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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白绍非6
特别是汪悦儿的脸色,差得简直吓人。
“悦儿,你的脸色好差,是不是刚刚被追忆的行为给吓坏了!”肆易这才注意到汪悦儿的脸色很不好。
他连忙搂紧了心爱的妻子汪悦儿。
正好他们现在在医院,如果汪悦儿有什么情况,倒可以直接去做个检查。
“没事,回家吧,我想,回家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汪悦儿心不在焉的说。
此刻,她的脑海复杂极了,各种可怕的想法,涌入她的脑海,可是,在没确定她的想法是对是错之前,她不敢透露给肆易。
她需要冷静,她需要好好的冷静的把事情串一串。
她深呼了一口气,两个人已经坐上了车子。
“我小睡一会!”汪悦儿对肆易说着,便闭上了眼睛。
看着汪悦儿的样子,肆易很不放心,怎么从医院出来以后,悦儿会变成这个样子,她的心里好像藏了很多很多的事一样。
“你睡吧,我开慢一点!”肆易说。
汪悦儿表面说在睡觉,其实是想安安静静的想点事情。
脑海油然记起追忆刚刚说的那一席席话。
也许,那些话在别人听来都是些疯话,可是在汪悦儿听来,却不像是那么回事啊。
她做了个大胆的假设。
如果追忆真的是白绍非!那么现在的白绍非是谁呢?
她整个人激灵了一下,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在肆苗苗婚礼上的时候,她从白绍非的休息室里捡到的从前端木齐的项链。
天哪!一切感觉好可怕好可怕!
追忆长着一张端木齐的脸,但医院的血液证明他不是端木齐,而他,醒来以后,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白绍非。
白绍非更是让人奇怪,明明和汪悦儿第一次见面,当时,却一副跟她很熟的样子,说些奇怪的话、问些奇怪的问题,而且,好像爱了她很久似的,还把她囚禁起来,甚至建造出了汪悦儿理想中的小红屋,更蹊跷的是,他怎么会有端木齐的项链!
如果白绍非是端木齐!而端木齐是白绍非!
天哪!多么荒唐,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有。
每个人都长着自己的一张脸,脸怎么可能会变,又不是画皮!这个世界难道还存在着什么鬼魂说吗?不然好好的两个人怎么可能调换过来?
还是她汪悦儿的想象力太过丰富了!
她只是想不通,为什么追忆长着一张端木齐的脸,血液却证明他不是端木齐。
如果白绍非和端木齐真的调换过来了,除非他们两个人的脸皮做了调换吧,但脸皮怎么可能调换呢?
“悦儿,到家了,下车吧!”肆易停下了车子,轻声唤汪悦儿。
吓了汪悦儿一跳。
居然这么快就到家了,她还想继续往深入想,却被肆易给打断了。
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的看着肆易,整个人无端端的很害怕很害怕,整个人六神无主的不知道怎么办好。
肆易下车为汪悦儿打开了车门,亲自为汪悦儿解开安全带,这才扶着她下了车子。
“怎么看望完追忆,你的脸色更差了?”肆易问。
、我叫白绍非7
“是不是看了追忆的样子,很替她担心?”肆易问汪悦儿。
她点了点头。
现在的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不能把自己的这些还没理好的想法告诉肆易,她要冷静,冷冷静静的分析一翻才行。
她任由肆易牵着,两个人一起走进易园。
回到家里,都已经中午了,可贵的是,饭菜的香味居然从屋里飘了出来,家里有曾惜在真好,不管他们什么时间回家,总能吃到香喷喷的饭菜,家里总是保持着一尘不染,连花花草草都被照顾得非常周到。
肆易和汪悦儿走进客厅,两个人都有一种松一口气,并且很温馨的感觉。
“三少爷,三少奶奶,你们回来啦!饭菜做好了,可以用餐了哦!”曾惜说着,开始往桌子上摆餐具。
“惜儿,真是辛苦你了!”汪悦儿甚是感激曾惜。
在她怀孕的这些日子,家里有个这么细心的人在帮她顾着。
“三少奶奶,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你们慢慢用餐,我也去食堂吃饭了!”曾惜低着头。
连肆易的脸都不敢看,得到汪悦儿的应允以后,就急忙跑出了客厅。
“这孩子看起来很怕你!肆易,你别老是黑着张脸对她好吗?曾惜真的挺好的!”汪悦儿不满的抱怨。
“我哪里有黑着脸对她?我平时就是这样的好不?只不过对你的时候,太过温柔了,所以你以为我对每个人都该那么温柔?”肆易说着,从后拥住了汪悦儿。
这个傻瓜啊,怎么老是要求他对别的女人好一点。
“你对我哪有很温柔?你简直坏透了!”汪悦儿更加不满了。
她可清楚的记得,某男每晚都要摸透她全身上下不下十遍,这叫温柔?在她眼里,他不止不温柔,还色极了!
但好在,他色的一面,也只对着她。
“哪里坏了!是不是这样坏?”肆易说着,如蜻蜓点水般,啄了汪悦儿的脸儿一口。
湿湿痒痒的感觉,她害羞得双颊通红,烦恼的事情,也终于暂且抛开。
夫妻两许久没有单独坐在一起,好好的吃饭谈心了。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虽然嘴上不提追忆的事情,但怎么可能不想那件事呢?
“悦儿,追忆精神错乱成那样,我真的不知道还能为他做什么了,本来以为他醒来会是一件好事,可是结果,他醒来竟成了这个样子!他居然说自己是白绍非,哦天!幻想症严重到这种地步了!”肆易摸了摸额头,十分汗颜。
“是喔!”汪悦儿简单的回答,不敢多说什么。
“怎么?你就这反应?我记得你以前很关心追忆的事情的,难道,因为他不是你的前男友端木齐,你就不爱管他了?”肆易有些火了。
怎么汪悦儿对于追忆的情况,如此不上心,这一点都不像汪悦儿的作风。
“别胡思乱想好不好!如果我不关心他,今天,我也不会去医院看他了!”汪悦儿连忙说。
“那你这是怎么了?还是说你对追忆的情况,有别的看法?”肆易狐疑的看着汪悦儿。
、我叫白绍非8
他放下了筷子,哪怕面前摆着各色美味,却再也没有心思吃饭。
汪悦儿支支吾吾的,一直没办法开口说出个所以然。
“肆易,我们等医生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好吗?现在这样的情况,我们乱猜也没有用!至少得确认追忆是不是真的精神方面出了问题,才能再说其他的事,不是吗?”汪悦儿的心里好矛盾。
他不希望追忆出了精神疾病,却也不想事情真的是她所想像的那样可怕。
如果事情真的是她所想像的那样,那么她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的端木齐是一个怎样的人啊?他真的那么可怕吗?他为了利益,去取代白家的独子么?
不!她不愿意相信!不愿意相信端木齐会是那么可怕的一个人。
她希望这两个人没有任何关联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想太多了。
“肆易,我吃饱了,你慢慢吃吧!”汪悦儿也放下了筷子。
不过,她站起了身,正准备要走。
只见肆易忽然沉下了脸。
“坐下!”肆易命令。
汪悦儿激灵了一下,她听出了肆易的语气有一些生气,带着冰寒的气息,是她最害怕的。
她不敢离开餐桌,却也没有坐下。
“饭吃那么点,就想跑掉么?追忆的事是追忆的事,你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来,再吃一点!”肆易沉着一张脸,往汪悦儿的碗里添菜。
汪悦儿这才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肆易是要追问她心里藏的事呢。
她这才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说吃饱了,那完全是假话,不过,她没有胃口倒是真的。
肆易夹给她的菜,她也不敢不吃,再没胃口,确实该为了孩子吃一点的。
她重新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心里暖暖的,虽然肆易沉着脸,却是因为想要她多吃点,虽然她感到有些害怕,却觉得很甜蜜。
“肆易,谢谢你!”汪悦儿忽然说。
“老夫老妻了,说这些肉不肉麻啊!”肆易居然羞得脸都红了。
“谁肉麻啦!人家是说真的!谢谢你!”她很认真的看着肆易。
他却害羞得不好意思看她,肆易憨憨的低头笑着。
“谢我什么?”他问。
“谢谢你爱我!谢谢你这么爱我!谢谢你这么这么爱我?”汪悦儿笔划了个大圈圈。
“臭美!谁那么那么爱你了!我爱你,就这么点而已!真的,就这么点!”肆易用小指头在汪悦儿面前笔了笔。
“才不呢,明明就这么多!”汪悦儿不甘的竖起大拇指。
“那你呢?爱我多少?”肆易握住了汪悦儿的手,期待并且认真的问。
汪悦儿愣了一下,一时间,居然拿不出答案来。
“你走神了,刚刚那一刻,你在想什么,在想谁?”他有一点受伤。
这臭丫头居然没有马上说出答案,她的神情告诉他,她分明对他提出的问题,泛起了为难。
“我爱你很多很多!”汪悦儿说。
是的,她爱肆易,是可以肯定的。
只不过,从前的她,也很爱过端木齐。
、我叫白绍非9
回到房间,汪悦儿再一次翻出了那两条情侣项链,一条是她自己的,还有一条则是在白绍非的休息室捡到的。
白绍非怎么会有端木齐的项链,她的疑问又回到了这里。
如果白绍非是端木齐,那他为什么不当自己,端木齐有什么不好的?他为什么要成为白绍非?
天哪,这理由还不简单吗?
白绍非的身份可是上市企业白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而端木齐一个穷小子,即使满腹才华,命运却掌握在别人手中,如果没有伯乐识中,他一辈子可能都只能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
汪悦儿记得当初,端木齐不止一次对她说过:悦儿,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有车有房有花不完的存款!咱们一起告别这该死的穷人窟!
那时候汪悦儿听了,就只是咯咯咯的笑。
她每次都是笑着回答:“那你好好念大学,我等你出人头地那一天!”
可是谁知道,他会突然失踪,没有任何预兆,连个口信也没留下,便消失在了这个世界。
端木齐啊端木齐,你到底去了哪里,去干嘛了?你不会真的为了金钱利益,而做出丧失理智的事情吧。
如果白绍非真的是端木齐!那她会怎么样?她会揭发端木齐吗?
汪悦儿根本不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