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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端木齐的个性、生活习惯,完全和另一个端木齐不一样,一开始,她以为真的是所谓的车祸后遗症,可是现在看来,根本不存在这种车祸后遗症。
哪怕一个人失忆了,他过去的影子还是在的,可是在这个端木齐身上,根本看不到任何真正的端木齐的影子。
不!这个躺在病房里的男人,他的名字不是端木齐,可惜,他失了忆,现在更沦落到生命危在旦夕,要问他的名字?他是谁?这简直比登天还难。
里面的男人真正的身份是什么?有可能要永远的尘封,成为一个无人能解的迷。
“叔叔、阿姨,你们当初说是在街头发现端木齐的吗?不好意思,现在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只能继续这么叫他!”汪悦儿有些歉意,她还喊里面的人为端木齐。
毕竟,端木齐这个名字是属于端父端母的孩子的。
“没关系!不管里面躺的是谁,是他,给了我们希望,让我们破碎的心,重新愈合,也有了生活下去的勇气,如果不是他的出现,我们两老连这半年的安心日子都过不了,只要他不介意,端木齐这个名字,他可以一直用下去!如果我儿子一辈子都不回来,我甚至愿意让他用端木齐这个身份生存下去,现在,我只求他快点醒来!”端父经历过大悲,事情看得也透彻多了。
“是啊,当初是有人在网上看到他被一群醉汉欺负的视频,说是很像我们家阿齐,我和孩子他妈大老远的赶去,看到他的模样,那是又伤心又欢喜!好好的孩子,瘦了不少,居然还不认得我们!”端父说着,眼眶红红的。
双手捧住脸,悄然拭着眼角。
“既然他不是我儿子,那我们儿子到底去哪了?都过了这么久了,他会不会已经死了!”端母毕竟是女人,她已经伤心得哭了起来。
汪悦儿连忙拥住了端母的肩膀,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两个伤心的老人。
其实汪悦儿自己的内心也不好受。
一想到真正的端木齐至今依旧没有音讯,本来已经放下的担心,又重新回来了。
“悦儿,肆少爷,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人是我们找回来的,不管怎么样,我们会负责到底,你们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我和孩子他妈会守着!”端父说。
、那么,他是谁?7
“老头子,你疯了吗?那根本不是我们的孩子,他只是长着一张和我们儿子一样的皮囊罢了,你没听医生说他可能会成为植物人吗?如果真的成了植物人,那每天住院的花费该多贵啊!难道,你要为了这个不相干的人,当一辈子的苦力!”端母可不干。
她还想继续去找自己的孩子。
既然那个人不是他们的孩子,他们就没有负责的必要了。
“你说的这还是人话吗?人是我们找回来的!长得和我们孩子一模一样的人,这世界还能再找到一个吗?既然相识了,那就是缘分,我哪怕做一辈子苦力,也不放弃对这孩子的治疗。”
“那我们家阿齐呢?你不打算再找他了吗?”
“都这么久了,如果他不想回来,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如果他已经死了,找了也没用,何不珍惜眼前人呢?病房里的孩子怪可怜的,我打算,等他醒了以后,把一切真相告诉他,我想,如果他不嫌弃,就让他继续当我们的儿子!”
“疯子!我不会陪你疯!我要找我自己的儿子!”端母发狂的咆哮起来。
“请不要在医院吵吵闹闹,你们这样会影响到其他病人休息!”有护士拿着工作簿匆匆走过时,警告了一声。
端母却不理会的哭天喊地。
“我可怜的儿子耶!你爸为了个陌生人,居然不打算找你了!也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受苦啊!天哪!我怎么就这么命苦,我怎么就跟了这个这么没用的臭老头!”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叔叔,阿姨,端木齐!哦不!那个,里面那个小子的事情,你们就不用再操心了!我会负责到底!既然证明了里面的人,跟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你们就赶紧的去找自己的儿子吧!先回去休息吧,今晚,我会请人守在医院,你们就放心好了!”肆易终于看不下去了,开口说道。
“肆少爷,这怎么好意思呢?”端父感觉很难为情。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人家肆少爷那么有钱,他才不在乎这一点医疗费,可是我们不一样,我们需要钱找自己的儿子!老头子,走吧!我们走吧!”端母托着端父。
就怕今天端木齐看病的高额费用要他们来付
“你这太不像话了你!肆少爷,我家里还有、、、!”端父想说他有十万存款,是上次一个陌生的男青年送来家里的,他想把这些钱拿给昏迷的端木齐付医疗费。
不过,他的嘴却被端母给掩住了,没机会说出来。
“叔叔,听阿姨的话,回去吧!没事!”汪悦儿也这么说道。
在肆易和汪悦儿再三劝说下,端父才肯随端母走。
他边走边唉声叹气。“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长得这么相像的人!我简直把那孩子当成了阿齐,我不想再找了,再找下去,我只怕失望比希望更甚。”
“我只知道他跟我们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我不会在他身上花一分钱的!”端母狠着心说。
、那么,他是谁?8
他们这些钱,可是来之不易,要是给了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看病,那他们找儿子的希望就真的没有了。
“你说,你的心怎么就这么狠呢!他的脸,就是我们阿齐,就是的啊!”端父捶着胸口。
依依不舍,还带着深深的担忧,被端母推上了出租车。
医院里,肆易和端木齐守在重病房门口,可以说,他们今晚看到了人性最善良和最丑恶的一面,端父和端母简直是两个极端。
一个天性善良、老实憨厚,还有一个则自私自利、斤斤计较。
“他,真的跟端木齐长得一模一样?”肆易指着病房里的人,充满质疑的问。
“是,一模一样!”汪悦儿点了点头。
不然,端木齐的父母也不会认不出来了,连汪悦儿也一样认不出来。
“你确定他不是端母年轻的时候出过轨生下的?”肆易还是不敢相信。
“端木齐以前确实是A型血,这一点,我可以肯定!”汪悦儿否定了肆易的想法。
肆易和医生想到一块去了。
但那是不可能的。
关于端木齐的血型,是有记录可察的。
“所以,他真的不是端木齐!那他是谁?他为什么失忆?其实连我也一直怀疑他可能不是你们口中的端木齐,因为你说你们以前感情不错,可我看他跟你根本不来电,还有,我感觉他以前应该是个有钱的公子哥,比如,他上次不是会记得一个法国的奢侈品牌,他不会做家务,他不会烧饭,他只吃一些精致的食物,他对很多东西的要求都很高,其实,跟他一起去上班的这些日子,我还发现,他潜意识里,还会不少的东西,在公司帮了我很多忙,他的品味其实很过人!”肆易分析着病房里的人。
“可是,端父端母说他们发现他时,他是个流浪汉,如果真如你说的,是个有钱的公子哥,又怎么会沦落到流浪街头呢?”汪悦儿觉得肆易这个说法貌似也不成立啊。
“难道,他家里破产了,大受打击,失了忆?”
“你都要成大侦探了!”汪悦儿被肆易给逗乐了。
“我觉得,我们有义务帮端木齐找到真正的家人,现在的他,很需要亲人的帮助。如果亲亲的人都出现了,他一旦受到刺激,就有恢复记忆的可能。”肆易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今晚,他会醒来吗?如果他就这么沉睡下去可怎么办!”汪悦儿愁着一张脸。
“如果他真的成了植物人,我们更要找到他的家人了!听到了家人的声音,他苏醒的几率会更高!”
两个人已经下了决定的要帮助病房里的人了。
“我们现在该怎么称呼他?还是叫端木齐?”汪悦儿感到有些别扭了。
“要不,我们重新帮他取个名字?”
“好啊,你来取!”汪悦儿说。
“他失了忆,最大的愿望是找回失去的记忆,要不,我们叫他追忆吧!”
“追忆?好啊,挺适合他的!听你的,以后就叫他追忆,直到找到他的家人、找回他真正的名字为止。”汪悦儿点了点头。
、冤冤相报何时了?1
两个人在病房外守了大半天,院方总算给了确切的答案,说受血以后,追忆的情况已经好多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这点可以保证,可是主治医生依旧保守的说:“能不能真正醒来,只有过了今晚才知道!我们会尽力的!”
眼见着天也黑下来了,重病房里,还是没有传来追忆苏醒的消息。
“悦儿,我先陪你回去吧,追忆这边,有专门的护士照顾,一有情况,她们会通知!”肆易担心怀孕的汪悦儿在医院这么坐立不安的瞎担心,会出什么事。
加上,易园还绑着造成追忆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肆然,他必须回去一趟才行。
“我也这么想,我们守在这里,根本什么忙也帮不上。”汪悦儿叹了一口气。
重病房里,有医院的护士在照顾,肆易也请了私人护士过来,在病房外守着,他们两个站在这里,确实不是什么办法。
肆易跟私人护士交待了一些细节以后,便和汪悦儿先回去了。
敬业的司机小吉在医院的停车场,等了差不多一天,也没敢离开一下。
肆易和汪悦儿走出医院,便有专车接他们回肆宅。
期间,汪悦儿忐忑不安的看着肆易,因为有小吉在场,她很多话不方便在车上说,关于肆然的事情,她觉得她应该跟肆易谈一谈的。
回到肆宅,肆易正要打开易园的大门,他的眉头皱成了川字型,脸上暴怒突写,显然,是想进去狠狠的教训昔日最敬爱的二哥一顿的,却见汪悦儿突然拉住了他的手臂。
“悦儿,你干嘛?”肆易一脸不解的看着身后的汪悦儿。
“我想跟你谈一谈!”汪悦儿不顾肆易的反对,将肆易整个人往无人的花园深处拽。
直到确定四周没有别人在场以后,汪悦儿才开口说道:“肆易,我知道你很气很气,你此刻一定想杀了肆然!可是,今天这件事情,你最该怪的人其实应该是我!都怪我不好,才造成了阴错阳差的这一系列不幸!我希望你,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