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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楚国死士苏彩衣,谨遵上谕,守护姑娘周全,誓死效忠!”
零三八
苏彩衣如何成为的楚国死士,我不知道。
她为什么恨我;我却知道。
当日在那山头上;是我眼睁睁看着她陷入敌方阵营;却只拉着季幽逃命。虽然我那时没有选择,可如果我是那弃子;我也会恨。
所以我不介意她嘴里说着效忠;却用一副恨不能我立时三刻暴毙的眼神看我。
我问她如何来到我身旁,她盯了我半晌说,“四公子一路上暗中护着你到此地;但他还有要事在身;为了以防万一;只能留死士五人给你。四个在暗中守护,让我跟着你贴身伺候。”
我还以为跟来的只有薄亦光同季幽;却不想小四竟然也跟了一路。他羽翼未丰,却还要分心顾着我,我有点愧疚。叹口气我转身去收拾行囊,听见身后苏彩衣用不高却足以让我听清的声音说了一句,“也不知你何德何能。”
我手顿了顿,是啊,真不知我何德何能。无论真相如何,我亦不过只得一个我,将来又不知能以何报答他们三人?
第二日一早,我带了苏彩衣准备通关过境。
本以为薄亦光这厮是时候回转,却不想他反而兴师动众地拿着通关文牒,携着季幽一同入了卫境。
卫边城郡守得知高义君归国,偕同陈光公子来访,手忙脚乱地列队出来迎接,命人将我等平头百姓全部拦住暂不得过境,点头哈腰在卫城门外迎接。而这头陈国郡守则抹着冷汗恭送二人,不停向二人请着罪,暗地里狂抽自己嘴巴,怎么竟然这两个祖宗悄悄到了他边城亦不知道,白白错过这么好一个溜须拍马的机会。
我同苏彩衣犹如看一场闹剧般看着此二人的车马缓缓穿过卫陈边境。薄亦光骑着马顾盼生辉地在马上左望右看。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无奈那厮仍旧一副刚发现我的模样,夸张地喊了一声:“魅生!原来你在这里!”抬手便招过了陈国郡守,说了些什么,边说边斜眼瞄我。
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那陈国郡守附耳听薄亦光说了半天,了然的朝我这里看了一眼,带着几个士兵走到我面前,倒算还有些礼数,并未立刻上来拉人。可他下面那句话直把我气了个半死。
那肥硕的身形在我面前站定,带着三分轻蔑七分威严道:“前面站着的可是光公子逃逸的姬妾魅生?”
推推搡搡被带到薄亦光马前,郡守讨好得道:“公子,可要下官将她押送回府?”
薄亦光说了句“不用”,便弯腰一把将我捞起放在身前马鞍上,双臂将我牢牢困在怀内。我挣扎无果,只好用杀人眼光看他,他毫不在意,一根手指抬起我的下巴,轻佻道,“这是本公子新纳的美人,正喜欢得紧,一并带着吧。”说完双腿一夹马镫。
我扭着身子要往下跳,他作亲密状贴上来却低声道,“入了卫国,你若不跟紧我,我恐难护你周全。你还是乖乖别动。”
我一愣,想起小四特意留给我的死士,难道我漏掉了什么?
邻国公子过境,卫国郡守不敢怠慢,急急三百里加急报予卫王。
薄亦光事先没打过招呼,也不好贸然前行,一行人等便在卫边城郡暂住一宿。
夜里,卫郡守设宴款待,我是薄亦光新纳的美人,自然被他带去赴宴。
席间季幽一眼都未曾看我,仿似我真是薄亦光的姬妾。我觉得事有蹊跷,却实在想不明白。
宴席吃到一半,外面有人捧着卫王手谕,召季幽连夜返回卫都朔阳。
我终于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意味。
此去卫都朔阳,三百里加急也需走上三日,我们这边才入卫境,卫王手谕便到了,这说明什么?
季幽沉默着起身接了手谕,临行前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薄亦光。薄亦光眨了眨眼,便又端着酒杯去同卫国郡守饮酒。可我怎么隐约觉得他们之间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忐忑不安地喝了几口酒,便听见那早已喝得酒糟鼻子通红的卫国郡守拍了拍手,一队舞姬鱼贯而入。
面前莺莺燕燕薄纱飘舞,我无心观赏。
一个舞姬转到卫郡守案前,拿起边上一把酒壶,一式贵妃醉酒,下腰缓缓将酒倒入樱桃小口,媚眼丝丝勾着薄亦光。接着一个转身又跳入舞池,几个旋转后又转到我们案前,斟了杯酒来劝薄亦光。
薄亦光亦不拒绝,就着那舞姬的手满饮一杯。
我正发呆,忽闻面前香粉扑鼻,却见那舞姬凑到了我面前,笑魇如花,亦斟了杯酒扶着我的手正将杯中酒送到我唇前。
我下意识的张嘴,却不想被薄亦光搂住腰往怀里一带,他凑上前来就着我的手便将那酒给喝了,喝完还伸出手指勾了那舞姬一下,哈哈一笑,满脸轻佻神色。
登徒子!我怎么会以为他那些多情薄幸名是情非得已,这人根本就是淫。贱胚子。
我气得从他怀里爬起来,却又被他一把搂回去。那温热的鼻息凑到我耳边,我瞬间浑身僵硬,却听他低哑着声音道,“我被下了药。别怕,先跟我回去。”
我惊得不知所以,这时他摇摇晃晃拉着我站起来,将大半个身子靠着我,大着舌头冲着卫郡守道,“不不行了,再喝恐怕今晚要冷落落了美人……”
那卫国郡守闻言忙站起来,陪着笑脸叫人送我们回房。
刚进房间,薄亦光便有些气息不稳。我将他扶到床上,急得不知怎么好,一个劲问,“你的护卫呢,怎么办,可有人会解毒?我只学过医术,不会使毒啊……”
他满面潮红说话断断续续,想来那药很是厉害。见他冲我招手,似有话要说,我忙凑上去些,却被他一把拽倒,翻身压在身下。
只一个愣神间,他已经扯下腰带将我双手反绑在身后。我大惊,奋力挣扎,无奈他喝了酒力气奇大,压着我浑身动弹不得。
“你……你干什么?”我似乎明白他中了什么药了。
他双颊透着极不正常的红,贴上来,在我唇前呢喃,“帮帮我,魅生,帮帮我……”
我都快哭出来了,你中了那种药,可要我怎么帮你!
他一只手搂住我的腰贴着他的身体,另一只手开始在我身上游移。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紧绷的腹肌与抬头的欲望,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他皱着眉头压抑着眼里浓重的情。欲之色,蹭着我的脸庞,细细地吻着我的脸颊,声音低哑,在我耳边呢喃,“我知道你如今还不愿意,我不逼你。我放开你,你摸摸我好不好?”
啊?不行!我低低求他,“薄亦光,你找其他人好不好。我不行的。”
“不能找其他人……”他又将我压进胸膛几分,腿已经缠了上来,“他们知道我很小心,便将药一分为二,一半下在今晚的酒水里,一半下在那舞姬敬的酒里。两者一遇便着了他们的道。今夜,他们是势在必得!”
所以刚才他抢着饮了那舞姬敬我的酒?我心跳得奇快,是谁?究竟是谁要害我们?
“魅生,”他已经开始含我的耳垂,低低哀求,“我好难受,会死人的……”
我拼命地朝后仰,想躲开他,他已经开始沿着领口吻我的脖颈。我下意识地抬膝盖,不知道有没有可能将他的欲望一脚踢回去,哪知方抬腿便被他缠得死死的。他意识到我要干什么,抬起头喘着粗气满眼受伤的看我,“你就这么不待见我,从前不待见我如今仍旧不待见我?”
那受伤的眼神看得我心底一疼,忙解释道,“不不是……我没有……”
“那疼疼我……魅生,你也疼疼我……别总想着他,好歹也疼我一回……”
他那低沉又魅惑的声音勾得我心肝颤了很久,呼吸也被他带着急促了起来,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个……你你你可以自己来……”
“不行……我自己弄不出来……”他一只手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裤带。
我已经顾不得廉耻了,只要能够让我不用动手就解决了他,我宁可被绑成粽子躺在床上同他整夜探讨如何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你可以看着我,想象是我,想象,意淫,你明白么……”看着他已经松开的裤子,我闭上眼睛带着哭腔道,“我不行,真的不行,我会弄破你皮的!”
他终于停了手下动作,喉咙深处闷闷笑出声来。我感到唇前若有似无的热气,不敢睁眼。
“好,我试着自己来。”他说话的时候我几乎可以感觉到蹭过我的嘴皮,“但我能不能吻着你?”
“能能……”只要不让我动手,怎么都成!
下一刻,他便吻了上来。作者有话要说:本章送给一心想让小光吃女主豆腐的潇湘,嘿嘿
零三九
他的吻霸道又娴熟,我根本没有时间思考;便淹没在他的唇齿间。有只蚂蚁在我心底挠啊挠;挠得我从脚底痒上来;我不由自主地蜷起了脚趾。
感到腰间一沉,是薄亦光将床上锦被展开;盖住了□。他的手在被下伸到我和他中间;摸索了一会,开始上上下下的抚弄。
我意识到那是什么,浑身一僵;脸烧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他感受到我的僵硬;手下顿了顿;倾身上来更缠绵的吻我,边吻边求;“魅生,专心点,吻我……不然出不来……”
我忙闭上眼睛专心的吻他,那只蚂蚁又开始挠了……
他的呼吸渐沉,手下越来越快,却久久不能疏解,“魅生,”他张开充血的双眼,额上已经渗出汗来,“不行,我自己不行……你摸摸我,求你,摸摸我……哪怕隔着衣服……”
没办法了,这样下去对大家都是煎熬,我已经也是一身的薄汗,浑身酥软的点了点头,他飞快的将绑着我的腰带解开,抓住我的手便朝那里引。
摸到裤头我抖了一下,舔了下唇,抬眼求他,“隔着衣服……”
他眼神黯了黯,闷哼一声吻住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将我的手引到亵裤外,那里已经胀得厉害。
我轻轻动了一下,他再也抑制不住地从喉间溢出一声j□j,那嗓音低低沉沉带着说不出的销魂。我紧紧闭着眼,脑子里竟然满是他前一刻隐忍的样子,忽然很是心疼,便一手抵着他坚实的胸膛,仰着头任他索取我口中的每一寸温柔,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