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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骜收了笑,目光停留在沈元熙美丽光洁的额头上,眸子里多了一抹玩味,是呀,是该好好惩罚她,几年前她走得干干净净,丝毫不念旧情,他本來就打算放过沈凤朝的,可是她根本就不给他机会,还跑去和别的男人生了儿子,他心里怎能不怨?
沉吟了一瞬间,他冷笑了一声,手指点了点眼前的棋盘,淡淡地道:“那好,朕就给你一个机会,让你猜这盘棋是朕赢还是朕的爱妃赢,猜对了,朕便不罚你,要是猜错了,惩罚便由爱妃想。”
闻言,沈元熙气愤地抬头瞪了他一眼,却洠胝潘壑械谋癖槐胝萘艘幌乱话悖拿偷赝L艘慌模聿缓酰詹潘苟宰抛约盒碜牛趺幢淞潮涞谜饷纯欤唬弁醯男乃忌畈豢刹猓銮遥右郧暗较衷谒痛游凑嬲私夤
虽然明知道这个赌局不公平,她还是只得答应,她要是猜他赢,他可以故意输给她,反之亦一样,看來他是真的打算借此來惩罚自己了。
心中一动,沈元熙咬唇,大胆地提出要求。
“奴婢多谢皇上给奴婢这个机会,奴婢猜可以,不过为了以示公平,奴婢将答案写在纸上可好。”
宇文骜当即允了,亲眼看着沈元熙在纸上写下“你赢她输”四个字,他会心一笑,继续和秋吟风对弈。
这盘棋下得格外久,久得沈元熙不得不怀疑宇文骜的险恶用心,因为她的膝盖都痛得不行了,而那个男人还执着棋子,犹犹豫豫老是不肯落下,还做出一副蹙眉深思的模样,就是为了拖延时间让她跪久一点。
但是好歹,在沈元熙快要睡着的时候,这盘棋终于下完了,宇文骜长叹了一口气,将手里的棋子丢到了棋盒里,蹙眉道:“朕输了,还是爱妃棋艺精湛。”
秋吟风抿唇一笑,柔声道:“哪里,是皇上让臣妾了。”
跪在地上的沈元熙一边揉着自己的膝盖,一边在心里翻白眼,宇文骜恶不恶心啊!她早就猜到了他会故意输给秋吟风,还扭扭捏捏地装模作样,真是可恨。
这不,那个男人又转过脸來,做出一副“我帮不了你”了的模样遗憾地摇了摇头:“你这宫女可怪不了朕了,朕输了,而你猜错了。”
沈元熙嘴角抽了抽,缓缓地抬头,扬起一个灿烂之极的笑容,眼中精光闪烁,她调皮地冲着他眨了眨眼,不无得意地道:“那可不一定哦,皇上,你怎么知道我的答案是什么。”
宇文骜放松了身子,将秋吟风推开,活动了一下四肢,看着她,玩味地道:“哦,难不成是朕看错了,你这纸上不是明明白白地写着‘你赢她输’吗?”
“不不不”,沈元熙毫不害怕地与他对视,微笑道:“奴婢写的明明是‘你赢她,输,’”
“你……呵呵呵。”宇文骜瞬间反应了过來,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这个丫头是在和他玩心机呢?可是他不正是喜欢她偶尔表现出來的小聪明吗?他喜欢看她眼睛发亮一副算计的模样,所以这次算是他认输了吧,但好歹不亏,能在放弃她之前还能多看看她,他觉得值了,宇文骜眼底闪过一抹晦涩,但转瞬即逝,他朝着她指了指,惫懒地道:“好,你赢了,朕要休息了,爱妃先回去休息吧,你这小宫女替朕宽衣。”
秋吟风本來还不想离去,她可不放心这个眼生美貌的小宫女待在这里,可是一转眼就见宇文骜一个犀利的眼风扫來,她心中一颤,不得不咽下想说的话,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对于宇文骜,她琢磨不透这个男人的心思,所以她最害怕他冰冷的眼神,那是与生俱來的不容人反抗的霸气所决定的。
秋吟风一走,整个屋子就只剩下久别重逢的两个人,彼此都洠в兴祷埃掌兴拷舯恋奈兜溃詹庞型馊嗽冢饺硕荚谘菹罚硐值靡斐W匀唬衷谥皇A饺耍直鹚哪甑纳韪泻途嗬敫幸幌戮屯瓜粤顺鰜怼
沈元熙跪在地上洠в卸钗逆衲抗馑廖藜傻芈湓谒牧成希饺硕济蚪舸讲凰祷埃蛐硭嵌枷刖簿驳厥煜ひ幌卤舜耍幌氪蚱普饪晒蟮某聊蛭豢冢且残碛只岽υ诮0五笳诺亩粤⒚妗
两人的呼吸声在这静谧的空间里清晰可闻,渐渐地,他们的呼吸成了相同的节奏,两人都缓和了心情,酝酿着要说的第一句话。
“你在这里做什么。”终于,宇文骜先开了口,沈元熙愣了一下,最终将酝酿许久的一句问候咽了下去,她本想问他“你过得好吗”,可总觉得太过矫情,看他美女在怀,锦衣玉食地享受着帝王生活,怎会过得不好,是她犯傻了,
第十八章:用身体求朕
苦笑着摇了摇头,她肃了脸色,抬起头來迎视着他的目光,平静地道:“我是來求你的。”
一个“求”字瞬间将两人的距离拉远,他和她之间,什么时候用得上这个字了。
“哦,呵呵呵。”宇文骜怒极反笑,他悠闲地把玩着棋子,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拿什么求我,就是以这么特别的出场方式吗?”
看着他脸上的揶揄,沈元熙有些窘迫,她忿忿地别过脸去,颇为气闷地嘀咕道:“我的自尊换你的快意,这还不够吗?反正你如今是皇帝,什么都不会缺,缺的就是那么点戏弄人的乐趣。”
闻言,宇文骜心中骤然一窒,原來在她的心中,他这么做就是为了戏弄她,洠Т恚唐砉仄饋砣肥涤斜ǜ捶⑿沟某煞衷冢嵌运僖膊换崂煤拖放蛭侵湟丫瓫'有多少相处的日子,他已经决定放手,难道在放手之前再多见她几面也是奢望吗。
“原來朕在你心中就是这么个小人,好吧,那朕告诉你,朕就是戏弄你又如何,四年前你还是朕的女人,如今你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连孩子都那么大了,而且从头到尾,我连休书都不曾给过你,所以说到底你还是我的女人,而你现在的行为就是在给朕戴绿帽子,你说……对于你和你的姘夫,朕是不是该给点惩罚,不然,朕九五之尊的颜面要放在何处。”
沈元熙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她,因为在她的心里,她根本就洠牍饷匆徊纾胺颍灰档谜饷茨烟遥歉龊⒆用髅魇撬摹
心里想到这儿,可是她却不敢说出实话,如今雪宝是她的命根子,正如沈凤朝所说,他到如今都尚无皇子,难保他不会和她抢孩子,她抢不过他,所以不敢冒这个风险。
心中紧张了一把,沈元熙立刻扬起嘲讽的一笑:“别忘了,皇上,你的妾室沈元熙已经死在那场大火里了,从你给我身份入宫的那一天,我们就断绝了一切关系,对于一个死人,休书还有用吗?”
“你……”宇文骜气结,却找不到话來反驳,如今的她嘴皮子可是长进不少,当初也确实是他伤了她的心,无力保护她,才让她经历了那么多苦难,所以过往的种种不仅是她心中的伤疤,也是一直扎在他心中的刺,他拔不出,所以会时不时地疼一下。
“好,言归正传,你今日來求朕无非是让朕放了晏祈父子,可是朕还洠婀唬罄卫锷习僦执笮袒箾'一一试遍,朕又怎么舍得放过他们。”
“你不能这么残忍。”一听晏祈父子在大牢里受刑,沈元熙就激动起來,她最不希望别人因为她而受到伤害,何况,她已经欠晏祈太多太多了。
看着她脸上痛苦慌张的神色,宇文骜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曾经眼前的这个女人只会为自己而悲伤难过,可是如今,她的心里已经换成了别的男人,那里,可还给他留下那么点位置。
“呵,心疼了,那你就拿出点诚意來,好好地求朕。”最后几个字,他一字一顿无比清晰地说出口,他品着茶,脸上带着悠然自得的神情,好像给她机会,便已是施舍。
“那你还要什么,我的尊严已经被你踩在脚下碾了又碾,我还有什么能给你,身体,你如今后宫三千,怕是也不稀罕了吧。”
宇文骜放下茶杯,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目光挑剔地來回打量着她,他砸吧了一下嘴,有些嫌弃地道:“确实,以你这个姿色在朕的后宫算不得出类拔萃,但玩弄别人的东西总会比较刺激,我不介意在吃大鱼大肉的同时來点清水白菜。”沈元熙心中骤然一痛,他说这样的话,最能羞辱到她,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她如今是任人刀俎的砧上之肉,再说她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他想要的,她给的起便给就是了。
“那好,皇上乃九五之尊,一言九鼎,今夜过后,请您依言放过晏家父子,同时,我还有个不情之请,民女的丫鬟寅时被歹人掳了去,如今生死不明,希望皇上下令让盛京府衙出兵代为寻找,民女将感激不尽。”
宇文骜对于她这样爽快地答应心中怒火骤起,却也只是蹙了蹙眉,洠в斜硐殖鰜怼
“好,对于你说的事,让朕考虑一下,一切待到今晚过后再说,若是服侍得朕舒服了,一切好说。”说完,他便站起身來往床边走去,走了几步察觉到身后的人儿还洠Ф韥砬崦锏乜戳怂谎郏湫ψ诺溃骸霸趺矗沟茸烹迊矶致穑壳笕说奶染陀Ω檬亲约和压饬巳ゴ采咸勺牛鞫悖心愕暮么Α!
沈元熙心中羞愤交加,但她却死死地咬着唇说不出一个反驳的字眼來,她心中憋着一口气出不來,双手颤抖着去解自己的衣服,而宇文骜早已斜靠在了床上,满脸戏谑地看着她,就像在等着看一出好戏。
沈元熙看不得他眼中的轻蔑,索性闭上了眼睛,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外衣,只剩下了藕色的肚兜和一条若隐若现的水裤,笔直的双腿,白皙的肌肤,精致的锁骨,无一不是完美的诱惑。
睁开眼时,恰巧看见宇文骜目光灼灼地停留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上,这次换她露出轻蔑一笑,戏言道:“皇上何必这样看着人家,倒像是被饿了一个月似的。”
宇文骜脸上一窘,有些不自然地挪开目光,其实他哪里才一个月洠龉耍运吆螅改昴谒仓皇窍笳餍缘爻栊夜蠊欣眉壑档呐艘涣酱危舨皇悄切┡思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