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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只爱德芙。”冷艳艳的头慢慢地低了下去。“我知道的,你只爱德芙,哪怕FERRERO比它好上一百倍。”
“艳艳……”
“我也知道的,你也只爱小满,哪怕别人比她好上一百倍!”她的头慢慢地抬起来,精致的脸上挂满了泪水。
“……”秦杨递给冷艳艳一张纸巾,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有哪里不好?”冷艳艳呜呜地哭着。
“你是个大方能干的好女孩!”秦杨迟疑地,拍拍冷艳艳的肩安慰道。
冷艳艳抓住秦杨的手臂:“那你说我哪里不如她?”
“恩。”秦杨仔细想了想,还真的没有发现她哪里不如小满。“你比她漂亮,比她能干,也比她成熟很多。”
“那你为什么不选我?”冷艳艳看着秦杨,想寻求一个答案。
秦杨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才慢慢地说:“我也不知道,也许她让我很早就失去了选择的能力,艳艳,我喜欢她,这与她是否漂亮是否能干无关。”
“我想,在我还不能鉴定女生好坏的时候,我就已经喜欢她了。”他微蹙的眉头慢慢地松开,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
“那么……”冷艳艳看着远方那两个逐渐走近的人影说,“你可以答应我最后一个请求吗?”
“什么?”秦杨的话还没落音,就被冷艳艳抱住了腰。
冷艳艳靠着秦杨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不快不慢,一下一下。
正当秦杨全身僵硬地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冷艳艳却已经放开了他,她高傲地对着已经来到他身后的人影打着招呼:“你好,小满。”
秦杨几乎是惊慌失措地转过头去。
小满扶着靠在她身上的王老五,眨巴着眼睛。
“小满,你听我说……”秦杨捏紧拳头,他不要再重来一次那样的折磨,不要!!
“嘿嘿!”小满面对慌了神的秦杨和一脸挑衅地冷艳艳,咧开一个笑,“你们继续,继续,我送他回去……”
Act 35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小满,你别走!”秦杨看着路过他们,然后往秋韵楼挺进的小满,着急地吼着。
“拜托,大哥!”小满受不了的回过头对着秦杨翻白眼。“你没看到我肩负着重任的?这人重死了,再不快点送回去,我就要被压扁了好不咧?”
“……”秦杨一时半会儿弄不清小满的想法,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小满扶着王老五继续往秋韵楼挺进。
可是他身边的冷艳艳这时却冷笑了一下,对着小满说:“邬小满,你又要做缩头乌龟,连面对都不敢,就要逃吗?”
听到冷艳艳的声音,小满的脚顿了一顿,却没有停下,也没有回头,只是嘴里开始叽里呱啦大声念着:“秦杨,秦杨,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就像农民爱玉米,就像牛郎爱织女,就像猫咪爱小鱼……”
虽然天已经黑了,可是冷艳艳还是清楚地看到秦杨的脸,在昏黄的路灯下,一点点地,变成了西红柿的颜色。
“周围这么多人,你也不知道害臊?!还想出名是吧?”秦杨跑上去,一边埋怨着,一边帮小满扶起了王老五。
冷艳艳在他们身后,看着扶着醉醺醺的王老五还不停打闹的两人,轻轻地笑了笑。
她在心里对他说,我爱你,秦杨。还有,谢谢。
谢谢你的拒绝,谢谢能与你错过。
与秦杨开始罪恶的人兽恋后,小满每一天都在思考同样一个问题——要不要跟苏玲同志坦白,要不要呢?到底要不要呢?
对此,小满同志和秦杨同志在小饭馆召开紧急会议,深入分析当前形势,研究部署下一步作战计划。
会上,秦杨同志首先对于小满隐瞒真相的态度表示了抗议和谴责:“我就想不通了,你为啥不告诉家里啊,我有这么见不得人吗?还是说你做着换人的准备?”
“我这不是怕吗?”小满皱着小脸说:“万一老妈反对我早恋,还不把我活剥生吃了!”
“小满同志!”秦杨拍拍她的头,好心地提醒道:“以您的岁数,已经不是担心早恋,而是该担心嫁不出的时候了。”
“我哪有这么老?我还是花季少女!”小满坚决反对秦杨的观点。
“您有见过20岁的花季少女么?”秦杨翻了一个白眼。“您还不如说您只是个明媚而忧伤的孩子……”
“……”小满顿时无语。
秦杨继续兴致勃勃地阐述着他方观点:“退一万步说,就按您这条件能找到我这样优秀的人,苏阿姨也绝对会为你感到自豪和高兴而不是责怪你的!”
“禽兽,你啥意思?”会有男生这么损自己的女朋友么?小满彻底地郁闷了。
她一别头,一拍桌:“NND,我不说了,死都不说了!”
“可别啊!”秦杨马上讨好小满同志。“满大人你总得给小的一个名份啊!”
“没名份!一辈子都没名份!结婚都不给发证!”小满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满大人,我错了还不行么?”这下秦杨可急了。“我请你吃肯德基?”
“哼!”
“麦当劳?”
“那和肯德基有啥区别?”小满鄙视的说:“没诚意!”
“必胜客?”
“披萨太硬。”
秦杨深深吸了口气,决定抛头颅大出血。“哈根达斯?”
“成交!”小满想着华丽的冰淇淋火锅,终于心满意足。
“那么我给我妈打电话了?”秦杨兴奋地说。
“不!”小满摇摇头。“你妈知道了,我妈肯定立马就知道了,这俩女人没秘密,还是我先说,我没说之前你要保密。”
秦杨虽然郁闷,但还是同意了。
于是,小饭馆会议最终以一顿哈根达斯的代价换来了双方的共识,那就是小满先说,秦杨再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尽早向上级交代,争取宽大处理!
小满回到寝室就跟苏玲同志打电话。
“喂。”苏玲接起电话。
“妈,是我。”小满有些紧张,正想着该怎么开口,却发现苏玲同志心不在焉地答了一句。“恩。”
“你在看电视?”知母者,是女也。
“恩。”
“啥电视啊?”小满问。
“又是广告!”苏玲终于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电话上。“就电视剧,对了,您哪位啊?”
“我都叫你妈了你说我是谁?”小满欲哭无泪地说。
“哦,啥事?”
小满扭捏了半天,正准备开口,却听到母后大人来了一句:“啊,开始了,你没事的话妈妈先挂了啊。”
“妈……”小满阻止的时候,已经晚了。
小满可怜兮兮地给秦杨发短信。“我妈最近更年期,过几天再说吧。”
可这一过就不是几天的问题,直到暑假回到家里,小满还是没有找到机会跟母后大人开口,对此禽兽很生气,责令她迅速解决问题。
于是某一个夏日的夜晚,小满难得主动地申请了晚饭后洗碗任务,于是常规洗碗人员邬朝阳同志得意解放,去了隔壁和秦永翔同志商议周末钓鱼的事情,而刘雅兰同志还在收拾碗筷,所以苏玲同志没有跟着邬朝阳过去。
小满洗完碗,看到母亲正坐在沙发上,百无聊奈,而电视上正在播更加无聊的新闻联播。
哇!天时地利与人和,万事俱备,只欠认罪。
小满决定趁这个难得的好时机,向母亲认罪。
“妈妈啊,你有空没?”小满磨磨蹭蹭地蹭到苏玲旁边坐下,撒娇地说:“我们来聊下天嘛?”
苏玲立马退后一尺,戒备道:“这个月的零花钱我给你了,你不要说没钱了,我不去逛商场,所以也不要告诉我哪里在打折。”
太心酸了!小满吸吸鼻子,可怜巴巴地说:“人家只是想问你个问题嘛?”
“啥问题?”
小满看着母后大人,结结巴巴地说:“要,要是我交,男朋友,怎么办啊?”
出乎她意料的是,苏玲同志只是淡定地说了一句:“怎么办?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
“完了,完了,那禽兽死定了。”小满郁闷地嘀咕着。
“你嘀咕啥呢?”
小满的头摇成拨浪鼓:“没啥,没啥。”
可是母后大人却突然变得明察秋毫起来:“你有男朋友了。”
“恩。”小满一咬牙,决定点头认罪。
“谁?”苏玲审视着小满,目光如炬!
“谁很重要么?”
“当然重要,对于错误的,我们要把它扼杀在摇篮之中!”苏玲作出了杀无赦的动作。“快说,是谁。”
小满浑身一激灵,完了,可怜的秦杨,我会缅怀你的:“就是隔壁那……”
还没等她“那”完,就看到苏玲同志从沙发上一弹而起,一边吼着“雅兰啊!”一边开门冲向了隔壁。
五分钟后,两家人全部聚集在了禽兽家的客厅里,大人们并排坐着,犯人们靠肩站着。
“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第一个发问的是女犯人的母亲苏玲同志。
“这个,那个……”小满低着头,用脚尖蹭着地面。
秦杨仗着苏玲的宠爱,倒是很镇定,他笑着说:“我们确定关系是在四月!”
“啊啊啊!!”苏玲一阵哀嚎!
正当小满和秦杨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时,温柔如水的刘雅兰对着苏玲发话了:“你输了,50块。”
“啊?”秦杨和小满彻底懵了。
苏玲从邬朝阳皮包里掏出五十,递给刘雅兰。“你怎么知道他们4月好的?”
“因为杨扬的手机彩铃从《我们可不可不分手》变成了《最浪漫的事》啊。”刘雅兰笑笑。“这很明显嘛!”
“算你赢了。”苏玲同志输得心服口服。
“妈!”秦杨皱着眉头。“你怎么能拿我们打赌呢?”
“小赌怡情,小赌怡情嘛!”刘雅兰笑道。
这时,一直没开口的邬朝阳终于难以置信地说:“为什么我什么都没看出来?!老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你笨。”苏玲一脸鄙视地说。
“哈哈!”比起表情复杂的邬朝阳,秦永翔到显得很开心,他拍着老朋友的肩说:“以后咱们就是亲家了!”
“我女儿长大了,要嫁人了!”邬朝阳突然间有些感伤。
小满看着这四个大人,翻了一个白眼,她实在是忍不住想提醒他们,她和秦杨还在读书,只是恋爱,离结婚还有很远的距离。
可是,还没等她说出话,秦杨就立马去跟拍未来的老丈人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