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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笑了笑说:“好,给你破例一次,我看外面来了两个呢,叫哪个呀?”
苏子墨被难住了,叫哪个?她的第一反应是洛邵阳,可是会让一凡受伤害,如果叫一凡,她的邵阳哥会不会觉得失落。医生见她满脸的选择困难笑着说道:“那就让他们都进来吧。”他回头看看身后的护士,护士会意除了处置室道:“苏子墨的家属,小姑娘害怕,你们进来陪陪吧。”
后来的情况让医生和护士偷笑不止,洛邵阳和卓一凡一边一个握着苏子墨的手,她的拇指一直在颤抖,紧紧地闭着眼睛,太阳穴绷得紧紧的,一看就知道咬着牙呢。医生剪开缝合线,再用小镊子往外抽,抽一下,苏子墨哼一声。弄完了,医生笑道:“小姑娘,我这个科主任的手艺有这么差,很疼吗?”
苏子墨抖着,苍白的挤出一点笑,“不疼,可我……可我忍不住。”
“那就保护好自己,再也别给自己害怕的机会。”
洛邵阳向医生道谢,把苏子墨的包递给卓一凡,抱着人出了处置室,还是老地方坐下。
处置室里暂时没有病人,几个护士忍不住讨论起来,“赵主任,您说那两个男人和那小姑娘什么关系?”
主任笑笑,“看把你们闲的,随时随地都能八卦。”
“我觉得那个年轻的是男朋友,另一个看不出来有点复杂。”
“行啦,工作时间,认真一点,我这个主任虽然和善,但是呢你们也该尊重一下我的权威。”
因为有卓一凡在,洛邵阳这次仅仅是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一凡坐在一边,握着手不停地揉搓着,嘴里絮絮叨叨的,“不怕了,不怕了,以后再也不来了。好点没有!”
卓一凡的手很大,苏子墨的手很柔,搓热了苏子墨把手抽出来道:“一凡,没事了,好了。”
洛邵阳道:“可以走了吗?”
“嗯。”
洛邵阳把她送回去,家里没人,嘱咐一凡陪着她就准备回公司,苏子墨叫住他,“邵阳哥,过几天就要期末考试了,我怕挂科,明天可不可以去学校?”说完像只小兔子似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洛邵阳,他原本不想答应,可这神情瞬间让他缴械投降,轻轻的点点头,苏子墨也高兴起来,猛一拍手叫道:“谢谢邵阳哥。”等他走了,卓一凡有些酸溜溜的说道:“只不过是同意你上学去罢了,值得这么开心吗。”
“当然了,你都不知道从出院到现在,我就跟被禁足了一般,能去上学已经是大人开恩了。”
“你爸妈就对他没意见?”
苏子墨像听到一个不可能出现的笑话一样看着他,“他们怎么会,最信任的就是邵阳哥了,别说我爸妈,在洛家都是邵阳哥说了算,干爸干妈基本上没什么不同意见。”
卓一凡笑了笑,“真是天生的霸主。”
苏子墨想了想,认同的点点头,“你的观点很正确。”
两个人无聊的看看电视,又下了几盘飞行棋,最后等到章之涵回来卓一凡才如释重负,“终于可以结束这么幼稚的游戏了。”
苏子墨不依了,“喂,这怎么就幼稚了,多好玩儿啊。”
“怎么不幼稚,小孩子才玩呢,等你身体大好了,我教你下棋,围棋象棋随你挑。”
“切,我才懒得学呢,有时间我还要画画呢。”
“你看,你会画画,会弹琵琶,会跳舞,古代才女琴棋书画你可是只剩下棋了,不学总有点缺憾吧。”
想了想,他说的倒也是,“我考虑考虑吧。”
卓一凡下午还有课,和章之涵道别后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邵阳哥哥真的娶了付若林,你们会伤心吗?
、订婚
出院后没多久,苏长河和章之涵就回了奥地利,苏子墨又搬回了洛家。那场车祸给洛邵阳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所以开始每天接送她上下学,即使是和卓一凡去约会,也一定会等在地方把两个人分别送回家才去忙自己的事。卓一凡多少有些不痛快,可同时又可怜洛邵阳的隐忍。
春节,苏长河夫妻没有回国,苏子墨还像以前每一个春节和洛家人一起过,年三十,洛邵阳给公司放假,家里的人都在餐厅,洛和平擀皮,吴家慧和苏子墨包饺子。洛邵阳边脱外套边凑过去看看说:“墨墨,你包的那是抽象派吧。”
苏子墨本来就嫌自己包的差劲,听洛邵阳一说哀叫道:“干妈,你看哥哥笑话我,我不干啦!”
吴家慧和洛和平哈哈一笑,洛和平道:“墨墨别理他,他这个懒汉回家吃现成,没有发言权。”苏子墨眼珠一转,鬼主意上来了,偷偷的往洛邵阳身后走去,然后一伸手,满手的面粉全抹在了他的脖子里,然后带着得逞后的得意咯咯咯笑着跑了。
洛邵阳伸手一摸,返身就追了过去,“臭丫头,敢对我下黑手,别让我抓住。”
“老胳膊老腿,追的上我吗!”
下一秒,苏子墨就被洛邵阳隔着茶几揪住了后衣领,“我老胳膊老腿,你呢?十香软筋散后遗症。”按在沙发上挠她的痒痒肉。苏子墨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她浑身上下的命门实在是太多了,瘫在沙发上不停地求饶,“哈哈哈……我……我错了……哥……我错了,饶了……饶了我吧。”
“饶了你,太便宜你了。”他松开苏子墨,瞬间把她的两只脚抱在怀里,脱了袜子挠脚心,苏子墨想缩缩不回来,想打又坐不起来,只好装病,抱着肚子惨兮兮的叫,“哥,伤口痛,好痛。”
这一招太灵了,洛邵阳的命门不在自己身上,而是苏子墨自己,她总是抓得很准,所以洛邵阳被吓着了,松开手把她腿放好隔着衣服轻抚着她的伤口,声音温柔的像柳絮飘过,让人心里痒痒的,“哥给你揉揉,放松一点,一定是笑的太用劲了。”
苏子墨是装的,她不敢让洛邵阳知道,怕挨骂,只能装出一幅惨兮兮的样子,撅着嘴,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洛邵阳,“都是你不好,欺负我。”
“对,是我不好,向你道歉。晚上做你爱吃的菜好不好?”
“嗯,我要吃狮子头。”
“行。吃我的头都行。”
“哈哈哈。”
“别笑,一会儿又该疼了。”苏子墨一时忘形,才一张嘴就被喝止了。
春节晚会还是老样子,可又是必吃的年夜饭,好像不看春晚就不算过年一样,苏子墨看的兴趣缺缺,忽然想起了什么坐起身问道:“干妈,我小时候玩的那个鼓还在吗?”
“诶哟,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东西了。应该在储物室吧,怎么了?”
“我去找找,有用。”
翻找了个底朝天,还真被她找到了,兴冲冲的跑出来,“邵阳哥,给我支起来。”
“你要干什么?”
“这节目没意思,我给你们唱京韵大鼓。”
三个人很不相信的互相看看,异口同声的问道:“你会吗?”
“什么叫‘你会吗’,把那个‘吗’字省了。我会,跟同学学的,他奶奶会唱,我还去她家里听过呢,特好。你们捧不捧场嘛。”就这一句话,苏子墨的表情是瞬息万变,娇嗔,撅嘴,瞪眼,扬下巴,看上去倒是比春晚节目还丰富。洛邵阳摞了两个板凳,弯腰伸手戏谑道:“大师,您请。”
“请听京韵大鼓《伯牙摔琴》。古代列国多奇闻,俞伯牙汉阳抚琴遇知音,巧逢钟子期对答把琴问,意气相投又把香焚。他二人分手太急未得细谈论,约会了汉阳相会再等来春……”虽不算动听却胜在动人,苏子墨穿着新衣服,粉妆玉砌像一个冰雪娃娃,笑容娇美,眉眼温暖,洛邵阳看这都有点痴。等她磕磕绊绊的唱完,洛和平夫妇特别给面子的大声鼓掌,洛邵阳回过神来故意哼一声,“嗯,勉勉强强吧。”
“真是的,让你夸一句这么难啊!以后不给你唱,我给干爸干妈唱。”
“行啊,免去我的耳朵遭受荼毒。”
“哼。”苏子墨冲他一掀鼻子。
临近十二点,外面的鞭炮声越来越响,洛邵阳拉起苏子墨道:“走,去楼下看烟花。”
苏子墨抱着大衣急匆匆的穿鞋,嘴里还叫唤着,“干爸干妈快点走,一起去看。”
洛和平道:“你们去吧,我们在家里看。”
洛邵阳从地下室搬了好几个烟花上来,指着苏子墨道:“你去,往里头站站。”
苏子墨听话的退了两步,捂着耳朵,洛邵阳按了打火机点了引线跑过来,一起抬头看着天上朵朵盛开的璀璨,万家灯火被烟花的灿烂遮去了所有的光明,洛邵阳站在苏子墨身侧,看着身边人的脸上忽明忽暗的光,看着她神色间难掩的愉悦欢欣,还有眼睛里一簇簇激烈跳跃的小火苗,真想轻轻的吻吻她,就在漫天烟花下,让她知道他的爱灿烂过世间最美的烟火。可他终究还是不敢,所以只是搭着她的肩,去感受她身体每一个细胞的幸福。
新年的钟声并不在苏子墨的期待中,她撇撇嘴说:“哼,又老一岁了,邵阳哥,你三十一了。”
洛邵阳只是笑,“嗯,我知道,你也二十一了。”
苏子墨回嘴,“你老了。”
“哼,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要是三十就是豆腐渣了。”
苏子墨这次没说过他,愤愤不平的把手里的花生壳扔到他身上,花生外壳和红色的花生衣碎碎的粘了一毛衣,有的钻进了他的衣领,脊背上痒痒的,想挠却又抓不准地方,看上去很滑稽。苏子墨在一旁吃吃的笑,洛邵阳看她一眼,三下五除二把上衣脱了个精光,一件一件丢到苏子墨的头上,边丢边说:“把花生皮给我清理干净,不然……你知道的。”
说不怕洛邵阳的威胁是假的,他向来爱干净,从小到大都是一丝不苟的模样,这样的狼狈也就只有在家里才会偶尔出现,更别说被人扔一头的花生皮,能不发火已经是对苏子墨的优待了。
苏子墨也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甘愿的一点一点拣去挂在毛衣上的碎皮,一边捡一边嘟囔,“真是的,当领导当惯了,张嘴就威胁人。”
吴家慧收拾了残局,踢了洛邵阳一脚骂道:“你就是烧的,这么冷的天光着膀子坐这里干嘛,赶紧回去睡觉。”
“妈,不行,我得监工,这小丫头不老实,不捡干净我明天怎么穿啊!”
说实话,苏子墨真觉得洛邵阳的身材很健美,一块一块的都是肌肉,忍不住偷偷看几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