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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禁止)房间是不应该随便吃东西的。可惜他太年轻,不知道。
蘑菇汤里下的药虽少,但足以让他浑身乏力却意识清醒。
他缓缓的滑坐在地上,嘴唇开始恐惧地颤抖。
“我想,你已经跟你宿舍的同学编好一个完美的夜不归宿的理由了吧?”我蹲下来,正视年轻人双眸,“没有人知道你来我这里,永远没有人知道的,对么?”
多漂亮的眸子啊,跟马驹一样澄澈。
“你想看我是怎么种蘑菇的么?”我拖着他的双腿来到后面的房间门口。我很有力气,我全身的肌肉结实紧绷充满弹性。我像拽破麻袋一样脱着他经过玄关、客厅、餐厅、过道、卫生间……他恐慌的看着我,眼球突出,我一度怀疑会从眼眶里蹦出来,他喉咙里发出“咝弑的响声。我知道他在吼叫,但这吼叫已经被药物稀释成夜曲的伴奏。
“蘑菇需要黑暗、潮湿的环境。”我耐心的讲解,“它和植物不同,蘑菇并不需要阳光,因为它不会像植物一样通过光合作用产生养分。”我回头看年轻人一眼,“初生物课讲过的吧?”
“蘑菇会生长在别的东西上面,靠吸取别的东西的养分成长,最后长成一顶漂亮的伞。这个‘别的东西’可能是肥沃的泥土、湿润的木头,很多东西。”我打开门,一股奇异的味道扑面而来。腐败有一丝清新,死亡带着生机。房间里黑暗一片,却是温暖潮湿的。我喜欢这种黑暗的温暖。
“蘑菇可以说是寄生物,因为它吸取别的东西的营养,自己并不能制造养分。不过除了植物这样自然界的生产者,别的生物怎么不是寄生物呢?蘑菇生长在潮湿和黑暗,但人们都喜欢它的鲜美细嫩,所以制造出更多的潮湿黑暗供它生长。”我吃力地把年轻人拖进房间,让他趴在地上,下巴很别扭的搁在地板上。
“我可以让你看看我精心养的蘑菇,我对我兼职的工作很自豪。”我喘口气,蹲在年轻人脑袋旁边,冲他耳朵吹气。黑暗,只有两个人、四只眼睛的晶状体反射着微弱的光。
“啪”的一下,我打开灯。
黑暗突然出现的灯光非常耀眼,年轻人受不了刺激眯住双眼,一脸苦相。
当他适应光线睁开眼,张嘴,喉咙又开始发出那种“咝弑的像蛇一样的声响,眼泪鼻涕全下来。
房间里整齐的堆放着十来具成年男性的躯体,他们全身赤裸,已经辨不清面目来,腐烂的皮肤呈暗灰色,出现网状的塌陷,败絮一般,皮肤上茁壮成长着一朵又一朵蘑菇。这些都是我种蘑菇的“胚”,为我的蘑菇提供源源不断的养分。
年轻人突然开始挣扎,力气之出乎我的意料,他几乎要挣脱我的控制站起来。我立刻将一只脚踏上他细瘦的后脖颈,细高跟陷入肉里直接踩着他的颈椎骨。这肯定不是那么舒服,因为年轻人猪一样叫起来,我转动脚跟,他嚎叫的旋律也随之改变。
等他嚎叫够了,我猛地将他翻过来,挪到房间一个空缺的角落。那是为他这样健康的年轻人留的位置。
榔头、钉子。我“丁丁丁”干起了木匠活儿。
呵呵,应该说是“肉匠活儿”。
我用四颗粗的铁钉穿过年轻人的手腕、脚掌,把他在木地板上钉出个“”字来。其实我是想钉出耶稣基督受难的造型来的,后来我发现那种姿势并拢的双腿其实生长不了太多的蘑菇,我应该充分利用年轻人每一寸宝贵的皮肤。我总是太浪漫,这次应该讲求实际。
我把蘑菇的细丝仔细的填入年轻人皮肤下面,尽量不浪费一滴血液。这是件耗费体力的活儿,但是我充放任我的蘑菇的生长繁殖能力,所以当我满头汗直起腰来,年轻人还没有死。至少他面目因为痛苦而扭曲,已经不成人形,却明明白白在呼吸着。
该是杀死他的时候了。
我不喜欢血腥。
一点都不喜欢。
开始我选择药物,但又怕毒药影响我种植的蘑菇的质量和口福
后来我想用缢死的办法,但在实施我灵光一闪想出个高眨你不能不佩服我,我是个种蘑菇的高手,也是个发明死亡办法的专家。
我决定让他被自己给噎死。
正文 第6章
我在年轻人嘴唇上贴一张胶纸,并不封住他的嘴。我挤压着年轻人的胃,用我的高跟鞋。力度一定要掌握好,不能踏破胃,那样就会前功尽弃。腾出手来我还力道适的捏弄他的喉咙。我耐心的慢慢做。
果然,不一会儿,年轻人食道里开始有一种奇怪的声音,他的双眼和鼻子也憋红,我知道来了。
甚至都不需要我动手,我只需蹲在一边静静的观看整个过程。
年轻人开始呕吐。
刚才那一碗米饭和蘑菇汤并没有来得及消化,在我的“按摩”之下又翻上来,回到年轻人的口腔。
但他的嘴被我密密的封住,那些携带胃酸的呕吐物没有渠道喷射出来,只有填满他的口腔,又从鼻孔漫出来,完全堵住他所有的呼吸渠道。他的脸已经是紫黑色,双眼暴突,面颊丑陋的肿胀,沾满溢出的呕吐秽物。5分钟后,年轻人被自己消化的食物噎死了。
我不可避免的闻到一股臭味,心里不禁有点烦。
人死了,便会失禁。年轻人穿着牛仔裤,所以从他肛门滑脱的便被裤子包住,并没有弄脏我的地板,但尿液却四溢开来,热烘烘的骚味。也许我的蘑菇们更喜欢这种另类的营养呢?所以我没管它,站起来走出房间,走之前没忘记采一些长好的蘑菇去炖一锅汤慰劳自己。
“采蘑菇的姑娘,啦啦啦~”我在尸体间穿梭,手指灵活的采下一朵又一朵肥嫩饱满的蘑菇。
走出房间,看看墙上的钟——才半夜12点。
我有些开心——看来我种植蘑菇的技术又有提高了。看来是需要不断练习的。
我围上围裙,站在厨房里烧汤。我的围裙很可爱,上面有粉红色的兔子还有粉红色的猪。我穿的毛茸茸的拖鞋也是粉红色的狗狗。不做生意的时候,我都这么穿。因为看过美国电影《律政俏佳人》我也开始喜欢粉红色这种娇俏的颜色——多有女人味啊。
一碗香浓的蘑菇汤片刻烧好摆上桌。
我可不想用15块钱卖掉它,这次我要自己享用。这样鲜美的蘑菇汤能让我青春永驻,让我的眼眸柔如春水、皮肤细致柔滑。
嫖客失踪太多是不好的,这样会增加人民警察的出勤率,为了让敬爱的警察们能睡个好觉,我还是很体谅的控制做兼职的时间。兼职就是兼职嘛,怎么能和主业比呢,我可是个非常敬业的(禁止)唉。
我刚拿起勺子,这个时候,响起敲门声。
“谁?”我皱皱眉头,心里禁不住发冷——从来没人知道我住这儿,我只领着“蘑菇胚”来我的住处。这里是我的养殖场。
门外的声音说:“蘑菇汤。我来买蘑菇汤。”
要不要开门?
我原本干燥的誓也有微微的汗意。现在是午夜一点,虽然是夏天,也有一丝寒意。我坐在桌边没动,看着放尸体的那扇门。那是一扇很普通的门,可以说比很多人的门更可爱一点。我把它漆成粉红色,门上贴了只胖乎乎的猪,还穿着蕾丝花边的丁字裤。
“蘑菇汤。我来买蘑菇汤。”门外的声音锲而不舍。
我把餐刀拿在手里。很锋利的餐刀,切生牛排非常轻松,相比它也能轻松划破人的肚肠。
有人说过,用武器是懦夫的表现,但我不在乎。不是么?我翘本来就是个弱女子啊。至少表面上看来是这样的,呵呵。人类混迹久了,难免会有些身份错位。
“蘑菇汤卖完啦,想买的话明天请早。”我站在门后说。
“我闻到蘑菇汤的香味了。”外面的声音很混浊,像有一口痰堵在喉头。
“最后一碗是老板自己的,不卖。”我说。
外面响起“咔咔咔……”的声音,听了半天我才明白那是一枝声,“老板,我们交情好,让我喝一口吧。”
交情?别说双井街,就连枫城我也没有熟人。
我打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皮肤很白很白,靠近眼圈的地方有些发青,像所有在网吧通宵玩游戏的人一样。他穿一身休闲服,脚上的运动鞋满是泥泞。见我开门,男子笑了,笑得很迷人,我面前仿佛出现一道灿烂的阳光。
“呵呵,老熟人。”我让他进来。看着他踩过我干净的地毯,留下难看的脚印,我也挺开心的。
男子看着自己的脚印,有些腼腆的笑:“真是不好意思,弄脏你的家。”他文质彬彬,温文尔雅,像所有丈母娘眼的好女婿。
我认识他已经很久了,从我到枫城我就认识他,那个时候他叫做“家明”,之前他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名字。
在4个月前,双井街的生意一落千丈,嫖客和(禁止)们都不敢来交易,原因就是家明。
家明是个(禁止)屠夫。
屠夫这个词有点野蛮,不过放在家明身上很合适。家明看待(禁止),就像看待待宰的牲畜。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家明开始在双井街徘徊,当他看上一个有些年老色衰的老(禁止)的时候,便会上前去交易。家明是个英俊的男子,斯文有礼,对那些处于腐烂边缘的老(禁止)而言非常有吸引力。很多时候老(禁止)并不是为了赚钱而和家明达成交易,更多时候是为他的青春气息和俊朗面容所吸引。所以每次家明出马,总会很成功。
家明会和老(禁止)来到她的住处,在第一时间勒住她松弛的脖子,然后再慢条斯理脱光她的衣服。
一般到这个时候,见多识广的(禁止)们都会以为这个英俊的年轻人有不同于常人的虐待癖好,所以才会来找(禁止)。所以她们都会很放松的让家明用皮带把她们绑起来,在她们嘴上戴上嚼口。
家明是个不能人道的男人。
作为男人很可悲。
但家明最爱的就是(被禁止)女人,尤其是(被禁止)他认为最肮脏的最丑陋的女人。
高跟鞋。
家明随身携带一只高跟鞋,红色的漆皮鞋子,有一个可爱的搭扣,非常漂亮。
他用高跟鞋(被禁止)这些死到临头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