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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给我一点时间!我病了这么久,您总得给我喘口气,让我休养吧,现在就逼我学习,你不怕把我再给逼病啊!”肆易知道肆老爷疼他,所以就没大没小了。
想到肆易的病,肆老爷到现在还在心痛。
女儿疯了,大媳妇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他现在还真怕孩子们又出什么问题。
“由着你,过些时候,你不学也得学!”肆老爷还不忘瞥了饭厅里的端木齐一眼。
这才转身离开。
、也许他根本不是端木齐3
把老爷子给哄走,肆易松了口气。
这下子端木齐总算可以光明正大的留在肆家休养了。
“小子,我爸那关算是过了!你如果真想感激我,就跟我把实话说了!”肆易绕回房里,对端木齐说。
“什么实话?我又没有骗过你们!”端木齐不解。
“你看你看!你还说他以前智商高,连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也不懂!”肆易顿了顿,继续道:“我问你,你记得最远的记忆是什么时候?”
端木齐的目光闪烁,可是如果想病好起来,他就不该戒备,他的确该对肆易说实话。
“大概三个月前,我醒来的时候,被关在一个地下室,那个地下室很大,说起来,更像一间医院,里面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仪器,还有好几张病床,当时的我,脑袋一片空白,吓得要死,起来,就往门的方向冲。有一个在睡觉的大胡子中年男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袍子,看样子有点像医生,他发现我跑了,死命的追,几乎要致我于死地般的追,如果不是我命大,我现在恐怕已经死在那个大胡子男人的手中了。”
“你的意思是有人要杀你,你醒来的时候,不是失踪的近一年以前,而是三个月前?也就是,你的记忆只有近期的三个月?”肆易有些不可思议。
他越发觉得端木齐身上发生过的事情,或许没有他们想像的只是单纯的车祸那么简单。
“是的!记忆只有差不多三个月的时间!后来,我逃出来了,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我,在街头流浪,还被一帮醉汉暴打,是声称我是端木齐的我父母,把我带回了家,后来,就是你们知道的这些了!”
“悦儿,你不是说他失踪了快一年,怎么他只记得这三个月的事情,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车祸?是发生车祸失踪,还是失踪半年后才发生车祸?”疑问一大堆。
“阿齐确实快失踪一年了,这个我肯定!至于什么时候发生的车祸,我就不清楚了,是李主任说他的脑部发生撞击,可能是车祸引起的!”
“你对车祸的事有印象吗?”肆易继续问端木齐。
“没有一点印象!”端木齐摇了摇头。“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事,车祸也是你们说的!”
“那你还记得那个地下室在哪里吗?我觉得去那里看看,你不知道的事情,那个大胡子男人肯定知道!”肆易提议。
“可是他要杀我!他真的会杀了我!”想到那个凶神恶煞的大胡子男人,他到现在还会害怕。
“我在,你怕什么!”肆易打了端木齐一下。“只有他才知道你身上发生过的事情!”
“可是那时候的我状态很差,我记不得具体的位置了!”
“你认真想一想,那个地下室出来以后,是街道呢还是在郊区,旁边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建筑,或者别的什么?”
“我确定那在市区,不过是平时没什么人住的开发区的地底下,但具体的在哪,我想不起来!”
“说这么多没用,要不我们开车出去转转!”汪悦儿一语惊醒梦中人。
、也许他根本不是端木齐4
三个人都同意了这个方案。
吃完早餐,肆易便驾车,带着端木齐和汪悦儿一起去找端木齐所说的神秘地下室。
肆易的车技明显的厉害多了。
上路,也不像一开始那么害怕哆嗦了。
在钱盛市的大街小巷转着圈,让端木齐辨认。
可是整整转了一个上午,端木齐也没看出什么端倪。
倒是在一个大商场的门前时,端木齐忽然喊了一声:“这个地方,我好像在哪见过,好面熟啊。”
“切!这个地方只要是钱盛市的人都来过,这是钱盛市最高档的商场,白氏企业旗下的!”肆易没有在那商场门停留。
车子缓缓开过,端木齐透过车窗,一直盯着那商场。
是啊,那么大的商场,谁没有印象,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又过了几天,一切,却都停滞着没有进展。
这时候,梅希琳出院了,全家上下都在传着这件事情。
听了梅希琳出院这个消息,汪悦儿心里高兴她脱了险,却有些隐隐的担心。
“听说大嫂出院了,肆易,你说我该不该过去跟她道个歉!”汪悦儿有些担心梅希琳因为孩子的事怪她。
“那件事又不是你做的,你为什么要去道歉?你这样,她反倒是要怪你了!”肆易不同意她去。
谁也不知道梅希琳现在是什么状况,只怕过去找她的话,就算她明知道事情不是汪悦儿干的,也要把气撒在她的头上。
他可不忍心汪悦儿受半分委屈。
“可毕竟是吃了我做的糕点才那样的!”她忐忑不安。
“你只是被利用了!就算你不送糕点过去,如果有人想害她,她的孩子也保不了!”肆易的眸子划过一丝暗伤。
这就是他的家,他外表华丽的家。
“好吧,那等遇到她,再跟她道个歉好了!”
“倒是有个人,我想去看看她!不知道苗苗的病怎么样了!”肆易失落的盯着前方。
他心爱的妹妹,他甚至不知道妹妹身上发生过什么事。
他好端端的妹妹成了那个样子。
肆易忽的发现,他要做的事情太多太多,他要帮的人太多太多。
如果不是汪悦儿的提点,他不会知道人生不止有自己这个道理,身边那么多的人要帮助。
端木齐、肆苗苗,还有很多他不认识的人都那么可怜,想要他们摆脱梦魇,至少,得查出真相不是吗?
“医生不是说,苗苗的情况必须隔离治疗吗?”
“我担心没有家人探望她,那些医生不会尽全力!”就算肆家花了大钱来让他们办事,时间久了,他们也会松懈、也会失去耐性。
“要不,我陪你去看看她!”汪悦儿说。
“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苗苗虽然病了,可是他还是认得我这个三哥的,对其他人,她都很戒备,唯独对我,她还算亲近!”肆易说着,看了看楼上。
此时的端木齐,应该是在楼上玩电脑,成天研究着以前的QQ,但都没研究出所以然。
“你看着他就好了!”他交待汪悦儿。
现在的他,已经彻底相信这个失忆的人,对他老婆没什么意思了。
、小心我把你的丑事公布天下1
他甚至怀疑,这个端木齐以前到底爱没爱过汪悦儿啊,怎么汪悦儿形容得那么浪漫,可是这个男人却没有一点感觉和反应。
总之,他已经不把端木齐当成个敌人来看了,毕竟,那是个没有威胁的敌人,并不值得他在意。
“放心吧,你去看看苗苗吧!”汪悦儿投了个放心的神色给肆易。
肆易一个人前往了肆苗苗的住所,住所建起了墙,像座小型监牢一样,门外,站着四名高大的保镖。
他的妹妹就是被关在这里面治疗的吗?本该在念大学的她,跟坐牢又有什么区别?
他刚走到门前,那四名保安就围了过来。
“三少爷,不好意思,医生交代,这里所有人都不能进去!”他们拦住了肆易的去路。
“我是来看苗苗的!”
“可是医生说,要是打扰了小姐治疗,刺激到了小姐,有什么后果,他们可是负责不了的!”
“我负责!”肆易冷冷的说。
四个保镖面面相觑,毕竟肆易是肆苗苗的亲哥,医生只是肆家请来给肆苗苗治病的人,肆家的人完全有权力探望肆苗苗。
四个保安只好让开了道,肆易进入围墙。
春天的到来,满园布满了新绿,鸟语花香,环境倒是不错。
他幻想,肆苗苗会不会好了些了?看到他,会不会喊他哥哥?至少,她该恢复了一些了吧。
他继续往里走,整栋房子都静悄悄的,像是没有人住一样。
这反而让他有些担心。
本来以为肆苗苗会像从前一样,乱摔乱打、乱哭乱嚎的,可是这些现象都没有,难道是,她已经康复了?
“苗苗!你在里面吗?”在肆苗苗的房门前敲了几下。
门马上就开了。
开门的是照顾肆苗苗的女护士,一共有两个。
“咦,三少爷,您怎么过来了?”护士看到肆易,明显的有些诧异。
“苗苗怎么样了,有好些了吗?”肆易一心只想看看肆苗苗。
“三少爷,您小声一点,小姐经过定时服药治疗、心理治疗等,现在已经好多了,不过,她的性格变得很孤僻,不说话,您要看进来看看,千万别刺激到她!”护士压低了声音说。
看来,这些护士平时还算是尽责的,至少方方面面都会站在肆苗苗的立场考虑。
这样,肆易就放心了。
“我就在旁边看看她,不打扰她休息好吗?”肆易说。
“那您进来吧!”护士这才让肆易进了房间。
只看见肆苗苗一个人呆坐在窗边,空洞的眸子,望着窗外的蓝天,没有向往,只有悲伤。
谁不曾想像过像自由的鸟儿一样在天空翱翔?可如今的她,连想像都觉得是一种奢侈。
“苗苗!”肆易轻声唤了一声。
没有表情的肆苗苗忽的轻颤了一下。
她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她像个哑巴一样,不跟众人道半句话。
“我是三哥,三哥来看你了!”肆易再一次说着。
他拉了一张椅子过来,在肆苗苗的旁边坐了下来。
、小心我把你的丑事公布天下2
“苗苗,在这里很闷吧,要不,跟三哥出去走走,三哥带你去外面兜兜风?”肆易觉得,隔离治疗虽然有助于她恢复。
可是,老是把一个人关在一个空间里,即使病治好了,也被闷坏了吧。
兴许,开车带肆苗苗去外面透透气,至少在家里走走,说不定会让她的心情好起来。
“三哥会保护你,跟三哥一起去走走!”
肆苗苗终于有了丝反应,缓缓的转过脸,看着肆易。
二十岁的女孩,却像历尽沧桑一样,她已经没有了往日任何的神彩,没有了大小姐脾气、没有了千金气质,呆呆的样子,让肆易的心全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