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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希望能获得更大的满足。
萧竹低沉的叹息了一声,将脸埋进慕凌空的脖项之间,呼吸沉重,“别心急,我们慢慢来,若是太快,怕会伤到你。”
她听不懂他的话,清亮亮的凤眸掀开一条缝,疑惑的望着他。
萧竹微微歪了歪头,神情妖魅至极,俯下身来,重新与她贴合,含着她的唇瓣喃喃地安抚。
于是,才清醒了一点点的慕凌空再次被卷入激情的漩涡,配合着他的动作,努力放松身体,但却止不住一阵阵地轻颤与扭动。
他终于没了耐心,额头几滴热汗,坠落下来,滚烫着滑入她胸口高耸的两团饱满之间。
☆、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他终于没了耐心,额头几滴热汗,坠落下来,滚烫着滑入她胸口高耸的两团饱满之间。
“不要怕。。。凌空。。。不怕。。。让我带着你飞上天,”轻声地诱哄着,交换着热吻,将两具身躯缠在一起。
他寻对了方位,一点点推进,很快,身下的娇躯就变得僵硬,疼痛,让慕凌空从感官的神奇体验中回过神来。
不待她发问,萧竹以唇封缄,堵住她的痛呼声,腰下用尽,强行挤过狭窄的甬道,与她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再无一丝罅隙存在。
从未感觉生命如此的充实过。
萧竹险些支持不住,静静的停顿着,等待慕凌空的适应。
吻去她眼角的泪花,他转而攻占她修长而优雅的颈子,每一寸肌肤都不肯放过,或啃或咬,轻重有度,很快就勾得她体温再次升高,身子自然也慢慢的放松下来。
“凌空,我来了。”他不干再次忍耐,轻喃一声,全力侵袭起来。
喘息声渐渐加剧,细碎的声音慢慢连成一线,慕凌空有些难以相信从身体内部传来的感觉。
她心中有好多好多的疑问。
可是,萧竹似乎并不准备给她时间来发问。
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没有什么事比现在进行着的更为重要。
有话,明早再说吧。
反正,生米都煮成了熟饭了呀。
。。。。。。。。。。。
宾客散去,里外三进的大宅子内恢复了往昔的宁静,几十个下人做着最后的打扫工作,力求在最短的时间内,让院子恢复清爽干净。
慕凌空的身子骨都快散了架,浑身无一不痛。
☆、明明是处子的落红
慕凌空的身子骨都快散了架,浑身无一不痛,哪怕换了领子最高的一件衣服,也挡不住雪颈上斑斑点点的青紫色吻痕。
而那个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埋着头坐在对面,一副无辜的表情,透了三分心虚。
“这是怎么回事?夫君!”指着床单上的一片令人脸红心跳的血痕,慕凌空咬牙切齿,脸颊桃红。
“大概是。。。昨晚上用力太过,伤到娘子了。”双手裹住她扬过来的拳头,萧竹凑上去,在手背上轻吻一记,在慕凌空下一次瞪眼之前放开,免得不小心真的惹火了看起来心情不大好的新嫁娘。
“萧竹!!”慕凌空抬高了嗓音,不满意他的敷衍,用力过度?这种可笑的理由,是想拿来骗小孩子吗?
“娘子,你该唤我夫君。”他不怕死的小小声顶撞,黑溜溜的眼眸,咕噜噜乱转,继续察言观色。
“我问你,那一晚我们喝酒,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有没有。。。有没有。。。”回想起昨夜那些火辣辣的场景,慕凌空没真脸继续往下说,脸颊通红。
“有没有欢好?”他好心提醒。
可惜反而遭到绝对的镇压。“闭嘴!”
“凌空,你要我说,又要我闭嘴,为夫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可怜兮兮的垂下了眼,长长的睫毛一扇一扇,仿佛真的受了莫大的委屈,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明明是处子的落红。”慕凌空使劲儿的揉眉心,希望能借此抵消些剧痛的感觉,她的确是没经历过这种事,可不代表她就是个傻瓜,完全的不懂。
☆、好香,好软,好诱人
这是女人和男人第一次上床时才会流出来的少女血吗??”他一副大为惊奇的模样,跳起老高,满屋子转悠,最后终于从抽屉中找到一把大剪刀,喜滋滋的颠儿过来,咔嚓咔嚓几剪子,把那块染了暗红色的痕迹的被单剪下来,小心翼翼的折好,“我得找个地方,好好的保存,真是值得留作纪念的好东西呀。”
“你说,为什么我还会流血,喝醉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和我没有。。。没有。。。那个吗?”她气的直跺脚。
萧竹却异常迅速的把那片碎布贴身藏好,然后若无其事的的坐下,规规矩矩,等着她发飙完,老老实实的摇晃着光头,“娘子,那晚为夫贪杯,喝的有点多,实在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的表情,一如过去般老实,又是用极度真诚的姿态说出,不由得她不信。
可是慕凌空还是敏感的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真的吗?”昨晚上,他的表现,既纯熟,又老练,怎么看都不像是第一次沾染女色的菜鸟嘛。
萧竹竖起三根手指,“娘子不信,为夫这就对天起起誓,唔,我想想,就发个最毒最毒的毒誓好了。。。”
他还没来得及继续往下说,慕凌空已然恨恨的捂住他的嘴唇,不许他没事儿找事儿,拿誓言当玩笑。
谁知道举头三尺是不是真有神明在盯着哇。
萧竹毕竟是她的夫君了,他若真有事,她不就成了寡妇了。
“娘子真好,舍不得我。”危机解除,光头顺势倚靠过来,色咪咪的拱在她胸口,唔,好香,好软,好诱人。
☆、我的事儿比较急
慕凌空推了几下,也没能把八爪鱼一样的男人揭开,恨恼恼的轻捶他的肩膀,再次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像表面上看起来那般老实木讷。
“大白天的,你这是想做什么嘛。”他调皮的往她胸口处吹气,温热的气息,很快也让她的身子有了反应,短短的相处,萧竹已经聪慧的寻到了她每一个最敏感的部位,轻而易举的就让她也跟着沸腾起来。
慕凌空有些羞涩,只好假如发怒来掩饰复杂的心境。
如果此时天色擦黑,她大概是挺不了多久的。
萧竹的攻势,看似软绵绵不着痕迹,实际上,每一招都‘凌厉’异常,远非她这种等级所能招架的住。
下次谁要在她面前说和尚断了七情六欲,无情无爱,慕凌空第一个就拿把大刀劈过去。
纯属是扯淡。
瞧瞧她遇到的这个,貌似纯良,实际上呢,具体本性如何,怕是到了今天才开始一点点显露出来。
她之前怎么就认定了他是个天真善良,没有一丝坏心眼的木讷和尚呢。
萧竹弯下腰来,坚定的抱起了她,慕凌空的大力抵抗,在他眼中,成了增添情趣的笑话。
他只是手臂收拢,就让她的真气郁结,浑身酥软无力,斜斜倚靠在他肩头,任其予与予求。
嫁个武功高强的夫君有什么好,两口子有了争执,连施暴的机会都没有,真是窝火哇。
“我们还在谈正事,你别使坏。”她瞪向他,鼻孔穿着粗气,脸颊涨红的厉害。
“我的事儿比较急,娘子。”重重的啵住她的小嘴,抽空了她腹腔内的气体还不满足,强迫性的要她给予回应。
☆、寻常女人,哪里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慕凌空就这样又被压回到床上,才穿好没多久的衣服,被萧竹撕扯着丢到一旁,她几次翻身,想要理论一番,都被他用极度暧昧的姿势无言的顶回去,看来他今天是下定了决心,若不得到满足,绝不会乖乖的与她说话了。
她恍若失神,沉淀下心情。
瞧着他在自己身上忙碌着,因为太过于激动,以至于额心都渗出了汗,细细密密的一层。
“凌空,你还会觉得痛吗?”箭在弦上,他忽然停住了动作,眼含关切。
受不了的翻了个非常不优雅的白眼,她痛又怎样,不痛又怎样,都已经如此了,难道他会戛然止住,直接放弃吗?
为了表示抗议,她决定小小报复一记。
“萧竹,你以前有过不少女人吧?”因为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个才尝女色的生手。
百忙之中抬起头来,他笑眯眯的望着她,也不恼怒,“娘子何出此言,夫君身心清白之极,最好的东西,几十年未动,全都给你留着呢。”
寻常女人,哪里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呸。”啐了他一口,慕凌空把脸扭到一边。
他不再假惺惺的客气,熟练的挺身,长驱直入。
不知为何,每一下都极为奋力凶猛,似乎在针对某人的没事儿乱说话。
化‘悲愤’为力量,孜孜不倦,身体力行的证明他的‘贞洁’。
看来,还是要想办法先喂饱了这位,否则就别想跟着谈正事。
身体的痛,和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激情,渐渐将她的思绪淹没,让她无暇再去想其他。
朦胧之中,只觉得萧竹今天似乎特别的‘勇猛’,一下接一下,几乎都要贯穿了她。
☆、老实人变的不老实
朦胧之中,只觉得萧竹今天似乎特别的‘勇猛’,一下接一下,几乎都要贯穿了她。
身下的红木床吱吱嘎嘎的在响,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可以想象,用不了多久,大概它就要面对寿终正寝的命运。
萧竹有钱,她知道。
问题是有钱也不能浪费不是。
嗯,明天要好好的跟他讨论这件事才行。
动作,要轻着点呦。
。。。。。。。。。。。
慕凌空的新婚回忆,大多数是在那间卧房之内度过,小小的床铺,成了两个人幸福的摇篮,一有时间,一有机会,萧竹必定会千方百计的拐她回去‘做运动’,勤奋的不可思议。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慕凌空总觉得她家夫君的脸色仿佛越来越显得苍白,纵欲过度,再强干的身子也要被掏空了呀。
她委婉间接地提醒过,两人还要度过一辈子,不必如此‘拼命’。
他嘴巴上答应的好好,可行动却丝毫不见收敛,我行我素,一天十二个时辰,恨不得全都压在她身上度过。
至于她的处子之身是丢在酒醉之夜还是新婚之夜,慕凌空一直都没搞明白。
两人一提到这样的话题,萧竹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