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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昔抬起头,眸子里透出一丝的疑惑。
他突然笑了笑说:“你知道吗,我认得你,已经很久了。”
景昔错愕不已,小声地说:“是不是那次讲座。”她以为他已经忘记了。
他仍是笑,那次讲座不过是因为无聊,其实,他认得她远比这更久,久到他自己都记不大清楚了。
其实,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在纽约街头吧,那时,她匆匆的回过头,形色匆匆。可不知为何,他心中一动。或许从那个时候起,他便已经爱上了她。
彼时的她,身处异国,并不快乐。后来,他拿到她的照片时,感慨不已。好在,她后来回来了。好在,他后来遇见了她。
她望着他讳莫如深的表情,好奇地问:“你到底什么时候认得我的?”
“忘了。”
景昔怨郁了,嘀咕了声:“别人第一次见面都记得很深的,为什么你却忘了?”
听到她这一句,简亦昇笑了笑说:“那你又是什么时候认得我的呢?”
景昔想了想,脸上带着怪异的笑说:“拿你的第一次交换!”
没想到,简亦昇一口答应。
景昔就喜滋滋地等他开始说,他第一次什么时候认得她的。没想到,他淡定地坐在那里,丝毫没有一点要说的迹象。
景昔很郁闷,瞥了他一眼说,等不及地说:“快说。”
简亦昇只是淡淡地说:“我的第一次,不是早给你了吗?”
景昔:“……”
隔了半晌,景昔才在一旁说:“你什么第一次早给我了?”
简亦昇伸出手,捧着她的脸,然后,轻轻地在她脸上印了一个吻说:“你说什么第一次?”
“初吻?”景昔很得意地说出了答案。这个答案啊,她太高兴了,初吻呀!
据吴佳说,“兵哥哥”的初吻不是给她的。为此,吴佳怨闷了老半天,还很不高兴地对着景昔说了N遍:“他居然说,他的初吻是在初中时给了一个学妹。你看看,看看,现在的小孩子,太不纯洁了,太不纯洁了。什么叫做洁身自好啊,这人,太愧对党和人民了!”
景昔觉得,她要把简亦昇这事告诉吴佳,管保吴佳会气得炸锅。
简亦昇面带微笑,很淡定地说:“谁和你说初吻了?”
敢情不是初吻!
景昔愤怒了,推了他一把说,指着他说:“说,快说,你的初吻给谁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简亦昇淡淡地笑了下说:“你怎么还在乎这种东西!”
“在乎怎么了?”景昔侧了侧地说,“也就你,我才在乎点,要别人,我才懒得在乎呢!”
这一句,说到简亦昇的心坎里去了。
他笑嘻嘻地把她拉到怀里,唇凑到她的唇上,眸子里流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景昔心里微微一惊,就觉查到他的唇已经落了下来。
一开始,景昔还有些蒙,过了一会儿,景昔回过神来,含糊不清地说:“你还没交代呢!”
他咬了下她的唇说:“交代什么?”
景昔:“呃……”
她已经被他吻得说不出话来了。
景昔:“你的腿……”
简亦昇喘着气说:“我的腿很好……”
景昔含糊不清地说:“可是,你现在是伤残人士……”
“这就是我在向你表现我不是伤残人士的时候了。”
景昔:“……”
(6)
第二天早上,景昔回她的公寓拿东西的时候,吴佳正打算出门。看到她,裂着嘴笑:“景昔啊,你这是上哪儿了?”
景昔脸一红。
前两天吴佳打电话给她,因为那时简亦昇还伤着腿,她是绝不可能出现在吴佳的面前的。
吴佳那天还问得特别有“技巧”:“景昔啊,你去哪儿了?”
景昔正常的回她:“C城。”
“哦。”吴佳轻轻地应声后又问,“和谁在一起啊,是不是和某人啊。”
景昔压根儿没注意吴佳的某人,脱口就说:“我和简亦昇一块儿呢。”
于是,一切自动暴光。
景昔理了理东西,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头脑发昏。
他什么也没说,她做什么这么积极地搬过去呢?
这是不是表示自己很想嫁?
等她回到了简亦昇家,第一件事情不是上楼,反而跑到车库去了。
她在他家里找了许久,仍旧没有找到那枚戒指。于是,疑心他还把戒指留在车子里了。他那人,肯定不会费心去找。
景昔认为,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
她在车子里翻了很久,从后车座翻到前车座,又从前车座翻到后车座。正当她在后车座翻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车门突然开了。
车库里灯光暗,景昔又趴在后车座上,简亦昇似乎没有发觉景昔。
等到景昔探出头来说:“咦,你怎么下楼了。”
简亦昇眼底留过一丝惊讶,旋即他却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景昔瞪了他一眼,他居然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景昔恨极了。
“简亦昇,你把我的戒指扔哪儿了?”
他淡淡地笑了下,还装作不明其意地样子说:“什么戒指啊?”
景昔白了他一眼说:“我的戒指!”
简亦昇装作恍然大悟地模样说:“哦,那个啊,估计还在车上。”
就知道他不会找!
景昔只好继续埋头找,昏暗的车灯光里,那一枚银戒应当特别瞩目,可景昔的一双眼睛反反复复、仔仔细细地看了N遍之后,无奈了。
这车里,哪里有戒指的影子啊,她甚至把那纯白的羊毛址都给拎起来了,可是,还是没有。
她觉得,她已经绝望了。
“简亦昇,你到底把我的戒指扔哪儿去了!”
他笑笑说:“算了,找不到,再买一个就行了。”
“不要。”
他耸耸肩说:“又不是结婚戒指,你那么在意做什么?”
景昔抬头看了他一眼,哼了声,他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地说:“不过,如果你找到了,倒是可以当作结婚戒指用。”
景昔斜睨了他一眼:“想得美!”
找着找着,景昔突然想起来了,抬头问:“大律师,你好像还没向我求婚呢?”
他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景昔呆愣了,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态度!
“喂,你到底要不要我嫁给你啊!”
她彻底愤怒了!
他笑了起来,眉目舒展,嘴角那微勾,着实很迷人。
“本来不想求的,不过你这么说了,求就求吧。”他说得很漫不经心,还很无奈的样子。
“太没诚意了!”景昔立马就说。
没想到他接着说:“诚意这东西,值些什么啊。你还不如到时候要枚钻石大点的戒指来得上算。”
景昔“哼”了声说:“肤浅。”
简亦昇立马应和:“对,这太肤浅了。”
景昔很高兴,因为他难得认同她的话。
没想到,简亦昇接着就说:“所以,钻戒就不要了。你继续找那枚戒指吧。”
景昔:“……”
这人,太会引她说话了,居然……
“你怎么能这样呢!”
“我怎么了?”他居然还装作无辜地说。景昔太无语了,这男人,从始至终都在耍她玩呢!
景昔也不去找戒指了,坐在那里,脸别了过去,眼睛瞟着窗外。
简亦昇看她这模样,实在有点忍俊不禁,嘴角的笑容恰到好处地展开,望着她的眼神里也带着一抹笑。
她这模样,实在很可爱!
“给!”
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粉红色的锦盒,昏暗地灯光下,锦盒之上流光溢彩。
景昔看了眼,头还是别过去,并不去理他。
简亦昇笑了笑说:“真不要?”
景昔撇撇嘴,装作没听到。
于是,他就说:“不要就算了,我送别人好了!”
“啊。”景昔叫了一声,“你敢。”
她别过头去,嘴还嘟着,活脱脱就是一个生气的小孩子。简亦昇不由笑了起来,景昔就狠狠地瞪他,可他还是笑,那张脸,越看越觉得讨厌!
他居然笑了笑说:“那你要不要?”
景昔想也没想,一把接了过去,拿到手上以后,她幡然醒悟了。
“简亦昇,人家都是跪着求婚的!”
简亦昇点了点头,眼光落到自己缠着石膏的脚上,然后,很平淡地说:“你觉得,我可以跪吗?”
好吧,她大度,她厚道,她纯良。
她一咬牙才说:“好,我厚道点,不让你跪了。可你也得说点什么吧!”
景昔觉得,自己决对不能这么轻易地把自己卖给他!
简亦昇侧了侧头,不说话。
景昔呆呆地等着他开口,好半天,两人都没说话。
最后,景昔忍不住了,哼了声,他居然装作没听到,景昔很郁闷,自己怎么摊上了这么一个人!
于是,她自己在一旁嘀咕了几句,嘀咕到简亦昇觉得烦了,她还在嘀咕。
“你在说什么?”
“嗯。”景昔立马来了兴致,开始滔滔不绝地讲:“你看,前两天我一同事结婚,我去参加,她和我讲求婚的事情。那个男的买了一百朵玫瑰,在我们单位门口跪了一个上午呢!”
说到这里,简亦昇说了一句:“浪费。”
“你别打岔!”
简亦昇只好闭上了嘴,可嘴角的笑意却掩不住。
他居然还在笑,景昔立即瞪了他一眼,可他就是不收笑。
“你看,人家一小公司经理都下了这多血本了,你一大律师,一点血本也不下。也太怎么了吗!”
“浪费,太浪费了,这不付合你的经济原则。”他果然拿这个来堵她的嘴。
这一回,景昔微微笑了下说:“可是……一辈子只有一次啊,奢侈一点应该也是不要紧的。一次啊,一辈子啊,这个和银子一对比,显然是一辈子比较重要了那么一点吗!”
于是,简亦昇挑眉微笑:“可是,我是奸商。”言下之意,奸商是绝对不会奢侈的!
“奸商也是商人,商人都不做赔本生意的。你看,你这么做就有点赔本了。”她决定歪曲事实,对着他,绝不能以常理来,否则会被他绕晕的。
“我不觉得赔本。”
景昔连忙摇头,他居然能够这么说,算他狠!
可是,她也不会甘于示弱的!
她说:“怎么不赔,你这么做,肯定赔大发的。你看,你没向我求婚对吗,我生气了对吧,于是,很有可能在结婚那天毁婚。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