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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年,她一点点融于他的生活,伴她从失爱走来,哪怕没有爱,这种深入骨髓的习惯和依赖,也是他最大的渴望。相濡以沫。。。不是吗?他想。
当他以为或许真的可以幸福时,西夜新帝的手段、布局让他灵敏的政治嗅觉嗅到了蛛丝马迹,似曾相识的行事作风,让他心里阵阵战栗,直到今天确定了消息,巨大的惊喜和黑暗一起骤然而至。
绾婳在他身下有些哀求地抵着他宽阔的肩膀,声音已带了哭声,“别闹。。。求你。。。”
南宫诺眉间跳了跳,胸腔里仿佛被撕扯出一条鲜血淋漓的伤口,疼吗?那好吧。疼。。。如果能留下你,也好。心中微微一狠,薄唇一勾,“你觉得我是在胡闹?”
他的手掌探入绾婳的身下,顺着绾婳纤秀的背脊爱怜而略有些粗暴地抚摸,绾婳抗拒地抬起腰身回避,却被他的手掌钻了空,顺势将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托起压向自己的腹部。
绾婳浑身僵住,她是经过情事的女人,知道那里的炙热和勃发代表什么,他身子的温度,即使隔着不薄的衣物也能感觉地到,烫的惊人。
他用牙齿拉开了绾婳的腰带,沉重的呼吸喷薄在绾婳胸前颈畔,绾婳侧身想躲,南宫诺却一把将她的手推至头顶,细腻小心却炙热的吻细密地落在她的锁骨,肩膀,她真的慌了,使劲挣扎想逃避,生过安儿后略略增长的丰盈在挣扎出露出优美的形状,腰带被揭开,此时衣领下的风光无限,两抹高耸雪白的弧度像是最晶莹的雪山顶,一道勾,再往里。。。
南宫诺心头震了震,浑身血液似乎都在叫嚣,凤眸微微充血,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这是他爱的女人,他要她。
“绾婳。。。说你不走。。。”他死死扣着绾婳的下巴,喑声道。
绾婳不说话,死死盯着他,眼泪大滴大滴顺着脸庞滑落,眸光晶亮直直像一把小刀刺进南宫诺的心逼得他剖开固守的心。
南宫诺有一瞬间的停顿,暗沉的眸光注视着一滴泪流入橘色灯下暖暖的床榻,他微微起身一手撑在绾婳身侧,一手温柔细腻地捧起绾婳的脸庞,“别哭。。。。听到二哥还活着,你一定很高兴,我也是。。。。”
绾婳点头,眼泪犹是大滴地落下,今晚的南宫诺所为,她慌张,却不怕。
她流泪,为南宫耘的活着,为南宫耘的婚事,也为南宫诺。。。。
她没有想好要走,没有。她去西夜。。。以什么身份呢?顺侧妃?已经被他休了;安妃?那是大辰皇帝的妃子;他不再属于她。。。芙帝姬,才是他亲口所立的皇后。明知他死了自己会痛不欲生,三年来却不曾来只字片语。曾经的感情。。。真的存在过吗?为什么她觉得好像。。。不过是一场戏,落幕,散场。自此天涯不相逢。
再者,安儿离不开南宫诺,跟着她去了西夜,这份不确定的爱,她能冒险,可是孩子能吗?
自己是不是。。很无耻?她恍恍惚惚地想。
她的眼神有些迷离地望着南宫诺,手脚的挣扎也稍稍缓和,在这样的眸光何总南宫诺微怔,钳着绾婳的手渐渐便松了,凤眸中却闪过一丝强势。他俯身,托起绾婳的后脑,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绾婳初时本能地抵抗去推他,南宫诺的手指却***了她的发丝,将她牢牢地扣向自己,火舌毫不留情直抵她的喉,在她的柔软舌壁中掠夺,带着木棉的清香和杏仁般的清苦。
绾婳抵在他胸前推搡的手忽然顿了顿,挣扎的身子轻轻地软了。南宫诺。。。她欠他太多,当年虞
域一场风花雪月便夺了他所有幸福的权利,她一再伤一再逃避二人间的感情不过是。。。仗着他爱她。
唇齿间纠缠不休,却忽感腰间一松,腿间一阵冰凉,接着一双手微微颤抖着隔着肚兜覆上了胸前的椒、乳,轻轻拿捏浑圆的形状。一阵酥麻从胸前传来,绾婳几欲一声惊呼,却全部被南宫诺深深的吻封在喉中。她浑身颤了颤,又颤了颤,微有些朦胧的眸光看见的是无比惊艳和思念的容颜。她心里震痛如有一只手在抓握,一瞬间想到的竟然是。。。。
南宫耘现在,是不是也在和芙帝姬做这样的事。或者说。。。经常。。。
芙帝姬勾、人妖媚的本领。。。连抒烈都无法抵御,远不是她的青涩能比的。
一瞬间,她胸中跳动的某处如揉了一把破碎的瓷片,一次跳动便是一捧血。鬼使神差地伸手一捞,除去了南宫诺发上的箍带。修长玉指,***他如水滑落的乌发间。
眼里最后扫过那俊美,刻在脑海,然后闭上眼睛。
今晚,他真的要这样做了吗?
南宫诺被她忽如其来的举动惊得微微一怔,忽然明白了她的意,魅惑一笑,嘴角顺势含住一缕滑落的青丝,低首吻上了她胸前的椒。乳。舌尖隔着发丝轻轻扫过那娇小白皙的丰盈,发丝拉扯间的火舌柔软灵窍,细致勾勒那一圈红梅的挺。立和颜色。奇异的触感让绾婳不经意轻哼出声。微微停顿一瞬,南宫诺两齿却重重地噬咬下去,然后立刻寻到绾婳的唇将她的呜咽封住。
因为她的呜咽太过呢喃,太过旖旎,太过让他欲。火难奈,也太过。。。。残忍。
她唤的是一个字,耘。
他吻得极深,封住了她的全部呼吸,甚至在纠缠中咬破了谁的唇谁的舌都不知道。直到良久,那纤弱的身子挣扎时不经意紧紧蹭着他的敏感和火热,直到那咸湿和苦涩流进口中,他才猛地离开。微微撑起身子,从上之下俯视看她。
看她红红的双眼,和尽湿的脸颊。
半晌,他拭去她嘴角的鲜血,哑声道,“痛吗?”
绾婳淡淡摇摇头。
“我真的。。。让你厌恶如此?”
绾婳犹豫了一下,依旧摇摇头。美丽的眸子此时也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清明。
顿了顿,她看着他微扬的凤眸,轻声问,“诺,你还要吗?要。。。就尽快,不要,我就穿衣服了,有些冷。我还想去看看安儿。”
南宫诺一双眸子几乎要燃烧起来,却立刻又如堕入无边的深海,翻涌着绝望的暗流。静下来,看着她的样子,哪怕欲火完全没有褪去,他的心也早痛得不会呼吸——
你这样的绝望是为什么?你怎么会想要用这样的方法栓她在身边,你痛,怎么会要想一起拉着她痛,她要离开找二哥,你让她去便是,相思苦你担便是,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这样的行为和那些想要强。暴她的禽兽有什么不同?!
南宫诺看着身下的人,衣衫散乱,雪白的身子遍布青红咬痕,微微喘着气淡淡看着自己,眼中。。。竟然真的是询问之意。
你还要吗。。。。
还要吗?他心中讥笑,一个闪身,已从她身上离开,顺手拖过身旁锦被替她覆上。
“天晚了。。。你睡吧,朕明早便安排你去西夜的事,不必担心。。。。好好休息。”
紫色的衣袍很快便消失在门角,门外风正急,他连狐裘都没有穿。
整个世界依旧在飘雪,洁白无声,大朵的绽放出夜色里最美丽的子卿花。曾经明媚于流风回雪中的女子,终于在记忆里重合。
又是这样的飘雪,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带着伤痛和诀别。
婳,今晚,对不起。。。。
我只是,太迫不及待地想要幸福。
*
谢谢阅读、砚明儿出远门断更一天、捂脸
旧情非情
绾婳手中端着一碗香甜的奶粥,一手揽着膝上的安儿,软语怜爱地哄着,“安儿乖,再吃一口,好不好?”
安儿嘟着小嘴,白白净净的脸上一双好看的大眼睛巴巴地望着窗外,推开奶粥扭头奶声奶气咿呀,“父皇,饭饭。”
绾婳把汤匙放下,知道安儿说的是,现在不喝,等南宫诺来了一起用膳。南宫诺已经几天没有到懿安宫里来了,安儿整天吵着要见他爹。绾婳转过安儿的小脸,柔声道,“父皇很忙,以后可能也没时间陪安儿吃饭了,安儿乖乖自己吃好不好?”
安儿一双黑水银般的眼睛眨了眨,乖巧地吞了一口粥,咧着小嘴,“安儿乖乖,父皇来看看。”
绾婳搂了搂他软软的小身子,安儿还小,眉眼间却与南宫耘如出一辙,微扬。她狠狠心,抚着安儿的脸蛋,“安儿,母妃要带你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以后可能都见不到父皇了,好不好?”谀
安儿怔了一下,他小小的脑袋想不清楚这句话,反正他坚定地摇摇头,伸手捉住绾婳的手腕,就想往南宫诺手里放,望望外面,父皇还是没有来,小脸上的表情有些委屈,“不去,父皇母妃在一起。”
绾婳看着安儿可怜兮兮的小脸,半晌,对外间的莫月道,“去请皇上来看看吧,安儿想见父皇。”
“那您呢?”谀
莫月忽然突兀地问,然后苦笑低低叹了口气,匆忙应声去了。
绾婳不由想起那晚的事,心下微微一痛,双手抱起安儿,向外厅走去,哄道,“好,不走不走,那安儿告诉母妃,你是喜欢父皇多一些,还是母后多一些呢?”
“大人的事,何必这样问小孩子?”
微微有些冷的声音传来,绾婳抬头,看见正好进来的南宫诺,他一身明黄还没有换掉,眼见是刚下朝过来,低低地咳嗽。
“父皇父皇!”
安儿非常兴奋,挣脱着就要往他父皇怀里窜,南宫诺伸了一半的手又顿住,硬生生收回来,“把安儿给乳娘,朕有话跟你说。”
绾婳看着南宫诺微微有些发红的俊颜,疑道,“你在发热?”南宫诺却已经开门出去了。
她将安儿递给乳娘,自己披了斗篷跟出去,她以为南宫诺是因为那晚的事不来懿安宫,现在看来,却是因为生病了,怕传染给她俩。那么冷的雪天,冻一晚上,怎么可能不生病。
“你想好了,要走?”
“嗯。。。”
“那安儿呢?你要带走他吗?”
“安儿或许。。。更喜欢他父皇。”绾婳强笑。
“还会回来吗?”
微微有些颤抖的声音,绾婳倏然抬眸,漫天的白雪之中,一身明黄的人,背影挺拔俊秀,微微侧着等待着她的答案,一动不动,那稍敛的下颌勾勒出极致的认真,仿佛一个姿势憧憬了千年。
“回来?”她涩声说。这样的离开,她还有什么脸面回来。若是南宫耘不要她,她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