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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上众人等候良久,艳红色的浮莲依旧安静不动,里面的人似乎完全没有出来的迹象,他们窃窃私语,“听闻昨晚皇上在浮莲上临幸了芙帝姬,想来这会儿芙帝姬还未起吧?”
忽然听到浮莲处传来一声轻微的落水声,似乎是有人落水,众人一惊,这冬季的湖水那可是凉彻骨,若是帝姬出了差错他们的脑袋都不够砍得!
赶忙凑近去看,却正好看见芙帝姬一身绯色锦裙从浮莲中施施然走出,姿颜艳丽,尽数芳华,眼角眉梢都是飞扬的喜色。皇宫上下本皆惊艳于新帝艳绝,此时不犹暗叹,看来昨晚皇上将未来皇后滋润得很好啊。
冬天的湖果然不是可以随便下水的,饶是此时浮莲已经靠近岸边,水不深,绾婳屏息蹿出一段距离之后,也已是手脚麻木打颤着露出湿漉漉的脑袋呼了口气,心中暗叹,果真是一回生二回熟,落水几次,水技倒是长进不少。
“嗯。看来你还算让人省心。”
好听的男声忽然落在耳边,绾婳一震,腰间有一只暖暖的大掌贴上来,然后顺着没胸深的水缓缓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绾婳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好整以暇看着自己的俊美容颜,愣了半晌,才惊喜望外嗷嗷尖叫,“耘?”
话没出口却是一个喷嚏不由自主。
赧,又被巨大的惊喜惊昏了头,顺势将头埋进了南宫耘的怀里拱,吸着鼻子道,“你不是走了吗?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来这里,你怎么办?”
南宫耘若无其事,将她横抱起,向岸上走去。
绾婳从他怀里抬头,美目圆睁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张了张口,喉咙里的话却堵噎,他还爱她
南宫耘低头,看见绾婳半张这一张菱唇痴痴看着自己,刚才受冻后唇色微深红如晚樱,沾着薄薄的一层水汽。心里一动,俯身在那唇上啄了啄,这才面不改色地问,“我很好看?”
“”
绾婳伸手摸着唇,瞠目看着面不改色的某人,满脸通红内心不豫——明明是他偷香,为什么最后是自己心虚脸红反像是自己非礼了他?侧首撅嘴道,“不是,你很不好看。”
“嗯?”
南宫耘长眉一挑,俯身又去捉弄她的唇,绾婳忙扭头,却还是教他含住了在唇上轻轻一咬。
听他低暧的声音落在耳边,“可是你很好看。”
绾婳心里顿时漏掉一拍,脸上又泛起了红。但是总觉得他和以前哪里不一样了。他起身她抬眸,却无意瞥见他的手臂,染了红。
“你的手怎么了?”一惊,便扭身去看,那红色带暗。
“没事,你别动。”
“伤口有毒?”绾婳皱眉,看南宫耘腾手拍掉她伸过去的爪子,一手抱着她。回头去看二人过来的水,冬日的水无藻草还算清澈,仔细便能看到水下布着的丝网,丝网上有利刃。
“渔民有时会这样捕鱼可是怎么会有毒呢?”她喃喃,心里骤地闪过一张面孔,半张了口名字便要脱口而出,抬眸看了看南宫耘,又将那三个字咽回去了。
布下了的天罗地网,她必经此地。冬日湖下水仍急,她不可能避开全部的利刃,就算避开了,也躲不过利刃上的毒。到时就算南宫耘想起什么要追究,浮尸一具,谁识谁责?芙帝姬,果然好心思。
“嗯。”
。
我好像记得,我爱你
他将她完全遮住,绾婳不知是谁,心里一慌。却听见龟奴嘹亮的声音,“老爷,热水好了,火热的碳,您请用哎!”随后门吱呀一声便关上了。
绾婳赧,眨眨眼睛,却见身上这男人正鞠了一缕她的发在指尖闲闲的绕,“嗯,好香。”
他虽成绝对的压倒之势在她上面,却小心地保持着一段距离,微湿的衣衫丝毫未碰到她的身子。
这腰腹上得使多少力啊
绾婳想,小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他精瘦的窄腰。南宫耘失笑,抓了她手抬了她颌,抵了她膝分了她腿,扬眉道,“你这么想要?阄”
绾婳脸一红,不甘道,“那不是你”
“是,跑不了你的。不过,”南宫耘挑眉,伸手扯过一条被子将她裹了扛起,“我原本只想让你洗澡的。既然你要,一会儿便让你尽兴罢。”
于是被看做请欢不得的某人被安置进热水乎乎的大桶,缩在水里绾婳看看水上飘散着的一层完全不足以遮挡春光的花瓣,又看看只容一人的木桶,冲着站在一旁的男子眨眨眼笑,“那个耘,你也洗?哦”
南宫耘薄唇微抽,声音微暗,“不洗。”
“哦那耘,你去屏风后面成不?”虽然两人连最亲密的关系也有过,但是这样在他眼前沐浴还是会羞涩。
那修长的身影却径直拿过舀子,舀了热水细细替她浇淋暴漏在空气中的秀背,静静道,“我给你洗。”
绾婳僵住,心里一酸抬眸看他。今天的这一切,三年来,她想都不敢想。三年来,他也从不曾入过她梦。便是骤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只字片言没有,若不是安儿,过往的一切就像是他不曾来过。从昨晚至今晨,他的存在于她,却如履薄冰。
魂梦一夜与君同,相逢尤恐是梦中。
她怕一动醒来,一切只是一场梦,她还没有梦到过他,是不是就像现在这样的,真实如昔?不要,她不要!那种他来,然后离开的滋味她再也不要尝试了,她再也承受不起了!
她慌了,伸手便抓住他的手掌贴上自己的脸,轻轻地蹭动小心感受着他的肌肤和温度,是温热的,是他是他眼泪一瞬就溢出了眼眶,兴奋委屈,带着浑身的水珠猛地起身便搂上了他的脖颈,带着哭腔唤他,“耘耘你终于回来了对不对”
雾气蒸腾中,他俊美如谛的容颜越发朦胧梦幻,长眉如画,垂下的长睫在下眼睑映出一圈淡淡的 影,薄唇微抿唇色如樱。一双凤眸淬墨,眸光翻滚如暗夜最亮的星辰。舀子落在水里,抬手按上了她光洁裸露的背,将她紧紧压向自己怀中,“嗯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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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婳向后靠着桶壁,带了些挑衅的味道,手指敲着桶沿惬意道,“那要我想呢?”
南宫耘眉毛一挑,伸手揽住绾婳纤腰将她直接从水里捞了出来,三下两下擦干了扔到床上。
“那就做。”
等到绾婳趴在床上求饶时,南宫耘兴致精力犹好,支肘看着她伸手将她散落的发别在耳后,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触绾婳的秀背,带着笑意缱绻道,“嗯还想要不?不满意再来?”
绾婳被他的动作惊到慌忙摆手,呛着了咳嗽,伏在榻上白皙光洁的背震得一拱一拱,平添了几分旖旎。
南宫耘眸光一沉,却捞过锦被替她盖好,俯身含住她的耳珠轻语,“不要了吗那真是,可惜。”绾婳痒,抬足蹬他,南宫耘溢出两声轻笑起身。
重新让人换了热汤,绾婳乖乖地蹲在桶里让他伺候沐浴,不敢再惹火。忽然又想到他的毒,动了一下想看他的伤口,却反被南宫耘攥住了手腕。
“你的伤还有毒没事吗?”
“你觉得我有事吗,要不再做做看?”
绾婳脸一红立刻噤了声。
南宫耘抓着她的手腕没放开,脸色却慢慢冷了,眸中现出复杂的神色,半晌才将她的手放回水中,哑声道,“你怀过孕?”
绾婳一怔,“你什么时候懂医了?”
“后来学的。回答我的话。”
“不是”
南宫耘薄唇微抿,第一次对自己的医术不自信,又想抓她的腕。
绾婳咯咯一笑望着他,俏脸有些嫣红,“是我有过一个孩子。”
南宫耘静水深流的眸中终于微微的震了震,心底钝痛与嫉妒强烈的翻卷,承认吧,夜凌诩,你在嫉妒。他双手握紧,避开绾婳灼灼的目光垂眸道,“水凉了,我去添些热的。”
绾婳有些失望,弯弯的眉眼眨了眨,看他果真小心地移了热水,拆开自己的发髻,仔细浸润了自己的一头乌发,舒服地微微眯了眼,同时欢快的絮絮叨叨,“他叫安儿,南宫行安好听不?
南宫。
很好。
南宫诺的儿子,南宫行安,生母宠妃明氏,两岁不到就立为太子的南宫行安。
那么他闭了闭眼,第一次感到这样的凉意。她有过爱人,甚至还有一个孩子,她提到那人孩子时弯弯的眉眼,让他嫉妒。辰帝安妃的鹣鲽情深,琴瑟和鸣,天下皆知。
“你是谁。”
清脆的水声中,他忽然轻问,不死心,还是要亲口得到她的答案。
“嗯?”
绾婳茫然地睁开眼睛,嘻嘻笑道,“什么?”
“我说,你是谁?”声音依旧轻而温柔。
绾婳缓缓转头,盯着他的眼睛轻轻笑了笑,“我是绾婳啊,明绾婳。”
明氏果然是她。
他点点头,手指继续轻轻按摩着她的头皮,淡淡道,“以前的事情很多我都不记得了,可是,我好像记得我爱你。”声音里淡淡的忧伤散去,苦苦的。
绾婳有一瞬间的空白,各种滋味涌上心头,酸甜苦辣心疼感动或者自责,似乎都不是。
死生契阔,与子成悦 【倒计时篇5000+】
“干嘛去?”绾婳蹬脚。
南宫耘抬手往她臀上一打,“回宫。”
“不回。”气呼呼别过脑袋,“宫里没我的地方。”
“新帝夜凌诩登基两年未纳一妃一嫔,后宫空缺,你要住哪儿都行。”南宫耘用下巴点了点她的脑袋。
“未纳一妃一嫔,可是你封了皇后!阄”
南宫耘垂眸不语。
绾婳闭了闭眼,你没有回答。耘,她在你心里终究是不同的,是么。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