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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骨族传奇-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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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在她耳边吹气,他也不隐瞒,“随随,你既然看到了,就当知我为何独独只要又夜鸣一人。”
她并不答他,静静瞪着漆黑的屋顶,不知想什么,直到脸上有些麻痒,才发现他在吻她。一把推开他,她撑肘坐起,心头有些闷气。
“我不是月纬,怎会知你为何独独只要他一人。”静静坐着,她无意拉下照明萤石,就这么黑对黑。
好痛!捂着脑后因撞地而肿起的小包包,他重新爬回她身边,语带幽怨:“随随,你明明知道,又夜鸣正是我要找的琴骨人,若他只是寻常人家,我也拿他没办法,偏偏他有野心,搭上狼咽新主,唆使狼咽族入侵灵界,妄图攻打我族,我当然顺水推舟,加快他的罪恶之行,让他早登极乐。只有如此,我才能拿到他的骨骼啊。对了,随随,琴骨人我让明水收在冰窖里,待找到双尾肥遗,咱们在一块送到老族长手里,就可以……”
她很想不在意,却止不住僵硬的脖子循着声音慢慢转向他。手心有点痒,膝盖有点酸,她的牙,也很想磨一磨了。
深呼吸,再深呼吸,让手没那么痒,让膝盖没那么酸,也让牙磨得没那么响。
“辰门,你当初不肯让我救,就是为了又夜鸣的琴骨?”
“差不多。”
“你还记得在狼咽地牢,面具人冲进前你说的话吗?”
“……记得。”
“我可以问问,是什么刺激让你有那种认为?”
你的情,不浓;你的爱,很淡。也许,是我太贪心……
因为他受伤,她心痛,就算他出尔反尔,她也不曾真正埋怨过他,甚至为了他的一句话,她反复思量,她的情是不是真如他所言的淡了。
“随随……”
“不要叫我。”淡淡的嗓音有了波澜,一时间,她竟兴起了狠狠咬他的冲动。一把拉过他,气息吐在他脸上,她也顾不得了,“辰门,你故意给我找麻烦是不是?情浓?怎样才叫情浓?是不是天天黏在你身边才叫情浓?是不是有事没事问你爱不爱我才叫情浓?是不是天天嘘寒问暖念着你才叫情浓?”
她是不是太随和太宠辱不惊了些?偶尔,她是否也该发发脾气?
不理他的惊讶,她犹气闷难平,冷声道:“族里大事小事不断,我有时间天天黏着你吗?你有时间让我嘘寒问暖吗?还是你觉得我开口闭口就问你爱不爱我这个蠢问题很好玩?如果是,我可以告诉你,我一点也不觉得好玩。你若喜欢,对不起,我没空陪你发神经。土星骨宫不、欢、迎、你!”
黑暗中静静瞧她半晌,悠悠轻叹,他紧紧抱住她,“对不起,随随,我不该太任性,不该……不满足。”
是他的错,全是他的错。在狼咽地牢他怎会说出那种说来?
对,他不否认,又夜鸣将他埋藏在内心的不安活生生挑了出来。他从不觉得自己多完美,对任何事他可以不在乎,唯独与随随扯上牵连,他就是少了那么些自信自傲自得呀。或许,正因为他将全部的爱恋倾注在了随随身上,故而让他有了丝丝的怯意。这怯意却借着又夜鸣的讥讽令他的心有了一刹那的动摇……他的错啊。
她发这狠,为谁?
月纬的话响绕在耳,他总算明白了。
这个孤僻寡言的女子,这个嗜好隐居的女子,这个总爱缩在角落不理人的女子,这个……他爱之,并为之所爱的女子,对他的情,不淡。
从来就不淡。
他已经很窃喜地以为,她发这狠是为了他,她灭了狼咽族也是为了他。
为他发狠,为他灭族……呵,她在许诺爱他的同时,不知不觉早回以他同等的爱恋了,是他蠢是他笨是他愚昧,独自陷在胆怯之中蒙了双眼,没发觉自己在她心中早已是弗远无届……请容许他这小小的自得。
抑或,两情相悦间,麻木的一方实际是他?唔,他要反省。
言出必行。懊悔者立即开始反省。
一,二,三,反省完毕。
小心翼翼拍抚她的背,确定她无心挣扎,他放大胆偷偷啄吻她的颊,恢复了清亮嗓音:“随随,我从来没看到你束起头发的样子。”
“没必要。”
“但狼咽族饱了眼福。”他语有酸意。
“……我不看人,怎么对阵?”
“为什么要对阵?”
“当然是为你……”乍地醒悟他在套话,她急急顿口,却已掩不去他的得意偷笑。
“为我、为我!呵呵,果然是为我!”双臂在她腰间收紧,脑袋枕在她肩上,弥散开的,是久违的亲昵。
“随随,我好想你。”
“……”不理他,她气闷未消。
“随随,你很爱我。”
“……”任他自说自话,反正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不算数。
他不再说话,却忙不停地啾吻她的耳垂。原本被他强搂在怀中,慢慢地,却随他的倾斜倒在地上。
习惯了黑暗,她能够瞧出他隐约偏柔的轮廓。五指滑入他的发,指尖传来的是熟悉的柔顺感。两手绕过他的颈,一左一右定住不安分的脑袋瓜子,狠狠往下一压,她吻住他,纤细的身子不知何时换了位置,变成她居高临下。
今晚是他的好日子吗?
享受着温暖的舌勾画他的唇形,他心头泛起阵阵酥麻,雀跃不已。他应该主动点……
就在不老实的手掌沿着馨香的腰身慢慢下滑时,她却如吻他时那般突然放开,几道呼吸后,淡淡的笑声犹响在耳,吐出的话语,听在他耳中却是可媲比二十八蛙的索命叫声——
“辰门,我常想,我们从小就是朋友,没人阻拦过。五星尊位是世袭,我们成为五星尊长,也没听过反对之声。族里都当透骨眼是宝,我知道,就算我是一个不称职的土尊,他们也会无条件包容我。所以,他们从来不阻拦我们做任何事,包括——我们成为情侣。”
他动了动,薄唇立即压上两根指头,听她轻轻叹了口气——
“我常想,如果我不是天生透骨眼,我会不会也如你一样,如月纬、荧惑、摄缇一样,从小就向往成为五星尊长,尽全力承担起守护古骨族的职责。有时……我真想自己的右眼能瞎掉……”
“不……”
惊呼冲出他的唇,引来她的低笑,“放心,我可没自残双眼的意思。我只是想……很单纯地想,若不是因为天生透骨眼,你也不会注意到我吧?你不注意我,我们也不会成为朋友,成为情侣。那时的我,是绝对不会主动交朋友的。走到今天,你应该注意到,没有一人反对我们在一起过,是不?小时没有,长大更没有。也许,我们之间太顺了,顺利得有些无味起来,似乎我们在一起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我想,我也习惯了,可……当你说我的情不浓,我的爱很淡时,我是第一次看到你那种凉凉的眼神,就像你看陌生族类一般。”
没有没有,他不承认不承认。
想反驳,无奈唇瓣被狠狠捏住,就是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习惯会养成麻木。这些年,我想我是隐居得太久,久到……有些麻木了,不知你这张脸上除了撒娇微笑做鬼脸之外,还有怎生不同的表情。所以……不要理所当然,不要水到渠成,我们,做朋友吧。”
第六章被弃
随随还在发狠啊!
——我们做朋友吧!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倒挂在阴暗角檐边,黑袍黑发融为一体,而本应俊美惑人的脸上如今却满是幽怨。抱着已经糊掉八分的脑袋,他想不通也想不透。
以往他要找镇随,入了土宫后院就能找到;以往来去土宫,从未有侍卫出声阻拦;以往他想沐浴,不必出声,侍女五福早备好了温水候着;以往他想亲近随随,那土宫总辅鬼趣证只有黑脸黑脖子的分儿……所有的“以往”,如今全部变成为“不可能”。
随随到底在想什么?
盯着遥远——对他现在的位置而言,的确是很遥远——楼阁上疏影轻晃,碧纱飞扬,幽怨的脸又平添三分凄凉。
他可以瞧到阁台内走动的人影,却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他是可以像以往一样,光明正大撞进去缠着随随,但结果多是被侍卫阻拦,更讨厌的,待他摆平那些侍卫,随随也不知跑哪儿去了。与其如此,倒不如远远瞧着随随来得自在些。
“呜,随随……”
一声悲呜,夹在乍起的夜风之中送上半空,愈飘愈远,飘入楼阁碧纱……
楼阁明亮处,是一间书房。
分神看了眼被风卷起的轻纱,批示卷宗的男子抬头,冲屏风后俯身读书的女子说道:“我主,您该休息了!”
男子身着褚青一色衫裤,身形瘦长,眉眼深邃,容貌并不俊美,却是耐看。他正是土宫总辅鬼趣证。
他并非古骨族灵,本是鬼界夜叉族,儿时全族因战火被灭,他孤身一人逃入灵界,被镇随所救,从此长伴其侧,若说他留下是为报恩,也未尝不可。镇随儿时极厌土尊之位,十八岁时被辰门说服承袭土尊之位,他也由近侍升为总辅。
她不爱理事,土宫大小事务皆由他打理。从小他唤她“我主”,承袭土尊之位后,她初时不喜被唤为“土尊”,他也未想过要改口,一直唤到现在。
“鬼趣证,我做这土尊之位也有些年了,你说,我是不是也该学爹当年一样,把这麻烦丢给自己的娃儿,然后无事一身轻,去逍遥快活?”趴着的身影动了动,偏头向屏风看去。
镇随并未束发,但为了方便读书,覆眼的白纱成为临时发绳,将乱发拢系在脑后。她晃了晃曲起的小腿,颇有些自得其乐。
握着骨笔的手渐紧,鬼趣证飞快道:“您正年轻。”
“我总会老嘛。”
“您……”他无意在这话题上打转,想了想,下笔疾书,嘴里同时说道,“我主,近来传闻您与水尊……他被您抛弃……”
“哦!”轻轻应了声,镇随似乎完全不受流言干扰,小腿摇晃,脚尖相撞时,又轻轻翻过一页。
云淡风轻的性子,终究是多一份洒脱与恣意。
“我主……”
未等他再多说什么,镇随突然开口:“鬼趣证,你在我身边有多少年了?”
“十五年。”
“你可曾想过,你愿意与怎样的女子面对面,相对一辈子?”她呢,又会与怎样的男子面对面一辈子而不生厌倦?脑中瞬间掠过一张脸,红唇不禁扬起。
沉默良久,镇随侧首,见鬼趣证放下骨笔走到飞纱边,缓慢却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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