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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听到楼下有人唤王爷,她惊喜的侧耳细听:真得是诚亲王的声音!
郭大娘立时站了起来就向奔下楼去,刚走到门口便住了脚步:楼梯处已经传来了响声儿,看来诚王爷已经上楼了。
她忽然转身又回到床上,并且把头发故意弄乱了一些,面向里侧卧着不动。
帘子挑开,诚王爷进屋看到郭大娘躺在床上微微一愣:“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他以为会看郭大娘的笑脸,不想只看到她的后背。
郭大娘也不回话,不过那泪水却已经流了出来,依然是躺着不动;诚王爷心中微微有些不快,知道这是郭大娘在怪他好久不来,而并不是生了病。
不过他还真是有些想她了,所以顿了顿还是走到床前轻轻拍了拍郭大娘:“好了,好了,本王这不是来了吗?现闹便是不懂事喽。”诚王爷这话就是在明白着告诉郭大娘,我已经给了你面子,你再闹我便要走了。
郭大娘翻过身来一把抱住诚王爷的腰就哭了起来,一面哭还一面说道:“王爷、王爷,我以为再也看到您了,我以为您不要奴家了;奴家、奴家几乎想死的心都有了!都是奴家不好,奴家以后再也不给王爷添麻烦了,请王爷原谅奴家好不好?”
她自然是知道小性儿不能多使的:因为诚王爷虽然好女色,但是他毕竟是王爷,而且他喜好女色是为了享受。
小性儿也要看时机、看火候的:有时候的小性儿不但不会让诚王爷着恼,还会让他心动不已;但是今天这小性儿便主要是看火候,太过了便会让诚王爷拂袖而去。
诚王爷被郭大娘这么一抱,心里的不满早已经没有了;再加上她这一哭一认错,让他的心已经化成了水,只想好好的怜爱郭大娘。
“不哭不哭;”他一面说一面顺势坐在了床上,把郭大娘搂到了怀中:“知道错了就好,就好;再说事情过去就不要再提了,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哪里会不要你呢,快不哭了。”
郭大娘用了手段心计,把诚王爷哄弄的回心转意后心里的大石落地;她也没有哭泣太久,哭得久了男人会厌的。
她和诚亲王温存了好一阵子才起身,理了理头发回头对着诚王爷一笑:“王爷,奴家去叫人安排酒菜,今儿奴家要好好的陪着王爷共谋一醉。”
诚王爷连连点头,郭大娘高兴的出去唤过丫头吩咐了两句转身又回到屋里;酒菜送来之后,自然有一番春光。
郭大娘在诚王爷最开心的时候问道:“王爷,奴家可好?”
诚王爷一拧她的脸:“当然好,当然好!”他忽然想起一事来:“我今儿来时,王妃还特意叮嘱了我两句,不想我还是差一点忘了;你这一说我才省起,你当真是很好,王妃说不能让你一个人总这样无名无份的在外面……”
郭大娘听到诚王爷提到王妃很不高兴,到听到后头时心头大喜:难道诚王妃会这样好心,让自己再回府?
虽然她不相信诚王妃让她回府是安了好心,但是只要让她回到王府,她便有得是法子把王爷勾住——日子久了,根基有了,那王妃的位子她虽然坐不上去,但是她可以让那王妃的位子空下来!
她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了笑来。
诚王爷继续说道:“虽然大家都知道这茶楼和我有关系,但是你却是名不正言顺的,因为你不是我们王府的人啊,所以那些人才会如此欺辱于你。”
郭大娘听得连连点头:如果诚王爷摆酒请客,昭告众人自己是他的女人,那么就算是外室谅那沈小侯爷也不敢如此欺辱自己;如果能让自己回府做姨娘,那当真是一步凳天了。
“我认为王妃所说十分有理,自今儿起你就是我们王府的人了;”诚王爷拿出一张纸来:“你在这上面按个手印儿,自此之后你便是我诚王府的人,看哪个还敢再胡来。”
郭大娘听到这里也没有疑心其它:毕竟就是做姨娘,也是要有卖身契的——除非那种大家出身的庶出千金们做了姨娘不会有卖身契。
她取了契纸在手,一面斜眼看向诚王爷:“奴家把一生可都交给王爷了,王爷可要多多怜惜奴家才成;不然,奴家连个哭的地方都没有。”
一双眼睛水灵灵的看着诚王爷,声音更是柔似水:“奴家在世上已经没有亲人,只有王爷是奴家唯一的依靠……”两颗大大的泪珠滚出了眼眶,郭大娘的眼睛却眨也不眨,依然定定的看着诚王爷。
诚王爷的心还真被她打动了,轻轻的抚摸上她的头:“本王一定会好好的疼爱你,你放心就好。”
郭大娘自然不会相信他的话,只不得不如此作态一番,以便让诚王爷的心再软上三分;听到诚王爷的话后,她微笑在契纸上印上了她的手掌。
“王爷,那——,奴家何时回府?”她的泪水还没有干,已经笑了起来。
诚王爷看得心痒捏了捏她的脸:“这茶楼是你的一手操办的,交给他人你放心?本王也不放心啊,你暂时还是在外面掌理这茶楼吧,再过些日子本王再给你处庄子——你可要好好打理才成。”
听到诚王爷的话,郭大娘有些不高兴,只是脸上没有露出半分来;听到还有一处庄子,心底的不快也就散了不少:不急,现在已经有了名份,自己再多用些心思,王爷早晚接自己回府去做富贵无双的姨娘。
再然后便是侧妃娘娘!郭大娘的双眼亮亮的,这一天是使尽了浑身解数伺候诚王爷,使得诚王爷一连二三日都不舍得离去;而诚王妃还真能忍得住,居然一直没有打发人来请。
诚王爷终究还是走了,郭大娘却没有任何不高兴:她也乏了,王爷走了她也能好好的歇一歇。只是她没有歇多久,下午诚王妃便打发人来唤她去仙灵茶楼。
郭大娘原本累极不想动的,不过想到王妃现在的脸色她便起来好好的梳洗一番,来到了仙灵茶楼的包厢里。
王妃想来是盘算是落了空,来寻自己晦气的:她想把自己弄到王府去搓圆捏扁,不想王爷却还是把自己放在了外面,王妃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脸都气白了才对。
她挑帘进去时却看到了笑吟吟的诚王妃,王妃的心情看起来很好、非常好。虽然有些奇怪,她还是依礼对王妃请安:她行得是妾礼。
诚王妃却起身避开了她的请安,而王妃身旁的丫头皱眉道:“你一个卖身为奴的丫头,就算是为王爷代为掌理茶楼,也不能如此托大——你以为你是谁?还不行婢礼?!”
郭大娘被喝斥的一愣,然后很生气的抬起头来看向诚王妃:“王妃,就算是您身边的人,也不能如此没上没下的;还请王妃为妾身做主。”
“妾身?郭大娘还请自重为好,你虽然自梳了妇人的发式,却只是被我们王爷收了房,岂能以主子自居?”诚王妃微笑着:“你和这丫头论起来,不过是一样的人,何来上下之分?”
郭大娘大惊:“不!前两天王爷刚允了我为王府之人!”
“是啊,我和王爷商议过,就是让你成为我们诚王府的人啊;”诚王妃还是在微笑:“这有什么不对?你现在不知道规矩,这一次也就罢了,如果下一次再如此大胆守礼,便要按府中规矩处罚你了。”
郭大娘终于有些明白了:“王妃,你、你……”诚王妃算计她——那张契纸的纸质虽然极好,却是一张卖身为奴的身契,并不是姨娘的身契。
诚王妃抬了抬左手,理了理衣袖慢条斯理的道:“你一直想入王府,我成全了你,还不好好的谢谢我?”
第62章 为奴为仆
郭大娘伸手一指诚王妃刚想怒骂两句,眼前一黑竟然晕了过去:她气得太过了,居然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同样是卖身,一为主子一为奴才当然是不一样;如果只是这样,郭大娘还能忍下,凭自己的心计、手段当然能够让诚王爷甘心情愿收她为妾;但眼下她卖身为奴却是被王妃设计的,而诚王爷是同意的。
这就表示诚王爷虽然百般怜爱她,却根本没有真正的把她放在心上:压根就不想收她做自己的女人;就算是日后她能进王府,想来也是在诚王爷厌了自己之后——那她进王府做什么?让诚王妃日日折磨自己吗?
但是现在,她就算是不愿意、不同意又怎么样,卖身契已经签下,她已经是诚王府的奴才!就算是日后诚王爷厌了她,她也不可能再另寻高枝了。
诚王妃也不可能会让她再寻高枝:这等于是断了她的后路,今生她想出头千难万难了。
郭大娘才会一时气得晕过去:她不甘心,却无办法改变;至此之后,她的生死便握在了诚王妃的手中。
诚王妃并没有去请大夫,让身边的一位老嬷嬷上前掐了掐她的人中,便把郭大娘弄醒了;郭大娘醒了之后,看着诚王妃的笑脸咬着牙一个字也没有说。
现在她如果再敢放肆,诚王妃打她那可是合情合理的,而且还是不打都不成的;这可不止是眼前亏。
郭大娘醒过来之后,也明白她能反击成功的唯一关键是诚王爷:只要诚王爷把她接回去收为妾室,那么就是她赢了;现在如果怒骂诚王妃,只会招来横祸。
她把刚刚那股恶气硬生生的吞了下去;她不是不怨恨诚亲王的,可是诚亲王却是她的衣食父母,她赖以生存的倚仗。
诚王妃当然不止是为了羞辱郭大娘而来,她淡淡的吩咐:“把神茗茶楼的帐册取来我瞧瞧。”
郭大娘听了之后睁大了眼睛,王妃还要、还要抢她的银子!她咬牙、再咬牙也只能忍了:自己现在都是诚王府的私产之一,哪里还有什么东西能是自己的?她如果不交帐册,事情便会更糟糕——说不定正中王妃的下怀。
她让身边的丫头去取帐册来;王妃身边的丫头喝斥道:“你一个丫头还居然在王妃面前摆架子,还不自己去取?!”