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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都没有,更别说去淑颖屋里坐坐了。心里对淑颖也满是歉疚。
只是沁怡公主既然已经开了口,自己若是不应,便是下了公主的面子。淑颖往后的日子怕是会更难过了。
易卿寻思着,也就应下了。
沁怡公主见此,得意的笑了笑,便起身挽起易楚的臂膀,十分亲昵的说:“那相公咱们就回锦华园去吧。我这屋里走时就熏上了你昨日送我的香,好闻的很呢。早些时候,还遣人做了些可口的小点心,咱们边尝着点心,边说说话,也像这寻常夫妻一般过日子。”
易卿闻此,点了下头,望着易楚,易岚等人说:“时候也不早了,见这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你们用好之后,便赶紧回屋歇下吧。”
听了这话,众人赶忙起身,向公主行了礼,恭送二人离开了。
眼见淑颖神情萎靡,易婉甚是心疼,只说今晚要宿在淑颖的殊源居,便先行送淑颖回去了。
眼见屋里只剩良辰,易楚和易岚兄弟二人。
易岚犹豫了一下便对易楚说:“许久未去三哥屋里坐坐,若是小弟赶在这大雨的天气过去,三哥可不会将我拒之门外,站在雨里头吧?”
易楚闻此,只淡淡的笑了笑回道:“既然五弟都说了,就随我与良辰一起回去吧,玉烟阁里还有良辰做的点心,你也去尝尝,不比畅倚楼的味道差。”
良辰一听畅倚楼,明显一怔,脸色忽然便的苍白。
易楚明显感觉到良辰的变化,不明就里,正犹豫,易岚便小声解释道:“三哥,经营畅倚楼的庞家就是先前差点害了良辰性命的那户人家。”
易楚闻此,自觉失言,赶忙抬手环住了良辰的肩膀,柔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良辰听了这话,心一颤,只觉的这话比这世上所有的情话加在一起都要好听几百倍。当即侧脸望着易楚,点了点头。
易岚望着良辰与三哥,先前的担心也打消了。
想着三哥那般凉薄的男子也会对良辰如此体贴上心,先前不信命的自己也忍不住要信了。
三人一道出去,见撵在门口候着。易楚只说要三个人一起走走,便叫撵在后头跟着,三人撑伞在雨中,说说笑笑,很是热闹。
尤其是易岚,甚是活跃,将这些日子圣都里的稀奇事说了个遍,就连深居简出的易楚听了都忍不住说了一句,若是哪日得了闲出去走走也是好的。
良辰听了这话,甚是惊喜,只觉的易楚是离痊愈不远了。
三人走至后院回廊的时候,正聊得欢唱,却听一阵急促的呼救声响起。
只是这雨下的太大,声音时断时续听不真切,但在这安静的院中,还是十分的突兀明显。
众人听闻此声都十分的诧异,映兰更是吓的躲在良辰身后,小声嘟囔道:“姑娘咱们还是赶紧走吧,许是什么妖精鬼怪在勾人呢,可别停下。”
易岚仔细听了这声,脸色立刻变的苍白,“怕是有人落入了后院的小池塘。”说完也没来得急撑伞,就越过了廊道,往后院去了。
随行的顾尧,见主子往后院去了,也慌忙跟了上去。
良辰见此,也不能坐视不管,只望着易楚说:“想必那边事情棘手,易岚性子急躁,我怕出事,这就过去看看。你先回去,我去去就回。”良辰说完,拿过映兰手中的伞,便要往后院去。
谁知易楚闻此,立刻抓住了良辰的手臂说:“不成,这风大雨大,你一个姑娘,即便是有人落水你也使不上力气。既然三弟与顾尧已经去了,自然是有办法,咱们还是喊些人过去帮忙才是。”
良辰见易楚有些着急,赶紧安慰道:“易楚,你别急,我不去就是了,只是这边总得留下个人来,你若是信我,就先回去,我在这里盯着,若是没有大事,我随后就回去。”良辰说完,也没等易楚再阻拦,便回身对映兰说:“映兰,赶紧将撵叫来,送楚少爷回去。”
映兰听着这话,一直愣着不动,也不愿良辰过去。良辰见此,又向映兰使了个眼色,映兰才不情愿的应下了。
易楚知道良辰的性情,眼看着是拦不住,所以只轻声说:“快去快回,我在玉烟阁热着暖茶等你。”
良辰闻此,点头应下,便撑着伞,往后院去了。
当良辰赶到后院,见落水之人已经被救起。是个姑娘。
良辰见此,赶紧上前,见下水救人的顾尧衣裳全湿了,易岚的身子也湿了大半,赶紧俯身揽过那落水的女子,用力的拍打着她的后背。
那女子经这么一阵拍打,一阵轻咳,吐了几口水出来,才清醒了过来,十分无力的仰头望着良辰,唤了一声:“沐姑娘。”
良辰望着这姑娘,顿时大惊失色。这不是淑颖姐姐身边的贴身侍婢筠巧吗?怎么会落水呢?
良辰扶着筠巧,急切的问道:“筠巧,你怎么会落水呢?淑颖姐姐呢,她可安好?”
筠巧听了这话,神情有些恍惚,口中直念叨着:“沐姑娘救我,有人要杀我,要杀我。”筠巧说着,眼泪就这么往下淌,明显是吓坏了。
易岚闻此,也俯身蹲到良辰身侧,脸色铁青的望着筠巧,低声问道:“有人要杀你,是谁?可还记得?”
筠巧听了这话,才回过神来,望着良辰,十分惊恐的摇了摇头说:“奴婢不知道,不知道。”筠巧说着,忍不住哽咽起来,只扯着良辰的胳膊凄楚的喊着,“姑娘,我怕,我怕。”
易岚见此,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便招呼顾尧去喊人。
看来今晚,陶府必定不能太平了。
众人坐在殊源居的大堂里,都不言语。
沁怡公主的脸色甚是难看,时不时的往里屋望望,小声念叨着:“只是一个贱婢意外落水,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即便是死了又怎样,不过是贱命一条。”
易岚闻此,本不想招惹公主,只是沁怡公主那话说的未免太过难听,于是忍不住解释道:“筠巧并非失足落水,是有人故意陷害,推下那池塘的。”
沁怡公主听了这话,也只烦躁的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了。
陶易卿听了这事,也觉得蹊跷,想着这陶府先前从未出过一件这样恶劣的事情,如今陶府自个当家,竟出了这样有失体面的荒唐事,若是不揪出真凶,府里还什么规矩可言。
陶易卿寻思着,望着一旁的顾怀青吩咐道:“怀青,你去屋里瞧瞧,若是筠巧没事,就请二小姐和淑颖出来吧。”
顾怀青的勒令,转身就要往屋里去,刚走出去没几步,淑颖就与易婉从屋里出来,宋家医也跟着出来了。
宋家医从屋里出来,见这陶府里的主子几乎都齐了,想着一个丫环竟也能如此兴师动众,心里也甚是诧异,于是没等有人问话,宋家医就赶忙回报道:“回各位主子的话,筠巧姑娘虽然呛了几口水,但好在救的及时,只是受了些惊吓,身子并无大碍。若是休息得当,明日就可下床走动,恢复如常了。”
易卿闻此,点了下头说:“那就劳烦宋师傅回去抓几贴安神静气的药方给筠巧压压惊吧。”
宋师傅得令,赶紧应下,又对众人行了礼,便离开了。
易婉见此,赶忙吩咐洛水跟去取药,洛水应下之后,便快步跟了出去。
眼见屋里只剩了自己人,陶易卿才微微动了动,侧身望着良辰和易楚说:“既然筠巧已经没事了,你们两个就会去歇息吧,瞧这身上都是湿嗒嗒的,可别着凉病下了。”
良辰闻此,知道接下来的事情自个不该搀和,所以只起身给众人行了礼,又说了几句宽慰的话,便打算离开了。
易岚虽也想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但也不放心良辰一个人回去,所以也就行了一礼,便与良辰一同往外走。
沁怡公主见此,也有些不耐烦了,于是望着淑颖没好气的问道:“一个做主子的,连自个的丫头都看不住,还真是笑话。你赶紧跟本宫说,你那丫头到底是得罪了哪个贱婢,被推下了水的。撵出去也就得了,可别再在这里耽误工夫,扰了本公主休息。”
易卿闻此,也应道:“淑颖,你别怕,有话只管说就是了。府里出了如此恶劣的事情,犯事的下人必是要严惩的,否则助长了这私底下打击报复的恶习,往后可是要乱了套的。”
淑颖听了这话,犹豫了半晌,正要回话,易婉却扯了淑颖一下,自个回话说:“方才将筠巧推下水池的不是旁人,正是公主您屋里的贴身侍婢含贞。”
☆、第六十五章家事难平
沁怡公主听着这话,当即拍案而起,怒气冲冲的指着易婉呵斥道:“原以为二妹是个稳重娴静,说话有分寸的人,今日可是中了邪,怎可没来由的诬赖我屋里的人,这与当中打我的脸有何区别?”
易婉是个认死理的人,心中只分对错黑白。虽然不愿得罪公主,只是方才筠巧口口声声说,亲眼看见含贞将她推下了小池塘。
筠巧是个妥贴乖巧的丫环,绝对不会在这等严重的事情上说谎。所以既然肯定此事是含贞所为,必定是要当众清清楚楚说明白的。
若是因为这草菅人命的凶手主子有势,就不敢追究,轻易放了过去,这还有何天理,有何家规。
易婉想着,也不示弱,只望着沁怡公主说:“公主莫急,若是公主觉的委屈,自然可以找含贞过来对峙。若是咱们误会了含贞姑娘,自然会道歉,若这凶手确是含贞,怕也不只是家事那样简单,可是要报到官府去了。”
沁怡公主见平日里不声不响的易婉忽然变的如此凌厉,既惊讶又气愤,盛怒之下又抄起桌上的茶碗要砸人,却被陶易卿拦住了。
沁怡公主望着身边面色铁青的陶易卿,既委屈又羞愤的问道:“怎么,你也相信那贱婢的鬼话?”
陶易卿闻此,将沁怡公主手中的茶碗夺下,放到了另一侧的茶几上,回道:“若是误会问清楚便是,何必如此生气,出手伤人呢。你是公主,是皇室,要以理服人,拿出些天家风范才是。”陶易卿说着又对顾怀青交代道:“怀青,你去公主的锦华园将含贞领过来,咱们问问清楚,若是被诬陷,自然会还她一个清白。”
沁怡公主听了这话,也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