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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面对这个真正关心肆易的人,她还真有些不忍心骗他。
可是有什么办法,这种事情,再亲的人都不能说。
“李医生确实是这么说的!但具体的情况还是得由医生过来检查之后再确定!”汪悦儿恭敬的回答。
肆然在床边呆坐了一会。
恐怕是人也看了,房里又只有他和汪悦儿两个醒着的人,所以有些尴尬。
他起身准备离开。
只觉得衣角紧了一下,他低头,意外发现,一直昏睡的肆易居然睁着眼睛望着他。
“哥!”肆易喊了一声。
有多久,有多少年没有听他这么喊他了。
肆然觉得不可思议,激动得久久的哑口无言。
“易,你认得我?”肆然说着,一直在眼角滚动的泪珠,落在了肆易的脸上。
肆易扬唇笑了。“你是我哥,我怎么能不认得?”
“太好了,哥以为这辈子都听不到你这么喊我了,哥真的太高兴了!”肆然欣喜若狂。“我过去喊爸爸,你撑着,你撑一下!”
、妻子的滋味6
“不,哥!”肆易阻止肆然离开。“这两天我整个人感觉好多了!我感觉我的身体在康复!”
肆然激灵了一下,他想到了从父亲那听来的回光返照,心想,三弟的时间是真的不多了。
“三弟,你有什么心愿,哥一定赴汤蹈火帮你完成!”肆然很认真的说。
“哥,我真的觉得我的病在康复,你帮我去找来权威的医学专家,给我做一个全面体检,我这两天胃口好,甚至有下床走路的冲动!”这是肆易重新站起来的第一步计划。
“我瞧你今天的脸色也挺好,会不会是李医生诊断有误?”
“有可能!这两天易的状态真的很好!”汪悦儿也说了句。
“好,哥马上去联系专家过来帮你体检,权威专家需要预约,不过我们肆家要人,最迟明后天就能到。”肆然拍了拍胸脯保证。
“那就麻烦你了!哥!”
“咱两兄弟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肆然轻打了肆易一下。
想起小时候,他们两兄弟好归好,也没少打架,可是突然有一天,肆易就一病不起了。
这也成了肆然心中最痛的心结。
他和肆易聊了几句之后,便匆匆离开,去联系医学专家了。
“我觉得二哥不错!他挺关心你的!”汪悦儿说。
肆易点了点头。“当然,他比我亲哥还亲!喂,你可别打我二哥的主意!”
“谁要打你二哥主意了,你少臭美!起来!看我不打死你!”说着,汪悦儿一把掀开了被子。
哼,以后,他可就是个正常男人了,要是再敢在她面前装病,看她不灭了他。
“不带这样欺负病人的!”肆易委屈的起来。
不过,还是逃不过汪悦儿的小拳头。
“肆易,你想出去转转吗?来,坐在轮椅上!”汪悦儿抓着肆易的肩,示意肆易坐下。
他已经有好些日子没出房门呼吸过新鲜空气了。
虽然从前小金也会让他坐在轮椅上出门转转,不过机会毕竟不多。
他点头,坐在了轮椅上。
由汪悦儿推着,他佯装无力的倚着,两个人出了房门。
走在偌大的花园中。
虽是寒冬,依旧有花朵怒放,香味,扑鼻而来,花园的绿地上,枯叶飞舞。
她推着他,边赏花,边呼吸新鲜空气。
真想喊一声,房门外的世界真美好,健康真好!
两个人一路都没说什么话,因为,迎面总会有三三两两的佣人经过,对着躺在轮椅上的肆易指指点点。
“那个就是重病的三少爷,听说他快死了!”
“真是可怜的家伙!生在这么有钱的家庭,却活得不像个人啊!”
议论的声音虽然压得很低,可是谁又听不见呢?
“你们这些可恶的人!当着三少爷的面,怎么能这么说话,你们、你们,小心舌头烂掉!”汪悦儿气呼呼的指着议论肆易的一帮人。
连她都忍不住要冲着那些人出一口恶气。
倒是肆易,对于这些话,淡然得很。
“悦儿,小心没气到我,倒把你给气坏了!”肆易小声的说,他拍了拍她推着轮椅的手。“以后,会好起来的!”
给他一点时间,他就会重新站起来。
、妻子的滋味7
“好了,出来走走,舒服多了,推我回去吧!”肆易对汪悦儿说。
“这么快?”她都还没走够呢。
肆家的豪宅这么大,她怎么逛都逛不到底。
前面的景色越来越美,她忍不住还想往下走。
“逛到这就好!”肆易说。
汪悦儿虽不情愿,可是见肆易不想再逛,也没有办法。
她推着车子,正想转身回头走,余光里出现了一道艳丽的身影。
她的心咯噔了一下,忽的明白了肆易叫她逛到此为止是因为什么了。
原来前面就是肆放的别墅区了,迎面过来的人正是打扮入时的梅希琳。
真是怕啥来啥。
她想假装看不见,推着肆易就走,可是梅希琳却加快步伐追来了。
“哟,这不是三弟、弟妹吗?都到我家门口了,怎么也不进来转转就走?”梅希琳喊住了他们。
汪悦儿只能无耐的停下了步伐。
而肆易则半眯着眼睛,一副无神的样子。
梅希琳双手抱胸,人已经从后面转到了轮椅的前面,她瞄了肆易一眼,说道:“啧啧啧!你拉着个死人出来转什么,就不怕害了家里人,要是全家人都沾了他的晦气,你赔得起吗?”
“大嫂,你说话别太过份啊,肆易他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你怎么可以这么咒他?”汪悦儿气极了。
也顾不得什么长幼之分了。
“我哪有咒他?李医生不是说他活不了几天了,他现在不算个死人算什么?本来还想请你们进去坐坐的,还是快推走推走吧,省得死在我家门口,多晦气!”梅希琳摆了摆手,赶汪悦儿他们离开。
汪悦儿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脸都气青了。
一直没有什么反应的肆易,忽然幽幽的说:“做鬼我都要来找你晦气!”
“你、你说什么?”梅希琳吓了一跳。
她怎么都没想到肆易还能说话。
不是说病得都要死了吗?他不可能还能听清楚她和汪悦儿的对话才是,他怎么会开口说话。
“谁说什么了?”汪悦儿耸了耸肩表示奇怪。
“我明明听到肆易说话了,难道,你没听到吗?”
“肆易?怎么可能?我嫁进肆家这么久,还没听他说过半句话呢!大嫂,你不会是出现幻听了吧?”汪悦儿说着。
推着肆易,大步往回去的方向走。
“什么?幻听?”她刚刚明明听见肆易骂她了。
难道、难道大白天见鬼了。
想着,她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背过身子的汪悦儿,憋着笑意往回走。
回到房间,房门一关,肆易又可以做回自己了。
“老婆,咱两配合得挺默契的嘛,你说你没听见我说话,可把我大嫂给吓得!”肆易痛快的说。
“那可不!关键是我反应快,你当时的声音那么幽幽的,我就知道你想吓她!”汪悦儿也很得意。
在汪悦儿面前,他再也不用装病,肆易不止晚上可以正常活动,连白天也一样了。
他进了书房上网,汪悦儿则在一旁看书。
两个人谁也不碍着谁,倒算是相处融洽。
、天黑了1
本来以为嫁进肆家会是地狱一样的生活,但是目前这种状态还算惬意。
晚饭过后,天渐渐黑了,一天就这么快要过去了。
本来以为今晚又可以继续自在的看书上网,谁知,又有人在外面敲门。
肆易照旧躺在床装病,汪悦儿前去开门。
迎面进来的人,吓得汪悦儿脸都白了。
她整个人抖了一下,顿时成了纸片儿似的单薄无力,她摇着头,很后悔开了这趟门。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汪悦儿冷冷的说。
来的人,正是大少爷肆放。
肆放邪笑了一声,这一次,他的手里多了一捆粗绳。
“天黑了,当然是做天黑的事情!我说过我一定会吃了你的!”肆放说着。
人进房间,腿往后一蹬,门便锁上了。
“马上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汪悦儿怒喝着。
四下的去寻找东西护身。
可是她哪里能比有备而来的肆放速度快。
肆放麻利的拽住了汪悦儿的手,开始边用绳子捆她。
“我弟弟那身体一定把你委屈了吧,没关系,三弟不行,大哥行!让大哥来为你消除消除寂寞!”肆放发出恶心的笑声。
长相倒还过得去,可是为人作风,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你这个恶心的家伙,你再动我,我喊人了!”汪悦儿的声音溢满了痛苦的哭腔。
她已经被肆放的粗绳绑了起来,整个人被甩在了地上。
肆放整个人往她身上一骑,便开始试图拨去她的衣服。
“救命,救命啊!”汪悦儿撕心裂肺的叫喊起来。
被肆放碰一下,比被千万条苍蝇亲吻还让她觉得恶心。
她拼命挣扎,双腿不断的朝肆放踢去,可是人被绑着,她哪里能踢得到他。
她简直要绝望了。
病床,一向淡定的肆易已经无法再淡定了。
悦儿,他的悦儿不能被别人碰半下,半下都不可以。
就算装病被揭穿也好,被认为另有所图也罢,破坏兄弟情谊他都管不了了。
肆易猛的掀开了被子,怒喊了一声:“住手!”
肆放却像听不见一样,继续的撕汪悦儿的衣服。
这一次进来,他就没打算空手而归,就算肆易醒来又怎样,他还不是个快要死的人,他连下地走路的能力都没有,他能保护得了他的女人吗?
肆放发出一声冷哼,一字一句的对汪悦儿说:“看到没有,你的男人就只会病恹恹的喊住手,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糟蹋,却没有能力来救你!”
汪悦儿的外套已经被撕开了,里面是厚厚的毛衣。
肆放哪里知道,他的身后,有一个人从床底摸了根棍子朝他的位置走来了。
哪怕有人走路的声音,他也无法联想到那是朝着他的方向来的。
因为在他心里,这个房间只有一个漂亮女人和一个死人,试问,女人反抗得过他吗?死人就更不用说了。
他见撕不开上衣,就开始撕汪悦儿的裤子。
手才刚触到裤头,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他被什么东西重重的击了一下。
肆放停止了动作,他不可思议的僵僵的转过头,腥红的双眸瞪得奇大的盯着身后突然出现的人。
、天黑了2
“怎、怎么可能?”他颤抖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