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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三弟,替他擦洗身子、端屎端尿要好得多!”梅希琳替肆老爷解释了一遍。
还重重的强调了端屎端尿这几个字,嘴角半扬,得意的瞥了汪悦儿一眼。
肆老爷面露尴尬,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梅希琳的意思。
汪悦儿整个人像当面被泼了盆冷水似的激灵了一下。
刚刚还觉得肆老爷特别慈祥、亲切,原来,他对她说话那么客气、总是对不起长对不起短是有原因的,他花大钱替儿子娶她进门,根本就是想请一个高级保姆来替他照顾儿子。
“悦儿,肆易的状况,生活根本无法自理,由个男人长年照顾,外面已经风言风语,没有保姆愿意干这样的活,当然,我们肆易要是偶有苏醒,发现是女保姆伺候他生活起居,一定会觉得窘迫,所以,只有你这个妻子帮助他、照顾他、并爱护他,才是天经地义的!”
“爸,您不用说了,我明白了!我会照顾好肆易的!”汪悦儿面上波澜不惊。
其实,心如刀绞般疼痛。
自尊被狠狠的戳中了似的,眼泪差些就不争气的掉出来了。
不过,她发过誓,她不会哭的!
早就该想到,像肆家这样的豪门,愿意娶她一个穷姑娘进门,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只是她真的很恨,那些假慈悲背后的恶脸。
她还以为肆老爷真的有多疼她这个儿媳妇,结果呢,为了免受外面人的风言风语,居然把一个病得快死、几乎可以说是瘫痪的病儿交给她照顾。
“我吃饱了,大家慢慢吃!”汪悦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先下了桌。
仅接着,大家也都一一的搬开了椅子。
小冰跟在汪悦儿的身后。
“小冰,你一定知道小金要走的事吧!”汪悦儿走得很急很快。
、由你来‘全权’照顾肆易3
她想快点离开这个主宅,关进她自己的大套房。
“知道是知道,不过、、、!”小冰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说。
“不过,不是小金要辞职,是老爷他要小金走的!”
“什么?小金不是照顾得好好的吗?为什么要他走?”难道,是因为她汪悦儿家收了高额礼金,肆家想办法要刁难她的吗?
照顾肆易,本该是义不容辞的事情,可是她,毕竟是一个二十岁的姑娘,难道肆老爷就没想过让她替肆易擦身体,端排泄物之类的是多么难为情的事情吗?
“其实,老爷本来也很满意小金照顾少爷的!可是,您不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议论,说三少爷福薄命浅,连女人福也享不到!老爷一气,加上听了高僧的指点,就想给少爷办门婚事,一来冲喜治病,二来,还可以让少爷的媳妇来照顾少爷!嘘!我这些也是听来的,您可别怪我乱说!”小冰有些害怕的东张西望。
好在四面没人。
就远远的,梅希琳身后跟着四个保姆,扭腰摆臀的向她们走来。
汪悦儿想避开她都避不及。
“弟妹,你跑那么快做什?小金不是明天才走吗?你不用那么急着回去照顾三弟!”
汪悦儿无耐放缓了脚步。
梅希琳很快便到了她的身边。
梅希琳和肆放一样二十八岁,两个人结婚三年,还没有孩子。
“大嫂!有事吗?”汪悦儿客气的问。
“没啥事!就是心疼你啊!小小年纪的,就等同于守活寡!表面上风光嫁豪门,其实整一个高级保姆,或者连保姆都不如!啧啧啧!埋没了这么好的脸蛋和身材了!”梅希琳一副同情的样子。
眼睛盯着汪悦儿如凝脂一般完美的肌肤,女人对美的妒忌,明显的写在她脸上。
汪悦儿像被当众的摔了一巴掌,半天不知该如何作答。
心里气、急,但梅希琳说的却是事实,她确是个‘高级’保姆,但保姆好歹有自由,她却一生都不敢想像自由。
“大嫂,二嫂,你们在聊什么呢?我好像听见什么高级保姆之类的!”肆然的声音传了过来。
梅希琳吓了一跳。
没想到静谧的花园大道上,还会凭空的出现一个人。
“二哥!”汪悦儿恭敬的唤了一声。
她记得肆然,肆然就是昨天背着肆易和她拜堂的那个人。
肆然和大少爷肆放虽然是同母所出,可是两个人不仅性格不同,连长相也不太一样,更重要的是,这二人虽是同母所出,却不是很合得来,比起和肆放,肆然对肆易的感情还更丰厚些。
肆然的皮肤白白净净,和长年卧床的肆易有得一比。
不过,肆然的五官相对刚毅,而肆易的五官则柔和许多。
几个兄弟都有傲人的身高,占据了高富帅要具备的所有条件。
“二弟,你什么时候来的,这么凭空跳出来,吓了你嫂子我一跳!”梅希琳有些不敢正视肆然。
因为她知道,肆然是这么多兄弟里,最在意肆易的一个。
“是吗?”肆然的脸上有明显的不屑,他附着梅希琳的耳朵说:“以后,我不希望再听到你说任何一句咒三弟的话!”
、由你来‘全权’照顾肆易4
警告完,他便先一步走了。
“没大没小!你也不看看谁才是你亲兄弟!”等肆然走远,梅希琳才敢骂。
要知道,他老公肆放和肆然才是如假包换的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他怎么可以为了肆易那个小子,来恐吓她这个当大嫂的。
“真是气人!”梅希琳直跺脚。“弟妹,我有事,就先走了!”
“大嫂慢走!”汪悦儿把肆然对梅希琳的警告都听在耳里。
暗暗的感激肆然也算帮自己出了一口气。
问过了小冰,才算是理清了这家人的复杂关系。
肆放和肆然是死去的大夫人所出,肆易是死去的二夫人所出,肆苗苗和肆龙是三夫人所出。
而肆然和亲大哥肆放的关系不好,相反,和肆易的关系很要好,肆易得病期间,就属肆然最经常去看望他了。
回到住房,小金就守在房门外。
“三少奶奶,老爷应该跟您说了,今天是我最后一天照顾三少爷了!”小金叹了口长气。
“听说了!小金,怎么唉声叹气的?”汪悦儿奇怪的看着瘦瘦的小金。
他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被汪悦儿这么一问,反而厉害的哽咽了起来。
“我从十八岁开始照顾少爷!一照顾就是五年!这么要离开少爷,真的很舍不得!加上,我母亲病重,如果失去了这份工作,我一时半会找不到新工作,根本无力养活我母亲!”说着,小金嚎啕大哭起来。
汪悦儿听了,一阵的心酸。
“小金!你别这样,办法总会有的!这些钱,你先拿着,要不,我去给老爷求求,问他家里还有没有别的职务,可以让你做的!”汪悦儿把奉茶时收到的两封红包塞进了小金的怀里。
“不!三少奶奶,我怎么可以要您的钱!”小金可不敢要。
这红包摸起来,厚厚的一大叠,里面应该装着不少钱。
“少奶奶,这可是老爷夫人给您的见面礼呢!”小冰也忙着来劝。
“小金,你听好了,对我来说,以后在肆家根本就用不着这些钱,可是你不一样,你家里还有个病母要养活,无论如何,这些钱,你给我收紧了!如果你不收,那我就当你嫌我给的钱少!”汪悦儿来肆家,分文未带。
不然,以她的性格,铁定会全部掏出来给可怜的小金。
“少奶奶,您人真是太好了,小金真的不能要您的钱,何况,这还是老爷夫人给的见面礼,您要是真的想帮助小金,就请帮我跟老爷求求情,好让我留下来继续工作,好吗?”小金硬是把钱递还给了汪悦儿。
无耐之下,汪悦儿只好收起了钱。
“小冰,你和小金在这里照顾少爷,我去找一趟老爷!”汪悦儿说着。
顾不及回房,又回头去主宅的方向。
“少奶奶,您等等我,我和您一起去!”小冰想跟着去。
不过,被汪悦儿制止了。
她一个人前去主宅找肆宗华。
主宅的花园内,肆宗华闲来无事,一个人在亲自浇花。
穿着笔挺的西装,外套黑色大衣,他半蹲在花盆前,正吹着口哨,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由你来‘全权’照顾肆易5
“爸!”汪悦儿低唤了一声。
“哟,悦儿,你怎么又回过头来了,什么东西搁桌上望记拿了?”肆老爷从地上起身,放下浇花桶。
“不是的,爸,我有事想找您谈谈!”
“什么事?”肆老爷注意到汪悦儿的神情有些凝重,连忙迎她坐在花园的凉亭里。
“悦儿,是不是刚进门,不习惯?有什么要求,你只管说,只要合规矩,爸都会尽量满足你!”
“不,爸,我觉得家里什么都好,吃得好住得好!我很满足,再也没有什么要求,只不过、、、!”
“不过什么?”
“爸,其实我来找您,是因为小金的事!他真的很可怜,他还有母亲要照顾,他不能失去这份工作,能不能留着他在家里继续工作?”汪悦儿期待的眸子紧紧盯着肆老爷的脸。
却没想到一直亲切的肆老爷,脸色骤然起了变化。“肆家员工的去留,不是你该管的事!如果是因为这事,那你走吧!”
“可是小金他毕竟照顾了肆易五年,难道爸你忍心将他逼上绝路?”她不依不饶的说。
“汪悦儿!你这么费尽心机的想留住小金,是不是因为你嫌弃我家肆易,不想照顾他?”肆老爷忽然起身,对着汪悦儿大声咆哮。
这副样子,真的把汪悦儿给吓坏了。
她没想到肆老爷居然这么想。
在过来找肆老爷的时候,她就只是一门心思的希望尽自己微薄的力量帮助小金,可是她哪里知道,做为一家之主,一个高级企业的大老板,他的手下、他的家庭都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把戏,年龄越大,对这种事,他便越敏感,稍微嗅出点苗头,便会触碰到肆老爷的雷区。
“爸,您误会了!我求您留住小金,真的不是为了我自己!”汪悦儿还想试图解释。
可是,肆老爷已经不想再听。
他大步出了凉亭,往主宅的方向走。
汪悦儿皱着眉,紧咬着下唇,迟疑了一下,还是大着胆子追了上去。
“爸,您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你怎么会懂穷人家的孩子一旦失去工作,那意味着的会是什么?用不用小金对您来说没什么影响,可对小金来说却是天塌地陷的悲剧,小金的母亲可能会因此丧命!”她顾不得什么长辈了,对着肆老爷的背影大声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