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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侯爷那里有墨大夫开的方子,只是老侯爷不敢吃:怕吃了好的太快,到时就会有麻烦了。
沈妙歌立时接了药飞快的去了,不多时回来笑道:“祖父看到药很高兴,赏了我们两人这个呢。”他自身后取出一对短鞘的匕首来。
红袖把玩了一番,让韵香收了起来;两夫妻把药细细看过一遍,再一次决定要对墨大夫十分的有礼才成,不,要十二分的有礼。
就连隐在暗处的白逸尘全身都有些发凉,也决意要好好的结纳一番墨神医,并且想看看他那里还有什么存货。
接下来的两日,京中宫中最热闹的事情不再是廉亲王拒婚一事了,而是那白天不止一次能看到的舞霞公主:这位公主被拒婚,应该很跌面子才对,可是她却公然在京中露面出入各大王府,好像很忙的样子。
舞霞公主在忙什么,成了京中百姓茶余饭后最喜欢谈论的事儿。
只是各大王府却对舞霞公主的来访十分的头疼,于是王爷王妃们又病倒了不少;这让舞霞公主十分的恼火,却也无可奈何:装病的不是亲王,就是有实权的郡王,如果翻脸对上,她是不会占半分便宜。
并不是舞霞公主不知道这个出来走动很丢人,只是太后的赐婚旨意已经下了,可是廉亲王却强硬拒婚,和太后闹得不可开交——她的脸丢大了!
就因为脸已经丢了,舞霞索性豁出去:她一定要嫁给廉亲王,如此才能夺回一分二分的面子;如今,她势成骑虎不得不如此了。
但是她豁了出去,可是王爷、公主们却没有豁出去:此事不同其它的事情,皇上和太后相比皇上的要势大一些;就算是有心偏颇廉亲王娶舞霞的王爷公主,如今也不会大刺刺站出来表明立场。
廉亲王和太后都没有表明立场呢!
如果此时助舞霞,可就是表明自己的立场不在皇上这边?当真是找死之举啊。舞霞忙了三四天也没有寻到能相助她的人。
现在这个时候,无一个人会犯糊涂:就算是有人犯了糊涂,旁边也有人或提醒、或打的让那人明白,此时就应该老实在家养病或是修身养性,不适宜出去满京城的乱跑。
舞霞寻不到人帮忙自然也是丢了大脸面的,她最后一个人家便是沈大姑奶奶家;可是沈大姑奶奶不在家,她和平南郡主等一家人去看平南王妃了:去了南边,刚走不过四五天;这一去没有个半年六个月是回不过来的。
舞霞在郡主府前呆立了半晌,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沈府,一跺脚又一次到了沈府门上:马府也去了,只是马府的家主不在家,据说去学道了;而家中的一干妇人居然没有嫡妻在!
沈府门房的人看到舞霞公主又向自己府门前来了,早已经有人飞报了进去;于是二夫人和六夫人一起出来迎了舞霞进去。
只是问起红袖时,一样病重在床起不了身;舞霞这一次亲自去了红袖的房里,看到她的确是奄奄一息才做罢:病成这样,就算是她也不好意思让人家强起身去廉亲王府。
红袖没有想到舞霞居然还不死心,轻轻摇头:“只希望她能明白过来,不然这一次她怕是丢人会丢大了。”
舞霞就真得没有想明白,她出了沈府之后眼中闪出了泪光:她自幼被人捧在掌心,要什么有什么,几时被拒绝过?想不到廉亲王会如此一分面子不给她留,这一口气她如何咽得下?
她哪怕是嫁给廉亲王,再同他和离也要嫁给他!
舞霞坐到车上呆了半晌没有说话,她实在不知道应该再去哪里:到哪里也寻不到助她的人;听到身边人的询问,她一咬牙:“去廉亲王府!”
她实在是气极了:你不是要让我丢人嘛,那我就完全不要脸面了!她现在没有一分理智,有着伤心、气恼、堵气等等的情绪,总之,她就是要嫁进廉亲王才成。
不多时到了廉亲王府前,虽然是大白日的,那王府的大门与侧门都紧紧的关着,只有一侧的角门开着一半,有下人们进进出出。
公主就是公主当然不可能去角门进去,她让车子停在了大门前,让身边的人去叫门。
廉亲王府的人没有想到这位要命的公主居然会找上门来!就算是廉亲王,也没有想到她会亲自到王府来。
开门?那王爷回来一准儿会活活打死他们;不开门?那可是堂堂的朝廷亲封的公主,岂能关以门外?
王府的大总管苦着一张脸打开侧门上的小门出来给舞霞见礼:“小人给公主请安。”说完着着实实的叩了几个响头,就是希望这位要命的公主不要为难他这个小小的仆从。
“我要见你们王妃,开门!”舞霞一点废话也没有了,直接说了来意。
总管没有起身:“公主,我们王妃、王妃她病卧在床,不能迎公主进府。”
舞霞被这一句话气得笑了:“病卧在床?那正好,来人,去宫中让太后使医官来给廉王妃请脉!不可耽搁半分。”
有人听命而去,舞霞紧紧的盯着总管。
总管无法,只得起身亲自和人把大门打开,跪迎了舞霞进去。
舞霞进了大厅也没有坐下,只是在厅中来回踱步:来是来了,也进了王府,可是接下来呢?她有些不知所措。
第87章 你会逼宫我会跪
舞霞此时坐也坐不下,站也站不住:见了廉亲王妃怎么说?就说我要嫁给廉亲王了,你还是快搬去侧院挪地方给我吧——她贵为公主,当然不可能为侧妃;那么只能是廉亲王妃上书自降身份。
但是,这话很不好说啊;舞霞忽然感觉自己这样上门来实在有些咄咄逼人的意思,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先自怯了三分:人家做正室嫡妃多年,凭什么就要让了自己?
可是让她屈居人下她又是不能接受的。
还没有想到法子,医官已经进来回话:“王妃的确是病重不能起身。”
舞霞的无措一下子不见了:一个两个都病了,这京中的权贵们是不是也太会病了些!她就不相信廉亲王妃是真病了。
当下也不理会医官,向王府内院便奔了去:她倒要看看廉亲王妃得了什么重病!医官却拦住了她:“公主、公主,您不可过去。”
“为什么?”舞霞怒喝了一声,差一点没有一脚把医官踢飞。
医官结结巴巴的道:“王妃、王妃的病会传染,公主万万不可进去。”
舞霞一愣之后更加的恼怒:不可能!绝对是不想见她,绝对只是托辞;她一脚踢开医官,依然要去亲眼看一看廉亲王妃。
她这些日子以来,被人屡屡拒之门外的难堪,再加上被拒婚的恼怒,再也压不住全暴发了出来:她实在是受够了!
“公主,不可、不可啊,王妃是出、出痘了!”医官挣扎爬起来喊了起来:“你们还不拦下公主,想死吗?”
这一下子连舞霞的身边的几个宫女也上前拉住她:“公主,您息怒,问清楚再去不迟。”
舞霞紧紧的盯着医官,不知道此事是他在吓自己,还是王妃当真在出痘:一般来说,出痘的都是小孩子才对;不过也有大人出痘,这事儿还真不好说。
医官知道舞霞公主的心思,立时道:“公主可以多传几个御医和民间的大夫过来,分开给王妃请脉——到时王妃是不是出痘,公主便可以知道了。”
舞霞听完之后已经相信了一半儿:如果医官骗她,便不会说出这个法子;她没有打发人出去寻大夫们,反而坐在椅子上沉默起来。
如果叫来了大夫们,证实廉亲王妃出痘了,那她只能打道回府:再罗嗦下去,不是她太不近人情了嘛;如果不是她无路可走,她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再打扰廉亲王妃。
而且,她冷静下来也想到了一件事情:她根本不知道廉亲王妃的房间在哪里;而王府中的人会乖乖的带路吗?当然是不可能的。
舞霞在心中计较了一番,冷冷的一哼道:“廉亲王妃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痘,实在也太巧了一些,巧的实在难以让人相信;你不要以为只有廉王爷能要你的性命!”她是在对医官说话。
医官跪在地上就差赌咒发誓了;但是舞霞却咬定他是在哄自己,就差让人把他叉了出去。
她看向王府的大总管:“取纸笔来。”
此事总管不能不遵命,恭敬的把文房四宝摆好;舞霞上前挥笔给廉亲王妃写了一封信,然后折成方胜递给总管:“你把此信送给王妃,我在这里等王妃的消息。”
她不能进了廉王府之后再次无功而返:成与不成,也只有这么一线希望了;她如何能放弃。
总管微微一愣的时候,舞霞撩起了裙子跪倒在大厅上:“王妃一时不答应我,我便跪上一时,一日不答应我,我便跪上一日。”
跪求,并不止是廉亲王会;相逼,也不止是廉亲王会!
舞霞公主效仿廉亲王跪倒在地上:你廉亲王妃不管是真病、假病,只要你不答应我嫁入廉亲王府,我便跪在这里不起来。
脸面?体面?她不是不想顾,只是早已经被廉亲王折腾的半点也无,她还有什么不能豁出去的?原本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做,现在她倒是想出了一个绝妙的法子。
廉王妃是答应也要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总管吓得扑通一下子也跪倒在地上:“公主,您请起,快快请起啊;您这不是想要我们一府人的性命嘛。”
舞霞却只道:“你快去送信,反正不得王妃的话儿,我是不会起身的;你这个奴才如果想在这跪着,也随你。”说完又对医官道:“你去宫里回太后、皇上的话,把王妃的病情说清楚一些;嗯,也告诉廉亲王一声。”
她不相信,廉亲王会不回来!
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如此聪明的时候,这也是让廉亲王给逼的;如此一来,廉亲王不能继续跪求太后,她的婚事便成了一半儿;而她跪在这里,早晚廉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