳尔大吼一声跳上吊桥,高高举起战斧猛然砍在铁环处,吊桥一端轰然落地。寂静骤然打破。维京近卫队员咆哮着涌过吊桥,一头撞在刚开启一条缝的城门上,门后几个黑衣人险些被撞翻在地。
城头的雇佣兵这才醒悟,可是四处都是喊叫声,他们根本不知道听谁的命令,或者说无暇听命令,只是依靠混乱的直觉到处乱撞。几个比较情形的士兵想到报警,一座塔楼内的警钟当当响起,弗莱堡慢慢苏醒过来。
等刘氓跑到二百米内,城上已经满是“瓦尔哈拉!”,震人心魄的吼叫声,城根处满是扑通扑通重物落地的声音。
听到这些吼叫声,刘氓心头暗想:该死的异教徒,就不能换一个吼叫?不过他随即也吼叫着冲向城门,什么主帅身份早就忘在脑后。汤普森一直跟在身后,喊一句不起作用,只好跟上去。妮可愣了片刻,也跟了上去。
冲进城门,主街道上只有一地尸体,维京小弟十几个一群,乐呵呵的围在几栋建筑门口,等佣兵稀里糊涂跑出来,就一顿乱斧招呼,场面安静的有些诡异。
刘氓心有不甘,转身跑上城墙。城门塔楼内早是一片寂静,热闹都来自两侧分布的堡垒和塔楼。一路加了几个塞,塔楼大多被小弟们攻破,里面只剩下惨呼声和狂笑声,没他的份。
跑出一二百米,前方才出现一队能有效抵抗的佣兵。他们大概有四五十人,紧紧挤在一起。前排组成盾墙,后方是一排长矛手,手中足有五米长的长矛探出盾墙。长矛手背后是戟兵,长戟搭在前排同伴肩头斜向天空。最后面都是手持双手剑的士兵。
这些人除了前排士兵身着半身甲,后面的都穿着灰黑色条纹衣服。面对咆哮的维京近卫队,这些人岿然不动,甚至还随着口令声整齐的小步前移。小弟们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噼里啪啦试图砍断长矛,但效果甚微。
刘氓还从未在别家见过这样纪律严明的队伍,不禁有些纳闷。扭脸问:“这些是什么人?”
汤普森立刻汇报:“公爵,这些是下等瑞士人…”见刘氓不懂,只好接着说:“模仿瑞士佣兵的德意志雇佣兵…”
瑞士佣兵?什么玩意,不都是德意志人么。刘氓隐约有点印象,不过他来不及思索。一错眼看见城墙上对方的石头,过去抱起一块挤进人堆,连妮可跑上前救治伤员都没注意。
挤到前方,刘氓大吼一声:“让开!”举起石头扔过去。他现在的力气直逼蛮牛,石块铿然砸在一面盾牌上,将那家伙连人带盾砸翻在地,然后无视划过铠甲的毛尖,摘下背后的正义之剑挥舞着冲了进去。
古纳尔还有些愣神,其他维京队员却乐呵呵呐喊助威,丝毫没有身为护卫的意识。汤普森气得跳脚,揪住古纳尔一顿训斥。
古纳尔老脸一红,转头把汤普森的话砸在小弟头上,一堆人挥舞战斧蜂拥而上,对方的阵列终于被打乱。
令人心悸和嘶吼声,惨叫声,令人牙碜的刀斧入肉声成为主旋律。可能前世爷爷留在血脉中的凶厉,今生日耳曼早期狂暴的个性全面爆,感觉着从匈牙利归来后久未品尝的畅快。刘氓兴奋的只想颠,似乎每砍一剑,每吼一声,两个月来辛苦施政的憋闷就会泄一点。
他嗜血的样子让古纳尔也胆寒,眼见着刘氓将一个佣兵从头劈到脚,撞开两半尸体还要去追赶逃窜的零散佣兵,只好招呼愣的汤普森上前把他抱住。妮可也带着哭腔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