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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餐厅经理离开后,黄涪湄把眼光转回高浪腾身上,「这家餐厅是你开的吗?」她好奇的问道。她的手拿起刀叉开始切着牛排。
「不是。」
「那为什么那位吳经理对你的态度这么好?」这个牛排怎么都切不开呢﹗「以前帮过他吧﹗」高浪腾看黄涪湄半天切不好一块牛排,于是便将自己的牛排切成一小块一小块,再与她的交换。
「你做什么?我有说要你帮我切吗?」黄涪湄心里虽然十分感谢高浪腾,但她的嘴巴就是硬的很。
「没有。」高浪腾依旧一双温柔的眼神。
「所以,那是你鸡婆了,不过既然你都切了,我又怎么可能不吃呢?」黄涪湄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就快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嗯﹗」
*****
吃饱饭回到家之后,黄涪湄洗了个澡,然后穿上一件红色的性感睡衣,爬上了他的床。
「我来了,嘻嘻……」和他抱着一起睡觉的感觉真的是太美好了,所以不用他提醒,她又准时来报到了。
爬上了床,黄涪湄趴在高浪腾的身上。「喂……告诉我啦,你到底是帮了那个餐厅老板什么事?」她真的很好奇耶,尤其高浪腾看起来又不像是那种会日行一善的童子军,所以他会帮人,真的令她感到很意外。
「别问了。」他的大手抚着她一身雪白的皮肤,开始有些心痒难耐。
「不要,我要问,你不说的话,我就不要和你睡觉。」
「你威胁我?」他扬了眉。
「对咧﹗不然你要怎么样?」
「你不怕我对你怎么样吗?」
「怕……怕死了喃……」黄涪湄对他吐了吐小舌头。
「我怎么看不到你眼中的惧怕。」
「是啊,我是假装的,怎么﹖﹗你看出来了啊?」黄涪湄笑道。
「太明显了。」
「真的喹…」
「真的想知道那些?」高浪腾问道。
「对啊,怎么?你決定要说了是吗?别忘了喹…你不说的话,我就不要和你睡觉。」
「我多的是方法可以让你和我一起睡。」他不理会她的威胁。
「多的是方法?」黄涪湄皱了眉,「什么方法?」
「你说呢?」
「你不会是想使出什么下三濫的手段吧?这种男人是我最不屑的。」黄涪湄鄙夷的说道。
「只要可以达成目的就好了,方法与过程其实不是很重要不是吗﹖」
「讨厌鬼﹗」黄涪湄的手指玩弄着他的长发,每次看到他长发披散的模样,她就想玩。「好嘛,告诉人家嘛﹗」
「那是两年前的事了,我也不太记得了。」高浪腾回想着,缓缓说道:「那天靳斯将车子停放的比较远,而我在路旁等靳斯将车子开过来,突然看到几个小流氓追打吳天。那些人是放高利贷的,说他要是再不还钱的话,就要将他的妻女带去卖。」
「哦?真是有够黑心了﹗」黄涪湄微慍道,不过高浪腾也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就救了他啊,中间一定还有发生一些事情。
「那些人本来就是如此了。」
「那后来呢?你就救了他?」
「没有﹗那不关我的事。」他从来不蹚浑水的,除非那些人触犯到他。
「我也觉得你应该不会出手救他,难道他们在追打吳天时,不小心击中你这个路人?若是这样的话,那你也真的是有够给它衰了,你难道不知道看到这种事时,要赶快在脚底抹油吗?」
「我没有被他们击中。」那时,他就站在那里像看戏一样,连脚步都没有移动半步。
「那你怎么会做那么鸡婆的事﹖」
「他们将槟榔汁吐到我鞋子上。」
喔哦﹗原来是这样啊,人家把槟榔汁吐在他身上了。「那你怎么解決他们的,毕竟他们人这么多。」
「没什么,只是拿出我的槍而已。」
「这样他们就被吓跑了﹖」真是有够没用的,这样就被吓到了。
「我先让他们试了,看看我的槍是真的还是假的。」
那他的意思是说有「见血」了?果然很像他的作风,黄涪湄在心里想道。
「后来那些高利贷的就没有找过吳天了。」
「原来如此。」她点了点头。
「听完了吗?可以睡觉了吧?」他戏谑的问道。
「可以了。」突然她又想起了一件事,「等一下﹗」
「怎么了?」
她拍了拍手,「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了,没有那个是不行的。」黄涪湄下了床,然后开始翻着他的抽屜,「你这里有没有那个?」
「什么东西?」
「保险套啦﹗要戴那个比较安全耶……」
「没有。」高浪腾摇着头。
「没有的话,那就没有办法了,等你买回来之后,我们再做好了。」她叹着气。
她是这么的期待,没想到他却没有将「必备」的东西给准备好,真是太扫兴了。
「你明天别忘了去买。」
「没有也没关系。」真不知道她小脑袋瓜子里头装的是什么。
「不行。」她用力的摇摇头。
「为什么?」
「当情妇是不可以怀了金主的小孩的,而且戴那个比较安全啦﹗」她十分认真的说道。
「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本来就是这样了,反正不行就不行啦﹐等你将东西买齐再说吧﹗」她再度爬上了床。「晚安。」
看着她的表情,高浪腾不禁苦笑着,她的思考邏輯真的非常与众不同﹐而他似乎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为什么呢﹖「涪湄?」他拍拍她的肩。
「别吵……不然老娘拿菜刀砍你。」她囈语着。
高浪腾只好摇了摇头,百般不愿的搂着她入睡。
*****
「啊呀﹗是你碍…好久不见了啊﹗」看到靳斯走进屋里,黄涪湄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
「是好久不见了。」也不看看他会被外调是谁的错,竟然还这样自在,靳斯真觉自己实在是倒楣极了。
「你放假啊,不然怎么可以回台湾?」黄涪湄好奇的问道。
「昨天少帮主打了越洋电话给我,说我可以回来了。」靳斯解释道。
「可以回来?」黄涪湄皱着眉,「怎么这么好?才去一个星期而已,就可以调回来了?」
瞧瞧黄涪湄说的是什么话,要不是靳斯天生好脾气,换做一般的人,早就狠狠的痛扁她一顿了。
「黄小姐,请你在我们少帮主面前多美言几句,别再把我外调了。」靳斯巴结着黄涪湄。
「要帮你美言啊?」
「是啊﹗」
黄涪湄伸出了手,笑得还挺邪恶的,「那意思、意思,拿一点东西来賄賂我吧,呵……」她笑了几声,像个大奸臣一般。
「賄賂?」靳斯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黄滔湄竟然和他要钱?
「对啊﹗你不给我钱的话,我为什么要帮你美言啊?」笑话,有谁要做白工的﹗又不是白痴。
「但是我……」靳斯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黄涪湄打断了。
「你怎么样?」黄涪湄不耐的说道:「要我帮你美言就拿钱来啦,不然我就在高浪腾面前说你的坏话唷,让他把你调到亚马逊河去与鳎阄椤!
此时,靳斯不禁开始怀疑超高浪腾的眼光了,以黄涪湄的脸蛋及身材,她的确适合当高浪腾的情妇,但她那种死爱钱的个性就令人不敢恭维了。
也幸好他的老板有一点钱,还不至于会到被黄涪湄榨干的地步,否则,他真的可以预见高浪腾被黄涪湄一脚踹开的情景了。
她还真是个小恶女﹗
「那黄小姐你还是不用帮我美言了。」靳斯仍旧十分斯文温和的说道。
「不用了碍…」黄涪湄拉长了尾音,然后突然的笑了,「不过你还是要给我钱。」
「为什么?」他不是不要她帮他说好话了吗?为什么她还要向他要钱?靳斯真的一点都不懂了。
「因为──嘿嘿﹗你不拿钱巴结我的话,我就说你的坏话喃﹗」
被坑了﹗靳斯真的很强烈的有这种感觉。
为了避免自己真的被他那个无情的老板调到亚马逊河去,靳斯认命的掏出了皮包,从里头拿出一张仟元大鈔给黄涪湄。
「谢了﹗谢了﹗贪财,真是歹势啦﹗」话说是这么说,不过还是见她动作迅速的将一仟元塞入口袋里。
「哪里,往后还得多靠黄小姐美言。」靳斯不知道除了这句话,他还能说什么了﹗要是他家老板还是像从前一样多好,最起码他也不用沦落到去巴结一个女人。
「这当然,有道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嘛,所以我一定会帮你的。」她笑得快合不拢嘴了。
但问题是,我的灾难全都是你制造出来的﹗想是这么想,但这句话,靳斯可没胆说出来,免得又不小心得罪了黄涪湄。
「对了,少帮圭叫我帮他买了东西,他叫我直接带过来就行了。」靳斯笑道,可没忘记高浪腾的交待,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纸盒装的东西,递给了黄涪湄。
「这是什么东西?」黄涪湄接了过来,狐疑的看着那个纸盒。奇怪﹗这个是什么啊﹗她的眉皱了起来。
「这是少帮主交待我要买的保险套,他叫我拿给你就行了。」
「原来是保险套啊﹗」黄涪湄点点头,「谢了,还麻烦你帮他买这个,真是辛苦你了。」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公司了。」
「好哇,慢走﹗」黄涪湄挥了挥手。
她也没等靳斯离开,便一蹦一跳的上了楼,兴沖沖的走进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拆开纸盒,并撕开鋁箔纸,拿出里头的保险套。
「这个会不会漏水啊?」黄涪湄看着保险套,然后喃喃的说道。如果会漏水怎么办?
不行﹗她绝对不会让高浪腾用到瑕疵品的。
一想到此,她便将所有的保险套全拿到浴室去灌水,测试看看到底会不会漏水。
「很好﹗这个没问题。」她将确定过不会漏水的放在一边﹐然后又拆开第二个保险套灌水。「很好,这个也没问题。」
十一个没破洞的保险套全被放到一边,黄涪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