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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才唐郁所看到的那只大眼睛,站在底下的人,包括徐亚镜等人都没有看到。在她们的眼里,只看到唐郁忽然对着漆黑的天花板洞口大叫一声,便摔下来摔晕倒了。
徐亚镜爬到与夏修平等的位置。因为方形的缺口并不十分大,夏修一个人的脑袋伸了进去,再隔着一个梯子,徐亚镜的脑袋就不好再往上探了。
“夏修,夏修?”徐亚镜扯了扯夏修的衣服,想把他晃醒。
夏修被她扯得微微晃动,可是却还是没有反应。就如站着也能睡着了一般。
徐亚镜左右想了想,决定还是把自己的脑袋也伸上去看一看吧。
只伸一个头上去,也许有点危险。因为头部是人体的重要器官嘛。
徐亚镜小心的将手中的镜灵往上探去,就着划了一个圈。
镜灵若是碰到了有阴气的东西,便会发光,出现反应。但是现在,徐亚镜手中的镜灵也没有出现异常。
那就是上面没有东西罗?
徐亚镜想着,对着夏修说了句:“抱歉,夏修,麻烦你挪到旁边,让我挤一挤。”
这话她只是说说,也知道夏修是不会作甚反应的。
徐亚镜先将持右镜灵的右手搭在了吊顶的缺口上,再往上攀爬了一步,然后,挤着窄小的缺口,把自己的脑袋也往上伸了进去。
徐亚镜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一条长长的通道。
天花板上面的吊顶上,居然还有一条长长的不知通往何处的通道。
这条通道无限的往前延伸着,而且高度还不低于下面房子的高度。
徐亚镜差点就以为自己是电视里,从古墓穴的底下爬上来,然后爬到另外一层的探险者。她几乎就忘记了此时自己是在自己所租住下来的房子里。
而这房子除了剩下的三米高度之外,顶上的吊顶所留有的高度,应该不会超过四十五公分才对……
徐亚镜瞬间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了。
当她看到夏修竟然在通道的那头走过来,蹲下身子,伸手递给她,要将她拉上去的时候,她更明白此事是幻境了。
“上来吗?”夏修问她。递着手给她。
“上。”徐亚镜说道。一把握住了夏修的手,徐亚镜被他一拉,整个人往上面钻了进去。
……
“镜子,镜子,你要去哪里?”
站在梯子底下等待着的黎沐晴与左坷欣,忽然看到徐亚镜与夏修的身体如同被黑洞吸上去了一样,迅速的消失在了天花板的缺口处,两个人都惊呆了。
她们不顾自己的安危,急步攀爬上铝梯。可是铝梯却被人从上面一动,梯子翻倒。
两人从地上爬起来,再想把梯子扶好时,却发现天花板上的那块缺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重新补上了。
被唐郁接过后放在地上的那块板子,自行飞回了原位。
这是怎么回事?是什么力量做成的这些事情?两个女孩百思不得其解,又寻不到别的办法来解决,正想死命的将晕迷的唐郁摇醒,这时,门铃响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警告
门铃响了,门外站着的人是田教授。
左坷欣很意外,为何田教授会突然来到此地呢?
“你们都在这里?”羽田浩宇看着屋子里面的人。只有黎沐晴与唐郁,徐亚镜却不在。“徐亚镜呢?”
左坷欣的脸上惊慌未去。“教授,你进来帮帮我们,帮帮徐亚镜。”
左坷欣将羽田浩宇迎进了屋子里,一边走一边说着发生的事情。
羽田浩宇正听着到一半,忽然感觉到有一道视线注视着他。羽田浩于扭过头,赫然对上了一双眼睛。
羽田浩宇脚下一怔,望着那双眼睛,嘴里说道:“您怎么在这里。”
羽田浩宇嘴里说的是“您”而不是“你”,不过心乱的左坷欣没有注意这其中的区别,她顺着羽田浩宇的视线看到了站在自己的房间门边,透过门缝看着外面的伊以寒。
“那个小朋友叫做伊以寒,他是徐亚镜的干弟弟。住在这间房子里。田教授,你还是快点过来看看吧,徐亚镜在上面……”
左坷欣想把羽田浩宇的注意力拉回来,可是羽田浩宇却瞬间改变了主意。
“左同学,我现在还有事,我先走了。”
羽田浩宇与伊以寒对视了一眼之后,便决定要走人。
左坷欣一怔,唐郁晕倒还没醒,就羽田浩宇这一个来得及时的成年男性,比起她与黎沐晴来似乎更有能力一些人男人,她怎么能让他就这样走呢?
可是羽田浩宇却走得飞快,左坷欣与黎沐晴两人拦也拦不住,他便在前后进门不到两分钟之内,离开了。
奇怪了,田教授为什么要走得这么快?为什么在看到伊以寒之后就走了呢?
还有,他为什么称一个小孩子为“您”呢?
拦也拦不住羽田浩宇的两个人,正在为徐亚镜与夏修的处境着急的时候,却也忍不住怀疑起了羽田浩宇与伊以寒之间的关系。
……
徐亚镜爬上了天花板上面,人上来之后,便感觉上面更加宽敞了。
这个幻境,也制造得实在太真实了。如果她不是在梦游的话,她怎么能站在铝梯上面,还能走这么远的距离呢?
夏修在她的前面带路。
“夏修,我们这是要去哪?”
夏修回过头来,伸出一根食指放在唇中。“嘘,不要出声。”
夏修说。
“你听。”
夏修让她仔细的听。
徐亚镜侧着耳朵听了一会。
忽然,咚,咚,咚的声音又传来了。
地板在一阵一阵的震动了起来。
徐亚镜睁大了眼睛。
“你看。”夏修再度往前指了一个方向。
徐亚镜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看到在通道的墙上,有一条如木板拼接之间出现的缝隙。
缝隙大约有一根手指的宽度,从里面透出一丝光来。
“去看看。”夏修这样说。他仿佛已经看过了缝隙后面的景像。
徐亚镜听话靠了过去,从缝隙的中央看到了对面。
“咚,咚,咚。”
是一个木制的衣柜里面传出来的声音。
原来那咚咚的声响并不是脚步声,而是有人捶打着柜门。
什么人被困在了里面?
徐亚镜正这样想着,忽然,她又听到了更加响亮的咚咚声。
这回是真的脚步声。
匆忙的脚步声来到了柜子的前面。
徐亚镜看到了一双大脚。是一个男人的脚。
“怎么办?这个东西。”
“砸烂了。”
只有一双大脚出现在徐亚镜有限的视界里,但是说话的却是两个人。
砸烂?该不会是想砸了这个衣柜吧。
里面有人啊。
徐亚镜心里大喊着,她也想大叫,可是无论她发出怎样的声音,在这缝隙后面的两个人却仿佛根本没有听见。
咚,咚,咚。
这是锤子砸落在衣柜门板上面的声音。
衣柜应声明而碎。
瞬间变得不成形状,只是一堆废板。在破衣柜的下面,慢慢的涎出了一大滩的血。
一大滩一大滩的血,一个人的血量竟然是这么的多,将整个地板都给染红了。
那两个砸了衣柜的人无视于地上的鲜血,就这样走了。
徐亚镜呆呆怔怔的看着,她多希望看到废板里面有奇迹,里面的人能够重新爬出来。哪怕他已经浑身是血,哪怕他已经受了重伤,只要他爬出来求救就好了。
她是这样想着,不断的祈祷着。可是结果,没有如她所想。
那个男人的脚又走回来了。
“把这里全部都砸了,把这个尸体和废板一起碾成粉末,然后混在水泥里,做成墙体的建筑。”
木板被人搬开。
徐亚镜看到了里面死了已经好几天的女人。
头发长长的,身上到处是血,尸体呈现不自然的扭曲的姿势,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
比这更为恐怖的是,她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
婴儿与她一起被砸死了。
婴儿与她一起被搬走了。
然后,画面切换。
有人运来了水泥,在起房子。
有人特意的在楼层之间,做了一个夹层。
有人把女人与婴儿的尸骨搅成了粉碎,然后糊封在了那个夹层里。
因为楼与楼之间的夹层被巧妙的设计给隐藏了起来,所以没有人知道这里藏着一个女人与一个婴儿的尸体。
咚,咚,咚。
于是每天到了晚上,这个夹层就传出来了有人敲打木板衣柜的声音。虽然都是“咚咚”,但时而是在敲打,时而又是在锤打,时而便是某人沉重的脚步声。
咚咚声的来源,徐亚镜看清楚了。
“就是这个女人晚上来找我的吗?”徐亚镜看完了之后说道。
夏修摇摇头。
“不是。”
这个女人没有能够成为鬼,也没有能够成为怨灵,因为,杀死她的人为了防止这个变化,特意的在捣毁她的尸体时做了一些手脚。
女人的灵魂已经被强净了,她与她的婴儿都不能化作鬼。但是同时,女人的怨气又被人利用来做成的“魇符”,将魇符封印在这个楼的夹层里,就连女人与婴儿的怨气,也得不到散发。
她将一辈子,永远的痛苦着。
“那咚咚的脚步声,是另一个人。”夏修说。
夏修指着另一个方向说道。
徐亚镜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看到了一个男人从楼梯上走下来。那个男人的手里拿着锤子,一步一步,每一步都很沉重。
那个男人经过了徐亚镜所在的一层,他没有发现徐亚镜与夏修,又继续往下走去。
直行的通道现在变成了上下的楼梯。徐亚镜与夏修轻轻的走过去,来到了楼梯口,顺着男人所行进的路线,跟着他往下走去。
男人下到了一楼。
那是一个房间。
徐亚镜看到了那个房间与自己的卧室装修是一模一样的。难道,这就是自己所睡的那个主卧吗?
咚咚的脚步声,是这个男人?
徐亚镜惊恐的看到了这个男人手里拿着的一柄长长的重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