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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给沈府寻麻烦,沈妙歌只得再次赔礼:“王爷,您就饶了在、饶了小弟吧;有什么事儿,兄弟之交有什么不能说的?还请王爷您示下的吧?”
他也是被逼无奈,才和廉王称兄道弟:廉王一次次的称贤弟,而且越来越重,他如果再不识抬举,天知道这位王爷会再寻他什么麻烦。
廉亲王终于又笑了,还拿扇子拍了拍沈妙歌的肩膀:“很好,不错。”他咳了一声儿:“有道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就算是不能众乐乐,也要兄弟一起乐是不是?贤弟你有好东西却藏着,哪里如小王我这么待贤弟大方——你一句话,我连江……”
“王爷,您说得是什么东西?”沈妙歌的汗都要下来了;廉亲王今天摆明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请王爷您明示,小弟我立时给王爷奉上。”
“贤弟又来装傻,还是心意不诚啊;那么有趣儿的东西,怎么就给小王府上一份,而且还是让王妃那么不雅的一种?”廉亲王一面说话一面连连摇头。
听到这里,沈妙歌明白了:这当真是好心没有好报,他助了廉王居然被反敲竹杠!
只是此事他不能做主:因为东西是墨神医的,要问过墨神医才行。他一面应酬着廉亲王,一面使眼色打发心腹去后面传话儿。
廉亲王看到有人出去也知道是沈妙歌问此事去了,他可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不过倒也不急在一时,便和沈妙歌闲谈起来,一副我今儿要在你府上用晚饭,说不定还会用早饭的样子。
王爷要耍赖,那还真就无人有法子;沈妙歌也只能苦笑相陪:满朝的王爷,不管内里如何,都很爱面子的;只有这位是什么也不论,只论他自己高兴不高兴。
红袖听说廉亲王居然是为此而来,笑着摇头:“都说这廉亲王沾不得,还真如此啊;”她打发映草去问墨大夫了,好在廉亲王也不是当真的恶劣不堪的王爷,如果墨大夫不同意,也不是不能打发走廉王的,只是不知道他又会想要什么罢了。
按着廉亲王的性子来说,反正不为难的事儿,他绝不会让你做!红袖终于领教了廉亲王的惫懒之处。
墨神医却不在意那些药,只道:“随意,如果还想要新样儿的,我这里还有,这几日无事又弄了几种新鲜样儿。”
听得红袖不知道应不应该笑:怎么净这么古怪人!让人把墨神医送来的药取出一半儿来,另外装到一个精美的匣子里,打发人送到了前面。
沈妙歌看到匣子松了一口气,把东西送到了廉亲王面前:“王爷,您请看一看。”
廉亲王打开匣子之后,细细看了各药的使用法子及后果,大笑:“好,果然不愧是小王的贤弟啊!”
他把匣子交给身后的人抱好,回头忽然又神秘兮兮的道:“你不会,再给旁人了吧?”他不问沈妙歌还有没有,只问他会不会给他人。
他断定沈妙歌还有存货;只是要用这些药来祸害人,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啊:最好是除了沈府只有他廉亲王府有。
第93章 麻烦的舞霞人人烦
廉亲王这话不是在询问沈妙歌的意思,而是在叮嘱他:你可不能再给旁人了。
沈妙歌连连摇头:“此物除我们夫妇之外,只有王爷有。”
廉王高兴的起身:“出来一日了,家中王妃病体未复,小王心中挂念的紧,就先回去了;他日再来领贤弟的席面。”
他是脸都没有红一点点,就对着沈妙歌说出廉王妃身体有恙的话来;听得沈妙歌倒有些脸红:“如此便不留王爷了。”
廉王却住了脚:“就算贤弟想小王快些走,也不能表现的如此明显吧?”然后不理会沈妙歌的脸色,拍了拍他的肩膀:“和小王称兄道弟你不吃亏,日后在京中横着走就成!有哪个敢欺负你,你尽管报上本王的名号;事后,本王也一定不会放过他。”
沈妙歌的汗几乎滚落下来:听到廉王这话,如果他敢这么做,不被沈老侯爷给扒层皮下来才怪;他沈家可不想成为名扬京中的恶霸。
廉王大笑声中走掉了,沈妙歌在大门前拍了拍胸:总算是送走了瘟神啊。
“王爷走了?”沈侯爷过来了。
“走了;”沈妙歌苦笑:“这王爷,就盼着他不再上门来才好。”
沈侯爷一笑:“无妨,多来几次,你也就游刃有余了。”他并不反对儿子和廉王相交。
廉王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既然放弃了那大事,那么日后他一定会得到皇帝的信宠:和他交好有益无害。
而且,是廉王来自己府上搅扰,不是他们沈家硬要和廉王相交的。
明儿,嗯,他可以去寻皇帝诉诉苦:说起来,他也有好久没有上朝了呢。沈氏父子一边说着话,一边进府了。
红袖听到沈妙歌的话后,想了想之后十分认真的道:“无妨,我们就算不能在廉王爷手里翻身,我们还不是有女儿嘛,以后还会有儿子——总要讨回来的。”她在逗沈妙歌开心而已。
大姐儿在旁边奶声奶气的跟了一句:“要讨回来的。”
女儿的一句话听得沈妙歌大笑,他抱起了大姐儿:“你要给父亲讨什么回来?”
大姐儿忽闪着她的大眼睛:“讨、讨银子回来!”引得红袖和沈妙歌大笑女儿日后大了,八成会是小财迷。
大姐儿很不满意父亲和母亲的笑声,以为自己答得不好便又改变了主意:“讨金子、讨金子回来给父亲。”
虽然廉王来沈府祸害了一番,但是他不在皇宫里跪着让大家伙都松了一口气;连日来紧闭大门的王爷公主都开始打开门出来走动了。
只是朝中的气氛还是有点点紧张,因为舞霞的婚事并没有着落:她贵为公主,被廉亲王拒婚后怎么也要给她寻门亲事才成——为了她族中的十万铁骑,也不能把她晾起来。
为了平复舞霞的怨气,太后、皇帝、皇后等人都应允她再次选婿,一定会保她顺心如意:不过不能选廉亲王——如此做当然是因为皇帝不想惩戒廉亲王。
顶多也就是会下旨让廉亲王在家闭门思过几日,再重便不可能的了。
舞霞公主虽然肚中的火气却无所出,要重罚廉亲王吧,她不舍的;可是她丢这么大的人,总要出一口恶气吧?
她想来想去,认为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全要怪红袖;如果当日她肯相帮,自己也就不会亲自去廉亲王府大闹,也就不会惹得廉亲王大怒。
她想到了这里,满肚子的火气都找到了发泄的口子蠢蠢欲动;又想起原来红袖就拒绝她约廉亲王妃出来一事,这沈小侯爷的夫人就是看不得她好!
如此,舞霞恨上了红袖。
说起来,此事很莫名其妙,要怪也不能怪到红袖头上去;但是舞霞公主是谁?她从来就是这样的性子,这样的事情她做出来一点也不奇怪。
只是红袖和沈妙歌却并不知道此事,还在府中甜甜蜜蜜的过日子。
在明白太后和皇帝不会为她做主,无法让她嫁给廉亲王妃之后,终于爆发所有的怨恨;她清清楚楚的对皇帝、太后道:“那就选沈家小侯爷、沈妙歌吧。”
既然她不能幸福了,那就让郑红袖陪着她一起痛苦好了。
太后闻言没有作声,脸上的笑意虽然没有变化,但是眼神却闪了闪:她刚刚被廉王的所为气得不轻,正在想法子说服廉王回心转意——江山本就应该是她儿子这一脉的,怎么能被那贱人之子窃居?
所以,她是绝不会愿意看到舞霞嫁到沈家:沈家可是对皇帝忠心耿耿,舞霞嫁到了沈家,那十万铁骑就成了皇帝的。
皇帝也有自己的想法,沈府所掌权势已经不小,再加上和同样掌军的郑家结为儿女亲家,岂能再加上十万铁骑?
这十万铁骑可是外族之人,心中根本就没有他这个皇帝;如果万一、万一沈家日后的子孙有个反意的话……
当然,眼下是不可能,沈家是忠心的臣子毋庸置疑的,但是不可不防万一啊。
再者,就算是沈家永世忠于朝廷,但是他们有了舞霞就等于是有了十万私兵:这样的臣子,不好管啊。
总之,皇帝心中打着小九九也不同意舞霞之言。不过不同意也有不同意的难处,皇帝想到舞霞第一次选的廉王,他的眉头皱了皱:外邦女子如此麻烦;从而自心中生出几分不喜来。
当然,看在舞霞的父兄面儿上,皇帝还不至于薄待了她。
皇帝的难处就在于舞霞因为廉王拒绝,已经丢了很大的脸面,如果再一次直接回拒她当然是不成的:惹恼了她不要紧,可是让她父兄恼怒从而起了战事便不好了——不是怕,只是战争是能没有就没有的好;况且边关没有安静几年,民间还要再休生养息几年才成。
而太后只是想夺回属于她儿子的江山,不是要毁了这大好河山,所以也没有直接开口拒绝舞霞;慈宁宫的大殿上一时间静了下来。
皇后并没有让大殿上静多久,不过只是一霎间,她笑着上前拉起了舞霞的手来:“快随本宫去梳洗一番,再来议成亲之事;不然可惜了我们舞霞的花容。”
舞霞自己闻言也不好意思起来:刚刚的哭诉,的确是让她妆容不整;立时行礼随皇后去了后面梳洗。
太后看了一眼皇帝:“怎么办?”她没有想到这个舞霞这么会找麻烦;原本就不是当真喜欢舞霞的太后,心中生出了几分讨厌。
皇帝也是眉头紧锁,看了一眼太后:“母后意下如何?”沈家是他的人,想来太后是不会同意的。
太后有了不快,但还是暗示了沈妙歌迎娶舞霞不妥:因为红袖在她看来很贤良,如此贤良的女子,皇家怎么能强压人家一头?岂不是失了民心。
皇帝没有争辩默认了,只是:“舞霞那里怎么办?”
太后摇头没有说话,她一时间也没有什么法子。皇帝想了想:“先安抚好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