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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皇帝的斥责,穆剑压根就没当回事,徐旋立即跪在皇帝面前,道:“皇上恕罪,这都是老臣的主意,不关穆元帅的事。”
“老丞相,你……,你让朕说你什么好呢?哎,”李煜又气又恨。
“皇上,要罚就罚我吧,跟丞相大人无关,是我要回来的。”穆剑主动来到皇帝跟前说道:“因为我不想看到王新王大人被人冤枉。”
“荒唐!好你个穆剑,你为了一个罪臣,未经传诏私闯皇宫,非但不思悔改,反而振振有词!”李煜勃然大怒,道:“来人啊,给我抓起来。”皇帝一声令下,十几个御林军从外面冲了进来,徐旋、王新见状,纷纷跪下求情,张谨猥琐一笑。
“慢!”穆剑拔起手中的铜铭剑举到半空,御林军们停下脚步,并迅速将他围了起来,徐旋、王新在一旁苦苦相劝,然而此时的穆剑正在气头上,哪会听得进这些。
“皇上,我这次回来有话说,就是要惩罚也要先让我把话说完。”穆剑说道,李煜见他高举宝剑,早已吓得不敢吭声。
袁顺急忙从上面跑下来,破口大骂道:“穆元帅,你这是想干什么?难道你想造反不成?”
“放你娘的屁!”穆剑双目盯着他斥责道:“狗东西,你一天到晚除了这两个字还有什么?国家就毁在你们这种人手里。”袁顺面色惧变,低头不语。
“穆爱卿,你擅自携带兵器到朝堂已是大忌,朕不跟你计较,但请你不要乱来,切莫自毁前程,有话可以好好说。”李煜战战兢兢地说,随后让御林军退出了大殿,穆剑这才收起了铜铭剑,大殿瞬间恢复了宁静,李煜则小心翼翼地回到了龙椅上。
“皇上,刚刚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穆剑单膝跪地道:“我只想知道你对王大人的案子是怎么判的?”
“嗯,王新企图谋反篡位证据确凿,依照大唐律法,杀无赦!”李煜说道。
“证据确凿?那我能看看吗?”穆剑疑问道。
“这……?好吧!”李煜犹豫片刻,之后让袁顺将假圣旨及龙袍交到穆剑手里,穆剑打开圣旨仔细一看,很是吃惊,于是来到王新面前问:“王大人,这是你的笔迹吗?”
“嗯!”王新叹息道:“穆元帅,有人既然想置下官于死地,计划如此周密,下官还能再说什么,我死不足惜,可你这又是何苦啊?”
“什么死不死的?我就是来救你的,在我心中,你是个大忠臣呀。”穆剑爽朗一笑。
一旁的张谨哈哈大笑,说道:“穆元帅,如今连王大人自己都承认了,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我让你说话了吗?”穆剑狠狠地瞪了张谨一眼,笑道:“张大人,要不是看到你一身的囚服,我还以为见到鬼了呢,没想到你的命那么大,本来我想这次回来到你的坟上烧柱香呢!看来是不用了。”
“不用劳烦元帅了!哼!”张谨扭过头去,模样非常嚣张。
于是穆剑拿着圣旨转身对李煜说道:“皇上,单凭这两份圣旨就定王大人的罪,我认为证据不足。”
大臣们一听,顿时议论纷纷,徐旋点点头,张谨、袁顺更是不知所措。
“啊?什么?”李煜瞪大眼睛问:“难道这还不够吗?穆爱卿,你可要看清楚了,这些都是出自王新的笔迹,何况他刚刚也点头默认了。”
“不错,我没说不是王大人的笔迹。”穆剑说道:“不过我认为这绝不是出自王大人的亲笔。”
“何出此言?”李煜诧异地看着穆剑问。
“很简单,这是别人有意模仿。”
穆剑话刚说完,张谨‘扑哧’笑了起来,说:“穆元帅,你太多心了吧?本官以前也曾听过有人会模仿字迹,但还未见模仿得如此相像,你就别瞎猜了。哈哈哈!”
“张大人,你紧张什么?这模仿笔迹又不是什么难事,就连我都可以办到,你相信吗?”穆剑心想,自己以前在部队就是干文书的,而最擅长的就是模仿干部们的字迹,所以这难不倒他。
此话一出,在场人相互一愣,徐旋、王新一下子懵了,李煜万分惊奇,忙问:“穆爱卿此话当真?”
“当然!”穆剑胸有成竹地说:“皇上如果不相信,我可以马上给你示范一份。”
“来人,拿笔和纸来!”不一会儿,袁顺拿来纸和笔交到穆剑手里,张谨以为他是痴人说梦,鄙夷地看着他冷冷一笑。
穆剑不慌不忙地坐在地上,慢慢地摊开纸,手持毛笔轻轻地沾着黑水,而后照着圣旨上的字迹写了起来,大臣们扭着脖子向他这边看着,徐旋、王新更是为他捏了把汗。
“皇上,写好了!”穆剑放下笔站了起来,李煜一听,急忙跑了下来,群臣们相继围了过来,当他们看到穆剑的字体时都征住了,眼珠子几乎要掉出来。
“像,太像了!”李煜惊呼起来:“穆爱卿的模仿能力堪称出神入化啊。”张谨听后傻眼了,袁顺愣是半天说不出话,徐旋、王新这才松了口气。
徐旋对李煜说道:“皇上,既然如此,那么王大人擅改圣旨的罪名就不成立了。”
“老丞相说得对,朕今日算是开了眼界,原来世间还真有那么一回事。”李煜喜出望外地回到龙椅上。
张谨赶紧说道:“皇上,您可不要被他们蒙蔽了,这穆剑跟王新根本就是一伙的,那份圣旨就是他所写。”
听到张谨这么一说,徐、王二人气得咬牙切齿,众人又是交头接耳一番。
“放屁!”穆剑拔出剑架在张谨的脖子上,道:“张谨,你的阴谋诡计难不倒我,想不到你到现在还想害人,信不信我一刀挂了你?”
“住手,不得胡来!”李煜喝斥道:“穆爱卿,这里是朝堂!”,穆剑听罢便收起了剑。
张谨得意地笑了起来,说:“穆元帅,就算你的推理很对,那请问龙袍一事该做何解释?您不会说这又是仿制的吧?”
“是啊,穆爱卿,还有在王新家中搜到的龙袍,又该怎么说?”李煜问。
穆剑笑着说:“这算得了什么?只要是衣服,到哪里都能买得到。”而后故意对张谨说道:“张大人,你想订购多少?我可以给你买,对了,你上次逃跑时留了一件,那布料不错,不知道你是从哪里进的货?”
“我……”张谨被问得无话可说。
“穆爱卿,你还没回答朕的话呢?”李煜催促道。
“皇上,其实这个问题,刚刚张大人已经回答了,他在南口称帝的时候,龙袍可不比现在差,而且跟真的一模一样。反过来说,如果我随便拿件龙袍放到在场任何一位大人的家中,皇上是不是就以为他就是想造反呢?”穆剑边说边看着两旁的大臣。
“不,不,不,臣等不敢!”
……
大臣们吓得跪了下来。
“朕谅你们也不敢,都起来吧!”李煜白了他们一眼,并对穆剑说道:“嗯,穆爱卿,你说得有道理!其实收藏龙袍并无过错,断然不能定罪。”,这时,一旁的太监袁顺见势不妙,悄悄地挪动小碎步向皇帝靠来,准备掺和几句,穆剑一眼看出他的心思,说道:“旁边那位伤残人士就不要煽风点火了,哪凉快上哪呆去?”
“我……?”袁顺顿时哑口无言,样子十分狼狈,徐旋、王新忍不住地笑起来。
“穆爱卿,朕听你这么一说,才知道这案件疑点重重,要不这样吧,先将张谨、王新押到天牢,择日再审。”李煜有意的拖延让穆剑大为扫兴。
“皇上,我认为没有那个必要了,种种迹象表明,王大人根本就没罪,反倒是张谨,他这一生杀人无数,坏事干尽,早就该下去投胎了。”穆剑指着张谨说道。
张谨连忙磕头求饶,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徐旋补充说:“皇上,穆元帅所言极是,张谨谋反犯上,倒行逆施,陷害忠良,微臣恳请皇上将其诛之,以谢天下!”
“这……”李煜拿不定主意,眼睛不停地看着其它那些大臣,只见他们个个以求自保,不敢说话。
“那……好吧,就按你们说的办,来人,将张谨拖出去,立即斩首!”李煜勉强地说道,话音刚落,御林军走了进来,眼看奸臣即将被除,徐旋、王新及穆剑三人乐得笑了起来。
殊不知,张谨奋力挣开御林军的手,并用铁链缠住王新的脖子,哈哈大笑道:“李煜,穆剑,徐旋,你们想杀老夫,那就王新来陪葬吧!”王新一时未反应过来,脖子上已被勒出一道深深的伤痕。
张谨的狗急跳墙让大伙都愣住了,大家都往后退了几步,袁顺焦急万分,此时的李煜彻底对张谨失去了信心,急忙唤来御林军围住了他,穆剑抽出尚方宝剑,一步步向他走去。
“穆剑,你不要过来,要不然我就勒死他。”张谨狠狠地说道,王新无力挣扎,只是不停地咳嗽。
“张谨,你真的是有病,这样做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反而死得更难看,我真奇怪了,像你这种人做了那么多坏事,有什么好骄傲的?你的脸皮真比刀板还厚啊。”
“穆剑,哼哼,老夫做事从不后悔,只可惜当初在友来客栈时没有杀了你,算你小子命大,不过你以后就没那么幸运了,你不是一直在找梁樱吗?哈哈,不防告诉你,她已经死了。”张谨猛然大笑。
“什么?你说什么?”穆剑顿时如雷贯耳,徐旋倍感震惊,腿脚一软,不由得退后几步,李煜随即传来弓箭手,一时间,几十支箭瞄向张谨的后背。
“李煜,你这个昏君,南唐的基业早晚要亡在你的手里,还不如让老夫来替你治理天下。”张谨指着李煜辱骂道。
“张谨,朕一直想留你性命,这可是你自找的,来人,给我射!”李煜大吼一声,士兵们拉开箭将要射去。
“等一下!”穆剑大喝道,此时的他偶尔会听到梁樱的声音,悲伤之余,他再次拔出铜铭剑,手持双剑向张谨走去,道:“皇上,就把他交给我吧!”李煜点点头,便让士兵们全部退下。
“张谨,今天我们新仇、旧仇一起算!”穆剑的声音有些哽咽,他强忍着悲痛,一个健步腾空翻到张谨背后,凭借着娴熟的剑法,闪电般的速度,一剑划过张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