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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不会出什么漏子,就把那个伙计带来的酒菜吃喝上了。我们当然了也没有忘记其他忙碌的兄弟们,就这样全在一起啰!”
“既然你们四个在一起喝的茶,那你给我仔细看看这些个是什么东西?这个你总说得清楚吧!”大当家指着桌面上剩下的两只茶杯中的一圈淡黄色的东西。
“这个,这个,我们四个人只是喝了茶水啊,又没有喝别的,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在上面?”石威看到了也觉得奇怪,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的,一股子寒意渗入了他的后背,他冷冷地打了一个战。
“你也说了你们只是喝了茶水,那你可记得这个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你们四人的杯子里?而且只只都有呢?这个你怎么解释?”大当家还是追着问题的关键剖析。
“这个,这个让我想想是怎么一回事情,我这酒也醉得深,有些个事情确实一时也想不起来了。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就是这个东西,这个东西怎么会出现,我确实不清楚,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有人动过手脚了。要不然我早就说了,也不用拖到现在了。”
“那你把今天之前发生的事情经过详细给我们几个说一下,我们也想知道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这样子才好做决断啊!”说话的是之前一直听着大当家剖解问题而一直不说话的和福,这出来的问题这么多,问下去时间也不允许,还不如让他还原之前的情景,说不定能够找到一些他们之前根本没有留意到的线索。石威感激地看着和福,还是他的提议让自己感觉最好,没有压迫感,心里轻松,自然回想到的事情也就多了。
今儿个早些时候,他们这些个在后院里的人也和前厅里的人一样,忙个不亦乐乎,接待着源源不断的货物,点收清楚了就办好入库的工作。司无涯还是和往前没有什么区别,就在老地方烧茶饮茶喝。相互之间的配合也默契,这一会儿功夫他们手上的活计也差不多完成了。当大伙儿都要松一口气时,就发现又有一大车的货物到了后院门口,这打头的居然是个陌生的小子,身上虽然穿着顺风镖局的衣物,但怎么看也不象是这个镖局的人。
可这个小子打一进来就嘴甜得很,叫这个大叔那个大哥的,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众人也就乐呵呵地也不再多注意他了。就着他递过来的清单,啥也没有注意仔细着看,这就在说说笑笑间全部进了库房里,等他们回神过来,可都进了库了,怎么好意思再闹腾了呢?再说了,这个小子带来的人还在最后的车窝里拿出了酒菜,端出来说是慰劳这里所有的人,给了忙碌的人们一个惊喜,自然更加不会再留意什么了,呼朋喝友的,到最后他们怎么醉倒了,又是怎么不省人事在内厢里,这个他怎么也记不清楚。更加不用说记得那个小子的模样了,很普通的一个人,唯一有印象的就是他一笑就露出来的虎牙寒碜碜地印在了石威掀开的记忆里,啃得他那个心寒啊!
“那就是说一开始时你们也陪着司老镖师在一起喝茶了?”大当家还是循着自己的思路问了一下石威。
“不,一开始时我们是在做事情的,只有司兄他在那里一个人独饮。”石威整理了自己的思路清晰地说着。
“那这里的四个喝过的茶杯怎么解释?”这次是和福在追问了。
“哦,这个啊,我们就在忙完所有货物之前就看到那小子在司老面前死心塌地表示他对这个镖局的忠诚,还一边说一边给他斟茶呢!等我们差不多完成了,司老叫我们三个人过去喝点解渴,我们也正好渴得很,于是就这样接过那小子递来的茶水一口气就喝掉了啊!”
“那就是说这个事情里面都有这个小子的身影,八成和此人有点关系。你还能记得他有什么特征吗?”
“牙,虎牙,这个小子一笑就会出来虎牙,在光亮的地方刺眼得很。还有,他来时穿的一身衣物也是我们镖局的,不过是全新的。我们镖局好象没有发过新衣啊,糟了,我们都上他的当了,这个人肯定就是害我们的人。妈的,老子阴沟里翻船,这脸都丢到姥姥家了。大当家的,就让我将功赎罪吧,我一定想办法把这个小子给抓出来。”
“那你认识这片面料吗?知道是谁的吗?”和福把桌面上的碎布片给石威看,石威拿过来拽在手里仔细地看了看,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当时把所有库门锁好以后这所有的钥匙是交给谁的?你再回忆一下是否有别的人接触过或是中间传递过?”大当家在这关口想到了绊住了和福他们的库门钥匙,觉着还是要问个清楚。
“这个当时全部锁好以后收集齐全了统一交给了司老,不过因为交的人有先后,所以中间有兄弟们递手过。对了,还有那个小子,他问这个为什么都要放在一起,为什么不把每串钥匙分开看管呢?司老也没说什么,只是看着齐全了就放在那个架子上了,然后我们就一起喝酒吃菜了,这最后发生的结果你们比我先知道,我到现在还头疼得很呢!”说完又用手重重地捶了一下自己两边的太阳穴处,真的表示自己还头疼。
“你确实当时这整串钥匙全在架子上的?那个你嘴中所说的小子没有去碰过?你们就在钥匙挂在原处后就进内喝的酒吃的菜?那这串钥匙为何我们见到在内厢的地上呢?这个你作何解释?”大当家就着石威的话循着自己的思路步步紧逼着剖析。
“至少我们一帮子人进去前是看到司老把它在原位置上挂着的,那时候都闹哄哄地准备去喝酒了,谁会去注意这个问题的呢?这串钥匙在内厢应该是我醒来之后的事情,这个我确实不知道,要我怎么说呢!”石威再次强调了钥匙和他们没有关系。
“好,马立、张超,你们两个人带他到刚才守着绸缎子的兄弟旁边,让他们好生照看着他,送到他们处马上回来,接着要带第二个人出来,我们接着问话,我不相信问不出一个最初的结果来。”石威随着马立他们两个退出了大当家他们的视线,远远看过去,他的脚掌还是有点不稳,踉踉跄跄地被他们两个人搀扶着走动前行。
第七十六节 经过(下)
等到马立、张超送石威回转,这里蒋波他们已经将第二个人带了出来,还是放在外厢的地上。这次不是大当家去泼的水,是和福,他也是忍了很久了,憋得不行啊!这人的情况和石威相比,脸色更加红润,通红通红的,看来他醒来还得有些时候。年纪也看上去只有十四五六岁的样子,身上穿着顺风镖局的衣物,照他的衣着,是个后院守卫库门的人。
张超一看到他,就发出了“咦,是他”的诧异的神情,其他的人一见就盯上了他,忙想问,却被和福止住了。“张超,这个人你认识?什么来头?是我们镖局的人吗?”
“他是我们顺风镖局的,只是平时里一般不怎么爱和人说话,人称他为闷葫芦。我倒是和人接触过几次,他人还是可以的,只是不怎么会交流而已。做事情倒是很踏实认真的,要是你交代他办什么事情,一准办好了后给你回信,也没见他出过什么岔子。”
“哦,原来是如此性格的一个人啊!我刚才还以为你见到了陌生人在我们镖局呢!害我虚惊了一场。看来他醉得不轻,我们等他一会吧!也不在乎这些个时辰了。现在有空,就刚才听到的石威的话语,我想听一下你们有什么想法和意见,直管明说就可以了,不用掩藏着的。这个我想也是大当家想了解的。”和福被张超的一惊一咋弄得情绪波动不已,以为他有什么大发现了,定了定心神,还是让听的人发表一下自己对刚才石威所说情况的见解。
“和福,既然是你提议的,你心里自然有想法了,还是你先说吧!”大当家也最想知道自己的左右手是如何考虑的,这桩事情从表面上看来不是那么简单的。
“既然那人设计让货物没怎么检验就进了库房,那么等晚上全部收工后,我们必须对所有库房里的货物进行一次全面大清查,防止有什么东西混入,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人带来的货物要是不是表面的东西那就糟了,但愿我不是杞人忧天。”
“这个事情必须得办,而且拖延不得。就定在今晚,我亲自坐镇,和福你亲自把关,把所有库房的东西和我们留下的清单一一进行核对,看看是否有遗漏的地方。如果发现有疑问的货物,先行挑出来放一边,最后决定是否全部打开验看。经过这事情,要把镖局上上下下的人员全部再梳理一遍,有怀疑的一律先行押置起来,等待我的发落。”大当家听完和福的话语先行安排了上述工作,再对着其他人说:“你们呢?不会听了没有一点反应吧?”
余下的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起推着蒋波出面应答:“这个大当家的,我们就是想尽快把石威所说的小子找到,至少也得弄清楚这个小子是打哪里来的,来我们镖局做这些个事情意图是什么?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先找到那块碎布片的主人,这个人先行找到的话,我们想抓回害我们的那个小子也不远了,说不定能连根拔起呢!”大当家刚想再说些什么,猛然之间觉察到自己的腿被人死死地抱住,而抱住自己腿的人还在那里拼命喊着:“你这小子,你究竟来这里做什么?快,快啊!你们快把他给抓住啊!不然我们就惨了!你们,你们怎么都不动了?快醒醒啊!”
“说什么胡话呢?你看看你眼前的人是谁?还不快起来,去洗把脸,看看你啥个模样?”和福看到醒来的闷葫芦缠着大当家不放,这嘴里又说着话,以为他还是没醒过来呢!还在醉乡里呢!于是就喝斥闷葫芦起来洗个脸,精神振作一点,看清楚面前的是啥人再来回话。“张超,你扶他起来,让他好好清醒一下再说。”
张超一把扶起刚醒酒的闷葫芦,再带他去洗了把脸,在张超的唠叨中这个闷葫芦这才回神过来,重新进了前厅等候大当家的问话,站在那里,脸上还是红红的,或许是酒醒后见到大当家他们的不适应吧!也许是心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