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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贴着苏子墨的额头,声音轻柔如风带着宠爱,“宝宝,对不起,是我愚蠢了,不哭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嗯?不哭了,不哭了。”他的声音向来干净醇厚,苏子墨总喜欢他叫自己宝宝的时候,那声音只属于自己。
哭累了,没力气了,便也停了,无力的委顿在洛邵阳的怀中,不时地抽气,哆嗦一下,洛邵阳扶她躺下,依旧抱在怀里,亲亲她的额头说道:“宝宝,我向你发誓,以后,绝对不再做这样的蠢事。如果做了,就让我永远都无法和你在一起。”
这样的誓言对于别人似乎很平淡,可对于洛邵阳来说是天大的惩罚。苏子墨往他怀里钻了钻,哽咽的说道:“邵阳哥,别再让我伤心了,心碎了就再也补不起来了。”
“好,那宝宝也要答应我别再伤我的心,我会疼的。”
“嗯。”
两个人安安静静的相拥而卧,空气里静的只听得到两个人的呼吸声,一起一伏,一强一弱,倒像是合着拍子一般,十分的契合。
苏子墨声音里带着一股无力的绵软,窝在洛邵阳的胸前说道:“邵阳哥,那幅画破了。”
“没关系,破了就重来,下一幅一定强过它百倍。”
“可我心疼,那是我的心血。”
“那就把那幅画留下,就挂在我的办公室,时刻提醒我不许犯错,好不好?”
“嗯。”
实在是太累了,苏子墨后来就听不到洛邵阳说话了,以至于错过了他最美的情话,他说:“宝宝,我爱你,不管结不结婚,不管有没有孩子,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即使你不许我抱你,即使你不理我,只要你还在,我就什么都不怕。”
整整一个下午,洛邵阳一直待在苏子墨的房间,或者看文件或者看美人,苏子墨只是睡,似乎累极了。是啊,几天来强打精神,疲于应付,此刻终于散了,浑身的疲惫一股脑儿的冲了出来,让她败了个彻彻底底。
不知道睡了多久,苏子墨感觉脸颊上痒痒的,不耐的动了动,耳边有人在说话,声音很低很柔,就像是在吟唱,“宝宝,该醒来了,宝宝。”声音是那样的熟悉,带着要命的温柔,她听话的睁开眼睛,嘟嘟嘴含糊着说道:“邵阳哥,好困啊,干嘛叫醒我?”
“都晚上了,不饿吗?”
“不饿,困得厉害,别理我,我再睡一会儿。”
洛邵阳看着她满脸的困顿和脸颊上的潮红觉得不对劲,摸摸额头烫的厉害,“宝宝,你发烧了!”
“是吗?怪不得好累啊。”
洛邵阳皱着眉,心里已经把自己骂了千万遍,苏子墨生病自己就是始作俑者,而这几天来的荒唐就是导火线。他拉开衣柜,找了衣服给她换上,边换边哄着她,“宝宝,乖,伸胳膊,你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
苏子墨忽然抱住了屁股,可怜的看着他哀求道:“邵阳哥,我不打针,好不好。”那神态一如小时候那般娇憨可爱。
洛邵阳亲亲她说道:“好,不打针,乖。”
他耐心十足的哄着她,就好像在照顾自己的小女儿,言语间的柔情若是被梁文道他们听到定然以为撞了鬼。
医生做了检查好在没有大问题,只是长期室外作业,中了暑,休息几天就好。洛邵阳松口气带回酒店。梁文道已经让人准备了白粥,洛邵阳冲他笑笑表示感谢。苏子墨把碗推开别过头说道:“不吃,没胃口。”
洛邵阳自己喝了一口,故意咂咂嘴说道:“嗯,好喝,你浩博哥招的厨师手艺不错。”
苏子墨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软绵绵的说道:“你别故意诱惑我,说不吃就不吃。”
“你要是不吃我就喂你。”
苏子墨撇撇嘴,不以为意,可是一抬眼看到洛邵阳眼中的狡猾忽然意识到他的“喂”一定不简单,就在她思量间,洛邵阳又喝了一口,含在嘴里没有下咽,带着坏笑看着她。
苏子墨一下子就明白了,坐起来接过碗乖乖的把粥喝了,撅着嘴把碗递给他。洛邵阳摸摸她的头发,“真乖。”洛邵阳把退烧药给她,她倒还能忍受,等他拿出医生开的藿香正气水苏子墨再也忍不住了,扑腾着手说道:“我不喝,就不喝,要喝你喝,走开啦。”
刚刚没能用上的方式在此刻有了用武之地,洛邵阳剪开药瓶说道:“喝就喝。”咕嘟几下倒进嘴里,对着苏子墨的嘴就附了上去,苏子墨咬紧牙关不松口,洛邵阳摸准了她的命门,轻轻的在腰间挠了挠,苏子墨痒的张开嘴,辛辣的药水全被灌了进去,刺激的她直想吐。
洛邵阳递了水杯给她,“漱漱口吧。”
苏子墨眼角噙着泪水,委屈的叫道:“你就知道欺负我。”
“好啦,宝宝乖一点,你也想快点帮浩博把画画完的对不对,药是苦了点,但是不吃药病怎么好,赶紧睡一觉,明天就好了。乖。”
苏子墨特别喜欢他叫自己宝宝和说自己乖的时候,那副样子好像自己是他的全世界,也好像自己就站在他的手掌心。
生病容易困倦,苏子墨没几分钟就睡着了,洛邵阳洗了澡钻进被子,顺手抱过了苏子墨,小身躯滚烫滚烫的,他把空调关掉,被子一直拉到脖子,又把人往怀里圈了圈。三十几度的高温天即使在夜里也是余热汹涌,洛邵阳热的汗流浃背,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脊背上几条汗水顺着脊梁骨滑下来,一直滑到睡裤的松紧边上,被布料吸收了。
苏子墨也热得难受,哼哼了几声说道:“邵阳哥,晾一晾好不好,热死了。”
“不行,好好地出身汗,不然好不了。”
“那……那你回去睡,这么热你怎么受得了。”看着他满头大汗,再摸摸已经湿透的睡衣,苏子墨有些心疼。
洛邵阳听了很高兴,“怎么?心疼我了?”
“谁心疼你了,我是看着你烦,影响我睡眠。”
洛邵阳哈哈一笑,亲亲她的额头说:“我不能走,我要是走了,你铁定撩被子,你这个小坏蛋鬼主意太多。”
“可是我真的好热啊。”
“再忍忍,再过一小时。”
他的一小时纯粹是骗人的,反正苏子墨迷迷糊糊早不知道今夕何夕了,再加上他把自己的手伸进她的睡衣里,轻轻的抚摸着汗津津的后背,那只手神奇的具有安抚作用,苏子墨竟然在那样一种潮热的环境里安稳的睡着了。
洛邵阳就是这样懂她,哪怕一个小动作,他也知道怎样做,在哪里做,恰到好处。一个女人这辈子有这样一个男人,算是一件幸事;可如果这个女人爱着这个男人又伤着这个男人,又算是一场祸事,对谁都是一样的。
第二天醒来,洛邵阳不在身边,浴室里响起了哗哗的水声,自己的身上清清爽爽的,床单被罩也换了,带着淡淡的清香。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场面,他会替自己洗澡,一声不响的做好一切工作,只为了给自己一份舒适的环境,然后才是他自己。
苏子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她推开浴室的房门,洛邵阳听到声音要回头,只是侧颜的功夫,苏子墨已经抱着他的腰,脸颊贴在了后背上,睡衣立刻就湿透了。
说实话,从美学的角度来说,洛邵阳的身板儿很美,他的背很宽,胸怀很阔,腰腹上的肌肉带着坚硬的质感,他的腿很长很有力,最喜欢他穿着黑色长裤的样子,修长的似乎跨得过千山万水,如果自己有危险,这两条大长腿一定会迈着急迫的步子来到自己的身边吧。
洛邵阳抹去脸上的水微微一笑,握着她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说道:“这么大胆,敢在我洗澡的时候冲进来,你就不怕羊入虎口?”
“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苏子墨声音糯糯的,带着娇娇的甜香。
“这还用说,因为爱你啊!”
“可我对你不好。”
洛邵阳摸摸她的手臂叹气道:“你还知道对我不好啊。你小时候,我送你上学,给你做饭,洗衣服,帮你打架,现在你大了,我得赚钱给你花,还得把心给你狠狠地蹂躏。丫头,我也会痛的。”
这些话说完,洛邵阳就感觉到一股不同于蓬头里水得质感印在了后背上,他心里一抖把人拉到胸前,满眼都是盈盈的泪珠,他一看就急了,“怎么哭了?宝宝,是不是我又说错话了?别不高兴,以后哥再也不乱说了。”
苏子墨反而哭得更凶了,一把抱住洛邵阳的脖子,抽抽噎噎好不可怜。她的身高只到洛邵阳的下巴,贴在他的胸前闻着熟悉的沐浴乳的味道低低的说了声,“对不起。”
洛邵阳低头吻吻她的唇正要推她出去,却没料到苏子墨脚跟一抬,手臂勾上了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清醒的时候她从来都没有这么主动过。
洛邵阳有些受惊吓,他捏不准这样的苏子墨是真是假还是病情又加重了,拉开一点,皱着眉但担忧的看着她的眼睛,苏子墨看着他说道:“我很清醒,我知道我是谁,也知道你是谁。”
洛邵阳握着她的腰的手一紧,“那你说我是谁?”
“你是这个世上最爱我的人。”
“还有呢?”
“……也是……也是……”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因为洛邵阳已经用唇封住了她的迟疑。
没有说就没有说吧,洛邵阳知道她的答案,他笃定她会说“也是我最爱的人”,只是她不敢说出来,因为一凡而畏惧,他不想让小丫头为难,自己心里知道就好。
这个吻绵长而温柔,苏子墨只感觉到自己被人脱掉了湿透了的睡衣,又被抱了起来放在洗漱台上,胸前是洛邵阳温热的胸膛,背后是冰冷的镜子,一冷一热倒又增添了几分刺激。
闹别扭这么久,一沾上就放不开了,洛邵阳心里面顾念着她的身体还未恢复,可是理智上却回不过神来,可着劲的折腾,从浴室到卧房,从床到沙发,他舍不得离开这具身体,更加舍不得这具身体的主人,直到筋疲力尽。他一直很纳闷,为什么这具身体会有这么大的魔力,只要一沾上就怎么也戒不掉。
连着一个星期,洛邵阳什么工作也没安排,只是带着两位女演员出入各个娱乐场所,看电影,唱歌,打保龄球,吃饭购物偶尔还会参加一些酒会。媒体都觉得这个洛总事长彻底转性了,花边新闻太过集中频繁倒像是一场计谋,一个表演,观众也不是大众,似乎只是为了给特定的人。
苏子墨一直很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