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舞霞低下头看了郭大娘一眼:“世上最不值什么的便是银子,你却……,让我如何救得你?”说完话后,轻轻踢开了郭大娘径直去了。
她还知道什么事情她管不了,也万万管不得:“就像是郭大娘所为,她是绝对救不得的。”
“公主,你不说过你无所惧的吗?”郭大娘不是不死心,而是她不能死心;如果放弃了舞霞公主,那她便当真只有一死了。
舞霞并没有停下脚步,理也没有理郭大娘的话;这不是惧不惧诚王府的问题,而是她也是女子,如果她救下了郭大娘,那她还要不要闺誉了?
不要说她要嫁到天朝京城中来,就是在她们族中,以她的身份救了郭大娘这样的女子,一样也嫁不到好人家!
这个世界,对女子在任何一个地方,从来没有公平过。而且,舞霞也认为郭大娘实在是错得太离谱。
眼睁睁的看着舞霞走远,走出了视线,郭大娘的嘶喊变成了哭声:她绝望了。
诚王爷终于开口,只是声音是从来没有过的森冷:“本王倒是没有看出来你居然有此等本事!让你开茶楼当真是小看你的本事,应该给你开一座青楼!”
诚王妃轻轻一咳:“王爷,身子要紧。”现在,她不需要加一句话,因为郭大娘死定了。
诚王爷在王妃和新姨娘的安抚下,长长吸了一口气:“给我堵上她的嘴,给我乱杖活活的打死!活活的!”
意思是,如果郭大娘被打晕了过去,一定要泼醒了她再打:就是死,也要是她清醒着死,不是昏迷中死去——可见诚王爷恼恨她多深。
郭大娘只来得喊了一句:“郑红袖和你算计我!”便被堵上了口;诚王爷是怕她乱喊乱骂,再辱到自己和王府。
诚王妃轻蔑的看了郭大娘一眼,一句话也没有分辩,让郭大娘死也不瞑目:就是谋算你了又如何?
郭大娘被打得惨不忍睹,并且连痛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不停的“哼哼”;她在死前想起了爹娘,想起了在家乡时的日子,想起了如果爹娘没有想到投亲,那么她们一家人在家乡一定会过得极好。
如果自己不是被表哥所骗,也不会遇上诚王爷。
在死的前一刻,她悔了;咽下最后一口气时,她祈求上天让她下一切为牛为马为狗都好,如果还为人,宁愿做个贫家妇安安生生过日子。
三个江湖客都被刺客们一刀砍下头来,和郭大娘的尸首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白逸尘一直看到郭大娘和三个江湖客都死掉后才离开:他可以放心了,世上再无知道两那个隐门之人是如何死的,又是去了哪里。
诚王爷的人是不会说的,因为此事是诚王爷的一桩丑事儿。
红袖听完白逸尘的话后,微微一叹:“谋算她?事先我们可是不知道她居然以身子来收买了三个江湖客之事——就算是我们在谋算她,也是她的确有错我们才会谋算成功。”
如果郭大娘没有错,只管守着茶楼安生度生,最后也只不过是会被诚王妃赶出京城:到时诚王爷也会心有不忍,给她些银两;而诚王妃也会容她带着她自己的体己走——出了京城,不拘在哪里住下,都是一个小富婆。
如果她能安生的度日,这一辈子不事生产也能过得极不错。因为不管是红袖、还是诚王妃原本只是想赶郭大娘离开京城,并没有想要她的性命;可是她却自己把自己的性命算计没了。
最后,郭大娘失了性命,实在是怪不得旁人。
郭大娘的事情,并没有让红袖等人多关心,倒是白逸尘身上的伤,让众人很担心。韵香此时也不顾众人日后的调笑,扶了他问道:“三个打一个,你打不过不会跑吗?为什么非要拼,万一如果你拼不过怎么办?”
白逸尘看着韵香柔柔一笑:“就算我死,也绝不会让那三个人走脱任何一个人的。”
韵香的眼圈一红,她玲珑的心思如何不明白,低低的问:“隐门,很厉害吗?”
白逸尘淡淡的道:“不管厉害不厉害,现在都同我们无关了。”
红袖轻轻抚了抚韵香的头:“你是个有福的。”早已经让人去请墨大夫了,而茶香等人也助韵香把白逸尘送到了厢房里养伤。
白逸尘不需要说其它,便已经表明了他爱韵香之心;红袖放心了,茶香等人也放心了:可以把韵香交给他了。
当然,什么时候成亲还要看韵香和白逸尘的意思;而红袖也把韵香的婚事,说给了郑姜氏后又告诉了在郑府的韵香父母:只说是沈府的一个侍卫,并没有直说白逸尘的身份。
红袖这两日除了茶楼的事情之外,还在担心着江氏。
她当天晚上出现在沈二爷的新院子之外,让她无比的担心;原本,她和六夫人所看到的是,好像是二爷在缠着她不放;但是现在看来放不开的人反而成了江氏。
江氏又病倒了,不过墨大夫请过脉之后并没有开方子;红袖问他时,墨大神医道:“她太闲了,把她赶出去扔到村庄,只给她一亩薄田过活,她的病立时便好!”
听得红袖好气又好笑,却也知道墨大夫说得并不假,但沈府不能如此待江氏:那不成了欺负未亡人嘛。
梦喜听到红袖说起江氏的事情来,生出几分不喜来:“事情本就应该了断的,如果真有心要嫁,她青春年少的,我们沈家也不会不允;给她一纸文书让她回去就成——初嫁听父母,再嫁听自身,哪个还能拦下她不成?”
红袖听得好笑:“你自哪里听来的这些,还再嫁听自身!江氏嫂嫂想再嫁哪是这般容易的,姐姐你想得再太简单了。”
梦喜瞟了一眼红袖:“是你想得太过复杂了,就是我天朝律法也没有禁再嫁之事,而我们沈府也不是那等博虚名的人家。”
红袖听得大奇:沈府中守寡之人可不止一个江氏啊。
“弟妹,你好伶俐的人儿,怎么这事儿就想不透了呢!不管是江氏嫂嫂还是哪一位嫂嫂、婶娘,她们娘家哪一个比得过我们家了?你没有听说过要高嫁女,低求亲的俗语嘛?攀上了我们沈府,有几个肯断了这门亲事的?”
梦喜说到这里又是一声长叹:“叔叔伯伯、哥哥弟弟走了之后,我们府都同婶娘啊、嫂嫂们说过同样的话,去留随意,并不想耽搁了她们一辈子。”
“可是她们哪里做得了主?回去商量之后,大多都是一定要守的;这么多年来,回去再嫁的也不过只有一个。”
红袖瞪眼了:原来,不是不能嫁的啊!她这个外来人居然又错了一次。
第85章 舞霞一逼廉亲王
红袖到了这个时空之后,被迫接受许多的现实之后,对于封建礼仪有了一个非常“清楚”的认识:她把封建礼教在某些方面想得太过严苛了。
“不过也不是所有的人留下,是为了和沈府保持亲戚关系;有的诗礼之家是为了清名,毕竟太多的大家族都是希望女子能守寡的,也都是这样做的。”梦喜轻轻一叹:“夫妻感情深或是为了孩子守的也就守了,但像江氏嫂嫂这样的,能有什么感情可言?”
红袖微微一叹:“也许,嫂嫂不舍得是另有其人吧。”
“可不就是另有其人!”梦喜的声音有些高:“可是她如果为了你二哥好,为了她自己好,为了两家人好,就应该离开我们沈家再另觅良缘。”
红袖不是不知道,只是对江氏有着深深的同情:如果不是在这个时空,她和沈二爷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不过她也很认同梦喜的话,明知不可为的事情,不如放弃为好。
“时间长了也许就会好的,给他们一些时间吧;”红袖想了想,又劝了梦喜一句:总不能让梦喜这么生气下去,万一她因为恼怒江氏说露了什么,那可真就是一场大事儿。
梦喜点了点头:“我知道,只是看到她如此样子,心里十分的不忿罢了;实在是、实在是……”她倒底是自细在封建礼教下长大的人,所以对江氏的所为十分的不齿。
如同沈妙歌,他也对江氏十分的不齿;没有叫破,只是不想再起事端,在沈妙歌的心中江氏早已经不配做他的嫂嫂。
沈二爷的心情也随着江氏的病情有所反复,梦梅二人并没有得到沈二爷的心,也就没有得到丈夫的宠爱;而她们都认为是有对方才会让沈二爷待自己冷淡,更加的想除去对方而后快。
沈二爷宿在梦梅二人房中的次数并不多,不过这些并不是沈妙歌和红袖关心的:那两个女子也不是什么好人。
江氏的病终于再次渐渐好转起来。
沈二爷自那晚上之后并没有再单独见过江氏,他和江氏一直没有机会说上几句话;因为沈妙歌在府中可以说是寸步不离他身边,就算沈妙歌不在,四爷或是其它人也会在。
江氏的病虽然好了起来,但是却瘦了许多,那下巴尖尖的看得让人心酸;沈老祖常常叫她过去说话,先是开解她后来便暗示,如果她或是家人有什么想法,不妨就回娘家去。
沈夫人也有这个意思,几次三番的试探她;可是江氏依然是要守,沈府的人也不好强要人家不守;只是瞧她这身子骨如此几位长辈都心有不忍。
这些落在沈妙歌和梦喜的眼中,自然更添恼怒。
终于梦喜按捺不住,亲自去瞧了江氏;话虽然没有说透,却也点了江氏几句;听得江氏心中的震惊不已,过后果然收敛了许多:不再天天的伤春悲秋,脸上也见了笑容。
江氏虽然惊却也没有探问梦喜什么,待梦喜只是亲厚了一些,几次和梦喜单独相处时露过幸亏有梦喜点醒她的意思。
看到江氏醒悟,梦喜也是高兴的,此事便也就罢手不提;她也是快要成亲的人,事情忙得也没有很多时间总注意江氏。
府外也没有什么事儿,只是听沈妙歌回来说,太后已经下旨让廉亲王迎娶舞霞公主,但是廉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