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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大方一脸假装轻松实则紧张,如临大敌如履薄冰,半天没张嘴,生怕哪句话没说利落害曾好笑一时冲动,扎猛子就下去了。
曾好笑一看施大方那样就乐了,她这一乐,施大方更毛了,要劝的话到了嘴边又要措辞半天。曾好笑一想:得,也别吓唬人家了,就对施大方说:“我就在这儿坐会儿,不犯法吧?”
施大方一听,松一口气,嘴一咧笑出健康的白牙齿说:“那你能找个别的地方坐吗?”
曾好笑点点头,站起来,结果也是该着,起猛了,没站稳,两只腿打了个磕拌,直接掉施大方怀里去了。
“少想过去的事,多想想眼前人和事吧?”施大方搂着不放,一脸坏笑。
“眼前有什么事?”曾好笑知道眼前人,但不明白什么是眼前事。
“不懂啊?我教你。”施大方俯首下去,以吻封缄。
曾好笑挣扎,含糊出声:“有警察在看……”
“我已经叫他们退到楼下去了。”施大方吻得方兴未艾,手上搂得更紧了。曾好笑属于非暴力不合作的人群,这次他非得把上次被强抢的初吻好好地吻回来。
曾好笑的暴力抗吻不久就宣告结束,当天警方收工时间因施大方待在天台时间过长而延误。
求之不得
曾好笑不是不经世事的小姑娘,她当然知道施大方在吻她,吻得突如其来,霸道缠绵。
非礼呀~轻薄呀~她跟他什么都不是,这么做难不成是存心占她便宜?曾好笑努力挣扎着躲开,抬起头企图用狠狠的眼神阻住施大方的无礼,却再一次被两片灼热的唇牢牢压住了,她整个人已经被他紧紧箍在怀中,几乎要揉搓进心里。
四下无人的天台上,只闻两颗急如擂鼓的心跳与粗细不匀的喘气。曾好笑感觉到施大方的吻带着莫名的灸烈情感,从未有过的悸动令她的双唇忍不住辗转应承,身体也仿佛被他的热情融化了,两只手渐渐从捶打变成了轻搂漫拥。就在她快要被施大方吻得神魂颠倒的关键时刻,脑子里忽然一刹清明:他当她是什么?
他事业辉煌,举手投足充满魅力,她没有固定职业,年纪一把的失婚妇人;他应有尽有,而她什么都没有,有什么值得他爱恋呢?呵呵,如果他当真爱上了她,会当真跟她结婚、生孩子?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而他如果只是觉得她容易上手,想跟她玩玩,那么,对不起,她不想玩,也玩不起。
一个离了婚的女人,他就可以这么随随便便地又搂又亲吗?靠!!
曾好笑因一吻而涌起的情潮顿时一落千丈,“不要碰我!”她别开自己的脸,却挣不开他的怀抱,只得把头埋在他肩头,防止他再吻她!双手复又握成拳,紧紧抵住他胸口。
施大方明显感觉到怀中人抵着他的力道加重了,身子复又立得笔直,他不禁抬起头,望向她的眼睛掩不住阵阵情动。看到曾好笑双手握拳,骨节捏得泛青,不由大吃一惊:“你怎么了?”
“你没资格碰我!你以为我是什么?!”看着施大方一脸愕然的表情,曾好笑掩了眼底的黯然,埋首就给出一招“真金锤”,拳上力道十足真金,如假包换。
“笑笑,我是认真的……唔嗷!”可怜施大方被她一拳击中脖颈,登时痛得大汗淋漓。
曾好笑本来想返身就走,忍不住再回头看一眼施大方,却见他紧绷着的脸容色惨白,捂着的脖颈间渗出血珠。哦,卖糕的!难道自己下手太重,打得人家颈动脉出血?
施大方望着她,眼神特别真诚,唇边含着一道笑意:“笑笑,我是认真的。”
曾好笑不说话,只是走近了细看施大方的伤口,这才发现他的手臂、脸颊等处,□在外的部分都有些细微的擦痕,好像都是新伤口,她一声不吭地硬扳开施大方的拦阻,才发现他颈上有一条小刀伤,本来已经收了血口,被她重力一击又裂开一条豁口。
“痛吗?”曾好笑满怀愧疚地伸出手去欲抚,施大方赶紧抚着脖子说话:“刚才闪几个混小子的飞刀时不小心擦伤的,没事。待会儿请医生敷点药就行了。”
“哦。”曾好笑不置可否地答了一声,慢慢收了手,淡淡地说:“没事就好。收拾残局是你们警方的事,我也该走了。”她转过身迅速跑开,装作事不关已的模样,从此不闻不问地丢开手,对他对自己都好。
他说他是认真的,那她就信他是认真的。只是,他要的,她给不起。
瞪着曾好笑像逃跑一样的背影,施大方高声:“你还在为过去介怀吗?我告诉你,即使你没有过去,我今天一样还是会吻你。我吻你就代表我想追你。”他大大方方地表明态度。
“别说你不介意!如果介意我的过去,就别轻易展开追求。我年纪一把,玩不起的。”曾好笑正跑到天台门边,闻言倚门停步,心中五味杂陈,怎么可能不介意呢?这么好的男子,她配不上的。
曾好笑没有回头,忍着鼻间阵阵酸意,大步流星地走下天台,她还没有下班,应该去BOSS那边候命了。
“我确定目标,一定会执行到底!曾好笑,你逃不掉的!”施大方追着她隐入门后的背影有点歇斯底里地大叫,看着她头也不回,他感觉到今天这一吻吻得事态严重,拔足飞奔中没看清前方动静,“砰”地一声整个人撞到了巨幅玻璃移门上。
这里是通往章衫锋办公区的必经之路,这块移门感应的速度及不上施大方冲刺的速度,顿时把他从头到脚都撞得扁平扁平,身子从门上无声飘满落,颓然摔倒在门边。
好痛,额头起包,鼻骨分裂,而颈痛尤剧。恐怕这些肉体的疼痛还及不上曾好笑心头的痛吧?施大方啊施大方,枉你自谓聪明,怎么会不解女人心呢?
“你确定你是在追求人家?我怎么感觉像在追击嫌犯呢?”俏皮的女中音温柔好听地传过走廊,施大娘保养得宜的身形在警服里显得挺拔秀丽,踩着平跟软鞋走得步步扎实:“幸亏章总公司用的玻璃够强韧,否则你这一撞啊,今年警局的办公经费又要超支了……”
“大娘,我都痛出了一身冷汗了,你怎么也不体恤体恤你儿子兼得力下属呢?”施大方捂着脖子坐在地上歪头看着自己的亲娘在一边悠闲吹冷气。
真是闲妻凉母的典范,公而忘私的标兵啊!
“痛?痛也是你自己搞出来的!我的一世英名啊……”施大娘作仰天长叹状:“怕是要毁在你手上了!”突然她一低头,点着施大方的额头说:“你,改天一定要找机会请她到家里吃饭,我和你爸跟她说!为表诚意,那天我早点回家下厨做菜好了。”施大娘一脸要为儿子找老婆牺牲一把的慷慨神气。
站起来抚伤口的施大方看着她迎着冷气而立的曼妙身姿,“扑哧”一声笑出来:“大娘,你做菜从来没有一世英名,何来牺牲之说?我从小到大,你进过几次厨房?只要一进去不是冒烟就是起火,回头还要重新装修。依我看哪,还是请政委下个厨,一定会合笑笑的胃口。”
“你敢看不起为娘的厨艺?”施大娘闻言怒发冲冠,柳眉倒竖,作势便要开打,施大方适时地捂着脖子痛叫出声:“好痛啊,伤口大概又裂了。医生,医生在哪里?”
“对对,快叫医生!”施大娘马上忘记了刚才的口舌之争,拖起儿子就往楼下冲,得力干将耶!小伤小痛会耽误工作的!
站在章衫锋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满地的警车押着嫌犯一辆辆闪着警灯呜咽地开走,曾好笑心中默默地跟施大方道别:你还是做你的破案大王、警界精英去吧,我们本来就不相干,有幸同走了一路,我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章衫锋夹着一支俨然燃尽的香烟,烟灰在挂在那里欲坠不坠。眼睛跟着蜿蜒的车队在市区的路上不断伸向远方。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转头看着神游太空的曾好笑,把烟头划个漂亮的弧线弹进烟缸,悠长一笑:“他走了。”
“嗯。”曾好笑明知这是自己想要的结局却仍忍不住失落、空虚,仿佛抽离了一段珍贵的前尘记忆,生活留了白,再也抓不回来。
“该下班了。明天,又将是新的一天,我的办公区仍将为你敞开。祝我们合作愉快。”章衫锋眼神真挚,笑容可掬地伸出手来,曾好笑也礼貌地回握过去,触手处只觉他的大手温暖而柔和。
总算,还有一份工作。那么,明天照常要为工作努力打拼哦!曾好笑在心中努力说服自己要鼓起勇气面对未来的一切,突然想起未尽的公务员考试来,心中一下子没有了底。没有施大方的辅导,自己还能拿下这天下第一试么?
没有了施大方的陪伴,也得回家吃饭睡觉!曾好笑随便拖拉着包包,心不在焉地一个人坐车回家,晃动的公车上成双成对的情侣们或依偎着轻言细语,或互相打情骂俏,全然不理会同车人作何感想。
难道非得要成双成对地坐公车才会特别有情趣?曾好笑哑然失笑。
路途漫漫,曾好笑感觉有点无聊,平日里两个人同进同出的并不觉得公司到家里的路有多长,而今天她感觉这路途遥遥像没有终点似的。左右张望着车窗外的风景,忽然看到一个白恤衫蓝仔裤的身影像极了施大方,她紧张地扒着窗口想看个仔细,可惜那人影在地铁口一闪就汇入了滚滚人流。
嗨,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施大方回去做他的优秀警督,是好事呀!干嘛总惦记着。再说了,夏日里这样穿着打扮的人多了去了,哪有那么巧就是施大方不成?
曾好笑到车站换了地铁,一路蔫蔫地回到家里,推开门看见冷冷清清的一个小窝,施大方是肯定不回来住了,许朵芊大概跑去医院照顾费经理了,今天晚上就自己一个人,等会儿随便找碗泡面当晚饭,省心省力!
正当曾好笑准备下水泡面的时候,门铃响了。她扎着手一路走去开门一路还抱怨:“许多钱,你现在连家门钥匙都懒得拿了!”
门开处,扑面而来的饭菜香味令曾好笑不禁食指大动,哇,一定很可口!她忙不迭地低头接过:“许多钱你真好!哪里带来这么好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