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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良辰说着,得意洋洋的望着陶易岚,笑的灿烂。
陶易岚闻此,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起身盯着一脸幽怨的良辰,呵斥道:“那你又是在干嘛?玩什么不好,玩装死,你信不信本少爷让你真的死啊。”
良辰见陶易岚真的怒了,有些讶然,想想也觉的自己是玩过火了,于是略显内疚的回道:“平日里都是你戏弄我,今日好不容易逮到了个好机会,就想和你玩一下,没想到你当真了。哎呀,我的陶三少爷,你就看在我瘸了一条腿的份上,饶了我,往后可不敢这么跟你玩了。”
陶易岚闻此,也不想再跟良辰置气,但一时之间又拉不下面来跟良辰讲和,所以沉默了半晌,才面瘫一般的望着良辰问道:“今儿个感觉如何,有没有自个下地走走?”
良辰听陶易岚这么问,就猜出他已经不生气了,于是笑了笑回道:“你以为映兰那丫头会那么好心,将我扶到这边来么?你都不知道我把这张躺椅挪来这里,花了多少工夫。”
“你自个搬着躺椅过来的?”陶易岚闻此,一脸惊疑。
“那还用说,难不成它还是自个长腿跑来的?”良辰说些歪头望着陶易岚,脸上扬着笑,心里却未觉的委屈。
陶易岚闻此,立刻变了脸色,“本来看在四姐的面上我已经对那映兰忍让再三了,谁知那丫头竟然敢如此刻薄你,不行,我今儿个一定帮你好好教训她。”陶易岚说着,转身就要去寻映兰去。
“陶易岚,你站住。”良辰说着,赶紧从躺椅上坐起身来,劝道,“映兰她没有刻薄我,我如今只是暂住你们陶府,既不是她的主子也不是什么身份尊贵的客人,她肯照顾我一日三餐已经算是厚待我了。况且我看的出,映兰她心性高,本就不甘居于人下,是个有追求的姑娘。我虽然不喜欢她却也应该尊重她。你又何必为了这点小事为难她呢。”
陶易岚听良辰说的头头是道,这才稍稍消了气,回身对良辰说:“你这丫头,如此以德报怨,若是往后再受了委屈,可是没人会再为你出头,也没人会领你这份情的。”
“我知道。只是我生性洒脱,不喜欢与他人较劲,倒不是没有脾气,只觉的没这必要。因为我认为这气别人就是气自己。与自个较劲,那又何必总是发火生气呢?”良辰说着,向陶易岚挑了挑眉,扶着躺椅就要起身,“其实我这些日子已经好了很多,自个已经能慢慢的走了,你可就别总是把我当病人了。”
陶易岚见此,赶忙上前,扶着良辰的手臂,小声抱怨着:“哪里都是你的理,若是我现在松了手,我看你是不是还站的稳。”
良辰闻此,也不甘示弱,只抬头望着陶易岚挑了挑眉回道:“那就试试吧。”良辰说着,就伸手要将陶易岚的手拉开。
陶易岚见此,手握的更紧了,只低头望着良辰,十分无奈的说:“你这丫头还真是讨人厌——你——”
“你们这是在干嘛,快放手,放手啊。”还未等良辰看清来人,便见一个粉红的身影奔到身前,用力将陶易岚的手拉开,混乱之中良辰脚下不稳,又跌回了躺椅上,只差那么一点就摔倒在地了,正当良辰心里叫着好险的时候,只觉的手腕一疼,随即抬眼望去,眼前出现了一张年轻女子的脸庞。
这姑娘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一张平庸甚至有些丑陋的脸庞,却画着精致华丽的妆容。发髻盘的十分繁复而高贵,倒不像是这个年龄的姑娘应有的打扮。略显浮夸了不少。
“我说这些日子怎么不见易岚哥哥,原来是被你这狐媚子勾去了魂魄。这圣都之内谁不知易岚哥哥是我的,你竟然敢跟我抢,看我不把你的脸撕烂了,看你往后再怎么勾引我的易岚哥哥。”那粉衣姑娘,说着便伸出了足有半寸长,还画着新鲜的桃红色色彩的指甲就要往良辰脸上挠。
良辰一心护脸,拼命的挣扎,左躲右闪,谁知那粉衣姑娘力气奇大,正当她招架不住之时,站在一边看呆了的陶易岚这才回过神来,一把将那粉衣女子从良辰的身上拉起,呵斥道:“苏缇,你是不是疯了,给我住手。”
苏缇被陶易岚这么一拉,顺势倚进了陶易岚的怀里,十分娇羞的锤了陶易岚的胸口一下,嗔怪道:“好些日子没见到易岚哥哥你,本以为是你是随你家大哥出门去了,谁知却在这里跟狐狸精打情骂俏,真是伤透了人家的心啊。”
陶易岚见此,十分嫌弃的将苏缇推开,一脸无奈的问道:“你这是要闹哪样,我不是说了往后不许再来我家,怀青他怎么就叫人放你进来了呢。”
苏缇虽被陶易岚推开,却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得意洋洋说:“这事儿你还真不能怪顾管家,是我从早上就守在你们陶府门口,好不容易撞见易婉姐姐回府,才跟着她一同进来的。这么艰辛,可都是为了易岚哥哥你呢。”苏缇说着又要往陶易岚的身上靠。
陶易岚见了,赶忙闪身躲开了。
良辰见此,有些傻眼,实在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所以也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两人拉扯,只是方才被无缘无故的被喊成什么狐狸精,还差点因此破了相,心里多少是有些不爽的。
苏缇见始终无法近陶易岚的身,顿时有些泄气,侧身见良辰一直在盯着她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于是望着良辰,没好气的说:“狐狸精,你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眼挖出来?我告诉你,易岚哥哥是我的,你别想跟我争。”苏缇说着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芳尘一番,又侧身对陶易岚说,“易岚哥,若是说输给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我也倒认了,这丫头长的那么晦气,又是个瘸子,你怎么会喜欢她呢?”
良辰闻此,终于忍不住要爆发了。
什么?说我长的晦气?我自小到大可是被夸着漂亮长大的,还说我是瘸子?这只是摔伤了好不好?
良辰想着,挣扎着起身,尽量站的笔直,也不管陶易岚愕然的神情,便抬手指着苏缇,一字一顿的说:“小丫头,再把你刚才说的话给本小姐说一遍。快。”
苏缇闻此,有些惊恐的侧身,望着良辰那张阴沉的脸上,燃着熊熊怒火的双眸,一阵的心惊。
就连陶易岚也明显有些担忧,实在不知良辰到底要做什么。
良辰也不知哪来的力气,阴笑这慢慢踱步到苏缇跟前,扬着下巴,轻笑一声说:“小丫头,你说啊,怎么不说了?”
苏缇见良辰这幅神情,明显是被吓住了,一看便是一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所以这能深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转身就要往陶易岚的身后躲。
“易岚哥哥救我。”苏缇说着躲到了陶易岚的身后,只探查了个脑袋,怯生生的望着良辰,一脸的惊恐。
良辰见此,心里乐的不行,只想借着这机会,好好戏弄戏弄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第二十三章化敌为友
陶易岚见良辰步步逼近,心里也有些紧张。
虽然他是打心眼里不喜欢身后这个整日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他的小丫头苏缇,只是这苏家与他们陶家到底是世交,若是良辰丫头今儿个真的教训了她,苏家那边怕是也不好交代了。
“良辰,你这是要干嘛,腿还没好,赶紧回去坐着。”陶易岚说着,上前要去搀扶良辰。谁知身后的苏缇却紧紧地揽着陶易岚的手臂,将陶易岚硬往身边拽。
陶易岚被苏缇这么拉着,根本就动不了,只能无奈的回身望着苏缇,小声说:“苏缇,你赶紧放手。”
良辰见两人这样拉拉扯扯的,顿时没了兴致,好像自己是个半路杀出来,劫财劫色的强盗一般,逼得这对小鸳鸯无路可退了。
更夸张的是苏缇那丫头,眼圈竟然红了,只扯着陶易岚的胳膊柔声说:“不要,易岚哥哥不要去,这个丫头活像个母夜叉似的,不知道是不是疯子,万一伤了你——”说着竟然委屈的掉起眼泪来。
良辰闻此,冷哼一声,本来想好好跟这小丫头斗斗嘴,解个闷。谁知这个丫头简直是不可理喻。若是再跟她耗下去,简直是浪费时间,倒不如让陶易岚那个事儿精将她领走,自个一个人清静清静也好。
良辰想着,白了苏缇一眼,便转身往躺椅那边走去。
见良辰偃旗息鼓了,陶易岚和苏缇都是一阵诧异。
良辰这丫头今儿个是怎么了,倒是没按常理出牌呢。陶易岚想着,心里有些担忧,只怕良辰真的是身体不舒服。
苏缇见良辰回去了躺椅边坐下,这才重新壮起了胆子,小心的挪到了陶易岚的身前,却依旧没有松开陶易岚的臂膀,仰头望着陶易岚,娇声问道:“易岚哥哥还没说她是谁呢,这长相,这身段,倒不像是你的情人啊——”
“行了,今儿个话怎么这么多,没事就回去吧,我还有事呢。”陶易岚说着,毫不客气的拉开了苏缇的手。虽然今日这样的事情在过去时常有发生,却不知为何,在良辰面前上演,竟会让自己如此的尴尬与被动。
苏缇闻此,小姐脾气上来了,眼见良辰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靠在一边悠闲的吹着风,便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对着良辰喝道:“既然我易岚哥哥不说,那你自个说,你到底是谁?”
良辰见那小丫头依旧是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也不愿理她。不过她到底是谁这个问题,却真真的把她给难住了。
若是在往日,我可以堂堂正正的告诉这小丫头我是沐良辰,是永安棺材铺家的大小姐。可是如今,爹走了,二娘与管家私奔了。永安棺材铺也不复存在了,而我成了这圣都里最大的一个笑话,还未进门就克死丈夫的笑话。
而我在这陶家又算是什么,其实什么都不是。
陶易岚见良辰神情不对,刚想要上前安慰,便见淑颖一袭浅绿色的轻纱罗裙,翩然而至,望着院中的三人,淡淡的笑了笑,对苏缇说:“苏姑娘,良辰是我与易婉的义妹,亦是易岚的妹妹,并无其他,你不要多想,要与良辰好好相处才是啊。”淑颖说完,便径自往良辰身边去了,良辰见是淑颖,便要起身。
淑颖见此,赶忙加快了脚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