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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傻子,都听出肆然这话的意思了。
意思是肆易跟汪悦儿分手了,所以,他有机会了,他可以和汪悦儿自由的发展了。
“她是我的女人!是我的!”肆易愤怒的警告。
心,无比的痛。
没想到汪悦儿失踪的这段日子,一直跟他哥在一起,而且他们两个可能还产生了特殊的感情。
“那是过去的事了,你没有守护好那么爱你的她,你把她伤害得那么彻底,使得她无处躲藏的到了这里,如果你真的守护好了她,她为什么会来这里!”肆然也不甘示弱。
他亦挥起拳头砸向了肆易。
“这一拳,我是替悦儿打的!”
“你有什么资格替她打!要打,也是我自己打自己!”肆易猛的扇了自己几个巴掌子。
好后悔好后悔,当初将悦儿逼入绝境,害她流产。
对,肆然说得对,如果不是他自己没有好好守护悦儿,悦儿也不会到这样的地方来了,也不会让肆然有机可趁了。
肆易想着,打自己打得越来越凶,一巴掌一巴掌的挥向自己,毫不留情的那种力道,连肆然都被肆易震惊到了。
肆然征在了那里,看着肆易懊恼的不停打自己。
他痛苦的表情,恨不得时光倒流、一切重演。
在那一刻,肆然意识到,肆易是真的很爱很爱汪悦儿。
“够了!”肆然怒喝道。
肆易停下动作看着肆然。
两个兄弟看着对方,曾经的感情那么好,现如今看对方的眼神却都充满了冷漠。
“我和悦儿根本就什么也没有!一切都是村民们想象的,至于你们未来会怎样,跟我无关!”肆易说着,向学校的宿舍方向走。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不该喜欢汪悦儿,他的喜欢,注定了是一种单恋、注定了是自讨苦吃。
有些爱,只能够一个人深深藏着,不能有任何表露,哪怕一点点表露出来,都不可以。
肆然知道,悦儿也许很快就会离开这里了。
而他人生中最轻松快乐的日子,也会随着肆易的到来,而宣告结束。
他向学校走去的背影,那么孤单落寞。
肆易有一些错愕,却欣喜若狂。
、老婆,我来了12
如果他刚刚没有听错,他听到肆然亲口说,他和悦儿没有什么,全部都是村民们自己猜的,他的悦儿依旧是从前的悦儿,没有变。
肆易欣喜的向学校的方向跑,想去宿舍里找汪悦儿,却因为喝了太多太多的酒,这酒的后劲是相当足,而使得他整个人晕晕的,昏昏沉沉的。
摇摇晃晃的向前走,却怎么都走不到汪悦儿那里,他昏昏的,后面的事,也开始模糊起来。
视线模模的,什么都看不清楚。
“肆少爷!肆少爷你没事吧!”小林扶住了险些栽倒的肆易。
“悦、悦儿!”他痛苦的唤着。
“悦儿?谁是悦儿?”小林只知道汪悦儿姓汪,却不知道汪悦儿的名字。
管不了那么多,小林急忙背起醉得不醒人世的肆易,往村长的家里。
村长为肆易备好的房间,虽然不大,但很干净,加上被子都是肆易他们自己带的,所以房间甚是暖和。
帮肆易安顿在了温暖的大床,却见肆易嘴里依旧喃喃着一个名字:“悦儿,悦儿!我真的、我真的好爱你!”
小林关好了肆易的房门,小声嘀咕着坐回了饭桌道:“肆少爷喝太多了,想女人了!”
“哈哈哈!”全桌人都大笑起来。
“你们今天一路进来也辛苦了,我们继续吃喝!”村长夫妇招待肆易的随行人员。
想着今天自己在肆易面前犯了错,小林一直想着找机会要弥补。
男人酒后,虽然变得没有什么精力,但是,做为男人,他知道,酒后的男人更想要女人,肆少爷醉后一直喊着女人的名字,看来,很需要女人啊。
虽然他找不到肆易口中叫悦儿的女人,可是,他可以想办法找个女人暂时满足一下肆少爷的。
只不过,在这样的深山里,哪来的女人啊!何况,献给肆少爷的女人,总得找一个看得过去的吧。
这山里不是住着老人就是孩子,年轻的女人上哪找?
“村长,咱们村的姑娘怎么都没看见啊,我有个弟弟条件还不错,让我顺便给问问亲呢!”狡猾的小林故意这么说。
“年轻没嫁人的姑娘有是有,不过,都出山打工去了,我们这里的女孩结婚早,有的也跟着丈夫出山去了,现在村里一个满十八岁的年青姑娘都没有!”村长如实答道。
小林一脸的失望,他忽然灵机一动,脑海闪过一个人的身影。
小林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
今天白天那个冷冰冰的姓汪的女支教,虽然态度不大好,但长得倒不错啊,水灵水灵的。
要不,今晚想办法,把她献给肆少爷,以弥补他白天对肆少爷哥哥的冒犯。
“小林,想什么想那么出神呢?”有人向小林敬酒。
“没,没想什么,哈哈,喝酒,继续喝酒!”小林端起了碗,豪饮起来。
喝点酒,壮壮胆,今晚,必要把那没礼貌的女支教给抓过来,一来,奉承了肆少爷,二来,相当于给那女支教一顿教训。
、被绑起来的女人1
夜黑风高,春月山的村民早就睡下。
整个村子黑漆漆的,只有明月发挥着微弱的光,照耀着大地。
一个黑影左顾右盼,四下张望之后,向学校的方向摸去,他敏捷得像个做贼的一样,闪入了学校的教师宿舍,那是汪悦儿的宿舍。
夜都那么深了,汪悦儿自然已经沉睡。
她哪里知道,她那再怎么锁都没用的木门,已经被人撬开了锁。
有个黑影正在向她睡的床靠近。
可能是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气场压来,汪悦儿渐渐脱离沉睡,迷糊的睁开眼睛,她露出无比惊恐的表情,还来不及尖叫,呼喊人来救命。
一支大手捂住了她的唇。
“呜、呜呜呜!”汪悦儿想说的话,全被捂得说不出来。
她顿时完全的清醒,黑暗中的人,该是个男人才对,汪悦儿吓得双腿发软,来春月山当支教这么久,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春月山居住的不是老人就是小孩,只有一个肆然是年青人,这个紧紧从身后捂着她的男人,明显是个青年。
这个人是谁?他想干什么!
汪悦儿的脑袋一片的空白,来人显然是有所准备,不知道从哪变出的胶布,一下子就封住了汪悦儿的嘴巴,汪悦儿这下子,是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她的手脚也被迅速绑了起来。
只觉得眼前一黑,连最初的月光都看不见了,一个大麻袋套向了汪悦儿。
只觉得整个人一轻,她知道,她被那个看不见的男人扛了起来。
男人大步的向门外跑,对,是用跑的。
汪悦儿此刻,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断的用力蹬双腿,却一点用也没有。
没有走多久,汪悦儿感觉扛着她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推门进了一间屋子,这样看来,她还是在村子里,而且,抓住她的男人,肯定是这个村子里的,至少,是村里人认识的人。
直到,她被扔在了一个柔软的地方,汪悦儿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她能感觉到自己是被扔在一张床,上,这么大夜晚的,一个男人抓住了她,还把她扔在床,到底是想干嘛?难道是、、、
想到那些,汪悦儿全身都在发颤。
终于,罩着她的麻袋被揭开了,汪悦儿借着月光发现,绑她来的人居然就是白天跟着肆易进山的工作人员。
如果她没记错,白天的时候,她还和这个工作人员发生过口角来着,难道这个男的因为白天的事情,所以想要报复她。
汪悦儿想问小林想干什么,可是却问不出口。
“肆老板喝了很多酒,睡得正沉,等他醒了,你好好伺候他,这可是你乌鸦变凤凰的好机会,识想的就不要错过了!”小林小声的对汪悦儿说。
汪悦儿转头,猛然发现,床的里面、她的身侧居然躺着一个男人。
男人虽然是面朝着里,可是那背影那么的熟悉、散发的味道虽然被酒味掩盖,却同样是那么熟悉,她知道,躺在她身边的男人是昔日将她伤害得无比彻底的老公肆易。
、被绑起来的女人2
她瞪着大眼,不断的向小林摇头,表示不要,她不要跟肆易躺在一起,她的目光里现着哀求和痛苦,却见小林面露讥笑道:“别装清高了,这可是个大老板!你要是和他好了,肯定不会亏待你的!到时候,你可得感谢我啊!”
小林说着,就关门离开了。
把汪悦儿绑着扔在肆易的身边,他就那么得意的走了。
望着在身旁熟睡的男人,汪悦儿的眼角现出了一滴泪。
肆易的呼吸凝重非常,今晚一定喝了不少酒,所以现在醉得不轻。
不行,趁着他还没醒来,她一定得想办法离开这里。
这个亲手杀了他们骨肉的凶手,在亲人面前,他真的让她好心寒好心寒,她再也不要跟他有任何瓜葛,现在的生活真的很平静很简单,她不要再回到那复杂的大宅子了。
从前愿意在那里生活,是因为,那里有一个她爱的人在,可当有一天,那个她爱的人将她伤得那样深时,她便再也没有了回去那里的理由。
汪悦儿手和脚被绑着,于是想用打滚的方式,先翻下床再说,总之,她一刻都不想躺在肆易身边。
谁知,她才动一下,这该死的木床竟发出吱呀的声响,因为这床实在是太旧太不结实了。
她都还没正式翻身呢,就发出了这么大的声音,要是用力一翻,岂不是要吵醒肆易,要是把那饿狼给吵醒了,她今晚是要玩完了。
汪悦儿皱着眉,看了看肆易,依然没有动静,于是又一使力,眼见着就要滚下床去,却听到耳边的人咛喃了一声:“悦儿,不要走!”
接着,她整个人便被一道重力揽了过去。
天哪!肆易醒了吗?
汪悦儿吓坏了、惊呆了。
她被肆易紧紧的搂在怀里,他的脸埋在她的脖间,呼吸热热的洒过来。
汪悦儿整个人紧绷绷的躺着,再也不敢动弹,悄悄的斜下视线,发现紧拥着她的男人,依旧闭着眸子,可嘴里还在咛喃着:“对不起!”
心里涌起一丝疼痛,看着他的样子,她竟有些于心不忍。
警告过自己一千万次,不管未来这个男人做什么都不再理会他,可当看着他这副模时,她却又一次心痛了。
虽然月光不算太亮,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