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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是个三十余岁男子,行商打扮,一副讨好献媚模样,哪里是埃斯库罗斯。不等刘氓发作,这家伙身后蒙着面纱的侍女走到他前方,一边揭开面纱,一边低声说:“陛下,是洛克赛娜拉让我来的。”
刘氓再次愣住,关于那个乌克兰小女奴的记忆也泛起。似乎就是这个房间,洛克赛娜拉和另一个女孩做了他几天女奴。随后,洛克赛娜拉被劫走,另一个女孩跟随奥尔加涅去了摩尼亚。但这事在他生命中涟漪都不算,早已忘却,哪怕得知洛克赛娜拉居然成为赛力穆的皇后,他也不过略感不可思议,一笑而过。
眼前的女孩十五六岁样子,依稀跟洛克赛娜拉有些相像。但刘氓那段记忆太模糊,也无从对比。略想想,他还是冲女孩点点头,默默回到壁炉边坐下。
女孩跟上来,却跪在他身前不远一言不发。大让娜搞不清这是怎么回事,感觉没什么危险,支应几句就离去。她一走,女孩又回身示意跟来的男子离开,这才问道:“陛下,皇后让我问你,是否还记得她。”
刘氓现在搞不清这位身世离奇的皇后要干什么,下意识点点头。女孩像是没想好如何应对这情况,迟疑片刻才继续说:“皇后说,命运不可捉摸,但她始终想问你,既然答应保护她,为何让她被劫走,让她在恐惧和绝望中寻求生路…”
女孩表情有些生硬,甚至是麻木,但说起来就不再停顿。默默听半天,刘氓似乎能看到洛克赛娜拉眼中的茫然和愤恨。在言语中,这位皇后显然并不因此时的身份满足,似乎只想揪着他问个清楚,让他为当年的失误后悔,让他为当年对这女人的轻视后悔,显露出一种近乎疯狂不可理喻的心态。
正如洛克赛娜拉所说,命运不可捉摸,刘氓又如何为这事下个论断?等女孩停止叙述,他只好说:“回去告诉你们皇后,当年是我违背承诺。我为她的命运感到伤感,但敬佩她的坚强。她现在已经得到一个帝国的尊重,没必要在意当年的坎坷。”
女孩低下头想了半天,又抬起头,压低声音说:“陛下,皇后说,如果你愿意,她有能力将整个帝国交给你,而你只需要让她成为皇后,并在这里对她承认自己当年的错误。”
这真是疯了。刘氓对这女人彻底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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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光影中的丰碑第六百三十九章风声
Zei8。电子书。电子书:2012…3…266:23:59本章字数:4784
第六百三十九章风声
圣诞瞻礼过后,联军占领斯塔拉山脉各处山口,强力支援菲律波*利,彻底将奥斯曼人分割开来,并步步紧缩。但索菲亚及周边驻有奥斯曼五万精锐,伊万?阿森似乎打定主意跟弟弟走不同道路,而且那里地形复杂,数年来构筑的要塞和壁垒区几乎封锁全部险要地段,北塞尔维亚、波斯尼亚、奥地利…匈牙利联军进攻难度很大。色雷斯地区这些年安纳托利亚移民大量涌入,本地人又大多被彻底奥斯曼化,抵抗决心非常坚决。
拳头捏得越紧威力越大,这道理刘氓当然懂,可这里战事难以速决,东边威胁迫近的信息异常清晰,他心头开始没底。
二十五日。金帐汗国以原大保加尔人士兵为主力,对伏尔加河与奥卡河交汇处的下诺夫哥罗德城发起围攻,斯摩棱斯克公爵与苏兹达尔公爵骑兵意图侧后支援,被突然出现的金帐汗国骑兵击败。请求让利沃尼亚骑士团停止与普鲁士对抗,前往莫斯科及弗拉基米尔东部防御。
二十六日。金帐汗国步兵进入梁赞公国,梁赞公爵和切尔尼戈夫公爵依托梁赞东南要塞和险要地段固守。已与波兰女国王联络,对方同意出兵支援,请为女国王准备支援物资,解除东波莫瑞及普鲁士问题。
二十七日。金帐汗国步骑兵主力逼近顿河上游,目标直指哈尔科夫,佩列亚斯拉夫尔公爵和北诺夫哥罗德公爵沿顿河布防,形势危急。已联络摩尼亚女边疆伯爵,请允许她指挥扎波罗热人协助,摩尼亚进入战争状态。
三天,伊凡大公三封信通过奥尔加涅直接转到布加勒斯特,虽没有说明具体情况,刘氓却比以往更重视。相比以往,伊凡这次的信简单直白,就像是平淡叙述看到的场景,几乎没有诉苦,没有过分要求。而奥尔加涅的解释让这重视加深一层。
金帐汗国三个方向兵力都不下于五万,战况激烈,伊凡大公已经发布血剑征集令,前方居民开始后撤。但这应该是前奏,金帐汗国尚未拿出全力。安娜通过亚美尼亚和大保加尔人得到消息,元帝国正在咸海进行击败宋帝国远征军的最后尝试,但形势不乐观。
他的确想支援,可左思右想,骷髅骑兵虽恢复建制,正处于适应训练阶段,立即投入战斗并不合适。铁十字近卫步兵在摩尼亚只有两个大兵团,而起处于休整期,茫茫大草原,也不适合立即过去支援。最重要的,近卫军还未开始转型,他没有茫茫大草原作战经验,更没有寒区作战准备,后勤物资也无法到位。
他只能暂不回应,立即让近卫步兵从对奥斯曼战争中抽手,前往摩尼边更换装备边训练,从各方尽量筹措战备物资。这需要的时间不短,至于元帝国在这段时间是否回军西进,罗斯能否抵挡金帐汗国进攻,只能听天由命。
作出决定并发布命令后,他格外想知道里海南岸情况,以便重新考虑对奥斯曼态度,埃及帝国这一阵却没消息,联络也需要时间。到底是前往摩尼亚边关注情况边训练军队,还是南下联络各方,指挥联军迅速结束对奥斯曼战争,他一时拿不定主意。
午夜,等他处理完军队调动、物资装备生产调运等事项回到卧室,大让娜仍在灯下分检处理文书。他这几天几乎不眠不休,连带着幕僚团累的四脚朝天。而大让娜除了照顾他这伤员,还要处理联军后勤等一系列事宜,虽有伊丽莎白等人帮助,并不比他轻松多少。
大让娜非常专注,也可能是太疲惫,没察觉他回来。静静看了一会,他突然感觉,此时大让娜美得惊心动魄,美得毫无杂质,美得让他灵魂震颤。也许,这才是他的伴侣,他在这世界最大的幸福。没有太多期许,没有太多幽怨,没有太多纠葛,只是将他作为生命的一部分,任何付出和关切都是那么自然。
在他痴迷纯净的目光中,大让娜似乎察觉气氛有些不对,放下文案,舒展一下身体,然后皱着眉摸了摸肩膀,扭脸和煦的让侍女女帮她揉捏。刘氓轻轻一颤,用手指在嘴上冲侍女做个手势,轻轻走过去,替大让娜揉捏起来。大让娜微微一愣,随即呼了口气,轻松的靠在椅背上,在侍女好奇略带艳羡的目光中,闭上眼睛,静静享受他这虽有些古怪,却难得的温情。
应该有好一会,但时间仿佛一闪而逝,大让娜按住他的手,侧脸贴上去,叹息着说:“我的亨利,你可真是个会诱惑人的小魔鬼。”
“那你就是我沉默的天使。”
刘氓也花了一句,但大让娜似乎并不领情,摇摇说:“我不是天使,无法让你松开紧锁的眉头,无法让你抛开烦扰。”
刘氓并不想反驳什么,趴在椅背上,将下颌抵在她肩头,静静体味她温暖沉静的呼吸。大让娜轻轻摸了会他的脸颊,问:“换绷带了么?”
没得到回应,大让娜也不追问,将头靠在他脸上感觉一会,又随意说:“罗斯那边情况很严重么?我看你非常紧张,几乎把西面可动用的人员和物资都掉过去。我记得你去年跟金帐汗国打过一仗,罗斯虽然损失惨重,摩尼亚似乎还不错。”
即便有拔都西征的恐怖记忆,可能是处于侥幸或深度恐惧,欧洲人对东方的威胁往往有些自欺欺人的忽视,更有种山高皇帝远的依赖心理,等事到临头,往往又会过度渲染,张惶不知所措,大让娜概莫能免。
刘氓一向是自己处理东方事务,很少跟别人商量,但心中也没有明确的判断,听大让娜问起,也只能泛泛说:“那可能是完全不同的战争,以我的力量不一定能应对,可能要联合波兰,动用一切力量。甚至,我们可能需要跟奥斯曼帝国结成联盟,深入合作。”
“是么…,嗯,你也知道,我倾向于战争和外交两方面共同处理问题。这场战争能取得辉煌胜利是必然的,但我们付出的代价太大,以奥斯曼帝国目前的态度,发生反复也有可能。别的不说,你这两天也看出来,即便快速取得胜利,你不要说再发动新的战争,支援罗斯都很困难。”
刘氓何尝不知,但他没有办法。而且,这些年的战争他没有一场是万事俱备的情况下发动,都是硬着头皮在打,财政、后勤等各方面出问题更是家常便饭,难免产生惰性。
不需要他回应,大让娜问道:“你们的谈判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去瓦尔纳,怎么没动静了。还有,那女奴…”
看出这事是卡特琳娜在主持,大让娜没有过问,而刘氓对这事又不知该怎么说。但这事没什么好对她隐瞒的,刘氓就概略介绍下情况,对他和洛克赛娜拉离奇的恩怨纠葛也不避讳。
可这事太过离谱,大让娜惊诧半天,哭笑不得说:“我的亨利,这真是匪夷所思。你居然跟许蕾姆皇后…。哎呀…”
不由得失笑,感觉刘氓开始难为情,大让娜才止住笑,问:“我的亨利,你最后是怎么答复的。”
“那能怎么答复。我就说,命运原本难测,你现在已经贵为一国之母,没必要执拗于之前的坎坷路程,享受尊敬和荣耀,让更多人感念你的恩惠才是生命的意义。”
大让娜扭身定定看了他半天,叹息着说:“我的傻亨利,你不了解女人。她也许不是爱你,但你对他来说具有重要意义。为了心中执拗,她会非常偏执,什么国家,什么意义,她根本不会考虑。照现在情况,她左右奥斯曼帝国彻底倒向东面也说不定。”
那能怎么地,向女疯子低头?东风吹战鼓擂,当今世界谁怕谁。刘氓对这事已经无奈到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