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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亦昇微微地呻吟了下,景昔吓了吓说:“是不是很疼……我……我……”
简亦昇笑:“我只是说好像是这个样子,我可没说就是这个样子……”
景昔看着他嘻皮笑脸的模样,心里一气,伸手拍了他的脚一下。
“呀,疼!”
景昔一吓,忙盯着那上了石膏的右腿看了看。看样子,好像没出什么问题,可她还是很担心。
“要不,我去找医生?”
“找什么医生,不就就骨头裂了而已。”他说得那么轻飘飘的,景昔却心惊不已。生怕自己刚才用力过度,伤了他。其实,那么厚的石膏保护着,那里这么容易伤到呢?
回头简亦昇和景昔讲今天发生的事,那叫一个惊心动魂,听得景昔只想打他。
“就算你是一流大律师,你还只是律师好不好,社会分明确点,又不是警察,做什么拼命?”
在夜都里面,他居然为了拿徐少安的犯罪证据,和徐少安手底下的人交手。她一想就觉得心悸,就她见过的那个彪形大汉,她就觉得可怕。
简亦昇又不会跆拳道,也不会柔道。虽然运动神经还算发达,可成天呆在办公楼里。估计那两条比较发达的运动神经早就退化了。
好在那个时候警察已经赶到了,否则,估计不是断一条腿的事情了!
简亦昇安静地听着她说,等她说完了,忽然说:“你是不是很担心啊?”
“鬼才担心你呢!”景昔快速地想了想,随即就说,“我来采访的,采访大律师如何智斗毒贩。”
简亦昇瞥了她一眼,用质疑的眼神望着她,明显是不信她的话。
他当然知道她从社会版转到娱乐版去了,这种谎言,她都瞎掰得出来。这么嘴硬,他微微勾了勾嘴角,浓墨般的眸子亮了起来。
他得好好的审审她。
景昔看了看他,知道被他看出来了,只好撇撇嘴说:“好啦,好啦,我是来看你的。”
简亦昇微笑了起来说:“过来。”
“嗯。”景昔缓步走过去,他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说:“替我倒杯茶。”
景昔:“……”
倒茶就倒茶吗,干吗还要让她走过来吗!
这人!
无聊透了!
(4)
于是,简亦昇养伤期间,看景昔如何暴跳如雷就成了简亦昇的乐趣。
景昔很无语。
比如现在,因为他的腿受了伤,所以,他不做饭了,也不要出门吃,一切的活计全落在景昔身上了。
他还说:“外面的伙食太不健康了,不适合我这种病人吃。”
景昔:“……”
“那我们可以找做健康菜的馆子吗?”
简亦昇微笑着说:“你觉得标榜着健康的菜,健康吗?”
“那她都标榜着健康了吗?”
“亏你还是做记者的呢!奸商说得话能信的啊!”
景昔:“呃……”
“我要吃海带猪肚丝羹。”
“不行。”景昔立马否绝掉,这种名字,她听都没听过,又怎么会做,以她那点水平,把菜煮熟都有问题,还做名菜呢!
他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水平,她只能做出两个冬瓜!
“那做个简单的。”他开始体谅她,挑了挑眉,很淡然地说,“黑鱼汤吧。”
还黑鱼汤呢,她能做个榨菜肉丝汤已经不错了。
简亦昇生怕她不做,于是,开始铺陈好处:“你看,这汤很适合病人喝,我这种病人就需要这种汤来滋补滋补。”
景昔旁无招架之力。
“嗯,这个好像不错。”她特地加重了好像两个字,因为她实在不能够确定,黑鱼到了她手里能不能正常地被切割也是个大问题。
切割与不切割,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不过,景昔还是去买了黑鱼,为了防止苦胆什么得她分不清,还特地让摊主给切好。材料准备就绪,紧接着就是人的事情了!
简亦昇决定,还是自己亲自上阵指导。
于是,景昔在简亦昇的指导下,终于把鱼切成了块,姑且不论形状如何,但好歹形成了块。这点,简亦昇很满意。
至少成型了吗!
“看上去像个样子了。”
景昔拿着大勺子扬了扬说:“你别拿着拐杖走来走去了,去等吃吧。站在这里,晃眼。”
简亦昇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说:“你觉得我走开,你能做得出来吗?”
景昔郁怨极了,没他,她肯定是做不出来的。所以,他还是得拖着伤腿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于是,景昔一边切葱和姜片,一边说:“徐少安设了局让你钻,你就心甘情愿地钻了?”
“你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
“我是说一开始!”
简亦昇笑笑,不说话,景昔瞥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没停,突然手指一阵疼。
“啊——”
她再低头一看,一道细小的伤口,鲜红的血就这样流了下来。
简亦昇脸一沉,拿起她的手放到嘴里吸了吸。
“喂——”
隔了一会儿,简亦昇这才放开她,手一松开,他忽然就重心不稳了。景昔一看,赶紧伸手去抱他,紧接着,他整个人就全倚到她身上了。
景昔痛苦极了,简亦昇这么重的身子一下子都压到她身上了。她那么点力气,根本就承受不了啊。脚一软,向后退了好几步。
“嘭——”一下,景昔就撞到了墙上。
简亦昇也一下全倚在她身上,还是被他压着。
他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上,温热酥痒。而他的鼻间,尽是她身上的馨香,蓦地,他只觉得心神一荡,情不自禁地便吻了上去。
景昔后背是一阵麻,不一会儿,痛意上升。前面则被他压着,他还这么欢乐地吻着她。她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奋力地挣了挣,他却向前压了压。
可怜的景昔,都快被压成了肉饼!
等到他尽了兴,她再痛苦不堪地说:“我的背疼。”
简亦昇先是一愣,随即大笑了起来。
她极度怨郁与愤怒。人家接吻都是那么的浪漫,可为什么她接吻却那么痛苦呢?
简亦昇拄着拐仗,笑嘻嘻地说:“晚上,我帮你揉揉。”
景昔板了板脸,跑过去拿起菜刀说:“残疾人士,你现在还有体力劳动吗?”
没想到简亦昇紧接着就说:“我只是伤了腿,我某些地方还是具有劳动能力的。”
景昔:“……”
“要不,我们等会儿试试?”
“你……”
“简大律师,你能不能纯洁点?”
“我指,帮你揉背……”
景昔:“……”
在简大厨师的领导下,景昔同学终于做出了一个很像样的黑鱼汤。
所谓很像样,也就是意味着,似模似样,有那么一个鱼汤样儿。但其它,景昔是绝不能保证的。
虽然,她没犯放东西时手抖的毛病,虽然一切程序看上去很正常,虽然全程有简大厨师盯着,可是……
一切皆可能发生——
景昔很得意地看着那奶白色的汤,乐颠颠地拿起手机拍照,边拍,还边说:“我得把这照传上网,让大众也认识一下,出得了厅堂,进得了厨房的景小昔。”
这女人,做菜水平奇差,偏偏还自恋得很。
简亦昇在一旁很煞风景地说:“如果他们喝了以后,估计会觉得,景小昔是出得厨房,进得厅堂的人才。”
景昔很得意地跟了一句:“我当然是人才。”她果然很后知后觉,在忙碌一番之后,景昔的智商已经变为零了。
她拿起汤匙喝了一口,这才回忆起他刚才的说,啊,他是在说她进不了厨房啊。汤已经入口,景昔“噗——”一下,差点全给吐出来。
没办法,景昔赶紧往洗手间里跑,吐个精完回来后,景昔很淡定地说:“不就咸了点吗,加点水不就好了。”
这回,轮到简亦昇无语了。
于是,这一顿,简亦昇第一次喝到了所谓的注水版黑鱼汤。为此,他不得不考虑,明天他是不是该拖着条伤腿努力做饭。
(5)
晚上的时候,景昔问简亦昇:“你最开始为啥会答应徐少安帮他打官司啊?”
因为这事,简亦昇到现在还在接受律师公会的调查,不过,据内部消息,因为简亦昇帮助警方成功逮捕了徐少安,所以,可能不用受处罚。
即使是这样,景昔还是很想亲口听他说,最初他的想法。
简亦昇微微一笑说:“我就不得告诉你。”
景昔只好撒着娇说:“说嘛,说嘛,说嘛。”
她一撒娇,他便没辙,只好说:“你不都知道吗?”
“我不知道。”
简亦昇“哼”了声说:“颜晋对你说了什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景昔垂下眸子,低低地说:“你既然都知道,当初还对我说那样的话。”
“我对你说什么了?”简亦昇在装无辜,装失忆。
景昔愤愤地瞪了他一眼说:“你说我还是想利用你!”他敢装失忆,她记性好着呢,别以为能逃掉一劫,管保有一天,她一一讨回来!
说到这一点,简亦昇的脸沉了沉,景昔看了他一眼,戳了戳他的胸膛说:“大律师,我能利用你做什么呢?要不,做卖肉生意吧,你看,这肉真好,肯定能赚大发的。”
听着她絮絮叨叨地说着无关紧要的话,他一把把她拉到怀里,轻轻地说:“对不起,我只是害怕。”
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铿锵有力的心跳时,只觉得心安。
原来自己期待了这么久,不过是为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这世上,风雨万千,寻一个温暖的怀抱才是顶紧要的事情。
她往他身上贴了贴,小声地说:“我们和好好不好?”
他没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她以为他不答应,难过得靠在他的胸上,一言不发。
隔了许久,他突然说:“景昔,你真的确定,要和我在一起吗?”
她心里,有喜又忧。他在问她,这个问题并不好回答。
她想了好久才说:“嗯,我确定。”
他微微地勾起嘴角,笑容从嘴角慢慢升起,连眼底也带着笑。天花板上璀璨的灯光流泻下来,却都不有他带着笑的眸子明亮。
他紧了紧手臂说:“你难不怕我这一次,又只是在玩一场游戏了吗?”
景昔抬起头,眸子里透出一丝的疑惑。
他突然笑了笑说:“你知道吗,我认得你,已经很久了。”
景昔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