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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如此熟悉……我是在什么时候有过这种体验?
潘惠媛好像很闲,跟我一样闲,这两天整日陪着我四处晃荡,看来是要尽心尽力地“看住我”,可我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钟万灵应该提防的“别的女孩”恰恰就是潘惠媛!
这个潘惠媛跟在我身边,有说有笑,时常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而且话中总是有话,要么就是暗示我很优秀,要么就是感慨小灵如何让人羡慕。我再迟钝也能听出她话中的意思,却想不明白她为何要如此做。很单纯的为自己的姐妹感到高兴?夸奖我让我充满自信?不,没这么简单,潘惠媛的言行一定有别的目的,这个目的……难道是说她也喜欢我?
我本来觉得这不过是我的YY想法,但在钟万灵的一个电话之后,我更加迷惑了。
她在电话的那头否定了自己请潘惠媛看着我,然后立刻警告我不要太接近潘惠媛。就在我为此感到惊讶的时候,潘惠媛似乎知道钟万灵说了什么一般,一把将电话抢过去,说了一句令我莫名其妙的话。
“小灵,你知道的,我想要做的事情没有人能拦住我,包括你在内。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然后她不问我的意见就把电话挂掉了。
这算什么?女人的第六感?二女争夫?
YY的情绪伴着万分疑惑弥漫开来。
尽管钟万灵警告我远离潘惠媛,但她却总是来找我,面对带着真诚笑容的,美丽如同天使的潘惠媛,我实在没有办法说不。于是我陷入了极度矛盾的心态之中。
就在我一边怀着对小灵的内疚一边跟潘惠媛漫步在未名湖畔的时候,一个人大声喊我的名字。我扭头一看,迎面走来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不正是消失了一年之久的阿森么?
阿森走近的时候我真的有点认不出来他了。人的模样在一年之内不会有太大变化,但他的气色同以前相比真是天差地别。
以前的阿森整日苦着个脸,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有一点不顺心的事情就会怨天尤人,好像日子就此没法过了一样。可现在他精神头十足,面色红润,还有说有笑,看来这一年的休养治疗真是成果斐然。
更令人惊讶的是,阿森和潘惠媛还是老熟识。
“潘惠媛!还记得我么?”阿森一见到潘惠媛就异常兴奋,竟然把我这个老室友撇在一边,真是个重色轻友家伙。
“当然记得了,你现在的气色好多了!”潘惠媛笑着说。
“你们两个怎么认识的?”我纳闷地问。
“哦,只许你认识美女,我就不能认识了?”阿森笑着顶了一句。
“别说笑了,以前阿森曾经来我们系的学生心理辅导室咨询过。”潘惠媛说。
“是啊,惠媛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阿森说,而且用了惠媛这个亲昵的称呼。
“救命恩人可不敢当,我只是尽我所能提了点治疗意见。”
“就是你的意见才让我获得重生哦!”阿森看看一脸迷茫的我,又解释道:“我的主治医生曾经对我说过,北大心理系出具的治疗意见经过证实是绝对正确的,他就是按照这个意见的思路对我进行的治疗。后来我回学校一打听,感情那个意见基本都是出自惠媛!”
30 阿森的病历
当得知年纪轻轻的潘惠媛就能够给主治医师提出建设性意见,并且被大部分采用之后,我不由得从心底发出赞叹。
“真了不起!这才几年级啊,就能给主治医师提出有价值的意见,以后毕业了准能成为一个优秀的医生。”
“那是绝对一定啊!”阿森也真诚地说。
“别夸我了,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也很高兴。你能康复,主要还是靠自己的信念,对于心理疾病的任何治疗都是辅助性的,关键还是看个人!”潘惠媛又说。
阿森和潘惠媛又说了几句客套话。我插进去问:“那你现在能回学校读书了么?”
“能啊,我回来就是办这事儿,我要跟下一年级的学生一起上课了,而且要换一个寝室,所以要赶在期末放假之前办好这些手续。”
“换寝室?为什么要换啊?那个万正今年就毕业了,床位空出来正好给你住。”说到这里,我突然想到好像有一些有日子没见过万正了,这家伙常常晚上也不回寝室。
“不了,我还是换一下的好。医生也建议我换一个新环境,而且要跟下一年级的学生一起上课,住在一起也方便交流沟通。”
“哦,这样啊,那你可要常回来看看我们,陈北和刘冬冬也常常念叨你呢!”我说。
阿森笑了笑,说一定,然后又说要赶去办手续,就离开了。
看着阿森的背影,我不由得感叹:“这个心理不一样了,整个人就全变了啊!”
“那当然了,人的内心世界虽然能够被隐藏的很深,但是它最终导致人的所有行为。很多压力一般都来自于环境,心理世界和周围环境的互相作用最终可能导致严重的心理疾病。”
“环境?那跟我们寝室也有关系了?”
“不能说没有。”
“什么?这事情你得说清楚!我们三个对阿森都是很不错的!”
“有些人很敏感的,也许你们觉得互相关系好,不经意间说了些不合适的话,日积月累,就对阿森造成了很大影响。”
“按你这么说倒是我们几个把阿森弄病了?你说这话可要负责人啊,我们绝对没给阿森穿过小鞋。”
“当然有根据了,你别忘了阿森曾经来我们系咨询过。”
“那你把他的病历给我看看,我就不相信了……我非得看看,我到底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那可不行,心理咨询的谈话记录都是保密的,这是职业道德。”
潘惠媛说的义正言辞,我本以为看病厉的事情没戏了,可不料她话锋一转,却说:“如果是小文你的话,我可以破个例。”
“真的?”
“你曾经帮过我那么大的忙,我当然要回报你……”
我心知她指的是去看守所看望刘梅的事情,可我只猜对了一部份。
“就拿这个当回报了,好不好?你要是平时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说了什么不合适的话,也应该知道知道,以后好好反省,不然今后待人接物的时候出问题可就不好了!”
潘惠媛的格外关心,再度让我感到疑惑。
潘惠媛把我领到心理系的档案室,由于室内一股霉气,潘惠媛特意点了电子熏香。当一股浓郁的茉莉花香气飘荡起来的时候,我意识到那是灵缘香。我们找出阿森的病历,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一定保守秘密,才把病历给我看了。
我这一看,顿时傻了眼,这里面除了记录了阿森的内心独白,还真有很多是针对我、陈北和刘冬冬的。为了保守隐私,我们的名字被室友A室友B和室友C取代,但根据阿森的描述,我很容易就对上了号。
比如说这里说:“室友A是个妄想狂,每天都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说要追这个校花,追那个女老师,还说要把整个学校里的漂亮女生都收入后宫,讨厌死了!”??这个很明显说的就是陈北。
再如这一条:“室友B闷骚极了,人很虚伪,明明喜欢看女生的胸部大腿上,还总是偷偷摸摸地看,还每天装清纯,大谈什么精神恋爱!”
这一条看起来是在说刘冬冬,但是我感觉自己也喜欢看女生的胸部和大腿,因此有些心虚地看看潘惠媛。她微微一笑说:“放心,这个说的不是你。”
“你怎么知道?你都记得住名字?”
“不是。你这个人看女生胸部和大腿的时候也不太掩饰自己的目光,而且根据我的了解,你也不是一个精神恋爱的人。”
“哇,太可怕了,你都把我的性格摸透了?”
“当时我并不知道阿森的室友就是你啊!”
“哦,还好还好,看看有没有说我的……”
“你应该是那个室友C,第二页上好像有些关于你的……”
果然,第二页上出现了关于室友C??也是我的描述。
“我最讨厌室友C,他给我的压力最大,明明那么贪玩却从来不挂科。”
虽然被人说了“最讨厌”,但我还是有点沾沾自喜。可下面的描述就让我目瞪口呆,进而面红耳赤了。
“今天跟室友C一起洗澡,给我郁闷坏了。这家伙的阴茎有那么长,我估计肯定是天天手淫的结果。”
“啊!这他妈的什么啊!我,我可绝对不是这样的……”我慌忙解释。
“不是这样的?你说的是前半句,还是后半句?”
“都,都不是!”话一出口,我又觉得不对,否定了前半句的话,岂不是说我那里很小?我的脸热得发烫了,我觉得脸皮一定已经变成猪肝色。
潘惠媛露出戏虐的笑容,好像很满意我的窘迫表情。她似乎还觉得不够,指着病历又说:“这下面还有呢,你看,‘我越来越讨厌室友C了,他总能吸引很多女孩子,我觉得就是因为他的阴茎大的缘故,现在的女生太淫荡了!’哎呀,居然这样说,真是典型的心理病人。”
“天啊,这家伙确实疯了,简直没一句人话!可没有什么女生喜欢我!”
“胡说!”潘惠媛突然很激动地说了一句,然后又赶紧低声补充,“那,小灵不就喜欢你么?而且……”
“而且?”
“小文你人很体贴,心地又善良,而且很能给人一种安全感,其实是非常吸引女孩子的。当然了,这跟你的……你的生理方面应该关系不大。”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脸颊绯红,目光闪烁。
被她这样一说,我的脑子更懵了,不知道该高兴呢,还是该失望。潘惠媛这样的大美女如此夸奖我,确实值得高兴,甚至令我有点想入非非,可是后半句却又让我感到莫名失望。
哎,男人啊,打骨子里来说都喜欢别人夸自己那玩意够大够资本,真是下贱哟!
“你说,阿森居然就因为这些事情有了压力?怎么都是跟女性有关的事情啊!”我转移话题道。
“其实这很正常啊,人的压力和不满很多很多就是来自于性方面的因素,这一点上弗洛伊德有过详细的阐述。当然,阿森也提到了学习方面和家庭方面的一些事情,不过对于大学生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