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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外人,所以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每年城主大人都会为老夫人从全国各地找来许多的礼物,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什么东西都有。可是老夫人却从来没有说过满意二字!顶多说过一般,还好,将就……所以啊,城主大人一年比一年费心!今年呢,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夫人说勉强满意!这就表示,夫人很喜欢了!”
那丫鬟解释道,让司蓝终于是明白了过来,心中的失落微微的减轻。
可是就算这样又如何呢?
自己终归是输了!
司蓝发现,自己的心情真是从未有过的失落。
“那请问姐姐,梁大哥的礼物又是什么呢?”自己的礼物仅是勉强满意,都已经是属于最高的评价了,那么想必梁宽的礼物,更是精美了。
“咦?今天早上你们不是见过了吗?”那丫鬟奇怪的看着司蓝。
今天早上?!
今天早上她们只是见过自己的那一套礼物啊?并没有见过其他的,或者是有其他的摆放在一旁,而她们并没有看到。
见司蓝疑惑,那丫鬟也是心情好,因为司蓝早上帮了大忙,索性很耐心的继续说道:“就是今天早上你们去为老夫人穿着打扮的那一套衣服和首饰啊!说实话,虽然在城主大人的府上,什么样稀奇古怪,什么样精致的东西都见过,可是这套礼服加首饰,还真的是第一次让人觉得这样惊艳!”
那丫鬟描述着当时老夫人穿着这一套由金丝绣成的袄裙从后堂出来时,全场惊艳到居然鸦雀无声,人人都被那样的创意和刺绣惊艳的时候,司蓝却是微张着嘴,彻底的愣在了当场。
这套金丝刺绣而成的袄裙,不正是自己的礼物吗?
为何最后获胜的人,却是梁宽?!
这其中,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第一八九章 人不要脸则无敌
这其中,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
司蓝呆呆的看着那丫鬟。愣在那里忘记了前行。
“小姐,这是怎么一回事,今天早上我们分明是看见老夫人那身穿着打扮是我们送上的东西,怎么此刻却成了梁大哥的礼物了?”小桃也皱眉问道。
司蓝摇摇头,头脑一片空白,她也不知道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那礼物明明是自己亲自送上去的,可是如今成了梁宽的礼物,自己又没有外人可以为自己作证。
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梁大哥人那么好,还帮了自己那么多的忙,不可能害自己才是。
“你们怎么了?还不快些,让老夫人等久了可是不好的!”那丫鬟见司蓝和小桃不动,转过头来说道。
“这位姐姐,我想问一下,等下我们去的时候,是不是梁大哥也会在那里?”刚刚梁宽被人叫去,说是老夫人和城主慕容覆羽要见他,而自己此刻前去,也是去见老夫人,那么就会遇到梁宽了,到时候自己一定要好好的问清楚才是。
“当然了!快走吧!老夫人说是要一起赏的。”那丫鬟说着不再理会司蓝。朝前走去。
司蓝朝着小桃暗暗的点了个头,示意小桃不要激动,到时候看清楚情况再说,虽然现在的她其实一点都不淡定,心里空落落的。
穿过长长的长廊,经过庭院,终于是到了大厅之中,司蓝远远的便看见梁宽一个人恭敬的站在了大厅的正中间,低垂着头,躬着身子,十分的谦卑。
而在梁宽的正前方,坐着的人正是慕容覆羽和老夫人,老夫人的穿着打扮还和早上的时候一样,看得出来,老夫人是真的喜欢司蓝的这套作品的。
司蓝跟着那丫鬟进了大厅之中,那丫鬟向慕容覆羽和老夫人通报了一声:“老夫人,城主大人,司蓝小姐来了!”
站在大厅中间的两款身形一顿,明显有些僵硬,但是随即就恢复了正常,甚至是没有转头来看一眼司蓝。
“司蓝(小桃)参见老夫人,参见城主大人!”司蓝和小桃上前,行了一礼,在官家的示意下,二人退站到了一旁。
梁宽依旧站在中间,只听见慕容覆羽扬起眉头,看着梁宽。淡淡的问了一句:“梁宽,这礼物可是你奉上的?可有什么含义?”
“启禀城主大人,这套衣服叫做金菊花开,正是小人呈上的礼物!”梁宽拱手一揖说道。
司蓝一听,心中一紧,再也忍不住,突然就从旁边站了出来,指着梁宽说道:“你说谎!”
之前她还想着可能是误会,哪里知道根本不是误会,梁宽居然说是自己的礼物,意思就是说,他偷了自己的礼物?
可是,这礼物明明是自己亲手交上去的,为何却成了梁宽的礼物!
“司蓝姑娘,我知道你输了心里不甘,可是这些天来,我梁宽也一直帮着你,你为何却要前来捣乱?”梁宽皱眉看着司蓝,仿佛司蓝是个十分不懂礼的小姑娘一般。
“这是谁?”老夫人看着司蓝冲出来,挑挑眉角问道。
因为早上司蓝帮她梳洗打扮的时候,正是卯时。天尚未亮,所以老夫人并没有看清楚司蓝的长相,而之前丫鬟通报的时候,她也并没有在意,因为精力都放在了眼前这个人身上。
此刻司蓝突然这么冲出来,让她微微的皱了眉头。
“启禀夫人,这位是司蓝姑娘,就是早上为你梳妆打扮那位。”丫鬟赶紧说道。
“哦?!”老夫人一听,看向司蓝,细细的打量起她来,目光如炬。
而慕容覆羽却是嘴角微勾,显然是不打算插手这件事的样子。
“管家,这位也是羽儿的送礼候选人之一?她送的礼物是什么?为何说我身上的衣服是她送的?”老夫人转过头去看着管家,管家赶紧翻了翻手中册子。
“启禀老夫人,这位司蓝姑娘送的礼物是一株高一米的红珊瑚树!”
红珊瑚树?!
一米?!
红珊瑚极难得到,更何况是一米高的红珊瑚树?
而司蓝不过是曾经看过红色珊瑚树的图片,根本就没有见过实物,哪里会送得出什么红色珊瑚树,就算见得到,她也买不起啊?!
所以说,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的礼物被掉包了!
“那不是我的!我从未见过什么红珊瑚树,更是买不起,怎么可能送呢?我送的礼物,明明是这套金菊花开!”司蓝指着老夫人身上的东西说道。
“放肆!在我的府邸,居然发生这种事情!”老夫人突然站起来,厉声喝道。
所有人都是一阵瑟缩,唯独司蓝看着她,一点都不退让。
有一句话叫做。有理走遍天下,她不信这里就没有一个讲理的人。
老夫人看着气的满脸通红的却看着自己毫不退缩的司蓝,微微眯了眯眼,随后说道:“看在你早上为我梳妆打扮过的份上,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你们都说这套衣服是你们送的,那么,就给出你们送的证据来!这套礼物是登记在了梁宽的名下,你又如何证明这不是他送的呢?”
司蓝一听,愣了愣,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自己的语言。
她终于明白了之前梁宽的话的意思了,原来一开始,他就已经是有预谋的了。
一开始梁宽说周围的人都虎视眈眈的,千万不要把自己的礼物给别人看,也不要让别人知道了,免得其他人怎么怎么的,其实搞了半天,是最后让他有机可乘。
这样便没有人能够证明,这套礼物其实是司蓝送的,而小桃和林思文的话显然是不能采信的,因为他们都是自己的人。
“启禀夫人,我家是专做刺绣的,所以自当是送上刺绣的东西,老夫人身上这套衣服。正是我们七彩坊绣的,至于管家所说的珊瑚树,我从未见过。”这个时代的刺绣手法如此的少,怎么可能会有其他人懂得这金丝刺绣,当初司蓝看到的那一套用金丝刺绣而成的衣服的图片,都是唐朝时期的刺绣了,绣在一件半臂之上。
而当时这件衣服很小,是初唐时期法門寺地宮蹙金绣品,穿在人偶身上。
而司蓝只不过是将这件衣服扩大化,穿在了人的身上。
这个刺绣才处于中国刺绣初期的时代,刺绣用的还都是辫子绣。怎么会想到金丝刺绣呢?
“并不是说做刺绣的就一定是送刺绣,也并不是说不是做刺绣的,就不能送刺绣!这刺绣是我找大岚国最盛名的锦绣坊做的!你们七彩坊的名字可曾有人知道?就算知道恐怕也无法和锦绣坊对比吧!”梁宽张口就来,撒谎根本就不用打草稿,说这话的时候还嗤之以鼻。
司蓝袖中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拿自己的东西和抄袭自己东西的锦绣坊比,那是对自己的侮辱。
“既然你说这衣服是你找锦绣坊的做,那么我想问一下梁大哥,这套衣服上的金丝一共用了多少金子?又一共绣了多少朵金菊,这金菊代表的意思又是什么?又请问,你是找的锦绣坊哪个分店的绣娘绣的,头山的凤钗又用了多少金子?又是在哪个首饰铺买的?老夫人头上的发髻又叫什么名字?”司蓝像是换了一个人,看着梁宽,一字一句,十分清晰地问道,虽然她语气轻柔,可是有一股气势却透过这柔和的嗓音直直的逼向了梁宽。
梁宽心下一慌,眼神闪烁,随后马上恢复了正常:“世人都知道竹兰梅菊是四君子,而老夫人正是适合这菊的气质。至于用了多少金子,绣了多少朵花,这是我交给锦绣坊做 的,再者,锦绣坊分店如此的多,我说了你也未必知道。你不过是想扰乱视听罢了!你是经营刺绣的,一味的用你知道的专业术语来责问我,是不是有故意之嫌呢?”梁宽却是反问着司蓝。
司蓝双眉一蹙,人真的是不要脸则无敌!
“不知道是吧?没有关系,我来告诉你!这件衣服一共用了四两金子,上袄上二两金子,马面裙的群阑上二两金子,头上的凤钗用了一两金子,一共是五两金子!
衣服上总共绣了十八朵金菊,菊花代表着吉祥长寿,正合老夫人的寿宴,而裙子上总共一圈用了四米布料,绣了三十朵牡丹。
凤钗是在新洲城的XX工匠坊的老刘师傅亲手做的!而老夫人头上的发髻。叫飞燕髻,只有小桃会梳!
最为重要的是,里面的那幅画为我夫君亲手所画!”
司蓝看着梁宽,缓缓地报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