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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小金来说却是天塌地陷的悲剧,小金的母亲可能会因此丧命!”她顾不得什么长辈了,对着肆老爷的背影大声吼出了这番话。
她的声音剧烈的颤抖,因为小金,让她想到了自己。
肆宗华总算停止了步伐。
“爸,我发誓,只要您留着小金工作,不管在哪个部门都好!我一定会尽我所能的照顾好肆易,绝对不出半丝的纰漏!”汪悦儿举手,对天发誓。
寒风袭袭,她冷得直打哆嗦,连唇色都苍白得可怕。
肆宗华回过了头,他的目光看到的是一个女孩坚强、真诚的神情。
这个神情,让他动容。
有多少年,没有见过这么真诚的脸了,他如何忍心拒绝。
肆宗华的愁眉渐渐舒展,过了良久,才说道:“那好吧,小金就留下来吧,不过,他不会继续照顾肆易,去哪个部门你就不用管了!待遇和以前一样!而你,一定要履行自己的承诺,照顾好肆易!”
、把他想成一个婴儿来照顾1
“真的吗?爸您终于不辞退小金了?”汪悦儿总算是破涕为笑。
“不辞退了!”肆宗华摆了摆手。
“爸,您是个好人!照顾肆易的事,本就是我份内的事,您就放心好了!”汪悦儿做了个敬礼的姿势。
等肆宗华回到主宅里,她才像兔子一样撒腿就跑,一路狂奔回去。
她住的套房式小别墅,是以肆易的单名来命令的,简称易园。
“三少奶奶,您的大恩大德小金无以为报,小金发誓,以后,生是三少奶奶的魂,死是三少奶奶的鬼,在肆家,不管我以后做什么职务,都只听您三少奶奶的话!”小金感激得就差没跪到地上了。
逗得小冰和汪悦儿是笑得前仰后翻。
“好了,小金,你现在把三少爷平时的状况和我说说,说完你就可以直接去找老爷接洽新职务了!”汪悦儿正下了面色。
她拿来纸笔,十分认真的听着小金说,然后一一记录。
肆易白天大部份时间是处于昏睡状态,偶尔会醒来,就要立即喂他吃可口的食物,大约一到两天会排便一次,小便一天两到三次,这也是照顾肆易最棘手的活。
不过,肆易睡的床是经过工匠特别处理的,所以,这些排泄物会直接排进床下的桶里,汪悦儿只要给他擦擦身子,再将脏物倒掉即可。
服下装病药,肆易白天跟个重病患者没有异处,生活绝对的无法自理。
照顾他的人是小金,久了,他也就习惯了,他会尽量趁着清醒的时候,解决这些问题,而不让自己尴尬。
“三少奶奶,说实话,这工作让您一个女人来承担,真的是委屈您了!”小金真是不忍心善良的三少奶奶来做这些活儿。
“没关系,他是我的丈夫,就算他现在是好端端的一个人,可到了未来,他还是要老要病的,到那时候,他的生活同样无法自理不是吗?你想想,有哪一个人从一出生就会自理生活?我只要把他想成是一个婴儿,一个天使一样的婴儿,就不会感到尴尬了!”汪悦儿合起本子。
到了现在,她反而不觉得委屈了。
就当自己是个护士、是个妻子、亦或是一个母亲一样,照顾肆易的生活起居其实正常得不得了。
“对了,三少奶奶,这个是少爷私人医生的手机号码,要是少爷有什么情况,您就给李医生打电话!”小金递了张纸条给汪悦儿。
待汪悦儿把想了解的都了解透彻以后,小金才离开去肆老爷那接别的工作,而小冰也忙碌起了她的活。
汪悦儿回到房间里。
肆易,依旧躺在那里。
她坐在床边,打量着肆易,连连的叹息。
“你要是个活脱脱的人,现在,也不知道有多少美女围着你转,也不用娶我这个穷丫头回来了!”她拨弄着他好看的脸。
长期的没有出房门,他的脸白得可以和吸血鬼媲美了。
他的样子,真的叫人暗暗的心疼。
就连她这个仅和他相处了一天的所谓妻子,也心酸得紧。
、把他想成一个婴儿来照顾2
她忽的可以理解肆老爷了。
做为一个父亲,谁愿意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落得这副模样?
“不过,你也不用因为娶了我而伤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直到你痊愈为止!”汪悦儿咧着唇,对着昏睡的肆易灿烂的微笑。
心里却惆怅,已经病了整整五年的他,还有机会痊愈吗?
据小金所说,医生甚至连病因都查不出来,也诊断不出他得的是什么病。
也就是医学上,还没研究出这种病的根治方法。
连病因都查不出来,何谈根治方法?
汪悦儿摇了摇头。
易园的家务活都由小冰干了,她只要照顾好肆易就好,现在肆易还没醒,她没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看会书吧。
汪悦儿进书房拿了本书,无意瞥见书桌上摊着本书。
她笑了一下,没有多想什么,将书桌上的书收回了书架上。
准是小金在肆易睡觉的时候,因为无聊,而在书房里翻看书籍的,汪悦儿这么想。
她拿了本小说,就回到了主卧,坐在床边看。
因为她怕万一看书看入迷了,肆易醒来,她没发现就糟糕了。
汪悦儿读了大约十几页的书,忽的感到不对劲。
一阵不太好闻的味道飘来,她先是愣了一下。
这是什么味道?怪怪的?
等她想到是什么味道之际,脑海似被电击了一样,她立即放下了书本。
肆易排便了!
她顿时乱了阵脚,原本以为,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到真正发生时,她才意识到难为情。
淡定!他是个婴儿!他是个婴儿!不不不!我是他妻子!或者,我就是个护士!
汪悦儿强烈的给自己做着思想工作,尔后,掀开了肆易身上的被子。
映入她视线的是男人的光溜溜的下身,她整个人被惊得大叫起来,连忙闭起了眼睛。
原来,为了方便照顾,白天小金都只给肆易穿上衣,这样,通过特殊的设计,排泄物就会直接往床下的桶排,然后盖个厚被子就行。
怪不得肆老爷急着给儿子娶媳妇,这样的工作让个男人来做,外面没有风言风语才是怪了。
她连忙重新为肆易盖紧了被子。
汪悦儿取出床下的桶,然后就奔进了洗手间,经过反复清洗,又将桶恢复原位。
这才,打了盆热水,准备为肆易擦拭身体。
好吧,我答应过要照顾好你的,如果连这点事情都做不了,那我又凭什么对肆老爷信誓旦旦?
他只是个没有任何生活自理能力的病人,他那么可怜,我得帮助他。
克服了心理障碍,汪悦儿再一次掀开了被子。
这一次,果然没有那么尴尬了。
她将湿布的水拧净,水链滴回铁盆里,发出哗啦啦的脆响。
正准备为肆易擦拭下体,忽的觉得有一道目光冷嗖嗖的瞅向了她。
“你干什么?”男人冷而窘迫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汪悦儿整个人吓了一跳。
她抬头,发现肆易正用复杂的目光盯着她,他的脸时白时红,尴尬得拼尽了力气想要翻身下床。
、把他想成一个婴儿来照顾3
汪悦儿完全傻了眼,手里的湿布,掉回了铁盆里,湿水溅了一地。
“那个,肆易,你冷静一点听我说!”不待汪悦儿解释,肆易已经从床、上滚下了地。
要是此刻药效尽褪,他不敢保证会不会掐死面前的女人。
没有穿裤子的他,摔得趴在地上,光溜溜的下半身就那么赤条的现在汪悦儿的视线里。
“滚!马上滚出去!”肆易的身子,还是第一次毫无遮蔽的展现在一个女人的面前。
他满面通红,真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可是,该死的,这个女人怎么一点都不自觉?她就不觉得害臊吗?
他一个大男人光着身子,她却将眼睛瞪得那么大的盯着他看。
“不要脸的女人,还看!”他气急的怒视着汪悦儿。
汪悦儿愣了一下,总算反应过来,重病中的肆易已经摔倒在地。
她没有跑出房间,而是蹲身去扶肆易。
“肆易,你听我说,小金已经被爸爸调去做别的职务了,以后,照顾你的事情,就全权交给我了,你不用觉得难为情,真的不用觉得难为情!”汪悦儿一脸坦然的解释。
还对着肆易抛出善解人意的神情。
她哪里知道,肆易难堪的简直想撞墙死掉。
“你在开什么玩笑?以后,由你来全权照顾我?”肆易不敢相信的摇着头。
全权负责意味着什么,他心里是一清二楚的。
那可意味着,以后他的吃喝拉撒都跟这个女人有关。
这怎么行?这简直太荒诞了!
“是的!由我来照顾你,所以,你要乖乖的听话,别忘了,我们昨天已经拜堂了,我是你的妻子!”她的口气温柔得完全是个护士在安慰病人、母亲在安慰婴儿。
可对于已经成年的二十三岁的男人肆易来说,这些安慰的话哪里管用?
他闭起眼睛,深呼了一口气。
“如果你听得懂人话,就马上滚出我的房间!”肆易指着房门的方向,再次如狮子般爆吼。
“可是,你刚刚排了便,我还没来得及给你擦屁屁呢!”汪悦儿有些委屈的说。
“你说什么?”整个易园被震得颤动似的发抖,肆易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
他没听错吗?还是他在做梦,他在昏睡之际居然在这个女人面前排便。
天哪,他以后有什么脸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他有什么脸来面对这个可恶的挨千万的女人?
“别害羞嘛,咱以后要相处的日子可还长哩,我都不嫌你臭,你还嫌我什么?”汪悦儿嬉皮笑脸的说着,又一次拧起了湿毛巾。
“死女人,你、你想干嘛?”肆易警觉的盯着汪悦儿。
这个女人简直是危险人物,哦不,应该是恐怖分子。
“没干嘛,就是帮你擦擦!来,乖一点,听话!”汪悦儿攥着布,很是认真的想为肆易擦那啥。
“疯了,你真的是疯了!要是你敢过来,我就、我就告诉爸爸你非理我!”肆易整个人可怜的缩成一团,还找不到东□□蔽体。
、把他想成一个婴儿来照顾4
此刻的他,真的好后悔今天一早吃什么装病药。
他怎么就没想过如今他娶了妻,情况跟以往不太相同了呢。
“老婆照顾生病中的老公,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肆易,真的不用难为情,要不,你就把我当成是小金好了!”
“滚!”肆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