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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小七终究还是把他当做穆子琛的救命恩人来看,立即让人打水去了。他自己犹豫了一下,还是准备跟王爷禀报一声,再者,银枫将军一天的手术,王爷却一次都没有来,确实不合常理。
东暖阁的门紧闭,秋日夜间的风吹在门上沙沙作响。穆小七不禁暗奇,是什么样的客人,让王爷如此对待。
大桶的热水还氤氲着热气,绾婳一阵心痒,今天一路颠簸加上几个时辰的手术,身上早已被汗水湿透了,忙不迭锁紧门窗脱了衣服,刺溜蹿进热水中。微烫的水顿时让身体的毛孔都张开,真是舒适百泰,绾婳浑身舒服的跟什么似的,捞了一件衣服盖住木桶只露了一个小脸在外。嘴角刚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忽然,一道银白的闪电照进窗户,半间屋子顿时亮了亮,接着轰隆的雷声似乎从远处滚滚而来不绝于耳,风声吹打在门窗上有些诡异的呼啸声。
绾婳愣了愣,好好的天,忽然打雷闪电的甚是 森恐怖。不过。。。。。。她又往微烫的水中缩了缩,温暖包容如某人的怀抱,她一点不感觉到害怕。怎么会怕呢?南宫耘就住在她对面的暖阁里。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就在他身旁三十步远的范围里,但此时她已觉得无比安心。
只是。。。
绾婳摇摇头,不去想抒烈提到芙帝姬时欲言又止的表情,不去想芙帝姬走进东暖阁内时水波荡漾的眼眸,不去想那吱呀的关门声和牢牢紧闭的房门。他必然是有自己打算的,她想。
擦干身子,裹着严严实实的被子睡去,或许是近来的一路困倦,又或者是此刻的放松她竟然很快沉沉睡去。
直到半夜,被暴雨哗啦的声音吵醒。大雨滂沱,连绵纠缠。绾婳起身打开窗,正正对着她的东暖阁,灯火通明。整座院子都是漆黑,在老天忽来的激情暴雨中犹显得静谧,只有对面那盏灯火,让这瓢泼的雨也有了暖暖的温度。
去看看他在做什么。绾婳脑子里忽然涌进了这个念头,然后便再也挥之不去。“就看一眼。。。他又发现不了。”她暗自喃喃,飞快地换好衣裳。她不知伞在哪里,也顾不得许多,蹑手蹑脚地冲进雨里。
雨真的好大啊,如一张巨大的网,将人牢牢地裹在其中,走到一半,绾婳便浑身湿透,衣服贴在身上。而眼前的灯火,忽然灭了。
绾婳一愣,忽然明白了什么,转身就往回跑。一转身却看见穆小七带着十
数士兵冷冷地看着她,手中长矛毫不客气地直指绾婳喉咙。
“果然是个间谍!”穆小七冷哼一声,“亏我还把你当神医来看,鼎鼎大名,医仙在世,原来你也不安好心!”
“我不是。。。。。”绾婳急急地解释。
“还好王爷睿智,让我等主意你的动作,你若不是,这么大晚上地跑出来干什么。。。。。。。王爷!”穆小七恭敬地停下话躬身行礼。
“我。。。。。”
“转过来。”低沉优雅的声音不怒自威,然而似乎带了些压抑。
绾婳心中一震,低着头想,自己易过容又是男儿装扮,这暴雨漆黑,南宫耘也认不出来。
绾婳转脸躬身,粗声粗气道,“草民参见王爷。”
眼前男子,月白色的身形颀长俊丽,狂风吹不散他明媚如月光的气质,身后人撑着一把巨大的朱骨伞,暴雨狂风,给不了他一丝狼狈。不像现在的自己,她想,自己现在肯定又脏又湿地跟一团泥巴似的。
“抬起头,你,在这里干什么?”
头上的雨珠已经不再落下,男子撑着伞闲闲的站在她面前,以比她高出不少的姿态看着她。
“你们都下去吧。”
穆小七等不放心,“王爷,此人一路名声不小,心机甚深,王爷小心。”
绾婳心中忐忑,南宫耘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认出自己了?不犹好奇抬头,碰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平日里的衣襟今晚也有些许散乱。他没有说话,绾婳却顶不住这样的眸光的压力,退后两步垂眸不看他。豆大的雨珠落在脸庞上,砸的人微痛,一个长揖做到底,“若安亲王无事,草民先告退了。夜深雨大,王爷早点儿休息。”她说完转身便跑,南宫耘微微一笑,手一松,朱骨的油伞落地。
绾婳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拔腿飞奔,却感到腰上忽的一紧,被人紧紧抱住怀中,温热甚至有些灼热的身子从背后将她牢牢包裹,在雨夜冰凉的温度里愈发撩人。
一时四下侍卫没有走远,都在不远处看着,以防这位“心机深重”的神医,伤害了他们的王爷。接下来,他们却看见了大概是这辈子最惊悚的事情——他们崇敬有加的安亲王,忽然抱住了那个间谍模样的“水大夫”!一道银光落在穆小七脚下,穆小七浑身一震,不敢再看,“走!”
“啊。”绾婳猛然被禁锢在温暖的怀里本能的一声惊呼,身后的檀香在雨水清新中愈发莹润。
“婳。。。。。”
“嗯?”
南宫耘的侧脸贴着她的云鬓,带着灼热的气息不禁而压抑地在她耳边呼唤,“婳。。。。。。”
“嗯?”绾婳觉得嗓子有些哑。
“婳。。。。。”他的声音优雅低沉温柔魅惑,每一次唇齿间的温热气息都是撩人的诱惑。
绾婳在他的怀里猛地转身,双手勾住他的脖颈,颤颤凑上自己的菱唇。南宫耘现实微微一震,随即封住她柔软的唇,豆大的雨滴砸打在额上颊上有些生痛,却让二人更疯狂地纠缠在一起,那是长久爱恋中压抑的激。情,是各自回避成全后霸道的占有,是大战在即生死未卜的放纵。
绾婳的腰肢在南宫耘的俯压下微微后仰,弯成雨中柔弱的柳。二人雨帘中闭住的双眼,却更清晰敏感地感受。他一寸寸或轻或重地吸吮她的芬芳,她一次次回应触碰他的唇舌,齿间的叩碰清晰动人,雨水微微的苦涩和冰凉滑落进口中,带着芬芳和野性的诱惑。
绾婳踮起脚尖地勾紧南宫耘的脖颈,龙脉的惊心动魄和生死相依后,还没有来得及说一句体己话,便被这货点了睡穴扔在床上不声不响地走了。想到这里不仅越来越气,一张嘴露出锋利银白小牙,一口咬在南宫耘樱色的唇上。南宫耘低低一笑,任她咬着,舌尖却轻轻描画过她的唇尖。绾婳心头一阵酥麻,直到一股腥甜充斥,绾婳才蓦地睁开双眼,悻悻地收口。
“咬够了?”
“嗯。”
“解气了?”
“。。。。。”
“那该轮到我了。”某人一声低笑,拦腰抱起绾婳,回手将暖阁门关好,亦将一夜风雨关在外面。才关上门,南宫耘伸手细细将绾婳脸上的易容抹去,细细端详一阵,满足地低叹一声,这才将绾婳抵在门板上,顺势吻了上去。腥甜和男子口中特有的干净气息一并涌入,绾婳刚刚才平复的心跳又剧烈地悦动起来,她的双手被禁锢,只能顺从地回应他的激烈,知道她觉得胸腔中的气息都被压榨干净,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双眸灼灼地看着她。绾婳看得出,那眸光里压抑着浓浓的***。
但她也发现,今晚的南宫耘与往日似乎有些许不同,平日白皙如玉冰凉的脸庞,今日在暴雨中却仍然热得灼人。
“耘,你。。。。。”绾婳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芙帝姬的药!
南宫耘苦笑着拿过大毛巾揉揉她的头发,“去洗洗,别着凉,这后面是温泉。”
绾婳轻轻搂住他的腰,手下精实的腰身顿时一僵,声音带了一丝***,“婳。。。。。。我从来都不是个君子。”
绾婳心中猛地一痛,那个女人果然给他下了药!垂眸,声音如蚊一般,脸却刷的红了,手指在某人胸口画圈圈,“那药的性子这么烈。。。你忍到现在不辛苦吗?”
“婳,对我而言,这世上最难以抗拒的诱惑。。。只有你。。。”他有些艰难地道。
*
“你在这里睡,我睡榻上。”他温柔地将半眯着眼睛的绾婳放在床上,不知是温泉的热水薰的还是羞的,她的小脸如醉酒般酡红。起身时却被某人抓住了手腕。
“婳。。。。第一次,我不想。。。。。”南宫耘的话语带着尽力的压抑,
绾婳知道他的意思,芙帝姬用的药,后果必然严重,他不想在药力的作用下跟她做这种事。但是。。。那又如何呢?对绾婳来说,那是她的南宫耘。
“耘。。。。。”绾婳低低地喃着,支身起来,不老实地攀附上他的窄腰,被手下灼热的肌肤微微一惊,满脸通红的呢喃,
“耘,要我。”
*
呃。。。实战马上接着来。。。
暴雨激。情夜(二)
她原本沐浴后便只穿了贴身小衣,此时一动,春光妖娆。南宫耘浑身一僵,原先用内力克制的药性在她的小手触上自己肌肤的那刻猛地翻江倒海,不可阻挡地喧嚣起来。他其实不想这么做,这种药性是可怕的,而她不过是第一次。。。。。。懒
他不去拨开绾婳的手,反而妖孽地扬起嘴角,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拇指轻轻摩挲她艳红的唇瓣,望着她酡红的小脸,魅惑一笑,“你确定?”
绾婳感觉到胸口微凉,随之一阵火热划过,顺着领口向下,毫不忌惮地游移向高耸的柔软。她不犹微慌而羞,意欲躲避。
“婳。。。。。我会让你明天下不了床。的。。。。”
唇角的笑容似有似无,火热的手指停在她背后的系带上,只要轻轻一拉,她的身子便会暴露在自己眼前。在自己秀背上充满***的勾勾画画,绾婳却感觉到他腰身的僵硬,明显在克制着自己的***。
“嗯。”
绾婳侧眸,将那窄腰贴的更近些。
南宫耘轻轻一笑,嘴角的笑意延展开去,不再犹豫,这样的绾婳,他早已想拥有。他从来也非圣人,只是在等绾婳的一个甘愿。
两人明明是绾婳搂着南宫耘的腰,不知怎地,绾婳便被南宫耘压在了身下。他的唇落在绾婳依旧鲜红如血的唇上,轻轻辗转,勾出绾婳的小舌便又低笑移开。细致而认真的吻,落在她洁白的额,小巧的鼻,酡红的腮,后游移到耳旁,轻轻噬咬着她圆润的耳垂。虫
“耘。。。。别。。。。”
绾婳忽然感到他轻轻舔着她的耳蜗,灼热的气息喷打在敏感的耳后引起她身子的一阵阵战栗,“现在想不要,可来不及了。。。。。。”南宫耘含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