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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注意她了,不然怎么会将她的手机号码记得那么清楚?想她貌美如花,单身一人,如若自己是一名汉子,也会对这样的妹子十分心动的!
当然,是在平胸这件事情忽略不计的情况下……
看到邻居哥哥挂断电话,苏玛丽立刻走过去,却眼睁睁地看着他十分自然地将手机放进了他的睡衣口袋里面,动作流畅得就好像在拿他自己的手机。
苏玛丽与她的手机当时就震惊了!
他转过头,看着苏玛丽震惊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笑容之中泛着一股足以笼络人心的温和。随后没事人似的与她聊起天来:“我刚刚都没认出你来,你怎么化妆跟易容了似的,卸了妆宛若撕了一层人皮。”
她当即垮了一张脸,瞬间碉堡了。
这个人根本不像表面那么斯文,第一次聊天就这么毒舌,说出来的话直戳人心痛处。
口下无德,必是渣男无疑。
她有一种引狼入室的危机感。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她直接咆哮起来:“你那不将自己当外人的态度是闹哪样啊?”
面对苏玛丽突兀转变的态度,邻居哥哥反而泰然自若。
“我们不是邻居吗?”他摊手耸肩,本就是极好的身材,如此随便一摆,也好似立于聚光灯之下,就该被摄像机拍摄他优雅的姿态。
“你……你怎么会将我的电话号码记得那么清楚?!”相比较之下,苏玛丽的气场明显弱了下来,面对他的坦然,却如被霜打了的叶子,霎时蔫了下来。
“接了那么多回的快递,都已经熟背下来了。”他说得极为自然,表情有些欠扁,就好似石头丢进水中,让他两颊笑波荡漾,“可能是性别的问题吧,男人大多对数字很敏感,至少我不会记错。”
渣!
这个人就是个渣!他是在暗讽她居然能将门牌号写错!
他这个将自己锁在门外的人,居然还在这里大言不惭地鄙视她!
“你……你……你!”苏玛丽你了半天,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脸涨得通红,熟透了的红番茄一般,略显滑稽。
不会吵架的人,总是一开口就会败下阵来。
离开家之前,她是温室里的花朵,被呵护得极为周到。为了防止她独自搬出去,家里用许多刑事案件来吓唬她,告诉她单身女子独处不易,让她绝了这个念想。可惜她去意已决,家里拦不住,只能打开囚笼,让她展开羽翼飞了出来。
面对这一位奇葩的邻居,苏玛丽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最后她干脆赶人:“你现在就将手机还给我,去外面等去。”
谁知这位仁兄根本没有走的意思,反而走进了房间,参观旅游一样的左顾右盼,最后将目标定为了冰箱,很自然地问道:“你家里有吃的没?”
这货是土匪吗?
“没有,没有,没有!”苏玛丽好似按下开始按钮的复读机,横冲直撞地冲到邻居哥哥身前,挡在他与冰箱的中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显然,冰箱里面的全部都是她的宝贝。
原本未想过真的索要什么食物,可是看到她这副模样,他当即眯起眼睛,觉得十分有趣,反而来了兴趣。
“再啰嗦就杀了你哟。”邻居哥哥一边微笑,一边说出这样一句话来,这模样要多抖S,就多抖S。
她的汗毛直立,当即觉得一股子冷森之气将她包围。也不知是不是被邻居哥哥的威武霸气震住了,还是突然醒悟两个人有着实力差距,她放弃了对冰箱的捍卫,改为了警惕自卫。眼看着他将冰箱打开,看着里面满满的冰淇淋,面无表情地又将冰箱门关上,叹了一口气:“这么多甜食,真纳闷你的身材是怎么保持。”
“天生丽质。”
“我觉得你该多买木瓜。”
“混蛋!马上给我‘圆润’地出去,注意别撞到我的鞋架子。”苏玛丽对门口一指,双眉拧成了一个死结,再难解开,胸口一起一伏,十分剧烈,火山即将喷发前蓄势待发一样让人不安,“如果你离开的途中突然顿悟,发现自己很渣,可以在出门右拐走四十米左右,那里有垃圾站,是你最好的归宿。”
小姑娘拿出了自己的气魄来,虽然微薄却还算是有些架势。
谁知这一回邻居哥哥十分听话,直接转身就走,手也顺势伸进口袋里面,却不将她的手机拿出来,低调地示威。
他绝对是故意的!
“把手机还给我,不然我就报警。”
他站住,回头看着她,迟疑了一下才开口:“手机在我这里,你怎么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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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玛丽在隔壁(3)
兔子急了也踹鹰,圣母急了也挥刀。
苏玛丽豁出去了,走到邻居哥哥身边,对于他的魁梧身材完全不在意,悍妇一般地抱住了他的手臂,伸手去夺她的手机,还趁机踹了他一脚。这种彪悍的模样让他多看了她好几眼,目光从她的头顶掠过,最后落在她皱起的眉间。新月曲眉微微蹙起,不显狠绝反而有些可爱,让人越发地想要欺负她。
此情此景似曾相识,记忆乍现,过往片段在脑中幻灯片似地闪现,让他微怔,随后温和一笑,那温柔的模样好似三月的春风拂过水面,暖了红尘一隅,能将一切的寒意吹散。
激动中的苏玛丽却未看到分毫。
她一直未察觉到他的怪异,只当他原本就是一个奇葩。
成功地夺回手机,手机却突兀地响起了铃音,小提琴版的《smoothcriminal》之中蕴含着无尽的激昂,足以振奋人心。
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陌生号码,她迟疑着按了通话键,听筒内很快的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阿菜,我在途中发现软妹子啦,黑丝深V,让我深陷其中。你先找个地方躲避一夜吧,我要寻找我的真爱去了,拜拜。”
电话中的声音激昂无比,那种兴奋的喊叫有些像是在生命衰竭最后一刻的呐喊,底气十足。
“呃……你是……”她迟疑着问道,随即抬头看向面前站着的邻居哥哥,这么二的声音必是他的朋友无疑。
她一瞬间断定。
“噢噢噢,你是阿菜的邻居吧,我是他朋友,你帮我转告他一声,我在途中遇到了真爱,不能过去了,让他自力更生吧。啊!妹子,妹子!哥哥来了,妹子!”电话那端的男人兴奋的喊叫,让她瞬间凌乱了,在电话挂断的瞬间,她还没能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眨了眨眼睛,抚平头顶暴躁竖起的呆毛,她觉得自己的承受能力得到了一次历练。
“你朋友说他不能来了,这人也太不靠谱了吧?”她问得一脸荒唐。
邻居哥哥没忍住笑,他也听到了朋友的声音,只觉得那小子太爱演了,幸好这个丫头信了……
他思量了一会才用十分肃穆的表情回答:“呃……其实他是我朋友里面最正常的一个了。”
她的嘴角略微抽搐,这样的奇葩也能算正常?难道是传说中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她更加下定决心想要将他赶走,谁知他这回真的动了,不是出门,而是往屋子里面走。
擦,这还有完没完了啊?
“喂,你私闯民宅啊你,小心我报警,我跟你说,我可是跆拳道黑带十六段!”她跟在他屁股后威胁。
“你知道甘蔗有几段吗?”他推开阳台的门,向自己家的方向看。紧接着直接蹬上了露天阳台的边缘,准备往他家里的阳台跳。
她看得心惊胆战,刚刚那么深奥的问题都忘记去思考了。
“我说,三楼可摔不死啊,死不透很难受的,你三思啊!”
邻居哥哥起初动作十分流畅,听了她这句话,反而身体一颤,险些真的掉了下去。
她的心也忽悠一下,当即捂眼睛大叫:“哎呦,我最见不得血腥了,你要是死了告诉我一声,我好报警。没死透就喊两声,我帮你叫救护车,最起码邻居一场,互相帮忙也是应该的。”
紧接着是“噗通”一声,她耳朵动了动,下意识的一个动作就是快速拿出手机,打开相机功能,镜头对准楼下寻找“尸体”,动作那叫一个干净利索。
现如今谁不是碰到了事情第一时间发**啊?
“我在这呢。”对面阳台传来了低沉的男声,邻居哥哥双手环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她尴尬地保持之前抓拍的姿势三秒,才微微的换了姿势。
“哟,晚上好啊,这么巧你也在啊,哈——哈——”她干笑着与他打招呼,表情自然,动作流畅。厚脸皮如她,就算被人发现无耻的一面,依旧可以做到云淡风轻。
邻居哥哥站在阳台凝望她良久,目光深沉。弯月的寒光挥洒下,照亮了属于心底的思念。
“说不定我可以与你成为好朋友。”他这样说,随后转身从阳台门走进了房间。
清冷的阳台,仅留下苏玛丽一个人在发呆。
微凉的风,残缺的月,已然入了深夜。公寓楼中只有零星房间亮着灯光,时不时会传来婴儿夜半的哭声。
苏玛丽起初没反应过来,等她想明白了,才回忆起来这个邻居哥哥的朋友,好像都不太正常吧!
喂,谁跟你能成朋友啊!
你家祖孙三代都是你朋友!
某男缓步进入房间的同时,就忍不住扬起嘴角笑了起来,抬手扯了扯头顶乱糟糟的头发自言自语:“她应该没认出来我吧?真是稀奇,一个人化妆居然能将自己化成那么丑,她到底有没有审美观?”
一边思量,一边向屋子里面走,从茶几上面拿出手机给文东阳打电话。
电话接通的同时,就听到文东阳的大笑声:“我说关财大哥,你这回又是怎么一回事,说给老弟听听呗。”
“都说了,别叫我名字!”关财抗议了一句,却没有真的生气,从见到苏玛丽起,他的心情一直很不错。
他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名为关财是也。他家老爸起名无非是为了图一个“关住钱财”的意思,可是后来才意识到,这名字与“棺材”几乎是同音的,偏偏关老爹发现的时候,关财已经会小跑着去打酱油了,改名都费劲。以至于关财从小时候起,就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