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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有移动屋,可以暂借你。”君皓沧说着,手边出现了一个小黑点,小黑点慢慢的变大,成了一手掌大小的房子。
“多谢!”君斥天道完谢,抱着鹤舞妍纵身跳入那移动屋内。
移动屋反正都是认主的,这个素未谋面的男子借给自己,也绝不会有什么损失。不管对方怀揣着什么目的,她都无所谓了。
“都看不到影了,你还看什么?还不快去修炼?好不容易得到的焰心,可不能浪费。”艳阳天看君皓沧依依不舍的,不满的叫道。
君皓沧往凌天奔去,无视艳阳天的大呼小叫。
“反了,这路不对……这是去凌天的路!你要炼化焰心,在那边做不合适,你应该……”
“艳阳天,我回家看看,也不行吗?”
“啊?”艳阳天底气不足的放低了声音。
“我今天才知道为什么岳父当年对舞妍百般宠爱,却始终不肯让舞妍与我在一起。”
君皓沧的思维跳跃度太大,艳阳天又心虚着,没接口。
“我们都不是普通人,在一起的路不平坦。”君皓沧不需要别人接口,他自己又开口了。鹤冲天若非看出了君皓沧的天赐之身,又怎会阻拦自己的女儿与心爱的人在一起?说到底都是期待着自己女儿一生平安,喜乐无忧。
“你为什么不和他们相认?”艳阳天很疑惑。
“贸然与他们相认,岂不增添危险?这些年,苦了他们了。”君皓沧苦笑道。
艳阳天看君皓沧情绪低落,安慰道:“你可不能小瞧了她们母女俩……”
“母女?”君皓沧插问道。
“君斥天一直都男扮女装。”
“我连自己的孩子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她瞒得很好吗?没有被别人发现吧?”君皓沧话语中透着凄凉。
君皓沧到源之大陆,第一次开口说那么多的话,他把关于君斥天的一切问得巨细无遗,都快把艳阳天问疯了。
圣师城一如既往的肃穆威严,君斥天驾驭着移动屋,掠过了圣师城门,直奔守家主宅而去,她一刻都不想再耽搁了。
“什么人?胆敢擅闯守家?”无人的庭院,传出了厉喝。君斥天不知道发声的人在哪里,她清楚的是发声的人是守家的影子。
君斥天从移动屋里出来,神色清冷的说道:“是我,谁敢拦我,我杀谁!”
“南天少爷,您回来了?你这怀里抱着谁啊?”守家已经有明面上的护卫出来了。
“我外婆和外公呢?”君斥天可不管守家人的寒暄,直奔主题。
“在宣和庭。”被君斥天满含煞气的眼震到,那人不由自主的开口。
“少爷……那不让……家主不让人进去。”不由自主回答的人,才想起家主的禁令,才想开口提醒君斥天,君斥天便不见了人影。
君斥天一阵风似地赶往宣和庭,到了宣和庭,她竟然看到鹤冲天和守霖悦在地面上扭打。两人都没有用斗气,这打架的场面和地球二十一世纪吵架的夫妻很相似。
“外公!别打了,你快来帮我看看母亲的情况!”君斥天走到了扭成一团打架的两人面前,将盖住鹤舞妍面容的布掀开。
鼻青脸肿的鹤冲天见鹤舞妍的样子,把赧然抛诸脑后。
“这是怎么搞的?”鹤冲天检查着鹤舞妍的身体。
守霖悦双手环胸,瞅了鹤舞妍一眼,用斗气修复好面容之后便施施然离去。
君斥天把来龙去脉和鹤冲天说了,还把用的药都给鹤冲天说了。
“这不该错啊,没有不对的地方,怎么就突然成了这个样子?”鹤冲天听了君斥天的阐述,低沉着脸。
“要说唯一不对劲的地方,或许就是我低估了无色阶段。”君斥天握着拳头,脑海中浮现出那男子的面容,恨不得把那男子打得稀巴烂。
“斥天,用移动屋回凌天吧。”鹤冲天抱着鹤舞妍,郑重开口道。
“我想等母亲稍微好转再走,兴许我留在这里还能帮点忙。”君斥天拒绝了。
“凌天有你在,意义便有所不同。在这个节骨眼,你最好立刻回去。君家不会沉默太久,待这个家族再次咆哮的时候,凌天是第一个遭殃的!妍妍是我的女儿,我自然全心全意的进行治疗,实在不行,我还能死皮赖脸的拉上你外婆,你这小丫头还不放心吗?”
“外公,我走了。”君斥天道别,回到移动屋,她很疑惑为什么移动屋还跟在自己身边。那莫名其妙的亲切感又是什么呢?
“真看不出来,你这流氓还挺心狠,把自己的外孙女丢去喂狼。”守霖悦得知君斥天已经离去,说着风凉话。
“守霖悦,你看妍妍的手臂开始木化了,若非你开启她的三脉绝阴体,这效果也不会这么快。是不是很开心?守家马上就要有一株活动的万能解药了?”鹤冲天嘲讽道,他让君斥天离去,是因为他无法挽回,只能看着自己的女儿灵魂一点点的化入药身。这种无能为力的过程,他不想让自己的孙女承受。
守霖悦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
“当年的事情,是我的错。但这也是你的女儿!我只想我的女儿一生平安,喜乐无忧。你怎么狠得下心对自己的女儿下这样毒手!”鹤冲天吼道,君斥天用药没有用错,但是她不知道守霖悦在鹤舞妍的身体里埋下了怎样的伏笔。
我去试试
君斥天回到凌天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并且公开承认了凌天是她的势力。爱睍莼璩这不得不让人深思熟虑,守家外孙发展的势力,谁敢乱来?
再说了,南天少爷是古往今来,轻松的从庭暮之滨里活着走出来的人。他要护着凌天,谁敢找不自在,和一个传奇般的少年作对?
对于这一情况,君家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简直就像是销声匿迹了一般。整个君家顿时变得和庭暮之滨一般神神秘秘的。
倒是凌天上下一心,君斥天的老朋友们喜笑颜开,新成员苦不堪言。那位总是笑眯眯的南天少爷太可怕了,谈笑间就会玩出一种让人身心俱疲的修炼方式。
“那小屁孩是不是太操之过急了?”沈河看着因接受魔鬼式训练而趴在地上玩挺尸的人员,唏嘘不已。
君临非扫了一眼动弹不得的人堆,道:“你可知道一个平日隐忍得恨不得把自己藏在污泥里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张扬?”
沈河被君临非一点拨,似乎明了了。从庭暮之滨回来之后,君斥天一路上以南天的名义,手段凶残的收服了一大片山河。凌天现在也一改往日地下操作的风格,把很多以往因为太出风头的而不做的事情都给做了。
“快了?”沈河说不清凌天具体有什么目标,只觉得那个目标快要接近了。那个目标就是他们招兵买马的原因。
“是快了。”君临非回答道。那边的君家现在是没有动静,但是一旦他们动起来,就绝对是动真格的。
天空下起了小雪,雪花飘扬落下,棉絮一般。清冷的山被大雪盖头,湖水被冻结,君斥天站在湖面,表情冷淡。
她脚下踩着的湖面慢慢的碎裂,眼看着她就快要沉下去,她也没有任何反应。待到她整个人沉入水中,也不挣扎反抗。
一层薄薄的冰在她的上方慢慢的凝实,那冰的颜色越来越白,她踩裂的洞口彻底被封住了。纷纷扬扬落下的雪花慢慢的堆积在湖面,掩去了所有的痕迹。
君皓沧目光柔和的看着君斥天所在的方向,若非他记忆力非凡,还记得君斥天落下去的方位,他用目力是找不到君斥天的。
“没有用斗气,用身体硬扛寒力,斥天每一次修炼都把自己逼到绝境。半个月内从白阶七段升到白阶八段,对别人来说是天方夜谭的事情,对她来说轻而易举。”君皓沧话语间有浓浓的骄傲和疼惜。
“君皓沧,你可不能被自己的女儿赶上,而且凌天现在这情况不对劲,你提升了实力总是好一点的。为了你的妻子,也为了你的女儿。”艳阳天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生怕君皓沧要在这里守着君斥天。
事实上艳阳天怕君皓沧不修炼,这纯粹是杞人忧天。君皓沧寻了一僻静处,设下了隔离斗气膜,便专心的修炼了。
君斥天在修炼期间,她的魔兽们也纷纷寻找适合自己的方法,各自提升去了。唯有模仿兽化作了南天的模样,留在凌天主持大局。
凌天的人们快节奏的生活着,还把日常见面对话从“你吃了吗?”过渡到“你升了吗?”凌天现在的奖罚制度太严格,每个人各方面的提升都要有一个新的进展。
便是再有人怨声载道,也不舍得离开凌天,因为凌天的福利制度太好了。不但有源源不断的高级丹药,还有顶级武器,更有稀有魔兽。
更重要的是,凌天上下一心,那团结成一块儿铁板的气氛,让人舍不得离开。
连绵不断的山被大雪披上了一件纯白的衣衫,在模仿兽的帮助下,没有人知道君斥天实际上是在湖底。
伊莲恩漫步在湖边,面色阴郁的看着洁白无瑕的雪花。她的眼角瞥见了站在一旁的模仿兽,她不悦道:“你为什么躲我?”
模仿兽对伊莲恩是一点辙都没有,又不能把她培养成狂信徒,还不能当手下来批评。面对她就觉得尴尬,于是乎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开她。
“有点忙。”模仿兽嘴角挂在标准的君斥天笑容。
伊莲恩脱下紫色的手套,深紫色的眸子望着那洁白的雪花露出嗜血的笑容。
模仿兽的头歪向一边,不敢看伊莲恩的目光,用毒到了她这个极致,只要她想,就连那目光都可以让人中毒。
冰块碎裂的声音响起,模仿兽不由自主的看向湖面。伊莲恩深紫的手插进了冰中,以白色为主的湖冰渐渐的也成了紫色。
“零大还在里面!把你的毒气收回去!”模仿兽瞪着伊莲恩。
伊莲恩看模仿兽因情绪激动化作了一团混沌的雾气,她明白了。
“我的毒体爆发时间接近了,毒气外泄,不受控制,我收不回来。这是我炼出的毒气的残渣,现在的我化解不了。她有什么遗愿,我可以帮她完成。”伊莲恩慢悠悠的将指尖的冰屑抖落在地面,那冰屑在落地的时候发出了滋滋的声音,把周围一片落雪都化成了剧毒无比的深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