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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园里,肆易和汪悦儿夫妻两,正在种花,两个人亲力亲为的种花,挥汗如雨,却笑得无比的开心。
种花,是肆易提出来的,因为看出了汪悦儿心情不好,想是她天天在家没事做给闷坏的,所以,找了件事情,两个人既可以动手,将来又有收获,而且,还增近夫妻的感情呢。
汪悦儿抓了把泥巴,趁肆易不备,往肆易的脸抹了过去。
“喂喂,你不想活了吗?”肆易嘴上说着,却笑得前仰后合,趁汪悦儿一个松懈,亦抓了把泥巴,回了汪悦儿一记大礼。
两个人丢下手上的种值工具,索性互相的抹起了泥巴。
反正易园今天没有其它人,两个人闹得再疯,也没人看见。
他们像涂蛋糕一样,想尽办法往对方的脸上涂泥巴。
“哼,臭肆易,竟敢这么对我,尝尝老娘的厉害!”汪悦儿说着,朝肆易扑了过去。
肆易被她按在地上,她腿往他的腰部一跨,整个人骑在了他的身上。
湿湿的泥巴像涂墙一样往肆易的脸上涂。
其实,他又怎么涂不过她呢?只是让着她罢了。
“哈哈哈,我怕了,我错了,快饶了我!”他笑得肚子都痛了。
两个全身都是泥巴的人,在院落里,以极暧昧的姿势纠缠在一起。
全然不知易园突然闯入的两名不速之客。
“天哪,三哥三嫂,你们这是、、、!”肆苗苗看了这一幕惊叫起来。
看着汪悦儿骑坐在肆易身上的画面,她脸红红的躲到了白绍非的身后。
“苗苗,你们怎么来了!”肆易尴尬万分。
汪悦儿连忙从肆易身上下来,感觉怪难为情的,偷偷的瞥了肆苗苗一眼,正想说什么,转过身才发现进来易园的除了肆苗苗以外,还多了一个人。
、屋里藏着旧情人3
白绍非!
她敢肯定,此刻的白绍非表情难看得比阴天的天空还可怕。
他黑着一张脸,怒视着她,又是一副她欠他几百万的神情。
好不容易高兴起来的心情,在见到白绍非时,又一次阴暗下来。
这个莫明奇妙的男人,怎么每次他一出现,她的心情就会变得很差,很不好。
她从来不欠他什么,他们甚至不是很熟,他怎么总是用这种表情对着她。
“苗苗,你回来啦!”她正下面色,直接无视了肆苗苗身边的白绍非。“让你见笑了,我去洗一下手和脸!”
汪悦儿说着,头也不回的大步进了房。
等汪悦儿走远以后,肆苗苗才凑向肆易小声说道:“三哥,对不起啊,我们回来得不是时候,打断了你们开心的游戏,害三嫂生气了!”
她还以为汪悦儿是气他们打断他们两呢。
“没事,你们来,她高兴还来不及呢,倒是我们两个太不拘小节,让你们见笑了!来,别愣在门口了,进来坐!”肆易连忙招呼未来的准妹夫。
白绍非勉强的扬了扬唇,没有说什么客套话,跟在肆苗苗和肆易的身后,进了肆易和汪悦儿的小天地。
“你们随便坐,我也去洗洗再出来!”肆易指了指满脸的泥巴,无耐道:“没办法,你三嫂跟你一样像个小孩子!”
说这句话时,肆易的表情充满了宠溺。
“三哥,不用解释了,解释等于掩饰,我们都懂的,哈哈!快去吧!”肆苗苗掩着唇偷笑。
肆易这才歉意的带着一身的狼狈,进了另一个洗手间。
“绍非,你要喝什么吗?我去给你端!”肆苗苗说。
三哥和三嫂不在,她便理所当然的当起了主人。
“给我一听可乐!谢谢!”白绍非说
肆苗苗点了点头,便进了厨房。
白绍非一个人在客厅里,上下左右的打量。
钱,到底是什么?它是可怕的东西,它可以让人的本性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连一张白纸也会因为钱而成为墨纸。
汪悦儿,你大概是因为贪图这里的荣华富贵,而忘记了你的初衷吧。
白绍非的手划过华贵的沙发。
这么华丽的一切,又有什么人能够抗拒呢。
他的嘴角轻轻扬起,现出一抹嘲讽的冷笑。
什么真爱!通通都是TMD不值一提的笑话!
他只知道,有钱有权,要什么都有,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弄到手。
“绍非,可乐来了!”肆苗苗拿了听可乐出来。“我记得你以前不爱喝可乐,你的喜好,真的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一切都可以变,对你的爱不变,不就可以了吗?”他接过可乐笑着说。
肆苗苗的脸颊再次现起两朵红晕。
“幸好你对我的感觉没变,不然我会伤心死!”她小声说。
白绍非过来,轻轻拥住了肆苗苗的肩膀,对着她的耳朵小声道:“今晚,去我家过夜!”
她整个人激灵了一下。
过夜!绍非居然对她提出了这个要求。
可是,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屋里藏着旧情人4
她已经失去了宝贵的贞洁,她再也不是第一次,她怕,万一被绍非知道了以后,他们的爱情,会永远的结束。
一整天对白绍非百依百顺的肆苗苗摇了摇头,说:“给我一些时间好吗?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以后,你是我要娶的人,我已经向全世界公开,还需要准备吗?你还怕我负你吗?”
“不是的,绍非,我只是,只是我自己的原因!”她连忙摇头,逃开了他的怀抱。
如果她还是完整的她该有多好。
她真的真的不介意把自己送给绍非,因为,她本就觉得自己应该要属于他。
“苗苗!苗苗!今天我这么辛苦,连午饭也没吃,你觉得你该不该做顿晚餐,安慰安慰我?”端木齐的声音从房外远远的飘了进来。
刚刚听路过的人说肆苗苗来了易园,所以,端木齐还没进门,就唤开了,他并不知道肆苗苗不是一个人来的易园。
听到这个声音,白绍非整个人愣了一下。
这声音怎么那么像、、、
肆苗苗也愣在了那里。
完蛋了,她忘记告诉端木齐,白绍非也跟着她回来易园了。
端木齐啊端木齐,你可千万别在白绍非面前说你今天跟在我们后头跑了一天啊。
她深呼了一口气。
没事没事的,反正他们两个也不认识,就像肆易向肆老爷介绍的那样,就说端木齐是家里的保镖不就好了。
她心里又没鬼,怕什么怕。
端木齐摘掉墨镜和帽子,迈着轻盈的步伐进了家门。
因为他希望自己在肆苗苗面前可以表现得尽可能洒脱一点。
“苗苗!”他喊了一声,人也已经到达了客厅。
刚进门,他便立即后悔了。
尴尬的站在门前,想退也不是、想进也不是,因为白绍非居然和肆苗苗一起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
特别是白绍非,吃惊得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似的看着他。
他有什么地方不对吗?是不是他刚刚唤苗苗的语气太过于亲热了些,以至于白绍非会用这样的神情打量他?
他怎么知道白绍非送肆苗苗回来后没有离开!如果早知道,他就等迟一些回来了。
“苗苗,他是?”白绍非指着端木齐。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还活着!并且,还会出现在肆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绍非紧盯着端木齐的脸,不可思议得简直以为是他看错了。
“他呀!他是我三哥的保镖!”肆苗苗以为白绍非吃醋了,她连忙的解释。
可是她的这个解释,却让端木齐感到很心痛。
原来在肆苗苗眼里,他只是一个保镖,一个什么也不是的保镖罢了。
“不好意思,我好像不该进来的!”端木齐想退走。
可是他在肆家就是住在易园的,能退到哪里去,他索性歉意的朝白绍非点了点头,大步往客厅里面走,经过白绍非的身边,迅速转身上了二楼。
他和白绍非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白绍非惊得险些站不稳脚。
、屋里藏着旧情人5
“绍非,你怎么了?他真的是我三哥的保镖,我没有骗你,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我三哥!”肆苗苗感觉到了白绍非的不对劲。
一向大方的白绍非,此时的脸色很不好看。
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一样,但看在肆苗苗眼里,却是吃醋的表情。
这种表情,反倒是让她感到开心,看来,白绍非比她想像的还要在意她,不然,听到男人喊她苗苗时,他也不会出现这种阴暗的表情了,不是吗?
“这个保镖,是谁请来的?”白绍非心不在焉的问。
视线依然在端木齐消失的楼梯口。
“当然是我三哥啊,怎么啦?”肆苗苗扁了扁嘴。
很是奇怪,白绍非怎么会问这样奇怪的问题?
他不是应该问,这个保镖跟她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敢直呼她的名字?为什么一副跟她很熟的样子?为什么敢叫她亲自做饭给她吃?等等的这一系列的问题吗?
“没什么,他长得有点像我一个死去的朋友。”白绍非依旧是惊魂未定的样子。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吃醋了呢!”肆苗苗失落万分。
“苗苗,我公司还有事要处理,改天再来看你,我先回去了。”白绍非喝了一口的可乐。
“可是你不是说要跟我三哥聊天吗?他还没洗完澡耶!”肆苗苗真的舍不得白绍非。
刚刚不是说好了好好的叙叙旧的吗?她还以为绍非会留在这里吃晚饭呢。
“不了,等改天吧!”白绍非轻轻在肆苗苗的额头落下了一吻,附着她的耳朵说:“宝贝,我等你准备好,准备好把自己送给我!”
她的脸在听到这句话时,倏的红了。
含羞的点了点头,她送白绍非出了易园。
“进去吧,不用再送了!”白绍非朝肆苗苗挥手。
她依依不舍的也挥了挥手,这才转身回到了易园里。
心里,像装满了蜜一样的甜。
白绍非原来那么渴望得到她啊。
可是,她真的可以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他吗?他会不会介意?会不会心痛?
她忐忑不安,一想到自己总有一天要交给白绍非,她就感到不安。
”苗苗,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呢?咦?绍非呢?”肆易已经冲了澡。
恢复了帅气的样貌,他边擦拭着湿发向肆苗苗走来。
“他说公司有事,所以就先回去了!”肆苗苗说。
汪悦儿也洗完了澡,从卧室走了出来。
客厅里没看到白绍非的身影,她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点都不喜欢跟那个男人见面的感觉,一见到他,她的思绪就会被无端的打乱,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