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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口气说:“当初你和她在一块儿的时候,我就告诉你,别那么上心。现在,算怎么回事?”
简亦昇勾了勾嘴角说:“我和她分开,不正遂了你的心愿吗?现在,怎么反倒你感慨起来了?”
颜晋不置可否地笑笑说:“我妈那些事,我也清楚。我爸和我妈在一起,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他心里在意的,还是那个女人。”
简亦昇的眼角扫了颜晋一眼,没想到,颜晋突然笑了起来说:“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
“是啊,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颜晋微笑:“那你心里在纠结些什么呢?”
“我什么也不纠结。”
颜晋脸上的笑更盛了。
简亦昇这人,就是死鸭子嘴硬!
作者有话要说:此番外,相当于大结局袅,前面还有约摸三四万字滴内容,就是两个人纠结一阵又好了这样子。
因为出版那事儿,暂时不能更新了,要等书出来以后才能更新。很对不起大家,但出版是个很难得的机会,所以,刚签约我就在文案上注明了要出版。
这个番外,送给你们看。希望你们觉得买V不是太亏。
简景?求婚记
景昔一直挺怨郁的一件事情就是——简亦昇居然没向她求婚。
当然,这个没求婚是她认为的。简亦昇自认为自己已经求了。为此,还满不在乎地说:“戒指都戴上了,我又没有第二枚了。”
但是,景昔很怨郁。
戒指一直在手上戴着,钻石很大,八心八箭,切工精细,漂亮大方。可惜啊可惜,是她自己戴上去的。
某次,吴佳问她:“景昔,你家老简是怎么向你求婚的。”
景昔:“……”
果然,男人一旦名草有主后,称谓是会被改的,从前是简大律师,简大少,简少。现在是……老简……
简亦昇如果听到了,不知作何想。
“求婚什么的,都是浮云。”景昔只能这么回答,可她心里绝不是这么想的。
吴佳摇摇头说:“这绝不是浮云,这能深刻的看出,你在这个男人心目中的位置。”
“有关系吗?”景昔十分之怀疑。
吴佳这话,太没道理了。
吴佳为了让景昔相信,决定铺陈利害。
“你想啊,如果这个男人心目中没你,他会花心思向你求婚吗?”
景昔立马就接口说:“那他肯定是不求了。”
吴佳点头说:“所以嘛……”
于是,景昔更怨郁了!
某日,景昔心血来潮,把简亦昇拖回A大去。
说来,景昔已经毕业了有一些日子了,重回学校,感觉果然不一样。当年初刚进入学校的时候,心里倍儿难过,觉得自己从一个牢笼跳进了另一个牢笼了。
现在回去,却觉得学校是多么的和蔼可亲,怪不得人家都叫自己过去的学校叫“母校。”
“干吗来学校?”简亦昇很不自在。他的照片在校史室里是有的,所以,走在路上,引得不少人侧目。
景昔扫了眼那些人,突然笑了起来:“老简啊,你果然很有市场吗?”
老简……
简亦昇脸一黑,一双眸子沉沉的,景昔把脸别过去,装作看风景。
她居然一不小心,把吴佳说得那句说了出来。
唉,老简……
他们俩路过大阶梯教室的时候,景昔还硬拖着简亦昇进去。
简亦昇特别扭捏:“我们去干活,他们在上课呢!”
景昔当然知道他们在上课,她心里正暗落落地盘算着呢!
里上课的那老师也教过景昔。该老师姓姜,为人实在太过风趣幽默了,上课还特别有“水平”。凡他的课,绝对是座无虚席的。别人的课,个个想着逃,唯有他的课,无人逃,还常常满座。
遥遥地,景昔就听到姜老师在那边讲:“结风,那个泥风。”
景昔“噗”的笑了出来,这个老师在景昔那儿还有个别称。就叫“结风和泥风”。
简亦昇瞥了景昔一眼,一点也不理解景昔在笑些什么。景昔赶紧和他解释:“我们姜老师刚刚讲,结婚和离婚。”
简亦昇:“……”
原来,结风就是结婚,泥风就是离婚。
走得近了,景昔就听到姜老师用很不标准的普通话在讲:“同鞋们,泥们知道不,谈恋爱和讲对象素不一样滴,谈恋爱谈了,素阔以分滴,介个讲对象素不一样滴。我们那个时候,讲的是讲对象,泥们现在这个时候,是讲谈恋爱滴。”
简亦昇只觉得古怪,景昔瞥了他一眼,心想,谁叫你上学上得早,没受过这么经典的教育呢!
“这讲对象和谈恋爱有什么分明?”简亦昇小声地问。
景昔偷偷地笑了笑说:“你听着。我们姜老师是很经典的!”
于是,简亦昇装作很平静地听着。
“讲对象这个词素灰常老滴,它滴意思司,讲了对象,泥们就要马上结风。”
又来结风了,“风”居然能结……
“谈恋爱,就不一定了,不一定马上要结风……”
“而且,现在的泥们啊,结了风以后,喜欢离风。结结风,离离风,觉得很有意思。介个样子,和我们过去司八一样滴。”
简亦昇听到这里,很无语了。
“他教啥滴。”
景昔微微一笑说:“毛邓,三概。”
这节课的下课铃声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姜老师可不喜欢拖课了,立即就说:“同鞋们,下课了!”
景昔心中一喜,拉着简亦昇往里走。
简亦昇不明所以,只能跟着走,边走边说:“你这是做什么啊?”
景昔走到讲台上,拿起话筒说:“同学们,据说今天简大律师要向某人求婚,你们想不想看。”
果然,全体异口同声说:“想。”
姜老师也特别想看这一幕,这简亦昇的名字,他也是听过的,这结风的事情,他更喜欢看了。忙走到讲台上说:“同鞋们,安静下来,我们一起来看简大律师是如何求风的。”
台下的学生们开始起哄:“求风,求风,求风……”
景昔微笑着望着简亦昇,眸子里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果然,天道有轮回,善恶终有报,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哈哈,景昔已经开始想象某人头顶上飘过的闪电了!
这就是多年前他整她的报应啊!
简亦昇的脸早就黑了。
她居然给他玩这一招,看他回头怎么整治她!
、岑薇番外
这是一个雨夜,大雨滂沱,宛若瓢泼。
从岑氏大厦往下望,霓虹在大雨之中透着朦胧的美,而他站在雨里,一身狼狈。她有恻隐之心,她亦有铁石心肠。
这个男人,爱她吗?
“岑小姐,你今晚有一个约会,与许总。”秘书不失时机地提醒了她一声。
站在窗边的她并没有回过头,眸光依旧黯然,秘书以为岑薇没有听到,轻轻地咳了声。
她这才喃喃地应了声:“嗯。”
秘书无奈极了,与寰奇总裁许慕约定的时间临近,而总经理却是一派淡然的态度。这几年来,这位岑小姐掌控了整个岑氏,比之岑先生在位之时,手段魄力竟更上一层。
岑薇别过头,看到秘书脸上的无奈之色,心下了然,于是便道:“备车。”
秘书堪堪出门,她便松了口气,眸子转向窗外。那个人,仍旧站在雨里,静静地等,痴痴地等。
原本不过是一场互利的游戏,只是对手道行太浅,看得不清,于是,堕落迷局。而她,轻而易举的脱身,内心却满是愧疚。
她终究不是那个人,走可以走得利落落,丝毫牵绊不留。
他的手段,她学不会。
车从岑氏出来,这辆宾利庄小伟十分熟悉,他跑到车前,司机不敢犹豫,迅速停下。
岑薇望了眼窗外满身雨水的男子,心中一阵慨叹。或者,她该心狠一点,该舍的便不能犹豫,这是他教给她的。而她,用他教的东西用在别人身上。
他乐于见到她学有所成吧?
“小薇……”窗子摇开以后,窗外的男人急切的探进头来,却因看到她冷漠的脸孔而不再出声。
岑薇低低的叹了口气,几不可闻。秘书是个年轻的女子,心思细腻,回头看了眼岑薇。
这个叫岑薇的女人,一年前或者还软弱不堪,可仅仅一年时光,她的手段魄力早已不亚于寰奇的许慕。
许慕是商界的传奇,是所有女人的梦想,亦是岑氏的大股东。
秘书有些好奇,岑薇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她居然能够傍到许慕。让城中无数女人前仆后继的许慕,让城中无数商贾头疼万分的许慕,让城中无数金融业学子倾羡不已的许幕。
是的,只有岑薇这个女人靠近了他。
秘书听到岑薇对窗外的男人说了句:“抱歉,我们之间,一开始就不应该开始。”
男人我颓丧着脸急急地说:“小薇,当初分手时,是我……”
岑薇望了他一眼,眸中并无爱意,只有可怜。是
是的,她不曾爱过他,从来不曾。
从一开始,他不过是她随意寻找的对象。她接近他,令他爱上她,又令他与她分手。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她想让许慕知道,所有的手段,她都已经学会了。
许慕。
想到这个名字,岑薇心里顿时起了一阵莫名情愫。
庄小伟仍旧在窗外纠缠不清,而她却已无心力面对他了。庄小伟不过是一个留连花丛多日的男子,而她,也不过是利用了他罢了。只是,为何于心不忍?
“开车。”她仍旧喊了开车。窗外的庄小伟无力地奔跑着,却终究追不上。
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吃定了他。他害怕被吃定,选择离去,却又发现,原来自己忘不掉。她就是有这样的本事,令他忘不掉。
这一夜,他注定休息不得。去朋友的酒吧酗酒,喝得酩酊大醉,趴在吧台上。没有人知道他心中的苦,他也觉得自己不会记得。
他的朋友叫来了一个叫景昔的女子,他醉眼朦胧地望着景昔。
景昔身后站着衣冠楚楚的男子,他不大记得人了,唯独景昔还记得。他从吧台上爬起来,脚步虚浮,手指指着景昔,口里喃喃地念叨着:“你,你是不是又来替她说话了……”
景昔望着他,心中一片凄凉。若非因为吴佳,她又怎会走这一趟呢。可见到此情此景,她又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