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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初升,万里无云,天气还算凉爽,上官府内是张灯结彩一片喜庆,热闹非常,大人们来来去去忙碌不停,鞭炮声不绝,人声鼎沸。上官风雷、李老爷、上官云三人坐于大厅之中喜笑颜开,上官云已穿上新朗服胸前戴着个大红花,火红火红的,更显的仪表堂堂。
雨亭房内则是另一番景象。几名丫鬟抱着衣服手饰瑟瑟地站在后面,雨亭坐在梳妆镜前愁云满面,看着镜中自己憔悴的容颜,雨亭愁苦万分。
“武大哥,你会来吗?我该怎么办,我不想嫁与他人,我只想与武大哥私守一生。”雨亭心中想着,眉目间的怨气更浓,“怎么会弄成这样,云哥,对不起,我真的不能与你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长大后烦恼会如此之多,为什么不能成全我和武大哥。”
雨亭双目含泪,语无伦次!
“你们先退下吧!”上官明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雨亭的身后,目睹镜中那在痛苦中挣扎的绝好面容上官明阴森一笑。侍女们听命退下,上官云抬头间变的慈眉善目温和地道:“雨亭,你不要怕,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已经打听过了,武雄已在来的路上,看来他是决心要带你走了!”
“真的?武大哥真的会来吗?”雨亭身体一震,激动难掩,重新跳出绝望的困境,眼中那已退去的期待再次归来。
“是真的,不过他想带走你一定会受到众多阻挠,成败难料啊!”上官明先是给你希望然后再将希望剥夺得只剩那一丝。雨亭兴奋的脸又暗淡下来。上官名说的不无道理,上官风雷还有雨亭她爹怎会轻易成全他们。
“不过,我倒有个办法,可让你们顺利离开!”上官明又将希望抛向雨亭,他很喜欢看雨亭在希望与绝望间起伏,他觉得现在的雨亭最让人心动。
“真的?那明哥你快告诉我是什么办法?”雨亭迫不及待。
看着雨亭梨花带雨充满憧憬的脸上官明差点装不下去,眼中射出一道邪恶的光芒,忙低头道:“到时候,如果县太爷和上官府的人多加阻拦,你就以命相威胁,县太爷是你爹,不会让你受伤,上官府也定不会冲动,拿你的性命开玩笑!”
雨亭转过了头去,她略一思索,觉的有理!
“给,将这把匕首藏起来,一会儿换上衣服进行婚礼,现在还不是闹僵的时候!”上官明道,说着从腰间拿出一把精致闪亮的匕首。
雨亭接过匕首,摸了摸藏于袖中,对着镜子擦干眼泪,微笑道:“我知道了,谢谢明哥!”
“那就好,你准备吧,我先出去了。”上官明道,说完转身,脱去伪装,阴森一笑迈步离开了。
中午时分,艳阳高照,热气萦绕,大地像烧着了一般,金黄的光无处不在,照在府中挂着的无数大红绸带上,蒙蒙胧胧,将上官府点缀的更加富丽堂皇。宾客已经来齐,高朋满座,炎热的天气并不能影响人们喜悦的心情,新郎新娘一身喜服站于厅前,等待着司仪的命令,完成这些礼节,两人就是真正的夫妻了。上官风雷,李老爷坐在那高堂之上,满面红光。
“一拜天地!”关键时刻到了,上官云挽起盖着金丝绣的大红盖头的雨亭深深地弯下了腰,异常情况出现,雨亭直直地站着并未与上官云一同行礼,上官云拉了下雨亭的手示意她该行礼了,雨亭不理不睬,不言不语,一动不动,在场的宾客还有高堂之上的两位也都发现了这不妥之处,热闹喧天的景象一下子鸦雀无声。目光全都聚焦在雨亭身上,不知道这新娘子身上发生了什么。
“亭儿,你干什么!”李老爷一声呵斥。
雨亭抬手缓缓揪下红色的盖头,清秀无比的面容一览无余,双眼无神,眉间的怨气掩盖了表情,雨亭没有理会她爹的问话,转过头望着外面围观的人众低语道:“武大哥,你怎么还不来?”内心在期待与失望之间徘徊,一秒钟胜过沧海桑田。
人们开始议论,各种猜疑传出,上官云一时不知所措,听见雨亭的低语,心痛欲裂,似乎预料到要发生什么,“他会来吗?千万不要出现!”上官云也看着外面的人群低语道。
两位新人就这样背对着高堂,出神的望着大厅外面,众人的议论和高堂的斥责被淹没在二人慌乱的心绪中。
“对不起,我来迟了!”很温柔的语气,但在上官云耳里却不亚于晴天霹雳,人们让开一条道,武雄从外围走了进来。
看着武雄略显沧桑的脸,还有那不知什么时候变白的头发,雨亭再也控制不住,声泪俱下,甩开上官云的手,跑向了武雄。紧紧相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泣不成声。武雄温柔一笑,拍了拍雨亭的香肩道:“没事,我这不是来了吗?都怪我,让你等苦了!”
“不苦,亭儿不苦,武大哥来了我就不苦,武大哥这几年才苦,怎么变成了这样。”雨亭泪水婆裟的双眼看着武雄,芊芊玉指抚摩着武雄颈下的一缕白发道。
“呵呵,没关系,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苦也是甜的。”武雄笑道。和武雄一同前来的夜莺就站在观众之中,看着这一幕心中难免感动,想想自己的身世,唉,低叹一声抹起泪来。
“武大哥,那咱们走吧,找个没人的地方,再也不分开!”雨亭不想在这里多待。
“不急,我先交代一些事情!等完了咱们再离开!”武雄说了句,抬头对上官云道:“云弟,雨亭喜欢的是我,我也喜欢她,所以,她不能嫁你,希望你能理解!”
上官云不知听到没有呆若木鸡,他一直以为雨亭是喜欢他的,他一直以为过了今天就是他人生最幸福的时候,可这一切,这巨大的反差,几乎击跨他的所有的心理防线。
武雄又对李老爷道:“李老爷,您放心,我对天发誓一定不会让雨亭受半点委屈!希望李老爷能够成全!”他没有搭理上官风雷,也没有正眼瞧他。
“走开,这还轮不到你说话!”李老爷又气又惊,一向乖巧的雨亭今天竟会如此胆大,他怎能不惊怎能不气,“亭儿,你,你果真要和他走!”李老爷指着雨亭道,言语里尽是失望。
“爹,亭儿不孝,这辈子亭儿只嫁武大哥,誓死也要和武大哥在一起!”雨亭的话不容质疑。
“你,,”李老爷瘫软地靠在椅子上说不出话来。
武雄转身牵起雨亭的手准备离开。
“站住!”上官风雷早已是怒不可揭,面红耳赤,“想走没那么容易!”上官风雷怒道,站起身,走了下来。
“对,不能让他走,他乱杀无辜,草芥人命。”点苍派的一名弟子见机会来了嚷嚷道,就是昨日的那位二师兄。
有人带头就有人敢跟随,“对,不能让他走,他是朝廷要犯!”
“他还修习《无上魔心》这部邪功!”
站在一角的上官明阴沉的脸微微一笑,显的很满意,觉得没有在点苍派那些人前白费口舌。
“各位江湖同道,既然这家伙如此狂妄,不堪,而且还冒天下之大不讳修习魔功,与其等他日让他为非作歹,不如今天就铲除了他!”上官风雷阴狠地道,下面附和声此起彼伏。
雨亭面露难色心中担心武雄,摸了摸袖中匕首就要站出来。
武雄紧紧握住雨亭的手低头温柔道:“不要害怕,我可以应付!”
“一帮乌合之众!”一声刺耳的声音,众人循声望去,却是夜莺,她实在看不惯这些人的嘴脸,“还假装什么名门正派,说起话来都不用脑子,人家武大哥和这位姐姐两情相悦碍着你们什么了,干吗非要拆散人家,你们是不是羡慕啊,嫉妒啊,有本事自己去找啊,羡慕顶个屁用,说人家乱杀无辜,人家都杀谁啦,说出来听听,哼,就是有我看也都是该杀之人!说人家修习魔功,魔功怎么啦,怎么就练不得,这魔功又不是谁家自个的,有本事你们也练去,我看在场的各位这点天份也只有嫉妒的份了,呵呵,真是好笑,自己不能练就不让人家练!”
夜莺这一气骂下来把这些平时自高自大,自以为是的江湖人直气得握拳瞪眼,无地自容,恼羞成怒。
“哪来的妖女如此猖狂,当着这么多武林豪杰敢出言不逊!”上官风雷指着夜莺道。
夜莺一甩她那绑成两根辫子的头发,回敬道:“呵呵,你管天管地还能管得了姑奶奶哪里来的呀,用屁股想也想的出,当然是父母生的了!”
“你!”上官风雷怎么能说的过夜莺,被呛的哑口无言。
“这位小妹妹是谁呀?”雨亭向武雄问道。
“昨日认识的,这丫头刁蛮的很!”武雄笑道。
“武大哥,姐姐咱们走,看看哪个不要脸的要拦!”夜莺跑过来对武雄、雨亭道。
“大家不要怕,这妖女量她也没什么本事,一定是他的同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又是那点苍派的二师兄挑拨道。
“对,昨日这二人还睡在一个屋呢,一对奸妇淫夫!”海兴帮的一人道。
“哼,昨夜跟这妖女睡一起,今天又要把别人的新娘带走真是一个大淫贼!”崆峒派的一人道。
雨亭生气,夜莺生气,武雄更生气,他不容许别人侮辱自己的朋友,何况他们侮辱的还有雨亭。武雄双拳紧握,身体黑气萦绕,瞬移一般来到崆峒派那人身前,双目怒视犹如实质,那人被吓的忘了反应。“扑哧!”一声,那人身体一颤,眼神痛苦,武雄又是一跃来到海兴帮那人身前,那人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正要后退已是不及,武雄伸手掐住那人脖子,没有停顿“喀嚓”一声,骨头尽碎,崆峒派那人被手刀切入胸膛,缓缓倒下,同时海兴帮那人也缓缓倒下,双双身亡,武雄这一连串动作快如闪电,众人发现之时已是晚了,武雄已回到了雨亭、夜莺身边。
“狂徒,受死!”上官风雷在武雄身后拔剑跃来,武雄毫不畏惧反身迎上,长剑临头,武雄脚步轻挪右拳直击,“蓬!”一声正中上官风雷握剑的手臂,上官风雷借力腾空,身体后仰双脚连环踢出,武雄也是一个后空翻,双手撑地双脚凌空踢出,四脚相触,一触即分。一招下来,上官风雷吃惊不已,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