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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视一笑,还是若鸿最先开口。“大家早安,我先下楼做早餐,叫醒老妹的任务交给你们咯!”
为了不给孩子们制造考前压力,前一天宿和漱双便会了半山的老宅,除了让司机送他们
去考场,别的他们一概不过问,让他们自行处理。为此,慕容老夫人冲着这双父母发了好一通脾气,要不是被宿拦着,一早就要过来照顾孙子孙女,甚至还要去送考。
若铭站在犀牛的房门前顺势要敲门,他的手落在半空没有听到“叩叩”的敲门声,犀牛的房门已被他身旁的若炜拧开。和万事按规则,处处讲礼仪,已绅士标准要求自己的大牛比起来,四牛要随性的多,而且对于他来说,犀牛实在让他绅士补起来……
四牛率先进了若墀的卧室,瞥见床上的小人侧躺在床上抱着“脏兮兮”的大花被面睡的正香,他便没好气的离的远远的。
换了好脾气的若铭上前叫醒她。若铭坐在犀牛的床边,看着小家伙穿着“饼饼熊”的睡衣裹着薄被,松软的长发散在枕头上,呼吸一深一浅睡的很熟,让一向严肃认真的他,都有些不忍叫醒她。
“犀牛,犀牛……”他试着轻唤了两声,床上的若墀一点反应也没有,仍然嘟着嘴睡的很熟。
虽然不忍心,但是时间不能耽误,若铭难免微皱起眉,轻扯着犀牛身上的凉被,带着严肃大声叫她。“若墀,若墀,快点起床!”
……
良久床上的犀牛妹妹也只是“吴侬”两声,不安的翻个身,又睡熟。
一旁的若炜持着眼不见为净的原则,尽力的在犀牛乱七八糟的抽屉里找着她的身份证和准考证。
倒是靠在门边良久不吭声的若楷,不声不响的走到床边,若铭抬起头,不等他们有任何交流,二牛便掀开犀牛裹的紧紧的被子,期间没有一秒的停滞,动作之流畅,让人免不了惊叹。
紧接着,他冷凝的声音响起,“起来!”短短两个字,仿佛能穿透了千层石板,震的若墀一个激灵。
倏地睁开眼,可怜兮兮的望着床边的二哥。
“快点起来吧!”
若铭的声音再次响起,她差点要唤之为天籁,这次她是片刻不敢耽误,唰唰两下便从床上爬起来洗漱。
……
找齐证件的若炜跟着大牛二牛下楼吃早餐,末了,望了眼洗漱间里的妹妹,苦笑着:还真是蜡烛胚(吃软怕硬)一个。“快点下楼吃饭,我们可不等你!”
犀牛从洗漱间里伸出脑袋,含着牙刷咕哝道:“哼,三哥才不像你没人性!
……
六月二十五号晚上八点高考成绩出炉,前一天晚上若炜便给鱼油发去短信。“明天在家?我一早过来!”
答应了许老爷子七月份再去公司实习,鱼油倒也算得上清闲,唯独要时常安抚老妈易怒的脾气罢了。看到
四牛的短息,他也没特别上心,回复道:“在,你几点过来?”心里琢磨着,没有十点少说也得九点半吧。
哪想四牛却说:“越早越好,晚上别关机了,明早给你打电话就下来帮我开门!”
鱼油还真是想不通他这是唱的哪一出,不过倒也没细问,只是答应道:“行。”
……
第二天一早,六点刚过鱼油便被手机铃声吵醒,他穿了件蓝绿色质地柔软的T恤和一条浅灰色的宽腿棉质运动裤,顶着朦胧的睡眼穿过花园帮四牛开门。
台风过境,连着几天狂风暴雨,大清早雨水停了,青石板的花园小径仍然湿哒哒的,晨风中夹杂着点点寒意,让火炉般的夏天变的凉爽起来。
天气凉爽,但是突然间的降温倒让人有些不大适应,“哗啦”一下拉开大铁门,鱼油便下意识的抱着手臂,挡挡冷风。
四牛挎着运动手袋倚靠在门柱上,白色的T恤上一个大大的converse的logo,外面罩了件三叶草的黑色薄外套,□同色系的运动长裤,看起来随性又自然。
见到他鱼油头一句就是:“总算明白你说的“越早越好”的含义了,还真够早的!”
铁门敞开,冷风对穿,鱼油抱紧手臂望了眼靠着不动的四牛,他倒是一身长衣长裤舒舒服服的。“当树桩呢?快进来!”
少爷习气泛滥,四牛挪了两步移到鱼油身后,可依旧懒懒散散一副没骨头的模样。等鱼油锁好门,他似乎才回过神慢半拍的说:“当然得赶早,我这不是避难来了吗?!”
唉,大清早要是有记者把“长枪短炮”伸进周家大院,即便两个男生还有些睡眼朦胧,但拍出来的照片也一定比那些个所谓的少女杀手来的养眼。
三两步的穿过花园,鱼油忍着笑意,撇过头。“又惹上谁家姑娘?”算是打趣,他的语气和表情倒是格外认真。
要是去演戏,单论演技慕容若炜一定是实力派,他皱着脸很受伤的样子倒是难得一见,演的是入木三分啊。他顺着鱼油的话,“撇开安心不谈,也没那家姑娘比我们家犀牛难缠了吧!”
听了前半句,鱼油还想说什么,可是一听小犀牛的名字,他愣是不支声了。也没谁比他更能体会其中的真谛,心里不禁肯定道:四牛兄弟还真是了解自家妹妹。
轻车熟路进了鱼油房间,四牛把包让地上一扔,合着衣服躺着电动沙发上,享受的很。
“睡客房不比这样舒服?”鱼油靠在门边,有点搞不懂他。
四牛闭着眼,声音懒懒的。“别,长时间没人住灰尘大,我可受不
了。”
又不是不打扫哪里多大灰尘,鱼油抚了抚额角,算了哪让他有哮喘呢,拿了条薄被丢给他,他也上床睡起回笼觉来。
……
鱼油起来洗漱,四牛也早已醒了就是赖在沙发上懒得动。没有一点心理准备下,房门“哗”的一下被推开。
站在门边的人也没注意房里的情形,只记得大声宣布:“哥,老妈在做紫菜包饭和熏鸡肉芝士三明治,你吃什么?”
不等鱼油应答,若炜摆着薄被半躺在沙发上淡定的感叹说:“果然,家里有妹妹不太适合裸睡!”
话语刚落,鱼油微微皱着眉站在洗漱间门口嘱咐道:“别再小女孩面前乱说话。”
房门口的小晚听得不真切,而且她很惊讶若炜一早的出现,似乎已经来了很久,莫非离家出走,哥哥好心收留?!她的小脑袋乱转着,倒也不忘笑着眯起眼甜甜的叫人:“若炜哥哥,早!”
“小晚早!”四牛略微一顿,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看似无害的笑容。“三明治,谢谢。”
“好的!”转面她认真的看着鱼油,“哥哥呢?”
“随便吧!”鱼油的声音温润、和煦。
楼上下跑了一圈,小晚传递信息老妈说要等二十分钟开饭。说着就蹦跶着跳上鱼油的床铺,盘腿坐着。
四牛看着赤着脚的小晚跑了一大圈就这么跳上床,坐在书桌前的鱼油跟没事人似的,不禁感叹:他果然好脾气。要是换作自己,怕是字典早就向犀牛飞去了。
“四牛哥哥,犀牛姐姐呢?”
“她在家。”
鱼油专注的翻着早报,末了问道:“若铭他们呢?”
“今晚出成绩,疯了大半个月的犀牛该紧张了,大哥下个月去香港访问,刚好去乐团练琴。二哥就特意一早去驾校练车,避开她的狂躁期。”
坐在对面的鱼油不着痕迹淡淡一笑,发榜当天才开始紧张,确实是小犀牛的作风。
见四牛没有下文,小晚问得吞吞吐吐的。“那,那,大水鸟呢?”
瞥见她眼神左右躲闪,四牛了然的笑笑。“温柔的三哥在家陪犀牛啊。”
……
、录取
二十五号晚上八点,高考查分热线开通,四只牛的分数和他们自己预测的分数接近,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唯独不让人省心的若墀在Happy了大半个月之后,查分的当天才想起来要稍稍紧张紧张。
分数落定,四只牛气定神闲的端坐在沙发上,看书的看书,沏茶的沏茶。
小客厅的三张沙发早早被四个哥哥瓜分干净,犀牛只好拉了个靠垫扔在地毯上席地而坐,她的小脑袋搭在茶几上,时不时望望手里的准考证,眼里的挣扎不言而喻。
“哎呀,哎呀,干嘛要查分吗?太煎熬了!”还没抱怨完她的小脸便拧在一块,后来干脆埋头趴在茶几上动也不动。
对面的三牛一边沏茶,一边看着犀牛抱怨,嘴角自然而然的弯成了好看的弧度。人参乌龙茶泡好之后,他小心的将茶倒进雅致的小瓷杯里,末了还颇为耐心的放到几只牛的面前,提醒道:“烫,慢点喝。”
下个月要跟乐团去香港公演,一天十个小时的排练下来大牛已是疲惫不堪,不等犀牛分数出来他也没法睡踏实。接近十一点,原本耐心十足的他困得有些熬不住,将无绳电话递到犀牛面前,声音透着疲惫,生硬的说:
“被磨蹭,迟早都得知道!快查吧!”他又怕话说重了若墀的压力更大,末了又放缓了语气。
犀牛皱起小脸,把电话推得远远的,眼神幽怨的看向大牛,嘟起小嘴嘟囔道:“大哥没有同情心。”
说完,她瞥了瞥右手边的四牛。若炜懒散的靠在沙发上,端着小瓷杯醇厚的茶香阵阵飘来,他轻抿一口,余光瞥见看向自己的犀牛,也不抬眼直接华丽丽的无视她。
看向二牛之前她已经提前预判到结果,果不然二牛冷着脸,注意力集中在手里的小说上,犀牛瞄见书的封面,移开眼压低声音自言自语:“阿加莎?圣斗士?!”
话音刚落便惹得二牛抬起头,斜着眼瞥向她。而对面的若铭、若鸿尽力的抿唇忍笑。
唯有四牛嘲讽的话语不咸不淡的飘来。“还真是服了你,能把阿加莎克里斯蒂当成沙加的除了你也没别人。”若炜前倾着身子把小瓷杯放到茶几上。
呃,出大洋相了,犀牛干脆当起鸵鸟枕着手臂趴在桌子上。
“叮……”一串响亮的电话铃声震的犀牛一个激灵,她慢吞吞的接通电话,有气无力的接听。“喂!”
“犀牛分数出来了,考了多少?”若墀一下振奋起来,安心说话就是这样从不拖泥带水,听着舒服。
“心心哦!”她难得磕磕巴巴起来,“那个……。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还没查,……我怕!”除了二牛瞅着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小说以外,其他大牛、三牛一个劲的盯着犀牛。
而四牛微
抬着凤眼,一听是安心的电话表面上无波无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