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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妄想用这样的方式感动我,希望我说出悦儿的下落,告诉你,悦儿去哪了,我根本不知道,因为她去哪里,连我都没告诉!”汪耀文想,还是再等一段时间吧。
让肆易和悦儿彼此都冷静一下,只有冷静下来,才会知道彼此更需要什么不是吗?
指不定没几天,悦儿就回来了呢。
“爸,时间都过了这么久了,我也知道你不知道悦儿的下落,照顾你,不是为了打动你,就是单纯的为悦儿照顾父亲,我想,她离开的时候,最放不下的人一定是您吧!”肆易说着,转身进了厨房。
最近只要有空,肆易都会过来给汪耀文做饭菜吃。
没开车的话,还会陪汪耀文小喝几杯,两个人俨然更像是父子。
汪耀文也越来越喜欢这个女婿了。
如果一天两天说他是装的,这个把月都过去了,他一个富二代有那么多闲功夫在他面前装什么?装装装!他又不是塑料袋。
看着肆易忙碌的身影,汪耀文掏出手机,可是依然没有悦儿发来的任何消息。
早就有心理准备,悦儿去支教的地方,可能连手机信号都没有的,所以,他知道女儿不是不打电话回来,而是没有电话可打。
唉!真担心悦儿再不回来,等肆易不耐烦了,会不会真的放弃这段感情。
这么好的女婿,上哪还能再找一个回来?伤害是被伤害过!可是,难道受了伤以后就不用生活了吗?
、心动的感觉10
“孩子们!今天会有记者叔叔阿姨来学校拍摄,所以大家一定要乖乖配合哦!”肆然对班里的孩子们说。
“好哦好哦!一有叔叔阿姨来拍摄,就会发牛奶面包!”贪吃的牛牛期待的双颊通红。
全班同学一阵欢呼,大家都好期待叔叔阿姨的到来啊!
唉!谁叫他们这地方实在是太偏僻了,上过电视、上过报,可是外界对他们的帮助还是有限的
最多就是送点吃的喝的用的,想改变孩子们的命运,首先交通、通讯等方面一定得跟上。
这些媒体们说是来拍,实际上就是为了博取收视率,肆然本来不打算让媒体再来拍、再来打扰孩子们的,可是想到,多一些曝光的机会,孩子们受到帮助的几率也会大些,便也应允了上面的安排。
他想要建路和建学校的事情,光他一个人,还是实现不了的,所以,他建路的事情,因为资金的周转问题,还是要慢慢的一步一步来,最好有人看了电视播出之后,愿意助他一臂之力,到时候,这里的人民们就有希望了。
大概中午的时候,来了几个知名电台的记者。
他们果然带了很多吃的喝的还有用的。
小朋友们有礼物领,一个个高兴得不得了。
小石头也领到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份礼物,高兴得是又叫又跳,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小石头的性格也开朗得多了。
汪悦儿抚摸着她的头,将小石头抱了起来。
肆然和汪悦儿都说好不上电视镜头的。
可是记者还是忍不住悄悄拍下了汪悦儿抱起小石头的画面,因为实在是太温馨了。
他们想,这两个老师一定是因为做好事不愿意留下姓名,所以不肯露在观众面前。
反正他们都生活在山里,即使偶尔拍到他们一两个画面,播放出来,他们也不会知道。
汪悦儿哪里知道,她灿烂的笑容,尽收摄影机底下,在镜头下的她,好美好美,连站在教室门外的肆然都看呆了。
“汪老师,来,对着镜头再笑一个!”摄影师对汪悦儿说。
汪悦儿这才发现有人在拍她,连忙摆着手,将小石头从怀里放了下来。
“汪老师,放心吧,就是拍段视频留念一下,不会播出的!”摄影师对汪悦儿说。
汪悦儿这才放松的对镜头绽放出更美的笑容。
“老师,我要和汪老师合影!”调皮的牛牛跑向汪悦儿,搂住了汪悦儿的肩膀。
汪悦儿手下的其他同学,也围着汪悦儿团团转,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大家都好喜欢汪悦儿。
汪悦儿四周都围满了孩子,她无辜的望着肆然,想摆脱同学们的束缚,也摆脱不了。
肆然对着她耸了耸肩,表示他也帮不了她。
肆然双手抱胸,置身事外的看着孩子们和汪悦儿嬉戏,脸上时不时的露出不经意的微笑。
如果一辈子都像现在这样生活,他也愿意,可以说,这段日子是他生命中最放松、最快乐的日子。
因为,在这里的生命里,有汪悦儿。
、真相1
肆苗苗从医院回家以后,休养了些日子,自残的手伤,便康复了。
可受伤的心,却越伤越重。
因为自那次之后,白绍非对她的冷落变本加厉,以前,白绍非至少每个晚上或者每隔一个晚上,都会和她例行公事一次,可自从她去易园闹了事回来以后,白绍非一次都没有再碰过她。
哪有一个正常的男人受得了个把月不碰女人的?肆苗苗明明看得出来白绍非是非常想要的,可却咬牙强忍着,在她面前云淡风轻,就是不屑碰她。
每天夜里,肆苗苗都是以泪洗面。
为什么绍非会变成这个样子?即使失了忆,也不该对她冷成这样啊。
他看起来,好像很讨厌她!
夜都很深了,她一个人在卧室里,可是白绍非还是没有进房间,看样子,今晚,她又要一个人独守空房了!
她有老公和没老公,真的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是,希望一次次的落空之后,心一次比一次痛。
别人的老公,不止身体上能满足老婆,还给足了各种关心,可是她的老公呢,纯粹就是和工作在恋爱一样,他每天都埋头做着各种各样紧张的工作,明明就是白家的堂堂少爷,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那么卖命?
即使不卖命,难道白家的事业还能成为别人的不成?
他已经是白家家业的唯一继承人,他那么卖力的表现,到底是想表现给谁看啊?
肆苗苗实在是不解。
她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看了看表,都凌晨一点了,却还是没有丝毫的睡意。
肆苗苗无耐的开了台灯,起身上洗手间,顺便悄悄去看看隔壁房的白绍非这么晚了还在忙什么?
她想,要不,去道歉吧!
虽然她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可是她真的受不了这种可怕的冷战生活,她想和白绍非甜甜蜜蜜的在一起,一直一直甜蜜下去。
肆苗苗在心里暗暗的练习:绍非,很晚了,去睡吧!
绍非,可能是我太小孩子气了,以后你工作的事,我不干涉,也不胡思乱想的觉得你和别的女人有什么关系,一起睡吧,好么?
她甚至想,要不,直接穿一身情、趣内衣到白绍非面前,趁他没反应过来,便激烈的吻他,以霸气的女王之势要了他。
不是都说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温柔的攻势吗?
肆苗苗整理了一下面容和头发,果真换了一身超性、感的内衣,是那种除了老公能看,在谁面前都不能穿的内衣套装。
看着镜中的自己,一改平时可爱清纯的模样,简直化身成了暗夜的妖精,她想,如果她是男人,也会想将这样的自己扑倒吧。
肆苗苗的身材本来就很好,穿这样的衣服,更是诱惑得不得了。
她打开了房门,还特地穿上了一双高跟鞋,看起来又高挑,又迷人,充满了情涩的味道。
肆苗苗站在白绍非紧关的房门前,抬起手想要敲门,忽然听到房内传出女人的声音。
、真相2
她整个人激灵了一下,细细一听,那竟是女人的低喘的声音,那声音,时而低得蛊惑人心,时而又狂野得让人欲罢不能。
肆苗苗征了一下,一下子就反应过来,白绍非的工作室里正在发生着什么。
心痛极了!肆苗苗全身都在发抖。
她以为她会很强悍的踢门而入,抓起房里的女人,狠狠的暴打的,可没想到,到了关键时刻,她居然这么没用。
她抖得简直快要站不稳了,她哪里还有力量去打人。
心里又气又急更痛,眼泪一下子就滑了下来。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忽然爆喊了一声,踹门而入,视线根本就不敢去看里面的画面,随手就抓起门边的扫把,正想去打那该死的贱女人。
却赫然发现,白绍非的办公室哪有什么女人,就只有白绍非一个男人正坐在办公椅上罢了。
“那女人呢?那女人躲到哪里了,叫她滚出来!”肆苗苗像发了狂的悍妇。
真的,女人强悍,都不是天生的,哪一个女人希望自己成为一个泼妇,一天到晚喊打喊杀呢?那都是被男人给逼出来的!
如果一个女人婚后变得很温柔很腼腆,那么,一定是因为她的男人特别宠她、特别爱她,她自然而然的就散发出了那种气质。
可如果一个可爱温柔的女人,婚后突然变成了一个母夜叉,就像肆苗苗这样,那么,她的男人肯定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在这场婚姻里,她享受不到做妻子应得的半点关心和爱护,她拥有的除了伤心还是伤心,更学会了妒忌。
她的整张脸一下子变了样,还没真正哭起来,眼泪却已经流遍了她整个脸颊,整张脸红通通的,却穿着一身性、感内、衣,她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一个小丑,至少,在白绍非看来是这样的。
“什么女人?”白绍非睨了肆苗苗一眼。
他双手抱胸,倚靠在软椅上,从上到下的打量肆苗苗。
他的双目更是没有任何遮蔽的直接停留在肆苗苗傲人的胸围上。
但他的目光却不是在欣赏,而更像是在取笑,肆苗苗感觉自己像是被完全暴光在大众面前了一样,扔下扫把,双手护住了双峰。
“为什么刚刚我听到了女人的声音?”肆苗苗看着白绍非。
所有人都以为她肆苗苗有病,可是她肆苗苗心里清楚,自己没病,所以,她不可能出现幻觉才是,刚刚她明明那么清楚的听到了女人浪叫的声音。
可是她的眼睛打量四周,这里没有衣柜,只有书架,根本没有地方可以藏人,但除了白绍非以外,确实没有第二个人存在。
“我在看片!要不要一起看!”白绍非说着,点了下鼠标。
先前听到的女人声音,又一次出现。
肆苗苗这才窘迫的发现,自己有多神经质。
不过!看什么片?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肆苗苗突然明白了什么,整张脸通红,身体绷得紧紧的,站在那里,忽然发现,自己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