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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事之后,四少奶奶院子里的人在两天之内都换了:三夫人也没有太过难为她,只是让她的人都回了她为姑娘时的院子里;言明,在她没有身孕之前,绝不允许她回那个院子去住,也不允许那些丫头婆子进她三房的大院儿。
四少奶奶和府外没有联系,已经是断了翅膀,现在没有了心腹之人,更加是少了双腿:她是什么也做不成了。
三夫人把一切安排,这才给红袖送了信,让她把墨神医请来给四少奶奶诊脉。
四少奶奶当然不想等着有喜,可是眼下她是半点法子也没有了:她虽然是有些心计的人,但是如果身边没有一个得力的人、没有一个她自己的人,她如何能同三房的人斗?嫁入三房多年,她第一次被三夫人治住了。
只是,她自己知道是栽到了红袖的手上,如果不是她三房的人累死也不可能把自己逼到这步田地:新换来的贴身大丫头油盐不进,根本就不受她的收买。
不管是墨神医的方子、还是抓来的药,都由不得她动手脚;而她每次用药,不是三夫人就是沈四爷在一旁眼巴巴看着她,泼掉?立时便会又端上一碗来——这是红袖给三夫人出的法子。
红袖料到四少奶奶没有法子可想时,会耍泼;而三房的人不会同她闹得直翻脸:如果是其它人做了四少奶奶这样的事情,不管是在哪个房里也早已经被休了!
撒泼是四少奶奶最后的手段:她就是不服药,总不能日日强灌吧?红袖让三夫人先开始的多熬几碗药。
四少奶奶泼了一碗,便又端上来了一碗;而且不管是三夫人、还是沈四爷都不急不燥看着她:你再泼?还有呢。不吃药,便不会用饭:因为药要在饭前服用。
最终饿不过的四少奶奶也只能吃了药:调理身子就调理身子,反正不会一时半会就能有喜的。
只是她再不给沈四爷好脸子,可是沈四爷不在乎啊;他天天晚上都留在四少奶奶的房里,至于其它的:沈四爷是个男人,力气可比她大多了。
沈四少奶奶虽然不能出府,但是府内她是随便去的;当即她气得疯了一般去寻红袖:这一切,都是郑红袖便得坏,她知道。
红袖看到她,不等她开口便笑道:“四嫂来了,韵香,上茶!现在身子好多了吧?都说过多少次了,我们是一家人,为四嫂多想多做些事情是应该的,四嫂你不用特意来谢谢我。”
第73章 气人,要这样气
沈四少奶奶听完红袖的话,差一点气得没有喷出一口血来:她还要谢谢郑红袖?!她立时便想移动脚步上前狠狠的教训红袖:一切都是因为郑红袖,她居然还讥讽自己是来谢谢她的;好,那自己就谢谢她,好好的谢她两个耳光!
她的脚还没有动,口已经张开了:她就是怒骂这个不要脸的!
只是,她却忘了一件事儿:这里是红袖的屋子;她也被气得糊涂,忘了自己在红袖手下吃过多少亏了。
屋子里大多是红袖的丫头,而且个个会武;而沈四少奶奶身边的丫头却和她不是一条心,都是偏着红袖的。
所以,沈四少奶奶她的话还没有骂出口,映舒已经把点心塞到了她的嘴巴里:“少奶奶,您尝尝我们这新做的点心,喜欢一会儿让人给您带上一些。”
沈四少奶奶没有防备之下被堵住了嘴,立时恼怒的伸手去打映舒;韵香、茶香却双伸手把住了她的两条胳膊,硬生生的把她压倒在椅子上:“少奶奶,您不用客气,快坐下吧;我们姑娘都说了,都是一家人不用谢来谢去的;那些事情都是我们姑娘应该做的,您特意来一趟,倒让我们姑娘不好意思,要对您更好些才成。”
这最后一句话气得沈四少奶奶一口气没有喘过来翻了白眼,头也开始发晕,眼看就要晕过去:她心中还想着,晕过去也好,醒了之后看自己怎么收拾郑红袖——就说郑红袖把自己弄晕的!
只是,在红袖的屋子里,她想真晕过去也是不可能的,只见一根银光闪了闪,她的人中一痛人便清醒的不能再清醒;而她面前立着的就是她最最讨厌的人:灵禾,而灵禾手中捏着的便是一根银针。
沈四少奶奶真要吐血了:气人啊,真是能活活的气死人!
红袖笑眯眯的道:“四嫂身子一直不太好,是不是现在气血有些不畅?那让灵禾给你来两针,立时便会见效;四嫂你就放心,在我这屋里,保你百病都发作不起来的。”
灵禾此时笑着对沈四少奶奶晃了晃她手中的银针,四少奶奶的头又晕了!立时她又一痛:又挨了一针!
四少奶奶气得大喝:“你们都是死人嘛,主辱仆死,你们就看着我被人欺辱?!”她知道凭自己是斗不过红袖的,便把火气发作到了身边的丫头身上。
她指望着丫头们能顾忌她们自己的身份,就算不会对郑红袖怎么样,能说个下台阶的话儿,让她转身就走也成啊。
她现在后悔自己来寻红袖的麻烦了。
丫头们听到四少奶奶的话,立时便有一个丫头开了口:“奶奶这话婢子们不懂,五少奶奶让人为您治病,又一直待您客客气气的,倒是您……”
四少奶奶听到这里,站了起来扬手就打了过去:“你个死丫头!”
映舒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四奶奶您的火气还真大呢?您无缘无故的打婢仆,我们沈府可没有这样的规矩,要不要到夫人面前去分辩两句?”
红袖轻轻摇头:“怎么给你们四奶奶说话呢?真是没有规矩。就由得你们四奶奶打嘛,打完了你们备车送你们四奶奶去夫人那里诉苦就是了——你这丫头都是不长眼色,不会伺候地。”
沈四少奶奶终究气冲冲的走了:走时比来时的火气还大,走得还快;不过,她已经决定不会亲自再来寻红袖的晦气;至少,在她能联络到钱氏掌柜之前,是不会再来了。
红袖连身也没有起,只是扬声道:“四嫂慢走,有空再来耍;只是不要太过客气了,总是一家人,往后我会待四嫂更好的。”
四少奶奶脚下一顿,差一点没有被自己的裙子绊倒:还有后手?她回身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红袖,她不相信自己会再中红袖的计。
她回去之后闭门谢客,一个人不见,看郑红袖还能耍出什么诡计来!
但是,她就算是如此防备,一个多月之后还是听到恶讯:这天,墨神医给四少奶奶诊完脉后,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袖子:“恭喜少夫人,你有喜了!”
沈四少奶奶不相信的看着墨神医:她的身子并不好,如果不用特殊的药,要很快有孕不太可能的;而且就是有了孕也要好好的调养才能保住。
这不过才一个月,不,现在被诊出有脉来,也就是服药几天之后便有了身孕——她怎么能相信?她看向墨神医,呆了好一会儿才一字一字的道:“你给我用了药?”
墨神医冷冷看她一眼:“少夫人哪一的药不是我开的方子?”他在装傻。
他是真是懒得理会这种无理取闹的女人,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去和可爱的草儿多相处一会儿;如此想着,酷酷的墨神医便起身向外走去,给了四少奶奶一个背影。
对于四少奶奶的喝问,他是充耳不闻的走了:他开的方子没有问题,虽然让少夫人有孕的药是他给的,但是他只是给了那个一心求药的三夫人,却并没有给四少奶奶用那种药。
所以,此事同他无关。他很心安理得的走了。
四少奶奶当真是气是发狂:一个、两个都欺负她,就连个破大夫也拽的二五八万似的,每次来都没有给过自己好脸子也就罢了,而且是自己问上三句他也不见得能答一句!
有身孕?她如何能甘心:沈四爷、三夫人、三老爷要得可不是她生的儿子,要得是她的家业、她的银子!
她忽然之间泪流满面,扑倒在床上痛哭起来:自幼失怙,所有的事情都要靠她自己来打点,她的苦谁知道?沈妙歌当年答应娶她为妻,可是她回一次老家再回来便已经是物是人非;而后整个沈家的人算计自己,迫使自己嫁给了沈四爷。
不嫁由不得她啊!四少奶奶是越想越伤心、哭得更是肝肠寸断;成亲之后,三房的主子们的贪婪就摆在他们的脸上,明晃晃的刺得她眼睛都痛。
她现在有银子是沈四少奶奶,他日没有了银子,她在沈四爷的心中算什么?在沈三夫人的眼中是什么?
想来,三房的主子们恨不得她生下儿子就死掉最好呢。
没有一个人对她好,没有一个人;她好想祖父,好想好想:祖父,您老人家当初为什么不带萱儿一起走,您知道不知道萱儿被欺辱的很厉害!
祖父,萱儿知道有些事情是萱儿做得不太对,可是萱儿只是一个孤女,不为自己打算有谁会为我打算?
沈四少奶奶也有自己的苦处,只是她却是一条路走到黑的人;如果,她能有平南郡主的心胸,也许现在她的日子会过得很舒服——三房的人并不难对付。
平南郡主现在有一儿一女,沈大姑奶奶现在哪里喘半口大气?不过她的日子过得吃喝不愁就是了;而马大少爷更是听话的很,对平南郡主那是言听计众:纳妾?谁要敢和马大少爷提此事,马大少爷一定给谁两大拳头——居然敢这样害我,还能饶了你!
沈四少奶奶只看到了三房人的坏处,却没有看到沈四爷的半分好处:在她满心满眼都是沈妙歌的情形下,也的确是看不到任何人。
她哭了半晌之后,忽然自床上跳了下来,在屋里乱跑乱跳:她要把这个孩子弄掉,三房的人休想再自她手上夺走半分银子!
而且一想到郑红袖一脸得逞的笑,她便气得要死;郑红袖说过,自己一定会有孕的——这个死女人!
屋里的丫头们看四少奶奶痛哭时,都有些不知所措:府中哪个女人有了孕不是高高兴兴的?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