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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知道自己的借口被拆穿了,一脸的尴尬:“嘿嘿,是我的手机出了问题。根信号没关系。。。。。。”只是后面的话越说越没有底气。
这时老板CICI过来,问蒋瑞生要喝什么。
“老样子”。蒋瑞生用手撑住头,另一只手轻敲着桌面,看着墨墨,看你是记得还是不记得。
墨墨看着一脸欠打的蒋瑞生想拿手里的杯子砸他有碍于老板在场,很怒的拿起杯子,全神贯注的做着手里的酒。上次烫伤的阴影还在提醒着我,自己要小心要小心,犯不着为了他又让自己受伤。
把酒推给蒋瑞生,顺便白了他一眼。
“小姐。两杯茴香酒加水”老外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
“稍等”。心里想应该是法国人,只有法国人喜欢喝茴香酒加水。
我把做好的酒放在吧台上,“先生,您的酒”。
“谢谢,多少钱?”
“20。”
老外把钱递了过,同时拿起一杯给了身后的同伴,“等一下,你两杯都加了水?”他身后的老外很吃惊的质问我。
“对,因为这位先生告诉我茴香加水,他没有告诉我只加其中的一杯。”我指着点就得那个老外。
“但是他也没有告诉你两杯都加不是吗?”
我靠,碰上无赖了。“先生,那你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我要的酒,我也不回付钱。给我重新再做一杯。”死老外简直就是流氓。
“可是您已经喝完了不是吗?所以对不起我不会退钱给你也不会给你重新倒酒。”点错了还把酒都喝完了,摆明了想蹭酒。
“你说什么?把你们老板叫来。”老外一看自己落了下风就想用老板来压我。
瞅了CICI一眼,看他连动身都没动身。倒是吧台经理BEN这时过来,那死老外对着BEN一顿说法语,小时候的四语教育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但该听的还是听到了,那老外不仅骂了我还骂了所有的在酒吧中国人。BEN 本着息事宁人的立场在道歉并承诺今晚他的酒水免单。
实在看不下去了,我在底下拉住BEN的胳膊跟那老外说:“Je vous fait ,peut。Toutefois; beaucoup de chinois présents,Ont pris note de votre intention parole 。”我告诉了那老外我可以听得懂法语,不要太嚣张,而且这里还有中国人。
“Ne parlez pasVous ne ,veulent pas perdre leur réputation ”我抢在他说话前警告他,不想丢人就不要说话了。
那老外也没想到我会说法语,手放在头上一扬,翻着死鱼眼。标准的骂人的动作。那老外看了看我之后,和同伴一起走出了酒吧,只是走的时候好说了一句什么极快的法语我根本就没听明白。还留下了一块钱,看着那一块钱顿时感觉自己很是委屈,怎么就让我碰上了这样的事?
CICI过来,安慰的拍拍我的肩膀,说:“你竟然会说法语,很厉害嘛。不要难过,他们是无赖。”
只是CICI的话并没有让我好过,反而更难过。这时一直没开口的蒋瑞生说:“如果你认为自己做对了就没有什么好委屈的;但如果你觉得自己做错了那就更没有什么好哭的了,你做错了但结果你赢了,而且赢得出乎意料的漂亮!”
我看了看蒋瑞生,没吱声,想:你大爷的放什么屁呢?怎么刚才不见你出来解围,事后诸葛亮。
蒋瑞生看着我的样子漫不经心的说:“我之所以没帮你,是因为我知道,你有本事让那个老外更难看。”
作者有话要说:法语单词网上查的,估计没几个对的。大家凑和着看吧。或者哪位大仙指点指点也行,先谢谢了。
、特殊审问科
蒋瑞生的这句话瞬时间就像是一块并不太大的石子却投进黑夜里寂静且空旷的湖面一样,在墨墨心里荡起层层涟漪。曾经有人跟她说过同样的话,竟然连一个字都不差。。。。。。
“我之所以没帮你,是因为我知道,你有本事让那个老外更难看……”
是庆幸还是悲哀?让她想起了自己为什么会说法语,让她想起了自己刻意埋藏的很多事情,想起了那段最不想回忆的痛苦。已经两年了,知道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忘记的但总不会那样的被轻易的掀开,事实错了,在错误的地点遇见错误的人并且说了错误的话真的可以让自己的心重新万劫不复,原来竟可以如此的简单。
原来放不过自己的还是自己。
脑海里浮现的场景竟是慌慌张装的藏起的钱包,面对最好的朋友的质问时的掩盖和难堪;还有为了躲避质疑声时的逃避;拿起刀片是颤抖和解脱,看着鲜血流出时的诡异和惊恐。。。。。。这些时长时短的镜头全都像是破了的镜子又都重新整合在了一起,瞬间涌进墨墨的脑袋里。
“不,不,都过去了,怎么可能,我已经赎罪了,你们谁都别想再来伤害我,我会好好的活着,我会的。。。。。。”墨墨眼睛直直的盯着蒋瑞生,却好像又没在看他,眼睛没有焦距“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我。。。。。。对不起,对不起。。。。。。”一直自语自语,完全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这是蒋瑞生从来没见过的样子,不再灵动,没有了朝气,像是被什么附体了,惊惧,孤独但又在抗拒着什么,不停地摩挲自己的右手腕,要把什么抹掉。很难形容一个不到20岁的女孩子会有那种表情,但是一刹那蒋瑞生也明白了墨墨的那张画里的景象从何而来了,原来她经历过的!
看样子那份简历漏掉了最重要的一部分!
蒋瑞生顷刻间就分析出了头尾:今晚让她失控的起因是争执,只是看她的样子,心理暗示在逐渐加强,是后来自己的那句话有刺激到了她。
小丫头的这种情况应该不是一天两天了,她的心智很顽强,在控制自己,有点像“癔症性的分离性心理障碍”,另一个自己在特定的环境中被激发了出来,都想控制墨墨他们在相互拉锯,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双重人格”。
蒋瑞生不动声色的看着墨墨,他想知道她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还真是麻烦了,这可是一种罕见且不可治愈的精神病,“到目前为止所发现的双重人格病例还未超过1000个,超过两重人格以上的人还未超过50个。”蒋瑞生回忆自己脑袋里很类似墨墨的症状的精神疾病,应该是在初期,蒋瑞生不紧不慢的喝了么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酒,在墨墨的面前晃了晃:“嗨,小丫头,你老板说你可以下班了。”
墨墨此时根本听不清蒋瑞生在说什么,只是觉得有很多人在和自己说话,像是换了凹凸镜一样,酒吧里的每个人都把脸部放大了无数倍映在了自己的眼中,他们在和自己说话,可是有完全听不清在说什么,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很害怕,从未有过的恐惧感,墨墨抱紧头,蹲了下来,闭上眼睛看不见就不会害怕了,可这样只让脑海中的画面更清楚了而已,毫无作用。。。。。。
蒋瑞生看见墨墨抱着头慢慢蹲了下来,知道事情不妙,这个小家伙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进吧台,脱下衣服罩在了她的头上并把她搂在怀里,强行把已经毫无知觉的墨墨拖出了吧台。没有镇静剂,只能用衣服让她隔绝外界的一切光线和嘈杂,这时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尽可能紧的搂住她,让她更有安全感。
把墨墨带到车上后,怀里的小人还没有醒过神来,直到听到蒋瑞生按了中控锁后的“啪”的一声后,才愣愣的看蒋瑞生,咽了口水,第一个反应是被发现了吗?他会怎么做?墨墨在心里默念着。
蒋瑞生递给墨墨一瓶气泡水,开口问的很平静:“多长时间了?”
墨墨没有接蒋瑞生递过来的水,蒋瑞生强行把水塞子了墨墨的手中,告诉她:“你现在最好喝一口。气泡水会中和你现在的PH值,不会让你起体酸的反应。”
墨墨盯着手里的瓶子,喝了一口手里的水,说道:“谢谢”。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蒋瑞生任然不依不饶。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吕墨。你知道我以前在部队里是做什么工作的吗?”蒋瑞生转过身子,没有表情的看着墨墨,“特殊审问科,知道是个什么概念吗?就是用心理战术让敌人说出我想知道的一切,意思就是说我有足够的精神病和心理医疗知识,你现在很不好,你自己是知道的。刚才你在克制自己,成功了,这就说明你有看过心理医生,所以你知道如何用心理暗示的方法控制自己。我说的都没错吧?”
墨墨严肃的看着蒋瑞生,她现在的脑子已经开始运作了,虽然知道蒋瑞生这个人不好惹,没想到会这般的厉害,自己只是一个眼神竟被他给猜了出来!要如何与他周旋呢?
蒋瑞生自己打开一瓶气泡水,喝了几口后继续不冷不热的问:“几年了?”
墨墨不打算告诉一个陌生人自己最想隐秘起来的事情。可也不敢和他对视了,只是低着头用左手摩挲自己的右手手腕,怕自己多说任何一个字或是一个眼神的不注意又被他猜去什么。
看着墨墨的反应,蒋瑞生知道自己猜对了,她的病一定时间不短了,只是如何得得这个病,让他很难理解,就算是家庭落魄也不会轻易患上这么严重的心理疾病!他要知道这个原因,只有这样他才会帮助这个小家伙。
“我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只是出于朋友的关心,”蒋瑞生看似真诚的看着墨墨,接着数:“你我都清楚,它不会因为你刻意的忘记或者是时间的流逝就会消失,只会加强你身体里两个“你”的拉锯,平时你不会介意,但像今晚的这种情况,也是出乎的你意料之外吧?你没有发现而已不代表你已经痊愈了。它在改变你了,也可能是潜伏期,所以你可以控制的住,你一直都清楚的不是吗?你只是在逃避。不是吗,小家伙!”蒋瑞生边说边把手附在了墨墨的左手上阻止她继续抚摸自己的右手手腕,进而步步紧逼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在哪里看的心理医生,他们是怎么告诉你的,但在中国,你的情况已经可以进医院了。只是没有人知道你的情况而已”。
蒋瑞生可以肯定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