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霉了,来这里舒服日子倒是没过多少,先引来了官司,看来我回去得洗洗澡去去晦气了。”舒畅心想你会打马虎眼,我难道不会?他一直注意着衙役的神态,当他说到小鬼时,他明显看到守着的衙役都憋着笑意,哪敢在大人面前笑出来啊!也纳闷以前最守时的两位今天是不是打算将审梅天利的任务交给自己了,就闪在暗处看热闹呢?但是自己明明让带信的人说了自己的身份现在还不到泄露的时候,怎么样才能让他们出来呢?这个人选当然还得是梅天利了,敲山震虎嘛!
舒畅的这番心思梅天利自然不知道,更不用说注意他的小动作了。他现在想的是如何出了这个府衙的大门,只是现在这么多衙役守着,出这个门槛都难,更何况出府衙大门呢!刚才舒畅的问话他真真切切地听到了,他之所以不选择立即回答也是在想自己是否得罪过人,想破了脑袋还是两个字:没有,那他们请自己和舒畅来,所谓何事呢?这人来了,茶水也没有,也不是待客之道。相反派这么多衙役守着,倒象是看着犯人守着犯人似的,只是自己一没偷二没抢三没盗,这犯法之罪他们从何构设呢?再看看舒畅,一幅心不在焉的神情,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难不成是他犯事害的自己,但是看看此人,一幅文弱书生模样,请他去喝花酒他都不愿去,这么胆小之人,做有违律法之事,是不可能的。除非是。。。。。。对了,那就是说有人栽赃诬陷他们,先前贿赂了府衙大人,才会有今天这么一出请他们的戏,哼,那他也不是好惹的,再怎么说,自己也没有犯案的前科,他们是没有把柄来抓他们的。即使有人告状,真的出现了不利于自己的局面,自己也要来个死不承认,对,就这么办吧!对了,还要暗示舒畅一下。“舒公子,你问的话我都听到了,前思后想,就是没有发现得罪了什么人,心里真的纳闷呢!你也知道我平日里也很少和外面的人打交道,多半的时间也是在府里,这明摆着有人陷害嘛!可我就是不知道谁在我们背后摆了我们一刀,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也不让他好过。所以一会要是那两位大人进来问话,你一定要一口认定没做过犯法的事情,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说今天到这里来压根不知道为什么?记清楚没有,不然一会儿你说你的,我说我的,我们没做坏事的倒真在他们眼里成了做坏事之人,那我们今天也甭想回去了。就等着让府里的人笑话吧!不,会成为煦锦城最大的笑话的。你看我的建议怎么样?”
舒畅看了一眼梅天利,这人真的是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还在那里絮絮叨叨地说着这个说着那个,唯一有一点他是说对了,自己是没有做过触犯律法之事,所以今天他是可以堂而皇之回蔡府,而梅天利你呢,从今天开始就得以这个府衙为家了,你的发财大梦也到此结束了。但是现在他还没有这个必要点破梅天利,如果他说了那梅天利自然也知道自己是何身份了,这个好事情还是让他们两位来做吧!自己呢,就静观看好戏了,难得有自己参与的好戏要开演了,怎么能够不看呢?不过,此时稳住梅天利也是首要大事,于是笑着对他说道:“好的,一切都听梅兄的,你也知道我素来胆子就小,有梅兄在,我什么都不怕了。”话说完,又使眼色给一边站着的衙役,可衙役就是不动,也不知道那两人有过什么吩咐,好戏马上开始了。
第一百二十二节 惊变(上)
“大人驾到!请大人落座!”衙役震耳欲聋的声音让两个人暂时集中了分扰的心情。进来的雷瑞天和欧意询先是看看了梅天利有点惊慌的神情,再转头看到舒畅时却是摆正了一脸的严肃,舒畅心里在想:何必做得这么认真呢!这人也骗到你府里了,下一步怎么走,还不是随你怎么使唤吗?现在来这么一套,摆官威吓人吗?可惜,吓到的只是梅天利,正好先挫一下他的锐气,他的底气没了,审案自然顺利一点。这戏要做足,那打头是自己开演的,那开场白也自然是自己了。
舒畅等他们两位一人坐下一人在旁站列后,上前施了一个礼后笑盈盈地说道:“学生不才,不明白今天两位大人将小生和梅兄请到这里来所谓何事?等了这么久,两位大人才到,所以迫不及待地问了。在下和梅兄还想着早点回府呢!这几天府里的家人也记挂得很。”
雷瑞天看了一眼舒畅,心里想道:你怎么比我还急?我这么大的动静不就是给梅天利来个下马威吗?你倒好,先站在他一边帮他说话了,那好,既然梅天利将希望先寄托在你身上,那我就将这个希望打破。“来人,将舒畅拖了下去先行责打五十大板,不明事理的书呆子,公堂上岂能容你喧哗!”左右的衙役很配合地将舒畅拖了下去,而舒畅也是配合地喊着大人冤枉啊!大人明查之类的话语,这喊声渐渐远去,给梅天利造成的错觉就是舒畅真的是被拖出去打五十大板了,想不到啊!就问了一下就会有这么一个结果,那自己怎么办呢?保持沉默再说吧!
雷瑞天见刚才的苦肉计无法撼动梅天利的神经,想了想对着他说道:“梅天利,你刚才也看到舒畅咆哮公堂是什么下场了,这里是讲究律法的地方,妄想用瞒天过海计,是行不通的。你想一下我们为何会请你们两位到这里来喝茶?而不是请的别人?想好了好好和我们说明情况,我们有的时间静等,这府衙的茶水你要喝多久都行,哪怕是吃这里的饭,就怕是到时候你想要交待我们都不相信你了。想通了和我们说,想不通就慢慢想,想明白了为止。”
梅天利其实在舒畅被衙役拖下去时就已经有点吓到了,额头上已经有点点的小汗珠出来了,只是他慢慢地用袋里的帕子擦拭着,自顾自说道这天好热之类的话语,来打消自己的紧张情绪。见雷瑞天说完这一番话语,他还是自顾自一直在考虑着他们到底找自己和舒畅来的原因是什么?想了半天还是不明白,这拖下去的人影到现在都没有见到,十有九成是晕过去了。心里也暗暗说了一个狠字,到你们这里来不死也得扒一层皮才能出去。但是脸上还是堆着笑意说道:“大人,我和舒畅也不知道你们请我们来的原因,不知道大人能否说个明白?这事情做过与否,我自然自个儿最清楚,总不能将别人的诬告当成治我罪的理由吧!请大人一定要明察啊!”
“你怎么知道有人来诬告你?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情害怕被别人诬告?你也知道要是在这个地方说谎的话后果将是什么?仔细想想看,有没有做过触犯律法的事情?我们既然这么有把握将你们请到这里来,自然是不会冤枉你们的。给过你机会,到时候不要说我们无情。不是我们无情,是律法无情。”这话是一直站在雷瑞天后面的欧师爷说的,他虽然是第一次见到梅天利,但是对他的回答在脑海中却是加了疑问,这个人难道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吗?
“两位大人,我自从随我家二夫人嫁来这里,在这煦锦城里可一直是规规矩矩地做人的,很多时候都是呆在蔡府里做着老太爷吩咐的事情。现在说我做亏心事,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得罪了人让我背上这个罪名。我想不通,是不是钱能通神就能给我按下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再怎么说,我没有做过的事情让我从何处交待?你们就是天天将我关在这里我还是这句话,我没有做过任何有违律法的事情。你们要怎么着我你们看着办吧!反正我是不会来承认这种你们既定的事实的。”梅天利坐在那里,先是喝了一口茶水压压惊,说的这番话在心里盘旋了一遍才出口,这话是说得字正腔圆,找不出丝毫的破绽,可就是因为这话太完美了,雷瑞天他们两位更加肯定梅天利心里有鬼,只是现在没有一下子将他的要害击中,他是永远不会承认的。而他的弱点,就得让他见一个人,一个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人,不是男的,而是一个弱女子。他们再想梅天利见到她时会是怎么样一种反应呢!再怎么狡猾的狐狸也有失手的时候。
雷瑞天抬头看了一眼梅天利,见他还是没有任何忏悔的表情,脸上的表情就变得严肃多了,正视着梅天利说道:“梅天利,刚才和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给你留下一点余地的,只希望你能正视自己所犯的,坦白地讲出来,这一切还有挽救的余地。不然等我们请人出来和你对质,你再怎么求情也是白搭的。好好想想这个严重的后果,路是你选的,半点不由人。”
梅天利装作沉思的样子想了一下,再度抬头时还是那种看上去平静的表情。“两位大人,我真的没有什么可说的了,随便你们怎么说,我就是没有做过。没有做过的事情我怎么承认,承认的人除非是傻子。”他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天衣无缝,只是没有想到他们所做的一切早就在府衙大人的掌握之中,是收网的时候了。在网中的鱼,能逃得掉吗?
这边府衙里针锋相对,言语中犀利没有半分情面,主客之间浓重的硝烟味。而这厢舒畅早就在演足了那场戏后带上相关的衙役去办接下来的正事情。这群和他同行的衙役全部是身着便衣,但是全部带着自己的腰牌,必要时刻证明自己的身份。他们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来之前雷瑞天他们都有吩咐过:让他们一切服从舒大人的指挥,不得有违舒大人的意思。想着刚才的好戏,一位和舒畅已经有点混熟衙差问舒畅道:“舒大人,那个梅天利难道就不会怀疑你?他就这么相信你吗?”“这个不是相信的问题,是他内心那个私心在作怪,他总以为自己不说,别人也不会知道,和他相处这么些日子,不用和他多说什么,只要顺他自己的意就行了。他的眼里只有钱,只要和他多说赚钱的门道,他就会当你是他的知己。现在财迷心窍了,他难还顾得上分辨啊!”衙役听了不做声了,这个梅天利活该。
一行人很快到了蔡府门口,守门的见是舒畅进来,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