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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她健康快乐地活着,而不是现在这些狗屁的理论!你去安排一下,不管花多少钱,给她找最好的心理医生。如果不行,我再另想它法!”扬就知道以云风的个性,不用说就知道他会这么做了。只是,他顿了顿,“我会安排好的,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不过,小姐最好的心理医生就是你,她就是太缺乏安全感了。如果你能时刻陪在她的身边,我想她会好得更快。”云风转过身子,他是把扬的话听进去的,可是琦儿她需要的是成长。也许此事过后,他不会再把她保护得太好了。这世界上,太美好的事物总会受到过早的夭折,而他却需要她在身边。
“你为什么要散布小姐死了的消息?我一直以为,你会把她保护得很好,不想她过早地被道上的人关注。你可知道,这个消息会让她以后的生活更难过。祸福难料,生死一线,这就是黑道。”扬的语气里有些过激,他是担心的。云风视她为生死相随的人,她如果有什么闪失,那云风肯定不会独活的。“你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生去面对这些豺狼恶豹,我是越来越不懂你了。爱一个人,不是要全心全意地为她着想,护她周全吗?还是说,这些年来,你的爱已经就淡了,不再执著于她一个人?”权力会让一个人迷失,有些人会为了他的势力而做出违心的事。此时的他对云风是难把握的,云风的心思藏得太深,他看不懂。
“我自有道理!你无须知道过多,你只要记得要冶好她就行!”扬说太多,让云风有些不满,他不是不知道扬的良苦用心。只是,琦儿的未来都是他的,任何事情都由他做主。他们两个的性命早就绑在一起了,他不怕她也不怕,他一直是相信的。任何旁人都无法挤入他与琦儿之间,云风不作声地走了,留下一阵冷风拂过扬的耳边。被狠狠甩下的扬,有些了然地笑了,是他多虑了。云风一直没有变,而是社会在变,黑道越发地狠厉了。这么深沉的爱,他一直知道云风对那份爱的执著,却不知这样的爱早已超越任何言语来诠释了。他是羡慕的,也是嫉妒的,相信云风此生无憾事,可是他自己呢?
在一幢华丽的别墅中,躺在大床上的越在昏昏沉沉中惊醒,他清楚地记得梦里的琦儿一身是血。她就躺在血池里,她的脸色从未有过的苍白。他想跑去抱走她,可是那血水凶狠地沸腾咆哮着。他吓得六神无主,他无力地大声喊着琦儿,却不见她张开眼睛来看他。他哭了,无力的双脚跪在水池旁边。到最后,他狠狠地双手拧拳,打在地面上形成鲜红的画面,那是血,是他惩罚自己的最好证明。他跌跌撞撞地起身,嘴里语无伦次地说着:“琦儿,你别怕,我就去救你!我就去,别担心??????”刚醒来的越丝毫没有觉得头疼难忍,满心牵挂着依然还是琦儿。他早已忘记昨晚发生的事,他早就把不相干的人抛在脑后。
“你要去哪?越,你不要这样,好不好?琦儿她死了,你怎么就不能勇敢地面对?再怎么难过,日子终该要翻过页的!你相信我,好好地吃饭睡觉,很快就能忘记的,好不好?”刚走出洗手间的欣莹来到房间里发现越趴在地面上,一副颓废的样子让她一阵心疼。她跑过去,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他全身冰凉,冷汗过后的他一身散发着难闻的臭味。可是她却不管,这些都不重要,只要他好好的就好。此时的越无情地狠狠再次推开她,“不要碰我,不准你诅咒她,你没有资格。我告诉你,我这辈子最爱的就是她,我的心只能给她。她死了,我的心也死了。你不要以为你可以趁虚而入,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你死心吧!”失去理智的越恶狠狠地看着她,残忍地说出这些话。
“是,你说得对。可是我从来也没有对你动过心,没爱过你。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吧?呵呵,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了。男人,我多得是,你还不够格。我只不过是看你太过可怜,我同情你才不忍你醉死在酒吧里,你清醒吧!她死了。”再一次听到欣莹无情地说出琦儿死了的事实,他抓狂似地扑过去。越紧紧拧着她的脖子,咬牙切齿,手劲越来越用力,“不准你诅咒她,你没有资格,你该死!你去死吧!”这些话,如用千年寒冰炼成的一把刀,直直地刺入她的心。泪水不可阻止地从眼角划落,她有些无力地停住了挣扎。兴许,死也是一种解脱!
待到越晃过神来之时,他才松了手,有些抱歉地略过她一眼,“以后,不要再对我这种人有太多不应该的心思,我不值得!”欣莹止不住地咳嗽着,有些无力地躺在地面上,嘲讽的微笑划过眼眸里的水珠。他说,不值得!可知,在她心里没有值得不值得一说,爱哪里有这么多的理由!欣莹哭红的眼底一片茫然,这样的越让她害怕,难道她要失去他吗?那个女孩就这么厉害,连死了也要带走他。她不准,她要他永远地留在自己的身边,就算是一具躯壳也好,她不在乎!
越匆匆地跑了出来,有些狼狈地走在大街上。昔日风度翩翩的他,失去了琦儿,他变得一文不值了吗?他惨淡的笑脸上,眼底一片暗淡之光。就连手机响了好久也不见他有这个力气去接,任由它抓狂地欢唱着。路上的行人都纷纷向他投去质疑的目光,到最后,他才不得已地接了电话。不待他出声,对方就传来令他意想不到的消息,“少爷,你叫我查的人并没有死。她只是被有心人救走了,还四处传播她死了的消息。恐怕这是假死,她现在还在医院里。”他听完后,有些兴奋地说不出话来,哽咽的喉咙里僵硬得发不出声音来。
“你确定?有没有再查清楚?”终于,千言万语化成这样一句不温不火的话来。越不想再让绝望侵袭他脆弱的心灵,只要琦儿活着,什么都好!“是的,我已经再三确定了。本来这事还查不到的,是一个弟兄前些天去探望病人时无意中闯见相片上的她。听说,那个医院里也有道上的人出入,所以他才不敢逗留太久便出来了。”那就是了,越紧绷的线条上渐渐地舒缓了,喜悦之光瞬间爬满他的脸,琦儿没死?太好了!“这件事,不要对第二个人说,否则你是知道后果的。”不得不谨慎,他不敢再拿琦儿的命来赌了。他承认,自己是输不起的。
“是,我明白了!”待对方挂上电话后,他才略微地放了心,这是他有生以来听到的最满意的消息了。越又恢复了从前的自信,阳刚的线条再次挂在脸上。琦儿要回来了,他不能让她看到一个颓废不堪的越。他小心地把十指摊开,仰起头,从指缝间看到蓝天白云的明亮处,灿烂的阳光,明媚照人。很好,有希望的一天又将开始,经过此次,他不会再次让自己经历失去琦儿的痛苦。
黑道情缘之以兄为贵
正文 第四十二章 她,不过是棋子
'更新时间' 20120828 11:41:14 '字数' 3105
都说,在对的时间里,在对的环境里,能遇到对的人,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我们没有办法去对每个人的感情作指指点点的规划,却能从中感受到爱的力量。它是强大的,强大到不以人的意志为主导;它也是懦弱的,懦弱到可以低到尘埃去迷恋一个人。爱,不需要任何借口,不需要任何承诺,更不需要急着证明什么,时间会给一切一个合理的定论。有杂质的爱,是一种亵渎,一种侮辱。
“少爷,老爷子有事找你!”突然出现的魅有些强制性地面对越,微微向车子那边扬的强壮有力的手正在试图挑战极近疯狂的越,也就是他口中的少爷。从来,他心里就有数,这个魅是不可得罪的。也很清楚老头子的确有两下子,这么难搞到手的杀手,他都能训得如此服服帖帖。越有些不耐烦地撇了他一眼,坐在石椅子上的懒散的身子微微向后倾,“可是,我不想找他,我也没话对他说。他什么时候尊重过我的意见,他又是否承认过我是他的儿子?为什么他要找我,我就得随传随到?”哼,笑话!越阴冷的眸里露出危险的气息,随时都在准备攻击对方,他现在如一只疯狂的猎豹。
“少爷,老爷子早就料到你会这么说了!他只叫我带句话给你”,魅低下头,顿了顿口气。见越没有预期的那么好奇,也就不再打哑迷,“她没有死!”越听到这句话时,不待魅反应过来,他就快速地钻进车里了。越是紧张的,老头子不是没有缘故就告诉他这话,除非他要采取什么行动又或是有什么危险的事要发生。要不然,魅从来就是寸步不离地跟着他。魅抿起嘴巴,弯起的弧线呈现出了然的笑意。不得不佩服老爷子的厉害,对他拿捏的分寸十分的到位,一句话顶十句。人性的弱点,真的会害死人。
只听见一阵急匆的风拂过耳边,老头子微微地叹了口气,这小子还是让他失望了。卧倒的竹椅上,老人稍稍地摇晃着身子,随着椅子的起起落落,仿佛能感受到在云端飞奔的感觉。“老爷子,找我什么事?”越很快地进入状态,这老头是危险的,他现在不敢保证下一刻自己是否会听到一些骇人的信息。只是,越是紧张的时刻,他见到老头眯着眼睛,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就来气。正当他想要抓狂的时候,老头子出了声。缓缓如流动的河水,凉渗骨髓,“瞧,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小心会害死人,小不忍则乱大谋。”
“你!你又想对她怎么样?我告诉你,这次你要是再对她下手,我就是不要这命,也要和你抗战到底。为什么这些年来,你一直揪着不放呢?”越不懂,他每每追问此事,老头子并没有预期的那么急于解释。他知道老头子城府深,可是他是他的儿子,为什么连他也要防?他不得不承认,对此他是失落的。一旁的魅早就不知踪影,越清楚帮里的规矩,深知他在场,魅没有资格伴于身侧。老头子只是微微地眯起了眼睛,此刻他并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平静。她到底还是受了心伤,他心疼不亚于任何人。只是,他深深地在心里叹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