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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坐个几年牢出来。一个人有得必有失的,不能事事求全,太好了老天爷也会妒忌的,一下子收回去让你哭个够没处诉冤情。
当舒畅睁开眼睛时,他在的房间里已燃上了灯火,本来抬头就能看到的房内布置却被映照在黑暗中,他的床前坐着一个黑衣人,脸上蒙着黑布,正凝神盯着他。“阁下是谁?怎么事先没有通知就把我给绑了来?我一个文弱书生,值得阁下如此费心吗?”
黑衣人嘿嘿地笑着,映照在烛火里脸庞肌肉有点抽搐,怪怪的。“你是谁只有你最清楚,你先说来听听,我再决定是否把我的身份告诉你。你是不是个文弱书生,其实你我都心知肚明,你不是巴不得知晓我的答案吗?那就看你我谁的忍耐力强一些,我有的是时间,而你恐怕输不起吧!”
舒畅在迷药醒来之前确实觉着整个人晕乎乎的很不舒服,初初一睁开就如自己眼前蒙着一层淡淡的烟雾,怎么也看不清楚,抬起手来回在眼前动了一下,想要抓住那种虚渺的感觉,但还是没有那看不清的烟雾快,等到看清时已是在陌生的环境里。回想了一下自己之前的行为,明白了自己为何会着了道了,是那杯凉了的茶水,肯定是抓他来此的人搞的鬼。如今试着起了身,感觉没有什么大碍,看向身边的黑衣人:“既然把我绑了来,你肯定已经查过我的底细了,那还要我说什么?你应该知道的早就知道了,还用得着我多说吗?倒是阁下你神神秘秘的,怕见人啊?”
黑衣人还是嘿嘿地笑着,笑着对上舒畅的眼神。“你啊,不用来激我的,至少我们现在也非敌人也不是朋友,难得有机会坐在一起聊一下天不是很好吗?我很多年没和人谈过心了,今晚你就当陪一个老朋友吧!放松一点吧!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是我的对头就行。要是你真的是我的对头,你会死得很难看的。”
“哦,那你想要我陪你说什么?家人、朋友还是情人?家人现在不在我身边,在老家。朋友也一样,远着呢!情人,要不你给我立马找一个过来,不过要合我心意的,如何?舒畅就着黑衣人的思路却调侃着他,想要让他把真相吐出来,一个字:难!也不想想他没有经过他同意就把他给绑到这个鬼地方,就是再有多好的脾气也会变得尖锐了。
“呵呵,你这位小兄弟倒是不失风趣,如果我们真的不是对头,我倒是有兴趣和你一交。只是心里头一直有个疑问不去,不知能否告知?”黑衣人也不管舒畅的调侃,只顾着自己表述自己的意思。
“什么疑问,这人都来了,客随主便,怎么不行?你倒是说来听听。”舒畅也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绑了他来除了用了一下迷药,其他的倒没有借机欺凌他,这样子的打探倒是头一遭遇到。
“小兄弟爽快,我也不绕圈子了,绕来绕去我也觉着累人。我想问的是今天一大清早你去码头做什么?就不怕那里的人看到打了你出去?就不怕他们把你丢在了湍急的河流里?”黑衣人的话语直指今天一大清早舒畅的举动,原来他就是那帮子人中的一员啊!怪不得用这种方式请了他来,看来自己回来的时候已经在他们的视线里了。
“原来是你们啊!我不是和你们说清楚了,我只是个生意人,来码头当然是看我的货物了,今天到的,商家都等急了。难不成你们的人没有汇报清楚,害我黑灯瞎火的来跑一趟?你们的兄弟好紧张的,不让我上船,我是不知道你们今天把码头包了啊!我这段日子都在外面跑生意,怎么会知道这里发生的每一件事情?”舒畅还是用老套的话语回复着,时不时看着黑衣人的反应。
“哦,原来如此啊!那好,既然你是商家,一定有货物进出的单据吧!既然现在货物还没有卸下来,那自然清单还在你身上,拿来一观如何?来证实你刚才的话语。”黑衣人沉思了一会提出了新的建议让舒畅来证明自己的身份,如果他现在拿不出来,就有好戏看了。
舒畅初和沈梦轩在一起商量私盐的事情时曾经就两人的身份问题有过详细地考虑,商人的身份肯定是首选,因为进出都方便,即使有什么问题也好掩饰。所以这个沈梦轩在处理乔府的一些琐碎事情时就留意到了这点,把一些并不重要的清单给留下了几份,当做舒畅和自己的护身符,以备不测。没有想到的当时的一个想法今天居然派上了用场,也许冥冥中自有天意吧!“你要看这个清单,本来商家是最忌讳这个的,既然你还不相信,那就给你看一下吧!可是给你看了以后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不准再来骚扰我。我一个做小生意的,经不起你们三番四次的折腾。还有,今天的损失你得赔我,我这个钱要拿去补贴向我要货的商家。既然是你们造成的,这损失自然得你们来补。本来想着吃过午饭去筹备一些钱财去应付,被你们都抓到这里来了,来不及了,只能你们来出。否则我就不走了,一定要等到你们把钱给了我才回去。反正我在这里是客人,你们应该也有待客之道的吧!”舒畅装作是一个精打细算的商人模样,和黑衣人讨价还价,边说边拿着一张从衣袋里的东西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直晃得这人脑袋都晕乎乎的,受不了了。
“行了,一个小心眼的人,亏我刚才还说你爽直呢!你有多少损失一会给你,先把清单给我看看。”黑衣人也有点不耐烦了,和他说了这么久了,绕来绕去的,自己都觉着累了。
舒畅闻听此言,心里比喝了蜜还甜,嘴皮子动动,这无本银子就赚到了,看来还是商人的利润最高啊!这段日子在至尊王总算没有白呆,嘴皮上的功夫也见长了,才能把这个人搞得晕头转向地同意自己的要求。递上了清单,嘴角勾起笑得就象一只狐狸。
黑衣人就着光线仔细地看了一下清单,没错,是商家常见的款式,看来他们真的是怀疑错了,这个土包子分明是个不怎么通晓利用关系打通关节赚钱,怪不得这么弱,就象风一吹要倒似的。收起了自己对他的疑问,把自己刚才看的清单还给了舒畅,拍了一下手掌,门打开,有人进来了。手里托着一个盘子,上放四个热气腾腾的菜肴和香喷喷的米饭。“请你吃的,尽个地主之谊。以后要是传了出去说我没有招待客人的雅量,那岂不是笑话。好好享受,一会吃完自有人送你回去的。不用担心,他们不会再绑着你的,会让你舒服地坐着马车回去的。如果吃得不够再吩咐他们,他们会给你端来的,我先走了,你慢用。”黑衣人说完就出了房间,房间里只剩下舒畅一人慢慢享用眼前的饭菜,足够了。吃完后门外守着的人真的送他上了马车,再把他送到了临塘居,并在他下车时给了他好几张大额的银票子,也没有多说什么,丢下舒畅走人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沈梦轩焦急地走来走去的身影,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到是他,沈梦轩真的是喜出望外,一把拉住他上下审视,见到他没有什么受损就坐了下来问舒畅具体的情况,这两人啊就在临塘居又开始了他们每天不间断的夜谈生活。
第九十节 详谈(上)
舒畅离开上京城的日子在岁月的日历里又掀开了崭新的一页,在上京城里留守的人还不知道他在富裕出的小意外,至尊王店铺的生意还是如往前的出色,应该来说自从传出那个事件以后,整个上京城突然变得平静许多了,常见的小偷小摸也不知所踪。顺风镖局因为这个事情的传出倒是受了不小的影响,但是原来常来常往的主顾却不管这一些,在他们的心里早就认定了:在上京城里只有顺风镖局才能够让他们安心把自己要托运到外地的货物安全送到目的地。平时咋听闻顺风镖局名声的商人都会来凑一脚,现在一听此事一传,都不敢来了,改做别家的了。这倒是便宜老主顾们了,他们的货物周转得越加快,自然利润也就来得多了。所以表面上顺风是少了很多生意,事实上顺风的生意一直不见少,而且他们现在的赚头呈现递增的态势。
大当家的房间里,和福正拿着帐本一五一十地向他做着汇报。和福细致沉稳的语调说着这些天来库房货物的进出情况,还有库房里的一些变化:诸如库房货物的调整还有人员的合理安排。针对现在散客户减少老主顾生意增多的情况,和福有的放矢地调整了几间库房货物的放置,把原本分开的老主顾的货物全部堆放在一起,这样子便于梳理库房的合理利用占用面积,利求让库房利用最大化。最大的好处之一就是来出镖的兄弟们都说好,因为他们不用一到出镖时跑这个库房走那个库房的,时间也节省了,原本耽误的不少功夫现在都省下来了,还能在出镖前做一个最后的检查工作。
大当家听完和福的汇报也满意地点了点头,想到舒畅离开上京城也有一段日子了,两边虽然都有联系,但是实质性的事情倒是没有进展多少,也不知道现在他们两个人是否能够查到更有用的线索。想到舒畅他们,就会联想到库房里放着的定时炸弹,“和福,那个谷通天的货物什么时候出发?最近他可曾来过这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回大当家,他的货物这个月月底就要出发,到时候那位至尊王的当家也要出行的。他来过几次,都是来托我们给他出一些绸缎,也没有看他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倒是他的侄子,让人看了不爽,什么都不懂就只会在那里瞎指挥,我要是谷掌柜,早就把他给遣出去了,犯不着留下这么一个人坏自己的正事情。最近有一个传说:说是谷通天以后的店铺都是他的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以谷掌柜的为人,怎么会选这么一个不长进的家伙来做接班人呢?”和福一边细细诉说,一边说着自己对听来的八卦的评价,以他的观点,这个谷通天准是昏头了,被他侄子的迷魂药灌晕了,才会有这种完全不对盘的决定。
“有这种事情?你听谁说的?他的侄子你见过没有?无风不起浪,也许这个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