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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我全要了,喏,这个银钱给你们,赶快回家给娘亲,叫她带你们的小弟弟去治病吧!”说完一手接过了两姐妹手中的花篮,将一锭实足的银锭放在了姐姐的手中,惊得两姐妹差点要跪下磕头谢恩了。她们没有想到今天一大早出来会遇到这么好的客人,弟弟的病总算是有救了,道了声谢谢,两姐妹撒开脚丫子匆匆向家里赶去。舒畅看着她俩远去的背影再看看自己手里的花篮,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手拎着向收留那位女子的住处走去。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再次走动不久,一个纤瘦的身影跟随着他的步伐一点也没有放松。
行走了将近大半个小时,舒畅在一间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的院门前停下来了,这是一个相对沉旧的地方,围着的墙上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墙上满是青黑色的苔藓,在光线下泛着黝黑的光芒,偶尔还可以看到蠕动的虫子在里面爬动着,这个情形让后面跟着的身影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战,她最恶心这种东西了。这一切舒畅都没有留意,他现在只想知道那个女子怎么样了?敲了敲淡灰色的木门,啪嗒一声门打开了,探出一个花白的脑袋,一看到是他,嘴里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说什么,只把舒畅的人往里面扯,还不忘记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见没有特别的情况就把门给扣上了,也止住了门外一直跟着人的心思,想要瞧一下的心思。思忖了一下,想想还是回去汇报给小姐再做决定,自己也拿不了主意,要是把事情给搞砸了,这还有回旋的余地吗?想想小姐凌厉的眼神,她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暗暗记下了四周的地形,转身向蔡府奔去。
急急忙忙地跑到蔡府里,差点和送早饭的丫环撞到一起,那个丫环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这个人是怎么了?怎么跑那么急?再回头一看,刚才的那个身影已经象一阵风似的过去了,哪里还知道是哪个主子下面的。一跑到赵沉醉的地方,和琪也顾不得什么主仆之间往日的规矩,气喘吁吁地拉着她的袖子说道“小姐,咳,小姐,快随我走一趟,咳,现在就去,再不去就来不及了。咳,那个舒公子要是不见了你又得怪我了。”
赵沉醉气得一把将和琪的手臂甩开,用厌恶的神情看了她一下。“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们的,你们都忘记了?一点小事情,就咋咋呼呼的,传了出去又得说我们赵府没有规矩了。先不和你计较,你倒是说来听听,什么一会舒公子要是不见就得怪你了?”
和琪见赵沉醉的语气中又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心里就更急了,嘴里也为自己辩解着:“我不是听了小姐的吩咐一直注意着舒公子的动静吗?这不今儿个一大早就见他早点也没吃就出去了,所以我就跟着了。我跟着他到一个地方就见他进了门,这管门的人还很谨慎,等他进门后就把门给锁上了。所以我想了想还是回来和小姐商量怎么办?要是一会舒公子离开了,那我这一大清早的不是就白忙了?”和琪看着大小姐还是不语,又加了一句话终于使赵沉醉有了反应。“小姐,难不成舒公子在外面有人了,这么神秘?”
“什么?他在外面养了一个女人?什么时候的事情?我们怎么都不知道?怪不得他说什么我们只是府里的朋友,什么以后都毫不相干,原来是偷养了个婊子在那里啊!好,等我叫上人,抓他个现行,看他怎么说?和琪,叫上一些人,我们去那个地方,看他怎么说?”赵沉醉的粉脸都变青了,自己怎么都算得上名门闺秀,姿色也端庄,也算得上是个美人,他怎么就看不上眼呢?原来是外面有女人了啊?怪不得一天到晚不见踪影,搞得神神秘秘的。
和琪见大小姐吩咐了,正要急着出去,这蔡子蕴和赵绿衣走了进来,看到赵沉醉一脸不善的脸色,也知道她是发脾气了。这大清早的,怎么了?赵绿衣扯了一下赵沉醉的衣襟,这赵沉醉这才回神过来,看到蔡子蕴,打了个招呼:“婶婶,早啊!先坐下吧!听醉儿说明白,就知道怎么回事情了。”蔡子蕴伴着赵绿衣都选了个位置坐下来,想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闹得这么风风火火的。
“我这几天一直派和琪盯着舒公子呢!今早她跟着他身后出去了,结果没曾想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说是舒公子在外面养了一个女子。具体的事情你们就问和琪吧!”赵沉醉说完就在她们身边坐下,看着她们如何反应。
蔡子蕴和赵绿衣的两双眼睛同时盯上了和琪,“你说说看吧!是怎么回事情?你怎么能够确认舒公子藏了一个女人?是不是你没办好事情所以找了这样子的借口向大小姐回话?要是我们知道是这样子的话,你也知道赵府的规矩的,还不快说。”
和琪上前一步跪下为自己继续辩解道:“夫人,两位小姐,你们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私底下瞒着骗你们啊!我确实是跟着舒公子后面出去了,他还买了两大篮的鲜花拿在手里呢?要说是见别人,这鲜花有什么用呢?带着不是碍事吗?再说我看到他进去时守门那个人鬼鬼祟祟的样子,这十成十有问题。”说完偷偷看了一下三位主子的反应,见她们面上没有多大的变化,心里压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了,这一关看来是过得去了。
“婶婶,以舒公子的为人,他平日里是不会关注什么花啊草的,正如和琪所说,肯定是有心上人了,悄无声息地出去不过是要瞒着府里众人的耳目罢了。我们是过去偷看呢还是暂时按兵不动啊?”赵绿衣听完和琪的话语,也对舒畅买了两篮鲜花肯定了和琪的猜测,这个人看来是真的有心上人了,在他的心里还蛮注重的呢!
蔡子蕴看看自己带来的两姐妹,哎,为了一个情字,乱成这个样子,方寸都大乱了。“你们两个都安静下来,也许事情没有你们想的这么糟糕。要是真的是他喜欢的女子,以我的看法,他会大大方方地带着给你们瞧的,就怕是他是被人下了手,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听到自己的婶婶说出这话来,两个人惊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异口同声说道:“要是真如婶婶所言,这可怎么办?总要想办法弄清对方的来路,我们得想个法子帮他从困境中摆脱出来啊!”
“没事情的,这个事情我们还不怎么清楚,怎么说也都只是一种猜测而已。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以静制动,如果真的如我们所料的,再出手也不迟啊!”蔡子蕴继续说着自己的看法,她还是希望两姐妹不要太操之过急,这样子会将自己陷入被动的局面。
“那婶婶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们现在不用再去那个地方看了?现在还是在这里等舒公子回来再寻机问他?还是你另有高招?”赵沉醉沉不住气,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恩,就是这个意思,以静制动,事情还没有完全弄清楚之前还是不要惊动他吧!即使要有所动作,也得让和琪再盯几天,看是否有最新的变化再说。”蔡子蕴话说完,向和琪招了招手,和琪上前,她的掌心多了一锭银子,她诧异地看着夫人。“这是赏你的,你这事情办得很好,继续按照小姐的吩咐办着吧!”和琪谢过了夫人,乖乖地站到了一边,目光专注地看着她们谈话的地方。
“绿衣,你现在去请何小姐还有那个三小姐到这里来,就说我有话要和她们说。”蔡子蕴脑海中突然闪出一个点子,请另外两位小姐过来,看看她们说起舒畅的反应,再让她们一起出去增进感情游玩,就让和琪暗暗带着往那处去,看看舒畅看到这一大堆人会是何种表情?赵绿衣看看蔡子蕴,一时也不明白叫那两位过来做什么?但是婶婶这么做一定有深意,再看看自己的姐姐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想了想带上丫环出去叫人去了。
这府里的几个女子各怀心思暂时不表,再说舒畅随着看门人的指引进入了里面的厢房,看到这里面的情形,舒畅笑了一笑,这个地方让他感到一种亲切感,就如在上京城里自己说书时住的地方布置差不多,简洁明了但又隐蔽。也多亏了这个守门的人能在匆忙之中找到这个避难之所。两个粗使婆娘见是他进来,欣喜地对着内厢房的人喊着:“小姐啊,舒恩公来了,快来迎接啊!”隔着的帘子动得很厉害,出来一行四人,正中是一位明显暗带红晕的女子,一身洁白的素色衣裙上只带几瓣花朵,娇美动人。身边随侍的丫环见主子含羞不语的神情,接过了话头:“小姐,这舒恩公都来看你了,你怎么好意思让他在外面站着啊!还不请他进去叙话。自从出了那个地方,你不是一天到晚嚷嚷着要见他,谢他救你出火炕吗?怎么现在一句话都不说了?”看着小姐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丫环也不好意思再打趣了,对着舒畅说:“舒公子,请,里面请,我们小姐念叨你好久了,一直要谢谢你呢!”说完便和另外两个丫环大力掀开遮着的帘子,让舒畅从容地进去。
第一百零三节 醋意(中)
进内的房间完全是女子的装束,格局尽现柔美的气息。一幅长长的绣架上是一幅还未完成的长卷,仔细看这绣工还是工整中带着细腻,看得出绣画之人的用心程度。“这幅长卷是小姐自从搬到这里来时亲自选定并亲自动手绣的,每天几乎不眠不休地赶着绣活,只为了早日交到公子手上,报答公子的救命之恩。”看到舒畅打量这幅绣卷,刚才出声招呼的丫环又细致地为舒畅做着讲解,时不时用眼神观察着舒畅和随后进来的主子的反应。一道长长的高架绣屏风将里面的景致完全挡住了,只余下小巧别致的桌椅伴着玲珑的宫灯在那里两两相望。
“舒公子,进来了一定要多坐一会,陪我们小姐说说话语,我们这就下去给你们准备一些吃的喝的。来了就好了,让我们好好尽一下地主之谊,谢谢你的大恩大德。小遥的手很巧的,她除了能帮小姐绣一些绣活贴补家用外,还做得一手好菜,我们也都是有福气才得以借舒公子的光尝得到小妮子的手艺。她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