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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如此。楚云飞这时脑中闪过雷子雨的刀招,这不是雷大哥的刀法吗?攻敌之必救,此时倒也明白他所说的猜剑是什么意思了,就是在敌手出招之前,猜到敌手所用之招的破绽而抢先攻出。
楚云飞之前见过雷子雨的出手,知道这种刀法的厉害,现在自已亲自领教,果然大感头痛。不过,倒也看出,眼前这对手,似乎用起来与雷子雨刀法有大同小异之处,但在境界上却较雷子雨逊色不少,只是他用剑使出,少了一分中正,当中却又多了一份诡异。
但是,看出归看出,楚云飞心里将自已所学所悟来的剑招搜几遍,却想不出好的解决方法,只好一记记的妙招递出,出手又是已过百招之多。
这百招与之前的百招很是让楚云飞感到有无可奈何之意,百招之中,自已竟然连对方的剑身都无法碰到。自已尝试过剑法中的粘、缠、荡、振、绕、合等方法都是徒劳无功。
幸好他对这种剑法的应用,只到“破”敌之境,却没攻敌之妙,看来他倒还没像雷大哥一样做到“破”“攻”兼备。
楚云飞可是越战越心急,交手又过五六十招之多,楚云飞还是招招受制,大感无奈,这样打法,自已无论如何变招,对手都能事先猜到而抢先攻出,就像是被人死死压制着,处处束缚,心里大感烦燥,难道真得要自已全力出手不成?
可是楚云飞不知道,在欧阳杰的心中的吃惊绝不在他之下。欧阳杰自练成这种剑法以来,会敌无数,可从来没遇见像楚飞一样用剑高手。
自已虽能抢先攻他破绽,可是他却在自已一出手就明白自已所攻之处正是他必救之处,没等自已的剑完全展开,他已是换招变式,故自已虽能破他的招式却不能伤他。
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过招又不知凡几,起码上千招之多,可两方却在这千招之数中,竟没有一招能够施展完毕,双方换招这快,令人目不接暇。天龙教的弟兄们有些已是看得有点头晕,眼花缭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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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丐与雷子雨此时当然看出楚云飞隐隐有烦燥之态,神丐忙轻声道:“云飞的心态如不收敛平和,恐怕此战不妙呀!”
雷子雨听着点头道:“这人用的剑法,竟然与我的刀法某些部份有大同小异之处。云飞想胜他倒是可以,但要是想不伤他又能胜他的话恐就难了。”
神丐叹声道:“是呀!云飞是想在大家面前立威,况且这对手又给了他一个很好的印象,不想伤他,才有了现在之局面。但云飞如再不当机立断,一个不好,恐会一败涂地呀!”姜还是老的辣,旁观竟也能将楚云飞的心思猜得一点不差。
不错。如果是生死之斗的话,恐怕欧阳杰的剑法再是高明,也绝不会有与楚云飞战上千招之力,最多不过三百招,除非欧阳杰真能练到与雷子雨同样的境界。
可楚云飞只想败敌,却不想伤敌,更是想到,如果自已能不伤敌的情况下败敌,立威的效果更佳,故在欧阳杰这种“破”式的剑法之下,剑招才会处处受制。
但要楚云飞想做到他所想,可不容易呀!
俗话道“杀人容易擒人难”正是这个道理。高手之间,要杀一个人并不是难事,但要是想生擒一个人就要难得多了,而楚云飞既不想伤对手分毫,又想取胜就更是不易了,毕竟这比打伤一个人将他拿下更是不易。
雷子雨对这种“破”式可是再也熟悉不过了,他此时心里不断的思索着,以自已对这种“破”的熟悉,怎样才能让云飞用他的剑法在不伤人的情况下取胜呢?
这时,神丐心里紧张,深怕楚云飞落败,在雷子雨身边又自轻言道:“云飞他现在一心想在弟兄们面前树立声威,又想不伤敌而败敌,现在又是久战不处,心里已生烦燥,取胜可是不易呀!”
雷子雨听在耳中,心里一震,云飞的剑法讲究无我,无妄,无念,可他现在想在弟兄们面前树立声威,想不伤敌而败敌,心里已有执着,所用的剑法才有迹可寻,方让对手有破绽可破,看来他要取胜,就得放下这些包袱才行。
想到这,雷子雨心里一喜,朗声道:“眼中心中无一切它!”只是他自已不知道,这一番思量,竟让他在刀法上又有了进一层的突破。
“眼中心中无一切它!”
第一八五章 故人之子
“空无!”这是欧阳杰此时唯一的想法。
雷子雨的声音落下,楚云飞心里一震,暗忖:“不错。自已因执着,已犯对敌之忌,无法将无我剑法的剑意发挥,招式之间已落下剩,才让他有破绽可寻。”想到这,体内的般若无相神功不断提升,将自已的心境臻到空灵之境。
世界变了,一切都变了,变得清晰可见,仿佛万物尽在自已的掌握之中,身形一动之时,已成八道幻影,剑随心出,剑如电如幻般,如轻鸿,如灵渺,破空啸风。
欧阳杰见此剑招,恍若自已就像是一叶残舟,已置身于江洋大海,滚滚波涛之中。天下,竟有如此剑法,果真是“眼中心中无一切它”!
此时,已无法辨识对手的剑式,更别说猜剑了,无奈之下,只好强运全身的功力,以自身为轴心,臂与剑长为横轴,狂转起来,将自已平生所学全数挥出,不求胜敌,只求自保。
楚云飞此时已是胜卷在握,现见他全力相拼,心里微微一叹,双目微闭,呼吸之间自随剑势起伏,让自已的身子与自已的剑意相融,人到剑到,整个人恰如汪洋之海水,狂风之浪,无论欧阳杰的剑式伸于何处,尽在自已的掌握之中,任由其剑势引动。
一招,两招……六十八招,欧阳杰全力挥出六十八招之后,心里苦叹,现在无论自已如何努力,再是如何变招,已是无迹于事,对方的剑已不是剑,是一种空无,自已的世界里再没其它,眼中只能看到对手的剑影将自已罩在其中,已无迹可寻,自已还挥剑,那是为何?
欧阳杰此时心如死灰,道:“我输了!”说完之时,剑已归销,与此同时,漫天的剑影瞬间逝去。
剑影消失之时,楚云飞已站在一丈之外,离悉刃已不在手中,拱手道:“承让了!”
欧阳杰苦笑道:“楚教主的剑法之高,江湖传闻还不及十分之一,我黄龙子竟无自知,真是惭愧呀!”原来他的真名叫黄龙子,说完之后用手一抹,露出一张英俊的脸来,看上去也不过三十来岁。
他一恢复原貌,楚云飞还来不及说话,只见神丐诧异而激动的声音传来,道:“你……你与黄英武是什么关系?”
黄龙子闻言一震,道:“前辈认识家父?”
神丐一听,急步上前,双手紧紧抓住他的双肩,急声道:“你是黄英武的儿子?你父亲呢?你怎么会帮天宫做事?”
楚云飞与雷子雨见此情形,知道神丐肯定是认识黄龙子的父亲,说不定还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于是笑着静站在旁边观望起来。
这时,英龙子对神丐一连串的问题一时不知如何回笑,于是长叹一声,问道:“前辈可是认识家父?”
神丐这时意识到自已的失态,深深的吸了口气,道:“难道你父亲没向你提起过,他还有一个结拜大哥王顺吗?”
“你就是王伯伯?”黄龙子讶声道。
神丐一听,道:“不错。我就是你的伯父王顺呀!”
黄龙子一听,推金山,倒玉柱,在神丐的面前跪下,泣声道:“王伯伯,刚才晚辈竟敢与你交手,还望伯父原谅。”
楚云飞与雷子雨看着,心里一阵唏嘘,世界真是小,想不到神丐与这黄龙子的父亲竟然是结拜兄弟。
这时,神丐将黄龙子扶起,问道:“你父亲呢?快三十年了,我四处查探均无法找到他人,他人现在究竟在哪里?”
黄龙子听着苦笑了一下,道:“家父现在正在天宫之中。”
“这不可能!”神丐一听,坚决道:“堂堂的玉龙,我那个满腔热血,侠义满天下的拜弟,怎么会投靠天宫?”
听到这,雷子雨轻声对楚云飞道:“原来这黄龙子的父亲竟也是绝顶高手榜的玉龙,想不到他也投入了天宫,真是意想不到。”
楚云飞听着一震,轻声道:“天宫太可怕了,我们现在知道的,包括你师傅在内,就已经有五个绝顶高手榜的人在天宫了。我现在担心的是,会不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绝顶高手也在天宫呢!”
这时,黄龙子苦笑道:“伯父,你误会了!”
“误会?你不是说他正在天宫吗?”神丐不解问道。
黄龙子轻叹了口气,道:“家父确实在天宫,但却不是投靠天宫。”
神丐听着急道:“你快说,这是什么原因。”
黄龙子深深的吸了口气,道:“其实在二十五前年,当时我才七岁,家父突然得了一场大病,经常昏迷不醒,偶尔醒来亦是神智不清。
当时恰好神主经过,便将家父接回天宫养病。可父亲的病太过于奇怪,这么多年过去了,天宫中也无人能将他医好,经常是昏迷几天才会醒来,但醒来除了念叨‘大哥王顺’这名外,其它什么也不说。
他这樣下去,人一天比一天瘦,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幸好天宫中有一种叫做‘血莲子’的药物,可以在他昏迷时延续着他的命,所以才能活到了今天。而当年神主念及我年小无依,便让我跟他的义子们一起生活练武。”
黄龙子简要的将事情说完,接着又道:“其实,这些年来,我也知道天宫在武林的所做所为,并不光明,但神主虽与我没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况且父亲的命要靠血莲子才能维持,这也正是我为天宫做事真正原因。”
神丐静静听完黄龙子述完事情的因由,不禁昂道长叹,道:“黄老弟呀!你失踪二十五的,竟是在受这样的苦,大哥却一无所知,真是有愧呀!”
可在旁静听的楚云飞与雷子雨却是听着眉头皱,隐隐感觉到不对,于是楚云飞向前一步,问道:“黄兄,你说你父亲得病不久,神主便恰好到你家?”
黄龙子点头道:“不错。当时我虽然年纪还小,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