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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入骨:帝欢-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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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这一遭?我今晚没打算再出这门,这本便是我的卧房,我不来这,爱妃,你想我去哪儿呢?”

淡淡的檀香笼在身周,明明是安神的气息却教绾婳嗅出了几丝旖旎的味道。绾婳舔舔嘴唇直起身,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诺大的卧房,烛光曳曳,莫明的心旌摇摇。眨了眨眼睛,抬起螓首,直视已经近在身前三寸之内的南宫耘。白俊细腻的肌肤近在咫尺,薄唇带着柔软的颜色,微微抿起。凤眸温文,却挟了一种她看不真切的***,重重地拢在她身上。

绾婳心里如小鹿乱撞,张了张口,“那个,耘。。。。。。”

“嗯?”南宫耘似是无意的应了一声,谛神般的俊颜慢慢地又凑近了些许,温热的气息喷在绾婳脸颊上。

绾婳狠了狠心,别过头,“把那盒子给我吧,听茗安说三日后你要去点苍山了,想必这两日事务繁忙,早些歇了吧。”

“是。三天后我走,你很开心吗?”

“没有。”

“真没有?那就是说,你会想我。”南宫耘的手指勾起绾婳的下颌,“不许说不。”

“是,我会想你。”绾婳觉得仰起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烫,有些无措地避开南宫耘灼灼的眸光,看往他身后的锦绣床。

“早说啊。”南宫耘一刹那笑得无比温柔,修长的指划过她垂下的碎发,“人道无情是相思,为了免去爱妃你相思之苦,你和我一起去。”

绾婳一惊,秋水的眸子紧盯着南宫耘,“你开玩笑吧?祭祖这样的事,只能皇室宗族前往,不可以带侧妃的。”

“婳,这些礼仪规矩有的没的我都懂,你不用费心去琢磨的。你不如放点心思在我身上,琢磨琢磨我。”

绾婳想说,南宫耘你一个色胚我能琢磨吗?!最后不定谁琢磨谁了。。。。。。。

南宫耘却好似看懂她心里想什么,“爱妃若不愿,无妨。”他说着倏地直起身子,绾婳心里长长舒了一口气到一半,又不得不咽了回去。只见南宫耘俊颜上的笑容愈发暧昧,嗓音魅惑而低沉,“茗安,把水抬进来,王妃要沐浴。”

茗安似是在门口听了良久似的,立刻回道,“是!”

绾婳扭头看看门口,呆呆地问,“锦儿晚上会过来吗?”

南宫耘眸子沉了几分,“不会。”

“那谁沐浴。。。。。”

“你啊。”

绾婳闭上小嘴,咽了口唾沫,一手拉过南宫耘的衣袖,打开大门向外一推,“王爷您在这我不好意思。烦请您在外稍后片刻。”

南宫耘站在门口没有动,静静看着绾婳的脸庞,伸出手掌,一只赤红色的小盒赫然在目,他轻轻道,“我不会走。”

绾婳心忽然漏了一拍。她怎么不明白他的意思。

她要涂守宫砂,然后沐浴。若那红点未褪,她是处子,皆大欢喜。若红色褪去,回想昨晚景离的话,谣言已然传开,要么她就要承认曾在谷底与南宫诺有了夫妻之实,要么她就是南宫耘依附于南宫烨最好的证据。她这几日过得没心没肺一如往常,是心里总是抱有一种侥幸。

现在终于可以有一个结果了,若她当真已被那畜生糟蹋,死,或许是不连累二人的最好方法。

南宫耘迟迟不敢将守宫砂给自己,便是害怕自己做

出什么蠢事罢。

他说,不会走,是什么意思。

茗安带着人抬着大木桶和热腾腾的水进屋,星小抱着一篮玫瑰和栀子花瓣,笑嘻嘻跟了进来。绾婳握紧那枚赤红的小盒子,对星小笑道,“东西放下,你出去罢,今儿不用你伺候。”

复对着南宫耘仰头轻道,“你不会走,是什么意思?你若不走。。。。。。留下来伺候本姑娘沐浴吧。”她说完也没看南宫耘,转身就往里去了。

南宫耘修长的身子微微一僵,向目瞪口呆的几人淡淡看了一眼,星小忙放下花篮和茗安等人匆匆出去了。

即使绾婳会将他推出去,他也不会离开。他会看着那守宫砂的浸入或是消失。若她仍是处子,她若不愿他依旧不会碰她。而她若不是,那他今晚就。。。。。要了她。

不是占有,他守着她不是为了一个身体。顾忌她的身子,他没有给她避孕的药物,但因着那枚假的避孕药和今晚,即便是那次让她有了孩子,她也只会认为这是他南宫耘的。他会给他世子或者公主的身份。

她在屏风后面,他看不到。衣裙委地的轻响,让他喉中一干,接着是长久的寂静。他转过身,背对着屏风,不再看那婀娜立着的身影。

“耘。”她颤颤地叫他。

南宫耘身体一僵,略有些匆忙地走到屏风之后,还是深吸了口气。女子立着,上身只着一件水红色肚兜,愈发衬得羊脂玉般肌肤雪白丰盈。一头青丝散下,胸前垂着几缕秀发,平添了温柔妩媚。她一只手颤颤环抱自己,却向南宫耘伸出了另一只手。摊开的手掌上,是那枚赤红的盒子。

南宫耘嘴角温柔上扬,睫羽如扇,低声笑道,“原是要为夫帮忙啊,为夫下手可没个轻重,婳婳别嫌疼啊。”

绾婳脸上一红,此举她已是鼓起多大勇气,偏生南宫耘这货还是这样一幅腔调。刚要收回手,南宫耘已握上了她的手掌。

他的手温度比她高,干燥温暖,绾婳递过银针的手一颤。

南宫耘没有接,却翻过她的腕,俯身在他腕上三寸的地方,轻轻一吻。绾婳一窒,却感到那本是温温接触的柔软却蓦地吸吮起来,他的舌尖轻轻蹭过,她腕上的肌肤,她已是又羞又急,忙忙地抽过手,南宫耘却握紧她的腕,不让她挣扎分毫。

待到绾婳再看,那里已是殷红成一朵桃花,印在她那雪白的皓腕上。

“死南宫耘,这跟守宫砂似的待会还看得出吗。。。。。。”她虽是责备,却哑了声音。

南宫耘淡淡一笑,忽的拿过她手中银针,飞快在她腕上桃花处刺出三点,指尖剜了砂,替她落上。

然后放下她手站起,“我去。。。。帮你看看水温。”说着飞也似地走了。

他发现自己的抵抗力在这个女人身上完全沦陷了,方才只是,只是轻轻吻了她的腕,却已是把持不住,想要的更多。再待下去,他害怕自己真的该走火了。他眼眸中 戾蓦地大盛,若是那个男人,真的糟践了她。那这弑兄的罪名他也要定了。

修长的手指浸在水中,划出一圈圈涟漪,脚步声轻轻走进,南宫耘凤眸微眯,噙笑转身。

*

抱歉各位亲、更晚了

浴旖旎(二)

绾婳以一水红长巾裹身,两只手交合抱在胸前,微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情。一双莲足赤。裸在地上踮了踮。

南宫耘失笑,伸手勾起她的下颌,低低道,“爱妃不要羞涩,上次上药,你的身子我早都细细看过一遍了。”

这明明是他报备了玉牒的侧妃,是他可以光明正大拥有的女人。

绾婳下颌在南宫耘的手上,脸庞不得已的微扬起,听了他的话脸一红扭头咬牙道,“爷,既然你已经看过了,我再赤身***的想必也没什么吸引力,要不,你还是出去吧?”

“爱妃不要妄自菲薄,你这具身子什么时候裸着我都喜欢,再者,也好久没见到爱妃。了,我还甚是惦记。”

绾婳软声乞求道,“那时候怎么也有些衣物遮拦,我是在沐浴嗳,古时王隔屏风看合德洗澡怜爱不已,飞燕邀王观其沐浴,王则恶而性致全无。我身材没她好现在又无一遮拦跟白斩鸡是的,害怕您。。。。”她咽了咽唾沫,“害怕爷对妾身失了兴趣,不久王爷又要新婚大喜,妾身怎还有一隅立足之地。”她说着自己低垂了眼眸,最后倒不是故意,声音真有了一丝凄婉。

南宫耘眸星淬墨,噙笑问,“你的身子我最是中意,另外,爱妃此话可是当真?”

绾婳郑重其事地点点头,随即下颌一松,绾婳心中长长抒出口气。

却猛地腰上一暖,却被南宫耘打横抱起,慢慢向浴桶边走去。

“大婚的事可不劳爱妃操心,这抒阳居住了个你,哪里还住的了别的女人。”

绾婳怔了怔,心中微微酸甜,却仍是挣扎,“抒阳居那么大,十个八个也都住得下啊。”

南宫耘却将她向自己贴了贴, **,“再动?”

她不禁大羞,一手肘打在南宫耘胸前,挣扎道,“你个色坯,放我下来!”

南宫耘吃痛,怒道,“爱妃你再乱动刺激我,我现在就脱了衣服和你一起洗。”他的声音有些低哑,眸光微有些灼人。

绾婳皱皱眉。

“茗安!”

“爷?”

“加水。。。。。。”

绾婳一把捂住了南宫耘的薄唇,“好了好了,我不动了,你抱着罢。”她气的别过身去。

手心一湿,却是南宫耘不放过地吻了她的掌心,绾婳倏地收回手,趁着他不注意手指一弯,勾起了南宫耘的下巴,低哼了一声,“小样,敢放肆。”

她这一抬手,胸前的纱巾有几分松动,纱下的玉。体玲珑隐隐绰绰。南宫耘暗了眼光,认命地低叹口气,将她轻轻抱进红木大浴桶中。

一袭红纱映入,水面流樱泛翠,绾婳瞥了一眼背过身的南宫耘,动手飞快地解开了围纱搭在桶边,玫瑰栀子漂浮开来将水下的春光一一隐住。

她略略有些心慌,将手腕浸到水里,另一只手轻轻搓拭,然后举出小心伸出水面,腕上南宫耘的吻痕一如桃花。

“耘!”

她失声叫道,南宫耘猛地转身,抓住她怔怔看着的赤。裸手臂。

桃花般的吻痕当中,一枚朱砂殷红如血,比那朱红色的吸吮痕迹更明艳了几分。

绾婳挣出手臂,另一只扯下搭在桶边的方巾,在朱红上擦了擦,又狠狠擦了擦。再看,依旧是,殷红如血。

南宫耘低着头静静看那朱砂痕,一时胸腔竟涌出几分难扼的激动。

绾婳甩手丢掉方巾上前一把紧紧抱住南宫耘的脖颈。

南宫耘愣了愣,随即双手抚上她赤。裸的背脊,紧紧将她按入怀中。

近日仓惶里来的那么多事,到现在才算是微微安下了心。生离至几乎死别,还有一场暴虐的噩梦。她一直绷紧的精神和后怕直至今日才算松弛,瘫软在这个男子的肩膀。只觉得如此的檀香让她安心。

绾婳低低的呜喃就在他的耳边,她赤。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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